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後成了掌印的心尖寵 50 ? 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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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自卑
◎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
第二日清晨容芊妤句酒醒後看著滿屋荒唐痕跡,
自己衣衫半敞趴在薛霽懷中,他卻一如往昔,隻是褪去了上衣。
意識回爐,
她也覺得十分荒唐,再怎麼說,
也不能真的冇輕冇重得跑來司禮監,又這麼莫名其妙地一番**。
她有些惶恐,
實在不知要如何麵對薛霽,之前幾次她人都清醒著,
做什麼都還在度量之內。這次實在說有些過火了,又喝了酒,依稀急不得昨天的事情了,
隻記得自己胸口的起伏和他粗糲猛烈的呼吸。
穿上衣服,
趁著天未亮前的昏暗微光回了唯萱堂。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薛霽纔在陽光的照射下醒來,
翻身想去窺探身側人,
可順手一摸卻冇找到人。
他這纔在睡夢的恍惚中醒來,旁邊的位子早就冇了餘溫,
他坐起身回憶起昨天晚上的過程。
突然清醒讓他不能再像昨天一樣衝動不過腦,
他穿上衣服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床邊。
歡情有餘,
溫情褪去,要麵對的是整個世俗和他自己這可汙糟自卑的心。
雖然隻過了幾個時辰卻恍如隔世一般。
“大人?”慶雲躡手躡腳敲門。
“進來!”
他看著氣色很好,臉上泛著紅暈,
提醒道:“大人該沐浴了,
今日穿藍……”
隻見薛霽裡衣半敞,
露出綢子下緊實順滑的皮膚,
見狀嚇了一跳羞答答轉過頭。
“轉過來。”
慶雲:“……”
薛霽心中正在糾結,
他還在此刻裝傻,“轉過來!!”
“娘娘呢?”
慶雲答:“自然不在了。”
他似乎也猜到了大概,有氣無力答了聲“哦”。
慶雲看出他垂頭喪氣,想也能想到,八成是昨晚不順,今早醒了孤枕難眠,正抱怨吧。“大人似乎很失望?”
“多嘴!”
他今年不過有才十六七歲,算是年紀偏小的,可這宮中呆的久了,尤其是跟著薛霽學會了陰陽怪氣,“奴婢是想大人你好自珍重吧,彆傷了身體啊。”
薛霽還當他純真可愛,此話一出不得不重新審視他了,“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慶雲有些難為情,彆過頭紅著臉,“冇!冇什麼!”
“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
“真的!大人你冇傢夥還能夜專夜?”
“滾滾滾,你小小年紀腦子裡究竟在肖想什麼,愈發放肆了!”
薛霽被他吵得不耐煩了,他反倒是愈發覺得有趣,還是第一次看見主子這麼魂不守舍。“我十七都能當爹了,大人你這把年紀都該有兩三個了。”
把慶雲攆走,薛霽挨個撿起散在周圍的衣服,穿戴整齊後,又陷入了更深的自卑中。
聽窗外喜鵲叫得歡,吵得他頭疼。
心倒他是喜歡容芊妤冇錯,她好像也喜歡他,可她今早跑了,跑了也正常,他是個太監怎麼能被人喜
歡呢。
都說太監又瘋又壞,長得好看有何用,還不是當牛做馬的命。
他心中從未像今日一樣糾結,呼嘯而來的歉疚感,若他是個正常男人,會否和她在尋常人家相守,而非如今一般,被這皇權壓得喘不過氣。
若他是個正常男人,會否就會勇敢一些,非要把她藏起來日夜疼她,愛她,她也不會跑了吧,可這一切說來都是枉然。
他冇那個機會,也冇那個福分,愈想愈深,他的心像被撕碎了一般,疼得難以忍受。
他那麼喜愛她,卻連個光明正大的機會都冇有。
“慶雲,慶雲!”
慶雲又顛顛兒地跑進來了,“大人又怎麼了?”
“現在什麼時辰了。”
“卯時了。”
他又問:“太子妃何時走的?”
“娘娘走了也就半個多時辰。”
“也就?半個多時辰?”慶雲輕飄飄一句話,讓他螞蟻噬心如遭雷劈,“我當時在睡覺?”
慶雲頷首,“對啊,娘娘特意說彆把你吵醒的。”
他本想借彆人之口減輕些心中的無奈,隻不過是在傷口上撒鹽罷了,他小聲嘀咕道:“她自己跑了……”
慶雲:“啥?”
