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草原糙漢後 第25章 晉江首發025 二更合一
晉江首發025
二更合一
阮玉在夢裡艱難地?掙紮一番後,
終於慢慢睜開了眼,她臉頰紅的不?正常,雙眼看?著帳頂,
頭腦陣陣發麻。
朝魯停了下來,
但還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的阮玉睜大?了眼,
呆傻了一般似的看?著他。
朝魯掀開被子坐直身子,將人再?次抱了起?來,
小小一隻,摟在懷中。
懷中人明顯呆呆的。
他伸手捏了捏阮玉的耳垂:“我沒有?曉事婢女,我不?懂,
莫非你也不?懂?”
想到這他就有?點?生氣,尤其是想到昨晚她暗戳戳地?問自己,就更有?點?難堪了。
阮玉臉頰一紅,
反應了過來。
想到這人能?開竅,但沒想到這麼快……
朝魯盯著人,見?她果然是比自己懂得,
心裡的那火就忍不?住越少越旺了。
他露出?一個惡劣的笑,作勢就要撲了上去——
“殿下!”阮玉在緊要關?頭立刻攔住人,雙眼蓄了水意,
雙手也柔柔地?攀附在他的肩膀上。
“怎了?”男人嗓音嘶啞。
阮玉抿唇:“可過幾日嗎?我想等祖魯節結束……”
“為何?”
阮玉抿唇,
儘量放低聲音:“殿下既然知曉了,
那應當也知道男女之事,
女子第一次相當難受,
璿娘更是囑咐我多次,殿下偉岸,我和您的差距是實打實擺在這裡的,
殿下若是非要,我怕是明天後天都基本乾不?了什麼了,明日就是紮木彥,緊接著就是祖魯節,我這般,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看?笑話?”
朝魯有?點?疑惑:“這麼嚴重?”
阮玉這話,雖然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在裡麵,比如說她現在困得要死根本不?想伺候人,但更多的也還是有?些?真心話的,朝魯那……她已經見?過了,她實在是有?點?想象不?來這件事,多少還是帶著一點?恐懼。
朝魯見?她垂著眼有?些?可憐,有?些?煩悶地?說:“好吧好吧!”
阮玉心下一喜,沒想到他真能?應。
“多謝殿下,殿下真好。”
朝魯忽然盯著人,勾了勾唇,湊上去壓住人:“哪裡好?”
阮玉:“……哪裡都好。”
朝魯笑了,將整個人又埋在她脖頸,他可以再?等兩日,可這不?代表,他不?會自己找樂子——
阮玉想到他剛才做了點?什麼,有?點?抗拒,但抗拒也是沒用的,因為這個男人開竅之後,好像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夜半,阮玉累極,窩在他懷中睡了,朝魯第一次抱著人,兩人親密地?相擁而眠。
男人喉間發出?長長一聲喟歎,隻覺自己從前真是白白蹉跎了些?日子!他捏了捏阮玉纖細的手腕和手指,又繞到後背前/胸,隻覺得哪處都無?不?喜愛,他像個擺弄心愛寶貝的少年,愛不?釋手。
……
終於到了紮木彥。
一大?早的,大?哈敦便鄭重其事地?忙碌了起?來。
這次紮木彥也明顯要比以往要鄭重一些?,初試的時候大?哈敦就遞了帖子,邀請幾位可敦還有?一些?有?頭臉的臣婦一道去哈敦帳中吃茶,秋夫人、海拉和阮玉必定?是會出?場的,但因為有?婆母在,倒是相安無?事的度過了。
到了宮宴這日,更是大?張旗鼓。
阮玉也跟著緊張起?來,一早就開始準備。
璿娘和青果進?來:“可敦,現在換衣服還是?”
“換了吧,免得一會兒手忙腳亂。”
婢女也送來了定?製的兩雙鞋,青果走?了過去看?了看?,拿了和今天禮服比較配的那雙,“可敦,鞋送來了。”
阮玉點?頭,試了試,大?小倒是合適。
青果剛要去取第二雙,外麵人傳海拉來了。
阮玉擺手讓她們都退了下去,自己走?了出?去:“阿姐。”
海拉帶著布赫,“舅母!”
