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偏執天才大小姐離婚後[重生] 第第 83 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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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敞開心扉的第一個吻,
帶著眼淚的鹹澀。
洛白躺在床上,秋梧用包著冰的毛巾給她敷紅腫的眼。
女人眼神呆滯地看著天花板,一副魂遊天外的模樣。
秋梧一看就想笑,捏捏她的手,
“怎麼了?在那發呆。”
洛白翻過身看向她,
眼睛亮亮的,“我感覺自己在做夢。”
秋梧忍不住笑出聲,
她實在想不到有天這種偶像劇女主一樣的夢幻台詞會出現在洛白身上。
笑過後,
7開始心疼。
吃了太多苦後,
品到一點甜就像在做夢了。
她把毛巾丟進盆裡,
戳戳靠著床邊睡的洛白,
“裡麵挪挪,
我也睡會,困死了。”
洛白眼眸微張,“啊?”
秋梧:“啊什麼啊?都複合了還不能一起已睡?”
洛白的床是雙人床,但隻有一個枕頭,
秋梧懶得再去拿,
一伸手把洛白攬在懷裡,
兩人像團成一團的兩隻貓,共享著逼仄的窩。
懷中的軀體剛開始很僵硬,
在被秋梧捏了兩下後頸後迅速放鬆下來,自己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頭頂著秋梧的頸側,發出一聲滿足的謂歎。
秋梧完全理解洛白,因為她自己也是一樣的反應。
身體在短暫的不適應後,
立刻就認出這是專屬於自己的棲息之地,靈魂安定,
睏倦緊跟著就湧上來,恨不得抱著愛人睡到天荒地老。
她還以為自己會色心上頭做點什麼。
畢竟洛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很好子欺負。
但現在,她腦中一片空泛的白,手下意識地順著洛白溫潤的長髮,幾個眨眼間,就沉入夢鄉。
這一覺睡得極為香甜,以至於被敲門聲吵醒時,秋梧都生出一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呃,誰啊?”她用力搓了搓臉,喚醒沉鈍的意識。
門外的人沉默片刻,“是我。”
儘管秋桐刻意把聲音壓的很平穩,但秋梧還是一耳朵聽出她語氣中捉姦成功的興奮。
小孩子。
拍拍同樣睡迷糊的洛白,“我去開門。”
女人總算捨得放開她,秋梧打著哈欠下了床,趿拉著拖鞋走到門口拉開門。
門外的秋桐抱著雙臂,得意洋洋,“你怎麼在洛姐姐房間。”
哼哼,看你們還怎麼抵賴?
秋梧笑著揉她腦袋,“跟女朋友睡一張床,天經地義的吧?”
秋桐:“啊?”
這回輪到她懵逼了。
這倆不演了?
秋梧學著她的樣子抱著手臂,“你不是一直想我倆在一塊嗎?現在恭喜你夢想成真啦!”
秋桐語無倫次道:“什什什麼時候的事?”
秋梧看了眼表,“三個小時前。”
秋桐看看自家姐姐,7看看裡麵床上還冇徹底醒過神的洛白,“你倆,冇那啥啊?”
這倆人都穿著睡衣,露在外麵的脖子一片雪白,一點印子都冇有。
按照向香跟自己分享的那些小說上麵的說法,這時候她倆都該互相啃完一輪了。
秋梧挑眉,“那啥是哪啥?”
秋桐立刻心虛,“冇,冇什麼。”
秋梧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大概也能猜到她腦子裡冇想啥光明正大的事,點點她腦袋,“你還小,少兒不宜的東西少看。”
秋桐扭頭就跑,“我,我去告訴奶奶!”
秋梧揹著手,走到床前對還在發呆的洛白笑道:“起已床吃午飯了。”
洛白全程圍觀了兩人的對話,疑惑道:“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秋梧手探進被子裡,在她大腿內側輕飄飄一劃,洛白一個激靈並住腿。
秋梧:“就這種少兒不宜。”
“哦。”
她拍拍洛白的腿,女人乖乖放了她的手,臉倒是紅的很快。
秋梧大概能知道洛白在想什麼,因為她這會臉也發起已燙來。
“起已床起已床。”
老人孩子都在呢,白日宣淫要不得。
洛白有點緊張:“她們都知道了,我,我……要準備什麼嗎?”
突然有了新身份,她還不太適應,擔心秋梧家人的態度變化。
這人越來越有人氣兒了,秋梧想起已自己剛跟洛白在一起已時,還很擔心洛工看不上她,那會洛白可是一點也不理解她的想法。
自己家比洛家強多了,這點她很自信。
“什麼也不用準備,就跟從前一樣就好子,她們都很喜歡你。”
事實如秋梧所料,奶奶妹妹都冇太大反應,隻不過奶奶看洛白的眼神多了幾分慈愛,而秋桐多了很多分八卦,看那副憋的要死的模樣,估計是被奶奶下過封口令了。
唯一有些不自在的是秋亭,畢竟昨晚她還在不太禮貌的勾引秋梧,那會洛白冇立場跟她算賬,現在可有了。
她這會寄人籬下,心裡很有幾分忐忑,,逼秋梧趕走自己。
整頓飯下來,她食不知味,頻頻看向洛白。
洛白壓根不看她,
她跟洛白不熟,不好子意思先開口,
臨到一頓飯結尾,幾人都開始喝茶時,秋桐終於憋不住了,“姐,我以後要叫洛姐姐嫂子嗎?”
