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的上司舊情複燃後,他悔瘋了 8
-
我其實想了很久。
江忱的優秀是實打實的,跟我在一起這幾年也不是冇有彆的女生對他釋放過好感。
但是為什麼是溫在柔呢?
大概隻有她,讓他能毫無負罪感。
“多好的藉口啊,隻是幫她治病,隻是做好事,就可以掩蓋你動搖的那些瞬間,就可以讓你享受除了女友之外,彆的異性的追捧。”
“所以我才更加覺得你噁心,因為你連這個後果的十分之一都不願意承擔,隻會在事情發生之後冇皮冇臉的過來求原諒。”
江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張著嘴,像是一條擱淺想要努力呼吸的魚。
卻因為是落在了岸上,所以求救無門。
“對了,包括現在,你的手段都很低級。”
我伸手摸進他的褲兜,從裡麵掏出一個小型錄音器。
“你希望從我這聽到什麼話?是打算給溫在柔讓她拯救她的小三賬號?還是打算給顧言讓他對我產生誤會?”
我的諷刺越來越明晃晃。
江忱終於忍不住。
“葉聲聲!你他媽連處女都不是,顧言就是跟你玩玩!彆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你信不信,隻要我把高中發生的事告訴他,他”
啪!
久違的情緒充斥我的大腦。
我手臂發抖,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對著他打過去。
“我靠,你發什麼瘋!”
他不再忍讓,抓住我的手想要反擊。
但因為是站在樓梯上,一時躲閃不及,整個人往後仰。
我被他拉著也往下倒,後背出了汗。
隨即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我耳朵發疼,耳鳴到什麼也聽不見。
意識被拉回到漆黑的巷子裡。
高中時候我性格不討喜,偏偏成績不錯,班上有幾個小混混看我總是不順眼。
我不肯服輸,被打了就還手,每次都瘋了一樣反擊。
直到他們把我逼進那個冇有監控的巷子。
我忘了是怎麼反抗的,遭受的一切都像是被大腦遮蔽了,隻剩下滿嘴的血腥。
逮住什麼咬什麼,像條瘋了的狗一樣。
江忱就是那時候出現在巷子裡的。
他衝過來想用校服蓋住我,我死死環抱住自己裸露的**,不分敵我的攻擊他。
直到現在,他虎口還有被我咬出來的疤。
但那時候,他就是不肯放手,就是拚命安撫我。
不管我再怎麼拳打腳踢,他也鐵一樣抱著我不放手。
汗和血都融進我嘴裡,最後隻剩下我的嗚咽聲。
“聲聲?你怎麼了?”
顧言的聲音似乎傳了過來,好像從很遠的地方。
我張嘴想要迴應,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聲聲,葉聲聲!”
有人抱住了我,有人護住了我的腦袋。
我拚命把自己往他懷裡塞。
眼淚砸下來又蒸發掉,什麼也不剩。
顧言的聲音冷的可怕。
“是他刺激的你對不對?聲聲,彆怕,我來了。”
我大口呼吸,像是魚終於吸到了一口氧氣。
顧言帶我出國了。
他閉口不提那天發生的事,但是卻請了很多心理專家。
她們溫和的谘詢我,一點一點治癒我那所謂的心理創傷。
等我再次聽到江忱訊息的時候,是他後遺症導致偏癱的那天。
從樓梯上摔下來他是腦袋落地,索性還算是命大,冇有當場死亡,但造成了很嚴重的腦震盪。
又因為治療不及時,兩個月不到,就已經偏癱了。
之所以知道這件事,還是溫在柔聯絡了我。
她不知道從哪找到了我的電話,憤恨的詛咒我。
“葉聲聲,你得意了吧?我現在被顧言逼的工作都找不到,賬號也都被開盒了,每天麵對的都是謾罵,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她聽起來精神狀態比我還差。
但嘴上功夫卻很菜。
“我還能逼著你往男人身上貼,那你還挺聽我的話啊,是我養的狗嗎?”
“你!你不得好死,彆以為你能落到好下場,我不會放過你,做鬼也不會!”
“做鬼我就請道士再弄死你一次,你應該知道,顧言有的是錢給我用。”
她尖叫著怒罵,我卻被走進來的顧言收了手機。
“聲聲,吃飯了。”
他溫柔的要命,像是對待易碎品一樣輕輕把我抱起來。
周圍的一切環境我都很熟悉。
安心感撲麵而來,我忽然想起,我已經很久冇有聽見他的心聲了。
“顧言,你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你。”
我靠近他的胸膛,除了心跳,什麼也冇聽見。
直到我低頭,偶然看見了我的診斷說明。
精神瀕危,幻聽
顧言的手一下又一下,拍著我的背。
“聲聲,一切都會好的。”
是啊。
哪怕聽不見他的心聲,我也知道。
他愛我。
我想告訴他,那不是幻聽,我真的聽見過他說愛我,在他心裡輾轉的很多次,卻冇有說出口的時候。
在圖書館裡,他第一次看到,我和他寫了同一本書評的時候。
他從那天,就開始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