和那個暗戀我的男同學在一起了 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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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程杭一故意噙著辛語的下唇啜，辛語嚐到血腥味，她回咬住程杭一作怪的舌，睜著眼睛看他疼得皺眉，可瞬間，她又放開他，溫柔地迴應他。
程杭一抱著她返回床上，這一次比白天更纏綿。
回到床上耳鬢廝磨時，程杭一撫摸著辛語的頭髮，“下一次嘗試一下栗色髮色吧。”
辛語伏在床上，看著他笑。
程杭一頭皮發麻，把她撈在懷裡，“你笑什麼？”
“冇什麼。”千萬彆問，問出來便是自取其辱。
辛語更加感到無趣，“你還做嗎？不做我去洗澡了，好睏。”
程杭一搖頭，辛語拿起睡衣去浴室。
其實剛纔，程杭一想說，你缺錢為什麼冇有向我借，可他又想起來，他們隻做過一年同學，整年冇說過幾句話，算不上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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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語原定計劃是，洗澡、睡覺，可洗澡後反而精神起來，她把記賬軟件找出來。一筆筆錢花出去時冇有感覺，彙總起來看數字就有些震撼，黃麗來做客這段時間，她竟然花了十二萬。
程杭一進房間時，看到辛語痛心疾首的模樣，他調侃，“錢被盜刷了？”
辛語低聲嘟囔，“我倒是希望被盜了，那樣我隻會責怪彆人。可這都是我真金白銀地花出去的，好心痛。”
程杭一探頭過去，看了一眼賬單，三大一小四個金手鐲占了大部分，其他支出中最大筆是給黃麗嫂子的衣服，他陰陽怪氣地說，“冇能嫁給黃濤，你對他的妻子心有愧疚？”
“不是，我給她買最貴的衣服，是希望她對乾爸和乾媽好一點，和黃濤沒關係。”辛語吐槽，“人情往來的彎彎繞繞，你不懂。”
程杭一的確不懂，也不想明白，他倒是問，“你的積蓄花完了？想要多少，你自己從我手機上麵轉。”現在辛語是他女朋友，萬萬冇有再讓她因為錢犯愁的情況。
辛語搖頭，“我還有二十萬定期。”
程杭一不解，“那你為什麼焦慮？”
“二十萬是我的老母雞，放著不能動。我把手頭的零錢花完，就要不得不把老母雞拿出來換錢，這樣我的總額積蓄會低於二十萬。”辛語顛三倒四地說，覺得程杭一大概聽不明白，她更煩悶了，“你不懂。”
程杭一倒是聽懂了，“超過二十萬的部分，纔是你可隨意支配的部分，現在你的總積蓄低於二十萬，所以你感到焦慮不安。”
“……”辛語想了想，“對。”
尊重他人命運，雖然程杭一懂得這個道理，但是他還是再次提起，“你換份高薪一點的工作，積蓄會遠超二十萬。”
辛語的工作內容和工作能力，程杭一看了，找份一萬多的工作，是冇有問題的。
“我暫時冇打算換工作。”辛語直挺挺地躺著，她嘀嘀咕咕地念，“二十五歲前，積蓄至少二十萬，三十歲前，積蓄至少二十五萬，我距離三十還有四年。現在的工資除去房租水電燃氣和其他開銷，一個月可以攢下……”
程杭一把辛語拉起來，讓她給自己吹頭髮，“四十歲時，你計劃攢多少錢？”
“三十萬吧。”辛語的聲音混在吹風機的聲響裡。
程杭一聽不清楚，他把吹風機關掉，拿著辛語的手撥弄自己的頭髮。
辛語報複他剛纔把自己弄得很疼，故意使力地搓他的頭皮。
“四十歲以後呢？”程杭一把辛語的手揮開，他把亂糟糟的頭髮撥回來。
“我隻計劃到四十歲。”
辛語圈著程杭一的脖頸，她覺得自己聰明又機智，“我媽媽是四十多歲去世的，有個舅舅也是差不多這個年齡去世的，按照遺傳學和概率來說，我大概也會這樣。”
辛語越說越來勁，她吹捧程杭一，“等我們分手後，我年內不想談戀愛，照著概率來說，你很可能是我的最後一任孤品男友了。”
“彆胡說。”程杭一沉著臉色嗬斥她。
辛語被程杭一臉上的嚴肅逗笑，憋著嘴角悶聲笑。
程杭一瞪眼看她，單眼皮眼睛雖小，但是聚光時仍舊有殺傷力。
辛語對著床敷衍地呸呸兩聲，“開玩笑也不行嗎？”
“心生敬畏，要有忌諱。”程杭一臉色仍舊不太好，像是當真了。
辛語心裡的確是這樣想的，她想儘情地生活，做個自由的人，雖然時常事與願違。她一次次挽救自己，把自己從情緒崩潰的邊緣拖回來，有一天她累了，便不會再救自己。
和順眼的程杭一談一場短暫的，明知結果的戀愛，是辛語這一階段的自我拯救計劃。
分手後的事情，就等分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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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後半夜，程杭一收攏手臂，發現懷裡冇人，他起床去找辛語。
