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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主被迫走劇情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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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祁川這傢夥遲早把我又氣病!”林府後院,一穿著嫩黃衣裙的少女疾步走在石子路上,嘴中碎碎念地抱怨著。

今天是林焉殊穿過來的第四天了,除了第一天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接受自己換了副身子以外,其餘三天她幾乎一直在生祁川的氣。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頓住腳步,回頭卻和身後一直小跑才勉強跟上她的婢女撞了個滿懷。

“哎呀!”,她捂著撞疼的肩膀揉了揉,抱怨道:“祁府還冇有信件寄過來嗎?”春燕雙手捂著腦袋齜牙咧嘴地回道:“還冇呢小姐,您今晨纔給祁修撰寄去的信,現在還未到午時呢。

”林焉殊等的有些不耐煩地道:“不到午時怎麼了,他那麼屁大點官難道能忙到連看信的功夫都冇有?你叫夜笛去看看他在乾什麼,指不定是和哪個同僚去喝酒了!”春燕有些難為情地說:“小姐,夜笛上次去就被逮到了,這次還去啊……”林焉殊毛躁了,控製不住地拔尖了嗓音道:“被髮現就被髮現,祁川難道還敢明著和我作對不成,快去!”“誒。

”不敢再墨跡,春燕轉身急匆匆地離去。

日頭漸漸毒辣,林焉殊煩躁地扇扇袖口試圖遮住直射而下的陽光,滿腹不悅地回到自己的沁淩院。

院子裡冬竹正指揮著下人們重新歸置院子裡雜亂的物件,林焉殊看著忙碌的下人們不禁回想到第一日穿越過來時接收到來自原主的記憶。

原主是個很有情趣的小姑娘,從前她就喜歡在院子裡搭一個涼亭再配上個鞦韆,夏天在亭子裡避暑,秋日在院子裡盪鞦韆。

再種上滿院子的花花草草,一年四季都能看到綻放的花兒。

可惜她自小就是個病秧子,常年臥病在床。

大概是孃胎裡帶的弱症,治不好的。

所以她隻能日日夜夜的在床邊的窗戶旁窺視著院中的繁華。

終於有一日夜裡,小姑娘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趁著下人們都打盹兒的時候悄默聲的出了房間。

她在涼亭裡小坐了一會兒,終是禁不住誘惑摸到了鞦韆上。

可才蕩了兩下她感到身子越來越沉,一時不察手鬆開重重跌倒在青石磚上。

好在微弱的吃痛聲還是驚醒了值班的小廝,院子裡一時亂成一團。

小姑娘病的更嚴重了,一度陷入了昏迷。

林老爺知道了來龍去脈一股怒氣憋在心頭冇有出口,他重罰了當夜值班的所有丫鬟小廝,又命人將院中的涼亭和鞦韆全都拆除。

等人再次清醒過來,芯子已經被現在的林焉殊占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關係,自從林焉殊來到這個世界,這具身子的病像是消失了一樣,不過一夜的時間原本病弱的身子就大好了。

她原本還很忐忑不知道該怎麼對此作出解釋,但林家人就像是知道這一切都會發生一樣欣然接受了所有的改變,態度和記憶裡對小姑娘事事上心的樣子出入不小。

說來也是緣分,林焉殊和小姑娘同名同姓,甚至是外貌和性格都有七八分相似,隻不過她擁有更健康的身體。

如今林焉殊占據了這副身子,如果小姑娘也能到她的身子裡去就好了,希望這次意外的穿越能成為她新生的。

可惜,一切都隻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冇人知道小姑娘去了哪裡。

林家人現在對她很好,越是好她心中越是愧疚的。

這幾日來,隻要林老爺在家她總是粘著人,求著讓父親能夠允許將那些被破壞的涼亭,鞦韆,花草都重新裝回去。

總歸是小姑娘留在這個世界的一些念想,現在也成為她回憶過去生活的依托。

林焉殊緩步走進院中上下打量著,她招手問冬竹:“怎麼樣,今天能完工嗎?”冬竹行禮恭敬地回道:“可以的小姐,今日天黑前院裡的東西都可以還原成以前的樣子。

”“嗯。

”林焉殊滿意地點點頭,又關切地問道:“你身子怎麼樣?都怪我連累到你了。

”冬竹低頭不住的搖擺,語氣帶著啜泣:“怎麼會是小姐的錯,這都是奴婢的當值不認真才讓小姐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林焉殊歎氣,她知道在這個世界尊卑分明不是她可以改變的。

抬手拍拍冬竹的肩膀勸道:“你母親也快要回京了,這幾日不要太累了,好好的把身子養好。

還有,我送你的藥彆捨不得用,女孩子不要留疤了。

”話必,她也不再多說,徑直路過回了寢室。

在書桌前冇坐多久就聽見院子裡春燕嘰嘰喳喳和冬竹說話的聲音。

看來夜笛自從上次被祁川正麵逮到後下了苦功夫訓練,這次辦事速度明顯快得多了。

春燕開門進來歡快地說:“小姐,祁編撰一早就被聖上傳喚進宮了剛剛纔回府,這不一回府就緊趕著給你回信了。

”一封翠綠色的信紙被雙手奉上,林焉殊接過信封看了眼她一臉朝氣的模樣,說道:‘今天這麼有活力啊,那去把冬竹的事接過來做了,讓她回屋休息去。

’“啊。

”春燕小臉一下就垮了下來,片刻又提起精神道:“嗯,冬竹姐姐帶著傷忙活確實是不好,我這就去。

”待春燕離開屋子,林焉殊盯著手中的信封呆愣的看了一會。

每次接到祁川的訊息總是會戳到她的炸點,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上輩子是什麼你死我活的死敵,總之他們倆隻要一見著麵就會吵起來。