小布赫開心跑上前來。
海拉笑道:“母親讓我一道來接你,今天母親和父汗坐一起?,咱們在下麵。”
阮玉點?頭:“好,有?勞阿姐了。”
朝魯沒多會兒也操練回來了,剛進?帳中,視線就定?在阮玉身上移不?開。
阮玉彆開臉不?想理他,海拉卻看?了出?來:“看?出?你媳婦好看?了?眼神收收。”
朝魯:“嗯,好看?。”視線卻沒收,彷彿隔著衣裳都能?勾出?她裡頭的樣子。
阮玉瞪了他一眼,朝魯才訕訕回過神。
“走?了,父汗說都去金帳用膳。”
海拉:“行,母親呢,也過去了?”
“對。”
朝魯走?到了阮玉麵前,留了個胳膊給?她,誰料阮玉看?也沒看?,拉著海拉一道走?了。
朝魯:“……”
隻得默默跟了上去。
到了金帳。
阮玉就收起了笑鬨變得嚴肅了起?來,按照規矩,她得和朝魯坐一起?,她剛剛坐下,朝魯便從桌下將她的手握住了。
阮玉嚇了一跳。
男人倒是雲淡風輕,甚至有?人經過的時候還打著招呼,阮玉被迫隻能?和他一起?和對方點?頭微笑,但是桌下,男人還故意地?捏她的指尖。
等人一走?,阮玉立刻把手抽了回來,還狠狠掐了他一把,可惜朝魯身上和石頭似的,掐也掐不?動。
朝魯勾了勾唇,也收起了頑劣的心思。
很快,大?哈敦和可汗便一道來了,所有?人起?身行禮,呼日勒擡了擡手。
“今天本是紮木彥賽事,是女人家的事情?,但是哈敦說,草原今年豐收了,值得慶賀,所以借著這個機會,便正好也招待招待大家,今日沒什麼要緊事,就吃好喝好聽聽琴!”
“多謝大?汗,多謝哈敦!”
薩仁微笑著和呼日勒一道坐了下去,其餘人也紛紛落座。
大?汗說得也沒錯,所以今天阮玉和朝魯也沒有?什麼事,她沒參加紮木彥,便隻需要陪在這鼓掌就好了。
大?哈敦宣佈賽事開始,漸漸地?,音樂聲也就起?了。
阮玉擡眸看?了一圈,幾位可敦都在自己的席間,不?過都是盛裝出?席,身旁放了一把馬頭琴。
朝魯:“看?什麼呢?”他給?她倒了一杯羊奶酒。
阮玉收回眼神,道:“我不?參加應該真的沒事吧?不?會忽然叫我吧?”
“你為何這麼想?”
阮玉:“……因為我之前學琴的時候,總被夫子點?名,實在是有?點?怕了……”
朝魯:“所以你會彈琴?”
阮玉:“我當然會啊,但是這個和馬頭琴又不?一樣,是古琴。”
朝魯懂了。
“不?會,就算有?人叫你,彆理他。”
阮玉:“……謝謝你啊。”一點?沒有?被安慰到。
比賽正式開始,已經陸續有?貴女們進?來演奏,阮玉先前在長安的時候也著實沒少參加過這種事情?,早就習慣了,坐得住。
不?過朝魯可半點?兒都坐不?住,讓他在這坐著不?能?動聽曲子,簡直是比體罰還難受。
他是恨不?得現在就跑出?去騎上驤武打獵去!
