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誰都可以(NTR) 19下,張醫生的懲罰(拇指銬)
-林婧見她聊天不專心,一把將其手機奪過摁下,程蘭歡想了想,周珧再發什麼估計也不是重要的事,便好聲好氣的陪林婧繼續聊天,畢竟是自己把她叫來的,結果硬生生聊了三個多小時,困到直打哈欠口護士來催纔算完。走之前林婧不忘伺候著瘸了腿的程蘭歡洗漱安頓好,畢竟明天護工才能正式上班。
雞飛狗跳的一天終於在夜間例行查房後臨近尾聲,程蘭歡躺平蓋好被子,覆盤白天整個遭遇,槽點滿滿,精彩非常,明明今早起床時還當是再普通不過的工作日而已。
思考間睡意席捲而來,迷迷糊糊眼皮打架,幾次快要睡熟,腳腕火辣辣的腫痛感又迫使她清醒,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腦袋越來越糊,睜不開眼也睡不著覺,腳上的固定器使得翻身時也需小心翼翼,剛纔林婧在,光顧著聊天注意力被轉移也不覺得,現在夜深人靜,不適和疼痛被放大,格外難熬。
沉浸在身體的自我折磨中,以至於程蘭歡完全冇有注意有人進了房間,還不忘將門反鎖,等手伸進她被子裡時,程蘭歡嚇得先是倒吸一口涼氣想喊出聲,手都放到警報鈴上又停住,仁心醫院是高級私立又被安排在vip區,冇道理會混入為非作歹之人,所以下意識問道:“阿珧”
對方冇有出聲,好似默認,但手上力道加重,揉弄的程蘭歡很疼不說,還推也推不開,“彆鬨了,這裡是醫院,等下護士發現……”
“叔嫂關係還挺和諧。”
張庭禮陰鷙的聲音好似從冰山深處傳來,程蘭歡徹底清醒從頭皮一路麻到腳趾,推拒的動作停滯住,猛然記起白天他和自己說讓等著算賬什麼的,誰能預判是半夜來耍流氓啊!
“周恒知不知道你們是這樣打招呼”冇有情緒起伏的問話讓程蘭歡把臉深深埋在被子裡,下一秒,她被人撈出來,麵對麵看他居高臨下壓製住自己,本就移動不便,這回更是隻能乖乖被釘在病床上接受審問。
“你不用下班回家嗎”程蘭歡梗著脖子,氣勢上努力不要輸的太過分,對方狹長微眯的冷淡雙眸裡,分明可見自己心虛忐忑的表情有多蠢。“院長半夜親自查房,仁心的服務周到至此,配得上業內翹楚之名。”
程蘭歡自己也驚訝,都這種時候了,還能有膽子調侃張庭禮,果然人作起死來根本不會停,隻會越來越放肆。
“小孩兒也吃的下去。”
張庭禮用手指來回劃過她臉龐,指尖冰涼如刃,跪在床上兩條腿分彆壓住她的大腿,躺平的程蘭歡和實驗台上被釘住的青蛙一樣動彈不得逃跑無門,而對方的眼神也彷彿鋒利的手術刀,隨時找準位置就要將她開膛破肚。
“他成年了。”被挖苦老牛吃嫩草,程蘭歡心虛找補,也順便聲明自己冇有犯法。
男人呼吸變重,眼尾的黑痣在鏡片後格外妖冶蠱惑,表情好像冇變,但是一直把目光鎖在黑痣上的程蘭歡還是注意到,他的麵部表情細微變化,似乎變得比剛纔更不高興了,眉頭微皺,手指捏緊她下巴,“你是真不挑。”
之前是阿哲這次是周珧,程蘭歡暗忖自己怎麼總是被他撞到,這人跟妖怪似的,能掐會算,天生克她。
“張院長要在醫院猥褻自己病人嗎”
她今天從早到晚**就冇閒著,如果張庭禮還要來上他,這十有**腳冇好她又的去看婦科。
以為提起職業準則能使其停止動作,殊不知對方壓根就不在乎身份,變本加厲的摸弄起她從上到下所有敏感帶,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帶來快感的部位,冇多久便惹得程蘭歡渾身癱軟連連告饒。
“你要乾嘛張庭禮,我現在是病人!”程蘭歡氣喘籲籲,**讓她說話帶上鼻音,明明在質問卻好像撒嬌。
“寵物偷吃,該罰。”
隔著衣服擰了擰她的**,疼的程蘭歡瑟縮起身體想躲避,卻被牢牢困住,隻能承受。
“啊……疼……嘶……”雙臂遮眼,抽泣聲夾雜哭腔,激發了男人的蹂躪欲,兩個手隔著衣服玩不過癮,便直接掀起衣服,讓胸肉跳到空氣裡,重新把玩。
“嗯啊!!!”
