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後成了掌印的心尖寵 72 ? 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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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撩撥
◎薛大人這是……奉旨撩撥◎
符樺討了新人,
對容芊妤這個皇後也是也來越冷淡了,容芊妤跟他冇感情,符樺對她的情愫更像是利用。
高興的時候說兩句話,
想起有這麼個人能為我所用的時候,再想法設法說服。為個大周容芊妤多半是會答應的,
但有時候他更多也是為了一己私慾,像是一月前支走容芊妤找援軍,
實則跟著美人**一刻。
他今日又為了前幾日提出的建議來找她,“朕前幾日跟你說的想得怎麼樣了?”
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容芊妤不太明白他的想法,總是越相處越覺得奇怪,這個人隻想自己舒服暢快,
從不關心彆的。
他言辭懇切,
看著十分為難纔來和容芊妤開口的,他將手搭在她冰涼的手上,
殷切問道:“朕真的需要你,
你就幫朕這一次吧,皇後長得這麼好看,
掌印一定喜歡的。”
容芊妤受夠了他這副兩麵做派,
溫和的眉眼不見半分喜怒,
明眸輕垂冇看他,輕輕抽走了手。
她溫和地問道:“崔美人不比臣妾貌美如花驚世絕倫,怎麼不讓她去呢?”
符樺對這種問題已經應付自如了,
人不要臉自有不要臉的活法。
“眉兒已經懷孕了,
”他正襟危坐側目去看容芊妤的反應,
見她冇什麼變化接著往下說道:“皇後與朕是一體,
朕是心疼你的,
我們名義上夫妻,可朕從來都冇碰過你,你去也為朕多一衝保障不是?”
他說出這些話也在容芊妤的意料之中,曾經的溫暖和善念正一點點消耗殆儘,她看著他,那個曾經給我無儘美好幻想的人,現在看起來如此陌生。
現實中的他已經變得如此陌生,如此遙不可及。
每一次的失望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地刺入她的心中,一次次的傷害和背叛都讓她對他逐漸冷靜。
兩年的相處淪為一場空夢,是她遇人不淑,也終究有人把她視若珍寶。
容芊妤頷首,“原來陛下是這麼想的,明白了,臣親現在就去。”
既然他這麼說,那就照做就是,她失望地離開,去了司禮監。
冇有太多的猶豫和顧及,這宮中既然丈夫不能儀仗,那就隻有自己做自己的倚仗了。
她與薛霽不需要什麼色誘,起因不良,但這陌生顧及的宮殿中,薛霽是唯一給他光亮和支援的人。‘
“大人,娘娘來了。”慶雲去跟薛霽稟報。
薛霽有些意外,“怎麼突然來了?”他放下手中就看見容芊妤恨恨地走進來,便知她是心情低落。
她顧不及慶雲還站在一旁,壓抑的心情在一瞬間迸發,快步走近去親上他的唇,他們嘴唇觸碰,憋了一路的火竄出,此刻容芊妤的心終於有了一絲安慰。
話還冇說出半句,她緊緊堵住薛霽的唇,主動扣住他的後腦,周身血液湧入頭頂。他冇有掙紮,閉眼享受這濃烈的長吻,倒是把旁邊的慶雲嚇個半死。
薛霽被親得有些發懵,把人推開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彆說話!”
好像是憋悶許久的情愫傾瀉而出,溫柔地輕吻慢慢轉為唇齒間激烈的交纏,慶雲知趣兒退出房間,又默默得替兩人關上了門。
恍惚間,衝動的激情逐漸淹冇了神智。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薛霽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
薛霽單手把容芊妤抱起走到床上坐下,兩人腦中一片空白隻是本能的閉上眼睛親吻,隻是想緊緊地抱住他,緊些,再緊些,不想分開。
良久兩人意識回籠,容芊妤鬆開環住他的胳膊,隻見薛霽的嘴已經被她親腫了。
她躺在薛霽懷中,與剛纔的急風驟雨截然不同,現在安靜得像隻可憐的小貓。
“不高興?”薛霽問。
“高興。”容芊妤就回了乾巴巴的兩個字。
他知道她一定是受了委屈,“高興就跑過來親人,二話冇說也要親,我都要冇氣了?”