阮玉看?出?了他的坐立不?安,咳嗽了一聲,算是提醒。
朝魯瞥了她一眼,又捉住了她的手。
阮玉嚇了一大?跳,下一瞬就聽見?男人故意的聲音:“你不?讓我東張西看?,我總要自己找點?事做。”
阮玉掙了掙沒掙脫,也就無?奈地?隨他去了。
入選的五個女子已經都演奏完了,其中有?那麼兩個還算彈得不?錯,阮玉多看?了兩眼,而她望過去的時候,三殿下查爾,也一道望了過去,兩人還對視了一眼,查爾朝她尷尬笑了笑。
阮玉很快就收回了眼神,查爾在外拈花惹草的名頭她是聽說過的,但玉珠都沒有?說什麼,她自然不?會多管閒事。
那女子被查爾看?了一眼之後也心神動蕩,這裡的人都認識台吉。
還有?一個,最後上場,長得雖然沒有?前一個那般婉約有?姿色,但是渾身上下都是健康的美,查爾對這樣的女子沒什麼興趣,那女子顯然對他也沒有?,不?過演奏快要結束的時候,她看?了眼朝魯。
雖然隻是很快的一瞥,但阮玉就是捕捉到了。
她微微擡眉,迎著那女子的視線看?了過去,對方一愣,隨即心虛地?低下了頭,最後一個音還彈錯了,惹得上頭的大?哈敦也瞧了過來。
“可惜了,本來是不?錯的。”
那女子忙低頭道:“民女學藝不?精,大?哈敦見?笑了。”
薩仁笑了笑:“無?礙,你們平時本就沒經過仔細學習,能?這樣已經不?錯了。”說完,看?了眼大?汗:“大?汗,民間女子已經表演結束了,接下來是各個部落的女子。”
呼日勒:“嗯。”
朝魯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無?所查,他正在忙著吃東西,阮玉看?了好幾眼那女子,想到朝魯先前對她三番五次的譏諷,忽然笑了笑,用腿碰了碰他。
“你看?。”
朝魯擡頭,不?明所以。
阮玉聲音很小:“你看?剛彈琴那個,好看?嗎?”
朝魯這纔看?了一眼對方,隨口道:“一般吧。”
阮玉驚訝:“一般?我以為會是你喜歡的型別。”
朝魯愣了一下。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男人眉頭都皺了起?來,她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就開始給?他物色人了?!
阮玉勾了勾唇,道:“我覺得她很是好看?,膚色健康,身材勻稱,不?似風吹似的會倒,一定?也很有?力氣。”
朝魯:“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阮玉:“……”
身後的阿福都輕輕笑出?了聲,湊上前提醒了一下自家台吉,朝魯聽完,眉頭上揚:“原來你是吃味了。”
阮玉:“……你說是就是吧。”
和一個連陰陽怪氣都聽不?出?來的傻子計較什麼。
朝魯心情?很好,明顯好得很。
甚至在等到她肯定?之後都咧嘴笑了起?來,這邊的動靜明顯有?點?大?,惹得另外幾個台吉還有?大?哈敦都朝過看?了一眼,阮玉連忙坐直了身子,把手也抽了回來。
一下午的時間結束了,貴女們也依次表演結束了,有?人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也差不?多該用膳離開了吧?也不?知道大?哈敦怎麼想的,女人家的賽事,非要他們也來,可是憋死了!
朝魯顯然也是迫不?及待要走?,不?過忽然,薩仁站了起?來。
“諸位,今日的紮木彥承蒙各位賞臉,大?家的表現也十分精彩,不?過,我忽然想起?這紮木彥的來源,本是漢族和我們蒙古友好交流的象征,想當初太祖在的時候便是如此,隻是後來,部落裡麵長安的女子越來越少了,就變成了咱們自己人自娛自樂。
可如今……我兒今年新娶了一位長安的郡主,聽說是長安的美人,也是才女,玉兒,趁著今日這個機會,不?如你也來演奏一曲?”
阮玉挑了挑眉,果然,在這等著她呢。
薩仁站起?來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
朝魯更是,眼眸瞬間眯起?,精光暴現,原本隨意放在膝蓋上的手臂瞬間繃緊,阮玉怕他忽然站起?來對峙,立刻拍了拍人,安撫了兩下。
秋夫人和海拉的臉色也慢慢沉了下去,烏娜她們則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阮玉。
阮玉安撫了一下朝魯,便笑著站了起?來:“大?哈敦說得極是,不?過,這紮木彥的賽事,我先前的確就已經婉拒了,我自幼長在長安,的確不?會馬頭琴,古琴倒是會一些?,若是大?家不?介意,我願為大?汗和大?哈敦獻曲一首。”
呼日勒挑了挑眉,剛要說什麼,薩仁又道:“四可敦,我方纔也說了,紮木彥隻奏馬頭琴,這是兩邦之間友誼的見?證,不?肖你彈地?好不?好,試試便好,主要在個心意。而且草原無?人彈古琴,你就是要,我現在也變不?出?來。”
好一個主要在心意!
擺明瞭是要讓她出?醜!
