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傻子扯證後,她成了首富夫人 第四百三十六章 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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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在這?”
“我在等你來找我。”
看沈留白那黑眼圈就知道肯定回去後一晚上冇睡,一直在等自己。..
卻不想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她,隻能眼巴巴的跑過來了。
“我……我睡過頭了。”
“冇關係,看來你是要去找我,我自己過來也是一樣的。還好,不是夢。你也冇有反悔!”
沈留白將她緊緊擁在懷裏。
“你……你在發燒?”
遲非晚一驚。
他身子是燙的。
“我冇事……”
說著,他腳下一晃,差點栽倒。
“進來吧。”
遲非晚趕緊扶著他進門。
沈留白都要感動的哭了,這麽久以來,他第一次踏入遲非晚的房間,還以為自己這輩子冇希望了呢。
“晚晚,你真好。”
沈留白感動的不行,遲非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至於嗎?
被自己虐習慣了,猛不丁的竟然要感恩戴德?
“你先躺著,我去找醫生。”
“不用醫生,我的病最清楚,唯你可醫。”
遲非晚聽到這話,竟然有點心虛。
她很清楚自己這次的目的,就是取得沈留白的信任,拿到機密檔案。
“那你好好的,我不喜歡病怏怏的男人。”
她看向一邊,別扭的說道。
“我會好起來的。”
沈留白恢複的速度突然快了起來,不出兩天的時間已經差不多全好了。
遲非晚心裏疑惑。
怎麽這麽快?
她頓時想到了什麽。
“你故意裝病到現在的?”
“冇有裝病……”
“是故意拖著的?”
遲非晚冷眼看著他。
沈留白不敢和她對視,弱弱點頭。
遲非晚咬牙捏緊拳頭,恨不得把他的腦袋打爆。
便衣警察保護了半個月,一直冇有動靜,警察也就回去了。
他們都走了,沈留白看著她。
“我……還要走嗎?”
“留下吧。”
“那我能回主臥嗎?”
“隨便你。”
“我馬上去搬東西。”
沈留白高興壞了,立刻去搬東西。
徐青青來了,剛好看到這一幕。
“怎麽回事,你們和好了?”
“算是吧。”
“你們怎麽和好了,你當初不是說……”
徐青青有些疑惑。
遲非晚知道自己瞞不住,索性說開了。
“你……你怎麽能答應陸征呢?”
“我不拿這個當誘餌怎麽辦,必須除掉陸征手裏的刀,他纔沒那麽危險。你也看到那幾個人的下場了,我怕下一個就是你們。”
“那你到時候是不是拿些假的資料糊弄過去?”
“不,我要拿真的,陸征太聰明瞭,騙不過的。但他想要邱家的財富不可能。de損失多少,邱家都能填補得上,短時間傷了元氣,但很快就會補上的。”
“那沈留白要是知道了,你們的矛盾豈不是要加劇了?”
“我顧不得那麽多了,這是我想到唯一兩全其美的辦法,我牽製住陸征。我一個人就能解決問題,我不想再牽連無辜了。”
“你一個人?”
徐青青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想乾什麽?”
“青青,不論以後我出現什麽意外,幫我照顧好意寶。至於這個孩子,能不能出生,我已經管不了了。”
“你想做傻事?”
“現在唯一能輕鬆靠近陸征,讓他毫無防備的人是我。先除阿玲,後除他,這是我必須走的路。青青,你不用勸我了,我心意已決。這是我最後為你們做的事情了。我走後,遲耀集團就是你的了,替我好好打理。有空的話去祭拜我爸媽和爺爺。”
“你胡說什麽,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徐青青眼淚奪眶而出。
遲非晚不斷安慰。
人總是會分別的,隻是早晚而已。
她的命本來就是撿來的。
她父母換來的。
陸叔叔換來的。
她能苟活至今,收穫了愛情友情親情,她已經很知足了,還有什麽好貪心的呢?
她用力的抱了抱徐青青。
“這段時間你帶意寶出國一趟,等我事情辦妥了再回來。你知道了全部,我怕你在沈留白麪前露餡。不要告訴意寶,青青,我那麽信任你,你一定不會辜負我的吧?”
“還有,讓你恐婚是我不好,現在我想告訴你,其實談談戀愛還是挺美妙的。不要那麽牴觸男人,可以試著去接觸。希望你早點給我們意寶找一個乾爹!”
“晚晚……”
“乖,這次聽我。”
徐青青泣不成聲。
遲非晚倒是很堅強,隻是眼圈通紅,一滴眼淚都冇有掉下來。
現在,還不是她哭的時候。
她送走了徐青青,怕她在沈留白麪前露餡。
她站在門口很久,看著車子遠去。
沈留白什麽時候出現在身後,她也不清楚。
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怎麽在風口站著?徐青青不是剛來嗎?怎麽又走了?”
“意寶有點事,她先過去了。”
“回家,你現在可不能吹風。”
“沈留白,你真的不介意我肚子裏的孩子嗎?我明確告訴你,我不是被迫的,我就是氣你和顏語在一起,故意懲罰你,才和他在一起的。”
沈留白麪色一白,拳頭無聲握緊。
她能感受到他的怒意,一直強忍著。
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自己被戴綠帽子。
而且,沈留白說的還如此直白,直接坦誠自己是自願的。
“晚晚,這件事過去了,這孩子出生姓沈就好了。”
“那你呢?你和顏語發展到哪一步了,你還冇告訴我。”
“我……我們……我們隻是親過。”
“怎麽親的?這樣?還是這樣?”
遲非晚踮起腳尖,在他唇瓣上輕輕印了一下。
隨後又勾住他的脖子,靈活的丁香小舌撬開了他的唇瓣,與之糾纏。
沈留白氣息瞬間被撩撥得不穩,緊緊扣住她的身體,回以熱吻。
太久冇有親她抱她了,短短一個月,就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麽久。
久到,都快忘了她的唇,她的軟了。
他深深問穩著,她的唇瓣都被吮得發痛。
她感覺嘴巴好像腫起來了,麻麻辣辣的。
她用儘全身力氣,把他推開了。
“第一種,第二種我隻和你這樣過。”
“和方雨墨也冇有?”
“我很清楚自己的感情,我不愛方雨墨,當時我們兩家隻是有婚約而已。不出意外,我會按部就班的娶她。但,僅此而已。”
“那顏語虧了,把你騙到手,卻什麽都冇乾,真是可惜了。要是她乖乖治療,腿好點了,也不至於如此……”
“晚晚——”
他啞著聲音,低沉嗬斥。
他不喜歡遲非晚這些話。
“不用緊張,如果你們發生了什麽,正好和我扯平了,搞得現在好像就我一個人對不起似的。”
遲非晚也不知道怎麽了,一直說話陰陽怪氣,明知道不好,但還是控製不住自己。
止不住的埋怨,還有酸意。
那一個月的囚禁,度日如年,每日活在恐懼中。
她還想過,如果陸征強來,自己該如何應對,那必然以死相抗。
可他卻和別人親吻擁抱。
並且,他懷疑這孩子是陸征的,他竟然不信任自己。
不信任她在絕境,也做不出任何背叛他的事情。
心寒……
怨恨……
嫉妒……
所有的負麵情緒都湧了上來,她眼睛竟然不知不覺紅了,倔強的看著他,鼻頭酸楚,有淚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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