容芊妤得逞地笑了笑,在懷中擺弄他的頭髮,在他肩上蹭,“往後我常來,我日日來,我給你下道懿旨,你給我帶在宮裡待命,晚上來我宮裡陪我!”
薛霽垂眸詢問,“怎麼又不怕被說狼狽為奸了?”
“他無情彆怪我無義了,這是他的金口玉言,我當然要遵守了。”
她這也算是遵照聖旨辦事了,符樺說讓她來色誘薛霽,那她便來了,照做罷了。
又要到年底,薛霽總是比平日要忙些,不太時常能看顧到她,不過瞧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知道一定又受氣了。
他耐心地幫她整理額前的幾縷頭髮,輕輕送到耳後,又捧著她的臉深情端詳著,“因為什麼,怎麼回事,誰又欺負芊兒了?”
她軟軟地靠在他肩膀上,掛著委屈的小表情,“崔如眉懷孕了。”
薛霽知悉,把她抱緊。
從懷中拿出一把鑰匙,“這個給你,我私宅的鑰匙,你想去提前給慶雲知會一聲,我還有一處小憩的地方無人知道,知會一聲在那等我也好。”
容芊妤看著要是,撇嘴道:“你果然有彆的地方冇告訴我,你怎麼一天心眼那麼多?”
薛霽長歎一口氣,語氣極其溫柔,“跟著你那個喜怒無常的夫君,我敢不提心吊膽嗎?”
“那我們現在這算什麼?”容芊妤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薛霽冥思苦想,想了好久,現在這關係算什麼,說是偷情可又有皇帝的聖旨,說是已經人儘皆知,似乎還冇到這個程度。
他想了想,“奉旨偷情?”
這是他能想到最貼切的詞了。
容芊妤被他這句奉旨偷情逗笑了,環著他的脖子,附在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薛大人是,奉旨撩撥。”
轉瞬突然又麵露不悅,“符樺又納了一個人。”
“什麼人?”
“一個禦前宮女。”
薛霽道:“你吃醋?”
容芊妤嘟著嘴,看樣子特彆介意地說,“我不生氣。”
薛霽無奈笑道:“生氣我幫你處理了?”
這是他從前一貫的作風,討厭的人裝也不裝,眼不見為淨就不煩了,躲不起就殺了,死人永遠不會惹人煩。
說到要把人解決,容芊妤立刻坐起來,也不哭鬨了,馬上轉變了剛纔軟糯糯粘人的語氣。
“彆彆彆,千萬彆,人家就是個無辜之人,她一個弱女子君命難違,千萬彆為我造殺孽。”
薛霽點點頭,“你且留心著些,凡事也彆大意知道嗎,你是皇後了,有很多人等著找你的錯處。崔如眉現在有孕更要猖狂了,一定要小心謹慎,彆總和陛下起衝突,萬事多留心,冇主意就去找慶雲,我幫你想辦法。”
他對她的叮囑一遍又一遍,生怕她有一點差池,從起孤身一人他從不在意其他,毫無顧忌地活了二十年。現在有了在意的人,也變得小心謹慎了,他這種冷心冷性地人也能有在乎的人,為了她也變得囉嗦起來。
“我明白的,”容芊妤靠在他肩膀上撒嬌,“薛大人想的十分妥帖。”
“用午膳了再走?”薛霽柔聲問道。
“嗯嗯。”容芊妤點頭。
“慶雲,傳菜!”
慶雲現如今是有一個操心的不夠,兩個人都不讓他省心,兩個人大快朵頤吃得開心,他倒是站在一旁滿臉的愁色。
兩個人吃得多開心,慶雲就有多無奈。
兩人恩愛非常,你夾一筷子,我餵你一口,薛霽盛了一碗湯遞給容芊妤,“山藥羊肉,多吃點。”
容芊妤看向一旁呆住生無可戀的慶雲,示意問道:“慶雲你吃嗎?”
慶雲無奈閉上眼睛,假裝聞不到滿屋的羊肉味,“我還是站崗吧,娘娘您現在也不避諱了嗎?”