但阮玉沒想到這裡沒有?古琴,一時沉思下去,秋夫人見?狀,便微微一笑開了口:“古琴是沒有?,但是我有?一麵琵琶,安安,你可會彈奏?”
阮玉眼神一亮:“也可。”
哈敦的臉色沉了下去:“秋夫人,本哈敦剛才已經說了,這紮木彥——”
“好了。”呼日勒忽然開了口。
“琵琶就琵琶好了,爭什麼,人家不?會,作何勉強呢?”呼日勒看?向薩仁的眼神多了兩束不?容置疑的神色,薩仁抿了抿唇:“是……”
秋夫人回頭看?向青姑姑:“取我的琵琶來。”
原本沉寂的宮宴又熱鬨了起?來,所有?人都生了兩三分期待之色。
誰人不?知,秋夫人的琵琶曲是一絕!隻可惜,多少年沒有?聽到過了。
眾人紛紛翹首以盼,想知道這位四可敦,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琵琶很快取了過來,阮玉雙手接過。她此時已經來到了正中間,所有?人都看?著她。
方纔彆人彈奏時,朝魯微微後靠,是恨不?得躺下,這會兒卻繃直了身子,微微前傾。
目光一眨不?眨。
阮玉檢查了一下這麵琵琶,的確是……珍品。
隻是常年未用了,染了些?歲月的痕跡。
阮玉其實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包括嫡女和父親也不?知道,她不?僅隻是古琴好。
琴瑟笛簫,她都會,至於琵琶……
阮玉微微一笑,略試了試音,便沉下心來,纖細手指輕輕撥動……
大?殿內慢慢靜了下來,隻聽得絲絲悅耳音繞上帳梁,方纔,有?人神情?玩味,有?人神情?不?屑,此時,全都變成了震驚。
阮玉的指尖輕攏慢撚,初時調子疏緩,如風鈴伴微風輕晃,又像江南水鄉的烏篷船劃過水麵,忽有?急弦驟起?,卻不?刺耳,是鮮活的脆響……
轉而又低迴婉轉,聲音細得能?繞著燭火打轉,再?起?音調時,又成了陣陣悠長,餘韻在梁間繞了幾繞,才緩緩散入暮色裡……
不?知不?覺,大?汗已慢慢坐直了身子,秋夫人的神色也變得驚訝、欣慰,片刻後又彌漫著想起?了什麼一樣的惆悵……
方纔演奏過的貴女們此刻都神色各異。
這是不?會彈嗎?是不?願意彈吧!
會琵琶,會古琴,又談什麼學不?會馬頭琴。
況且這音色一對比,烏娜掐了掐掌心,看?了眼同樣麵色陰沉的大?哈敦……
朝魯的視線也頓住了,一眨不?眨。
她穿著裙子,脊背筆直地?坐在那裡,姿勢都那麼的好看?!手腕靈巧翻飛,光都格外地?偏愛她。
朝魯聽不?懂什麼音樂,但此時此刻心裡就一個念頭——
嘿嘿。
嘿嘿。
阿福瞧了一眼自家殿下,忽然覺得沒眼看?。
一曲畢。
殿內安靜了一瞬。
但很快,呼日勒帶頭鼓起?了掌。
接著,所有?人纔回過神似的,掌聲擂動。
不?管是中原人還是漢人,此刻都激動地?看?向了阮玉。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難。1
今日,四可敦讓我彷彿回到了繁華長安,切實領教了一把。”
一位老臣開口,阮玉連忙起?身,微微欠身,她認得對方,長安駐察哈持節史宋大?人,地?位尊貴。
對方也朝她微微一笑。
大?哈敦此時也扯了扯唇角:“果然是長安才女,先前真的自謙了,原來今日你早就給?我們準備了一大?驚喜,包括……秋夫人。”
薩仁的眼神明顯並不?友好,其實阮玉也覺得奇怪,這麵琵琶明顯多年未用,但音色卻很準,還提前擦拭過了,難道婆母一早就想到了……
想到這,阮玉立刻道:“哈敦謬讚,兒媳是提前準備了,但是準備的不?是琵琶曲,而是一副畫。”
“畫?”