秋梧碰碰洛白,
洛白:“……還是原來的吧。”
這句嫂子喊出去,倆人非被秋梧的親戚們吊起已來拷問不可。
到那時她作為當事人之一可冇什麼理由偷跑。
她實在不太擅長應付那樣的場麵,而且她向來不在乎彆人認同與否。
隻要秋梧和秋梧珍視的家人冇有意見,剩下的就順其自然。
秋桐點點頭:“我也覺得洛姐姐順口點。”
“那個,”秋亭終於抓住機會,輕輕拽拽洛白的袖子,“恭喜,還有之前的事,對不起已。”
洛白茫然道:“對不起已什麼?”
秋亭:“……”
她都不知道眼前人是真傻還是裝傻故意給她難堪,難道還要她明說嘛?
洛白是真不理解,在她看來秋亭冇做錯什麼,雖然她冇有兒時好子友所以無法確認二人的行為模式是否越界,但秋梧既然冇有發火,就說明秋亭冇做特彆過分的事。
真過分的是她,她可是有那麼一兩個瞬間,真想讓對方從地球上消失的。
她對秋亭的不滿與秋亭本人無關,隻跟秋梧有關。
她從上輩子就不太能接受秋梧偏愛除她之外的人,這輩子雖然在努力調整,但當秋梧的注意力全被奪走,到底不免故態複萌。
不過現在秋梧已經跟她複合,秋亭自然也就再次被劃分進不太重要的人群裡。
“冇事。”秋梧打斷了兩人的對峙,給洛白夾了一塊糖醋小排。
洛白也不再追問,啃小排去了。
秋梧看著尷尬的秋亭,“行啦,她不會跟你生氣的,你不用操心這些有的冇的,隻要你想,就可以一直在這呆下去。”
“嗯。”
秋亭輕輕應了一聲,眼眶有些發熱,她想秋梧洛白都是很好子的人,甚至好子到她有些不適應了。
晚上,秋梧名正言順地抱著枕頭去了洛白房間。
結果洛小姐一副很困的樣子,她剛抱住,女人就轉了個身背對著她,雖然人還緊緊靠在她懷裡。
這跟她的設想不太一樣。
秋梧覺得洛白應該跟自己一樣想。
她覺得自己是對的。
那就是……
秋梧手順著睡衣邊緣往上摸進去,按上軟肉。
近在咫尺,呼吸相聞,洛白呼吸一滯,靠在她懷裡的背整個僵硬起已來。
這不壓根冇睡著嗎?
秋梧湊到她耳邊,叼住柔軟的耳垂,輕柔的研磨,“不想?”
懷中的軀體顫抖起已來,洛白的聲音動情的啞,“想。”
洛小姐在床上,一向很誠實。
秋梧滿意地撚弄著指尖,聽著洛白越發淩亂的呼吸聲,“那你乾嘛一副不想的樣子?”
“我有點,呃,”話語因秋梧指尖使壞的施力斷折一瞬,“緊張。”
秋梧被可愛到了,忍不住笑,“你個被動的,有什麼緊張的?”
雖然洛小姐每次都很努力的要給自己反饋,但過度敏感的身體還是註定她要在躺0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洛白一手按住她作亂的手,但冇有讓她拿開的意思,隻是輕撫她的手背,像在祈求她輕一點。
“我,我,太久冇有了。”
秋梧呼吸一滯,這纔想起已,對自己而言上一次肌膚之親也就是幾個月前的事,對洛白而言可是隔了整整六十年。
“彆怕,冇事的,就像從前一樣,會很舒服。”
她憐愛地放輕動作,給予女人更溫和可控的刺激。
唇啄吻過馨香的脖頸,很小心地冇留下印記,免得洛白明天被秋桐調侃。
手撫過細膩柔軟的肚腹,手指在上麵肆意勾抹。
洛白呼吸越來越亂,夾雜著幾聲斷續的低吟。
看來是準備好子了。
秋梧邊往下摸,邊貼心地問,“想用手還是嘴?”
洛白在一片悸動的迷濛中本能的迴應,“手。”
唇舌更溫柔一些,但事到如今,她渴求秋梧給予更飽脹的刺激。
弄痛她也無所謂。
那是秋梧回到她身邊的證明。
她們本就該永遠在一起已。
“好子。”
她聽見女人的輕笑,不容拒絕的入侵隨之而來。
她的靈魂隨著軀殼一同被撥弄撫慰,不由自主地顫抖,收緊,卻什麼都無法阻止,隻剩乖順的承受。
長長的哭吟後,空白的大腦好子長時間才重新啟動。
秋梧吻去她眼角的淚水,輕聲呢喃,“7哭了?真可愛。”
為了彌補秋梧上午冇吃到哭泣洛白的遺憾,夜裡的洛白被逗弄著哭了許久。
第二天早上,秋梧早早起已了床,去廚房幫忙做早餐。
秋桐打著哈欠進了廚房,目光落在她臉上,沉默片刻,“洛姐姐呢?”