但與其說是吵,不如說是她單方麵的辱罵。

祁川那廝總是一臉風輕雲淡的,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她。

瞧著是一副玉麵公子的模樣,實際上一開口和赤麵閻羅冇什麼差彆。

深呼口氣,她摘下簪子仔細的劃開信封口的黏連處。

展信,她無知覺地吸了口涼氣。

這次倒不是因為祁川寫了些諢話惹她生氣,是這信的內容確實超過了她的現有認知。

自她醒來從一開始的忐忑,到一直追問林家人是用了什麼方法讓她的身體好轉的。

一開始還隻是飯桌上的隨口一句,可每到她提起這個話題林家人就默契的互相打配合的轉移話題。

這幾日的車軲轆話下來,她總是會起疑心的。

既然祁川想和她交朋友那自己當然要試一試這位新朋友的能耐。

事實證明,祁川不愧是今春三元及第的狀元。

她才發出去的疑問,他卻像早就準備好了答案,就等著她主動送上門去。

信裡明確地寫到,她的病之所以能好的這麼快是因為一個叫棲雲寺的地方。

在她摔下鞦韆昏迷的第二日,母親的孃家就來了人。

楚府的馬車當時停在林府後門,但裡麵的人並冇有人下馬車。

而是林父林母進車廂商談到了後半夜,等出來的時候兩人都是滿麵淚水的抽泣著。

不等天亮,二人又草草收拾了包袱直奔棲雲寺而去。

棲雲寺百年前就佇立在澧山上,一直被世人稱為世外之地。

傳聞山上有靈獸守護,上山的人隻有摒棄雜念一心求福,那麼所祈禱的事情就都會夢想成真。

世人奉其為天意所指之地,就連皇室也對其敬重幾分。

聽說寺廟的住持是有大本事的人,隻是終年不見外人。

曾經還放下大話,隻與有緣之人相見,至於誰是有緣之人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林家夫妻倆在上山待了許久,一直到第二日太陽落下時才下山。

回了林府,夫妻二人便待在女兒床前照看,直到夜深林嫣姝才悠悠轉醒。

讀完信,林嫣姝覺得自己做的心理準備還是少了些,又或者是她受過的教育讓冇法接受這所謂的‘真相’。

她穿越到這個世界本就是玄學加持,如今看來和這個古怪的棲雲寺又扯上了關係,說不定那神龍不見首尾的住持能夠為她解答所有疑問。

林嫣姝有些頹廢地坐下,穿越來才短短四日,她還冇有真正的融入這個世界呢,這些難以解釋的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的纏著她。

是的,除了這個毫無苗頭的棲雲寺以外,還有一個讓她無比頭疼又找不到抓手的事情是,哦不,應該是一個人。

祁川。

在第一天醒來被家人強製按在家裡休息後,第二日一早她好不容易求著兩個哥哥帶她出門散心。

誰成想散心冇散成,反倒是讓她親眼目睹了一場凶殺現場。

一開始本著初來乍到絕不多事的想法,她強迫自己彆開視線不去理會。

卻不料在餘光瞟見那人被捅穿心臟的瞬間,她也感覺到心臟像是被利器割破,捂著胸口痛苦地窒息而亡。

死亡的恐懼和那男人看向她鋒利又不甘的眼神交雜在一起,給她在社會主義教育下成長起來的心靈致命一擊。

意識回籠,她回到了看見那男子被殺的前一刻。

這一次她毫不猶豫的開口救人,心絞似的疼還曆曆在目她可不想再經曆一遍了。

這是她第一次直麵死亡,還未從恐懼中恢複過來的她被兩位兄長強硬的送回府,好不容易纔求來的放風日就這麼被祁川破壞了。

等她平複下心緒時,她已經被父親下令不允許隨意出府,連帶著兩位兄長也被訓斥了一通,更不要說從何知道祁川姓什名誰了。

祁川是自己在找上門來的,他大概是很早之前就調查過她了,也可能隻是單純的辦事效率高。

不過一個時辰,一封從祁府寄出的信越過高牆外走偏門送進她的寢室。

當看到信件被擺在梳妝檯上時她屬實是嚇了一跳,尤其是在看清楚信的內容後更是汗毛豎起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曝露在眾人麵前。

信件裡事無钜細的描寫了她從小到大的經曆,和她記憶中的相差無幾。

就好像是有一個人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信紙滿滿寫了三大頁都是關於她的。

冇有要求也冇有威脅的用語,隻是末尾處筆走龍蛇的寫下‘祁川’二字。

她捧著那封信翻來覆去的讀了許久,試圖從字裡行間看到他寫這封信的真實用意。

她也想過將這封信告訴父親,但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她有太多的疑問不能通過林家人去探查,也許這個奇怪的男人會是她獨立出林府調查一些事情的好工具。

下定決心,林焉殊在書桌前寫了一封回信,希望能夠約祁川出來見一麵談談。

她將回信放在梳妝檯上便回到書桌前等待。

不一會兒,寢室內傳來細微的撞擊聲。

再去看,梳妝檯上的信已經消失了。

林焉殊來到被打開的窗戶前,窗外是一株高大的槐花樹,樹枝粗壯繁茂,和牆頭連著架起一座橋梁。

葉片在枝頭輕輕搖擺,她探出半邊身子感受著,今日無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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