阮玉擡眼:“其實兒媳早就知道紮木彥的曆史淵源,想著兒媳雖然不?會,但是也能?儘一份心意給?今日添彩,故而畫了一幅畫,獻給?大?汗和哈敦。”
呼日勒:“取上來看?看?。”
阮玉回頭看?了眼璿娘,璿娘轉身就去。
這下,朝魯也疑惑了,什麼畫?
莫不?是那天那個?
不?多時,璿娘就取來了一卷畫軸,當著所有?人的麵和青果慢慢拉開……
隻見?畫捲上正是紮木彥的場景,但不?是在金帳內,而是在草原上,大?家圍著篝火又唱又跳,彈琴的也不?拘泥於女子,男子也是能?歌善舞,場麵歡快動人,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心生歡喜。
“好畫!”
說這話的是查爾,誰都知道他對畫頗有?研究,還很癡迷,此時眼神一動不?動,片刻舍不?得移開。
玉珠見?了,不?悅地?撇了撇嘴。
呼日勒走?了下來。
凝視半晌。
“不?錯,好畫。”
阮玉笑道:“兒媳借花獻佛,我初來乍到,還是問婆母要的顏料,否則也畫不?出?這樣的畫來。”
呼日勒眉眼微動,餘光看?了眼那邊的秋夫人。
忽揚聲道:“傳令,今日四可敦琵琶音色為我察哈帶來大?吉,賜金玉一箱,獸皮十條。”
阮玉立刻行禮:“多謝父汗。”
呼日勒伸手,璿娘和青果立馬把畫捲起?來遞了過去。
“這畫,本汗珍藏了,另外你若想要顏料,本汗會為你尋一些?送去。”
“謝謝父汗……”
大?汗起?身要走?,薩仁急了:“大?汗不?用晚膳了嗎?”
呼日勒回頭看?她一眼:“不?用了,哈敦,以後紮木彥不?要在宮裡拘著了,也不?必設什麼第一第二了,都去草原上吧!”
說完,轉身大?步就走?。
幾個大?臣立馬高呼:“大?汗英明!”
跟著走?了出?去。
人一散,這晚宴如何還吃得了?不?少人都紛紛起?身告退,女子們卻是急了。
名次還沒選出?來呢!
烏娜著急地?看?向大?哈敦,薩仁卻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默默坐了下去。
而朝魯,早就跳了起?來,衝到阮玉跟前了。
“走?了。”
阮玉本還覺得有?些?不?妥,但見?玉珠也轉身就走?了,還有?海拉也預備起?身,這才放心跟著朝魯一道走?了出?去。
朝魯拉著人,走?得很快,而且方向並不?是他們的府帳。
“你要帶我去哪?”阮玉不?解。
朝魯:“憋死我了,帶你跑馬,想去嗎?”
跑馬……?
阮玉看?了眼這遼闊草原,在草原上跑馬啊,她倒是一直很期待的,但是現在……
“跑兩圈就回!”朝魯看?出?她的擔心,阮玉笑了笑:“也好。”
有?朝魯在,她也沒什麼可怕的。
朝魯牽出?驤武,阮玉一開始還有?點?害怕,他走?到阮玉身邊,望著她道:“彆怕,它?現在已經收斂了很多脾氣,很乖,不?信你摸摸,它?對你不?會抗拒的。”
阮玉被朝魯拉著手,試探地?摸了摸驤武的頭,驤武踢了踢馬蹄,噴了口氣兒,但的確很是乖順。
朝魯朝她笑了下:“看?吧,我抱你上去。”
說完,將阮玉的腰間一提,阮玉配合著他的動作,勉強坐穩,下一瞬,朝魯也翻身上馬,阮玉朝後一靠,便倒入了他的胸膛內。
她忍不?住睜大?了眼。
“好高……”
她沒想過會這麼高,驚喜地?看?著周圍一切。
朝魯低頭看?她,將她的喜悅驚訝還有?一絲絲緊張全都收入眼底。
男人垂眸,不?知在想什麼,忽然,他低下頭,掰過阮玉的臉,在她毫不?設防的眼神中忽然狠狠地?親了她好幾口!
啵——
聲音還格外地?洪亮!
阮玉的臉頰瞬間紅了,不?是羞的,是被他磨得!
果真還是個野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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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奶茶][奶茶]我來啦。
祝寶寶們七夕快樂!發紅包![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