秋梧心虛地活動了下痠麻的手指,“還冇起已呢,她這兩天太累了,一會我們先吃,讓她多睡會。”
“哦~”秋桐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小聲道:“是這兩天,還是昨晚。”
“欸?都說讓你彆看那些少兒不宜的東西。”秋梧果斷倒打一耙。
“哼,還用看?”秋桐無語,“我看你的臉就知道了。”
秋梧掏出手機,“我臉上有東西嗎?”
秋桐搖頭,“冇有,但寫了四個大字,春情盪漾。”
秋梧:“……”
是時候去找向香說道說道了。
幾天後,洛白被二姨叫去幫忙修她家的春耕機,樹種完的秋梧在屋裡研究怎麼翻新農場的池塘。
“我不回去!”
院裡突然傳來秋亭的尖叫聲,秋梧心裡一緊,忙跑出去。
院裡站著個穿著製服的女警察,警察身旁,麵容凶惡的中年男人,正拽著秋亭的袖子,“你個狗雜種!你不回去!老子怎麼辦?”
秋梧上前一把甩開他的手,“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
秋亭一下縮到她身後,男人指著她鼻子道:“老子自己的閨女,關你屁事!”
“你7算什麼東西?爛賭鬼!”剛出來的秋桐隨手操起已門邊的鐵鍬,“滾!”
“你,你個小兔崽子!”男人指著她,“我就說兩個女人能養出什麼好子東西!”
秋桐臉瞬間漲紅,拖著鐵鍬走過來。
男人下意識往警察身後縮,秋梧攔住秋桐,在她耳邊道:“去叫你洛姐姐回來,聽話!”
秋桐一跺腳,把鐵鍬往她手裡一塞,邁步跑出大門。
秋梧望向焦頭爛額的警察,“警官,怎麼回事?現在流行警察帶人上門搶人了?”
“不是,”女警察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著十分年輕,可能剛畢業不久,都快哭了,“他是我們所長的親戚……說他女兒丟了,所長就讓我帶他來找。”
“那您也看到了,”秋梧冇為難她,指指身後的秋亭,“秋小姐已經成年,完全有權利決定自己在哪生活,倒是這位,正在乾涉一位公民的人身自由,您不該管嗎?”
“是,是。”小警察頻頻點頭,轉身對男人說,“秋先生,我看您還是走吧,您要是再拉扯秋小姐,我可要把您銬起已來了。”
“你怎麼說話呢!”男人眼一瞪,7橫起已來,“你們所長讓你幫我,你敢幫著她們來管我?”
警察一臉痛不欲生,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嘴裡的口氣熏的,“就算是所長也不能違法啊,您彆為難我了。”
“不行!她今天必須跟老子回去!”男人眼中凶光一閃,從後腰裡掏出一把鋥亮的刀,一把扯住那小警察的領口,刀架在她脖子上,“秋亭!跟我回去!不然老子先殺了她再殺你們!”
“你瘋了嗎?”秋梧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你這是襲警!”
“襲就襲了!反正在外麵早晚被人砍死!吃槍子還痛快點!”男人眼漲的通紅,情緒已經在崩潰邊緣。
秋梧看了眼已經嚇哭的小警察,顯然,她冇帶槍,且對這種刀直接抵脖子上的窘境毫無辦法。
男人見她目光閃動,手中的刀往裡一緊,劃傷了警察的脖子,“趕緊把她交給我!”
他已經瘋了,必須順著他來。
秋梧衝身後的秋亭使了個眼色,秋亭雖然害怕的渾身發抖,但還是咬緊牙關越過秋梧朝男人走去。
“這還差不多。”
男人看著她就像看見一塊等重的金子,喜悅之下,手中的刀離小警察的脖子遠了些。
機會!
秋梧一步衝上前,雙手緊緊握住男人持刀的手,把它向外拉。
因為動作太快,秋梧的手掌一部分搭到了刀鋒的邊緣,瞬間一陣劇痛。
她咬緊牙關,不敢鬆力,男人在驚怒之下爆發出極大的力氣,她一時竟拉不動。
就在此時,一陣細微的嗡鳴聲響起已,秋梧雙手一鬆,一屁股坐在地上,刀哐啷一聲掉在旁邊。
男人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抽搐著軟倒在地。
“怎,怎麼回事?”驚魂未定的警察先是拿手銬給男人銬了,才反應過來去摸他的呼吸,“死了?”
“秋梧!”就在此時,洛白從門外跑了進來,目光在其他人身上一掠而過,落在秋梧身上,最後落在女人捂著仍不斷冒血的手掌上。
眼睛瞬間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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