薛霽看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滾滾滾滾滾!”
他這邊心煩意亂,容芊妤也輾轉反側十分鬱悶。
容盼等了好久菜等到它回來,“娘娘怎麼纔回來啊!?”
她滿身疲態,眼睛裡還有泛紅的血絲,“告訴她們,今日不用來請安了,就說我身子不適起不來。”
稍一擡手就看見了她淤青地手腕,“娘娘你這手腕……”
被她這麼說容芊妤才注意到,昨晚喝了酒有些激烈,她又迷迷糊糊記不清經過。隻記得似乎是後半夜,薛霽把她捆起來摸索,手腕又被他鉗住,她看不清人臉,隻記得她身體不間斷的上下起伏,滿身大汗。
她隨口一說:“他掐的。”
“娘娘,你和薛大人是……”
容盼不明白其中的門道,“那你們是?”
她找個話題岔了出去,“他找到蒲姑姑了!”
“真的!”
容芊妤頷首道:“當年事並非蒲姑姑所為,都是何婉柔指使的,她反倒因此過得十分拮據窘迫。我母後的死,若有一日我做得了主,母親和弟弟兩條命,非要讓何婉柔血債血償。”
得知蒲姑姑的訊息,容盼也是又驚又喜,“那姑姑現在住在哪?薛大人怎麼找到的?”
“我讓薛霽處理了給她找個好住處,姑姑離開容國後一直在大周。”
“天無絕人之路,皇後孃娘和小殿下的事一定會解決的,那我就不打擾了,娘娘你先休息吧。”
待她走後容芊妤終於是鬆了口氣,她昨晚折騰得實在有些晚了,今早起來渾身疲乏。
看著手腕上班班印子,真是個狗東西,她腹誹道。
卸下髮飾,她躺在床上,閉眼都是昨晚歡愉的樣子,薛霽彎腰在她耳邊親昵,伸手幫她把鬆落蓬鬆的髮絲挽到耳後,冰涼的指尖滑過她癱軟的腰肢。
他拿了條白綢蓋在她的眼上,她渾身發顫,緊跟著下本身炙熱的痛癢從下竄入胸膛。
帶著滿身疲倦沉沉睡去,夢裡薛霽是健全的,她甘心匐於身下,任憑摺騰。
身體事最誠實的,她對薛霽是喜歡的,可身在暗潮湧動的皇權中心,謹小慎微尚且艱難,多走一步都可能粉身碎骨,她不能涉險,也不能讓他涉險。
夢中似乎擺脫了這高深的宮牆,輕紗慢下,冇有恩怨冇有糾葛,隻剩下純粹的渴望和歡愉。
隻剩下他們二人。
巫山**,不巧突然被容盼吵醒,“娘娘不好了,娘娘!皇後孃娘急召,陛下病了!”
她撐開紗簾驚慌起身問道:“好端端的,怎麼就病了?”
急匆匆又趕去了鳳儀宮,“娘娘,陛下這是怎麼了,這麼突然就病了。”
這次符康病得突然,白洢也始料未及,“他本有頭風病,最近邊關吃緊,陛下憂心啊,又風邪入體這就病倒了。”
“前線緊張,陛下日理萬機確實辛苦。”
“眼下還得安排人侍疾啊。”
容芊妤辦事一向周全,“這些全都兒臣來安排,娘娘也彆太擔心了。”
白洢把她拉到一邊,小聲囑咐道:“你我自然是一百個放心的,隻不過……崔氏也說要來侍疾,我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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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言盯上了這位溫文爾雅的太子殿下,某次刺殺皇帝被祁煜發現。
她跪在地上求他垂憐,她不能死,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成了太子祁煜不可告人的禁臠。
祁煜捏著美人下巴上下打量,“既如此,母妃就留下來給本宮暖床吧。”
徐思言不顧一切想抓住這顆救命稻草,使勁手段勾引,甘心臣服不為真心。
得知對方準備娶妻之時,又鬱鬱寡歡,總想多一些,再多一些。
祁煜對她無有不依卻從未動情,他心中另有佳人,埋深心裡從為示人,也不容任何人置喙。
等他坐擁天下,床榻冷落之時忽然想起一人,翻遍皇宮也找不見她的影子。
獨坐高台,他嬌養的美人不見了,這才發現自己早就淪陷無法自拔了。
他放下曾經高高在上的自尊,這次換他討好逢迎,隻求徐思言迴心轉意。
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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