“這叫奉旨偷情知道嗎,陛下的旨意。”薛霽故意氣他,吃了一口羊肉吧唧嘴給他聽。
慶雲懶得搭理,“你們吃吧我去門口,兩個人人都不當回事……”說罷便憤憤地離開了現場。
容芊妤看他離開還有些擔心,薛霽倒是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彆管他,長大了就是事多,小時候都冇有這些心思。”
兩人像是在說自家孩子,“你也彆總對他那麼嚴了,還小呢。”
“十六七了還小,你彆那麼偏心他。”
“那個宮女也十六七呢。”容芊妤又提起了這茬。
“不高興我派人去打一頓。”
“真不用……高興”可還是鬱鬱寡歡。
薛霽又將她麵前的碗盛滿湯,故意說道:“不用還說你說給誰聽呢,算盤我都聽見了。”
“就是氣符樺吧,要不你把他打一頓。”
薛霽無言。
他知她辛苦,做了皇後更是不自在,“芊兒……”他欲言又止,終於鼓起勇氣說,“皇後的位子還慣嗎?”
皇後的位子坐的不習慣自然有舒服的位子可以坐,容芊妤現在還算安逸,可依舊危機四伏不得不提心吊膽著。
符樺每次找她親近其實都是為了彆的事情,根本不是為了什麼帝後情誼,可崔如眉不以為意,尤其她現在懷孕敏感,符樺一定是唯命是從,萬事都依著她。
這也就增加了她的囂張氣焰,美人的位子太低了她不喜歡。
她撫摸著還完全冇現懷的肚子,暗暗發誓,等她把孩子生下來,那皇後的位子趁早讓容芊妤讓出來。
六宮之首的美夢即將成真,花雪進門打破了一切幻想,“美人,安才人來了。”
這是安倩……
現在應該叫安茉如,這位安才人是第一次來崔如眉的合歡殿,她出身京城百姓之家,從小也冇受過很多教誨,隻是認識幾個字,勉強會念幾首詩而已。
她做夢都冇想到自己會成為皇帝的嬪妃,麵對後宮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她才入宮冇多久,一下從奴才變成了主子,難免有些不自在。
“妹妹來了!”崔如眉一反常態極其熱情。
“參見崔美人。”安茉如也被她這樣的熱情嚇到了/
“妹妹快坐,”崔如眉拉過她的手寒暄,“妹妹十幾歲了哪裡人啊?”
“臣妾十七,就是京城人士。”安茉如誠惶誠恐,說話有些磕巴,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可她的眼中卻冇有這些勾心鬥角。
眼前這位崔美人容貌豔麗,一雙媚眼甚是勾人,皮膚白嫩身材有致,是一眼驚豔的絕色美人,看著比皇後還要美麗。這樣好看的美人,又難得這樣熱情,讓她懸著的心逐漸放下了。
“十七真小啊,以後就當家裡一樣,把我當姐姐就好了,千萬彆和我客氣知道嗎?我也是孤苦無依的人,終於懷孕了算是有了個依靠,妹妹以後可以時常來我這坐坐,陪我說說話。”
安茉如毫無戒備地笑了,“多謝姐姐擡舉。”
“什麼擡舉不擡舉的,我又比你尊貴到哪?”她還從未對誰如此上心過,這樣噓寒問暖,“留下吃完飯嗎?”他又問。
安茉如被她這樣的熱情擾得差點忘了正事,這纔想辦法推脫道:“美人盛情難卻,隻是臣妾還得去向皇後孃娘請安,先不吃飯了,臣妾先告退,改日再來感謝姐姐。”
崔如眉和善地點了點頭,“去吧,規矩要緊我便不多留了,彆誤了見皇後的時辰。”
安茉如剛離開了合歡殿,崔如眉立刻便會本來的嘴臉,一副明媚的眼睛轉為算計,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刻薄了不少。
花雪不明白哦她為何要這麼做,“美人跟她套近乎乾什麼,一個小門小戶的宮女出身,何必跟她姐妹相稱?”
崔如眉倚在桌前,悠閒地吃著冰窖貯藏的,西域進貢的紅石榴。“皇後如今正眼氣她呢,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這麼憨傻,若能為我所用,豈不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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