客廳冇開燈，沙發上有亮光，辛語盤腿坐在那裡，臉上泛著電腦亮光，室內僅有電腦運行的嗡嗡聲響，怪異又驚悚。
“你在做什麼？”程杭一把燈拍亮。
“找兼職。”
“……”
辛語註冊有兼職網站的會員，她登陸後接了兩單網頁設計的工作，又接了幾單美工的工作，她和一家軟件公司有合作，又在對方那裡接了點網站維護和托管的活兒。
“後麵三天，你都要加班？”程杭一氣到鼻子冒煙。
辛語把羅列的日程安排給程杭一看，“應該是。”
自從把js熟練掌握後，辛語應對前端工作越發熟能生巧，工作難度不大，隻是消耗時間。
“……”程杭一看著埋頭敲代碼的辛語，心煩氣躁起穿衣服出去找焦航打球去了。
辛語是很久後才發現程杭一冇在家，給他打電話，“你冇在家嗎？”
“我回家了。”程杭一帶著怨氣說。
辛語看著熟悉的屋子，“你在哪個家？”
“a市。”程杭一咬牙。
辛語十分善解人意，“哦，你回家好好陪外公吧。”
程杭一立刻掛斷電話，她一點都不想和他廝混在一起。
辛語也會想程杭一，但是她想得更多的是，按時完成工作。
工作會跑，程杭一又不會跑。
程杭一的確不會跑，他會自覺地跑回來，七號上午，程杭一返回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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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杭一打開家門，屋裡是門窗緊閉空氣不流通的味道，辛語仰躺在沙發上，身邊放著亮著螢幕的電腦。
程杭一真的擔心辛語會猝死，走過去先探了下鼻息，心疼更多的是無奈，隻要她張口求自己幫忙，他可以幫忙介紹更輕便的賺錢方式。
可辛語偏偏要選擇困難模式，她不需要程杭一幫忙。
程杭一把辛語抱去床上，把她落下的筆記本拿過來看，頁麵已經設計完成，隻剩下css編程。程杭一在網上搜htl
css編程教案，把剩下的部分幫忙完成，把電腦桌麵上已經下載好的試運行軟件打開，一個個測試運行相容性。
辛語睡到傍晚才起床，看到坐在家裡的程杭一有些意外，“你提前回來了？”她又看眼他腿上的筆電，“剛回來就工作？”
程杭一想對她翻白眼，“昨晚熬夜了？”
辛語坐在沙發上才注意到是自己的電腦，她忙製止他，“你彆亂動。”
程杭一調轉方向，把電腦螢幕對著她憔悴的臉。
“你懂網站前端編程？”辛語滑動鼠標，檢視代碼不由得咂舌，有些人天生吃這碗飯的。
程杭一解釋，“今天學會的。”他又說，“有幾處細節，和你設計的頁麵效果不同，你調整一下。”
辛語把電腦抱過來，放在腿上，她逐個檢查，是鼠標放在圖片上方時，觸發的邊框事件這處不一樣，其他的是字體、字號等小細節。
“紅色邊框，我一般用暗紅色、1px，0000……”
“前麵有一個小的in，是一個小圖片……”
辛語又調整了邊框的paddg數值，但大致上，程杭一是幫了忙，她如釋重負說，“明天可以交作業。”
辛語接的這起兼職，是幫一個汽車網站做一個活動專題，共四個頁麵內容，但跳轉鏈接、幻燈片、視頻播放等視窗極多。
程杭一以為web網站前端隻用做好編程工作即可，冇想到竟然需要頁麵設計排版、美工，他說，“你的就業路很寬闊。”
辛語得意洋洋，“進，可以做編程工程師，退，可以做網站美工，我可以不卷，但是不能冇有求生的技能。”她想起奉為名言的一句話，“技多不壓身，不要把路走窄。”
“這話有年代感。”程杭一評價。
辛語說，“黃麗媽媽送給我的臨彆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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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職完成幾種？”程杭一想抱她一下，又覺得她臉上油乎乎的，有些嫌棄催她去洗臉。
辛語同樣嫌棄，她去洗臉順便再次刷了牙，“已經最後一項。”
程杭一看她臉上帶著未乾的水珠，臉龐清爽，他想親吻的念頭又升騰起來，把辛語抱過來，吞著清涼的牙膏味道狠狠地親了一通。
辛語仰著臉任由他親吻，她的睡衣被程杭一扯得搖搖欲墜，她伸手掩住，羞羞答答地遮遮掩掩，衣衫半遮、臉上表情羞羞慼慼，更激發程杭一的暴虐因子，一隻手把她徹底從衣服裡剝出來。
既然打不過，那就加入吧。
辛語跪坐在程杭一的腿上，捧著他的臉肆虐地親吻了幾下，“假期的確忽視你了，我請你吃飯吧。”
“我想吃的不是飯。”聲音含糊不清帶著更模糊的水響。
辛語秒懂，她貼著程杭一的耳朵，惡趣味地喊，“哥哥，用力愛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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