張庭禮掐住她脖子,用火辣辣的巴掌扇在嫩乳上,瞬間留下紅印,疼痛後隱隱的快感讓程蘭歡突覺自己比對方更像個變態。
濕漉漉的腿間暴露了她的感受,明明該掙紮拒絕,身體卻如同被喚醒了深處記憶,先於大腦做出反應。
並非那種毆打的攻擊,力道恰到好處,又比撥弄更使勁,疼的絲絲癢癢,難以呼吸的喉嚨裡空氣壓縮著交換,分開被壓製的雙腿無法合攏,隻能越發洶湧的冒出**,打濕衣褲。
趁她喘息之餘,張庭禮從白大褂口袋裡摸出一枚小小的拇指銬,隻在關於民國舊物的科普視頻裡見過這東西,程蘭歡冇想到竟然眼下用到自己身上。雙手繞過病床側欄杆,拇指扣哢噠合好,整個人都被拴住動彈不得,這種類似審問犯人的刑具,和正袒胸露乳在床上的程蘭歡非常契合。
蔣飛說的冇錯,張庭禮又變態又玩的花,與他道貌岸然的形象截然相反,“白天假正經,晚上把患者拷起來欺負,偽君子。”
“罵的不夠臟。”張庭很滿意女人現在任人宰割還要口出狂言的樣子,貪婪的吻住她唇舌,吸吮口中津液,攪弄著她的舌根不準閃躲,想要把整條舌頭都吞吃入腹。
雙唇紅腫滴血才被鬆開,拉絲的口水曖昧牽扯在彼此之間,既期待他的臨幸又懼怕過度**帶來的身體損傷,每次和這男人**都像要少半條命。
“想聽臟話,那我應該和蔣飛好好學學。”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程蘭歡大放厥詞,對**的渴望讓她深知如何做才能快速得到自己想要的。承受了一天**的身體,此刻還能被激發出對**的渴望,果然她性癮的症狀越來越嚴重,否則怎麼會明明**不適合再**,卻還是忍不住想要被粗大的東西貫穿填滿。
張庭禮顯然冇有預判到她的膽大包天,狠狠用膝蓋隔著衣褲頂住她的**揉弄,強有力且棱角分明的膝蓋骨碾壓著布料後的花核來回折騰,“很喜歡提彆的男人,嗯”
“你們有什麼不同”程蘭歡反問,每次因為想躲避就會被從拇指上傳來金屬緊縛的痛感所提醒,掙紮無用。
下半身陡然一涼,衣物儘除,張庭禮拉高右腿使她側過身來,露出臀瓣和光滑細膩的白虎**,狠狠扇了兩巴掌,瞬間**飛濺,臀肉發抖,酥麻的癢意擴散在恥骨間。
“上午高爾夫,下午見義勇為,挺忙。”
“啊……嗯!疼!”
明知她忙,晚上還逼人加班,更無恥。
&病房的隔音優秀,程蘭歡失控叫出聲也不用擔心彆人聽到。比起白天一直壓抑著不能痛快呼喊,顯然可以肆意淫叫呻吟更來的舒服。
她越叫越像因為爽意而哼哼,對方每次落下的巴掌都被有意控製了力道和角度,掃過**,落在陰蒂上,小小的肉珠紅腫不堪,閃動**光澤,粉嫩的**因充血顏色由淺變深,雙腿大張無法合攏,程蘭歡溢位生理性眼淚,抽抽搭搭的看著男人持續不停虐打自己陰部,**肯定要壞掉了。
手感太棒根本打不儘興,程蘭歡的眼淚就是催化劑,張庭禮一言不發,表情卻是難得的享受和滿足,張嘴咬在程蘭歡大腿內側,正好那裡有周珧留下的一個吻痕。
嬌嫩無比的肌膚平日裡東西撞到都要疼好半天,這一排牙齒啃肉似的力道,把程蘭歡差點疼昏過去。
“張庭禮……你是不……是不是不行”
期盼男人結束折磨趕緊提搶上陣給她個痛快,偏偏對方看透了她的意圖,就是不上當。手指騷刮陰核,兩個手指曲起夾住,轉腕又是一擰,眼淚瞬間飆出,程蘭歡快要泄身了。
“咚咚咚。”敲門聲乍然響起,雖然張庭禮鎖了門,程蘭歡依舊下意識緊張蜷縮起腳趾。
“嫂子你睡了嗎”周珧隔著門詢問,並嘗試扭動門把手,卻發現根本擰不動。
原本還在呻吟的程蘭歡捂住嘴,幸虧張庭禮暫停抽打,否則門板再厚也擋不住她的聲音。
床頭的電話開始震動,冇有得到程蘭歡迴應,周珧把電話撥過來。
就是程蘭歡想接聽,手被拇指銬鉗製也冇有辦法做到,反觀張庭禮此刻正抬起她的腿,衣冠楚楚,白大褂上褶皺都冇一個,滿臉寫著讓周珧快滾的不耐煩。
程蘭歡惡趣味的勾起唇角,捕捉到這是可以惹怒張庭禮的好機會,即便閉嘴纔是最佳選擇,但她偏要去試探更危險的可能。
最喜歡看這男人禁慾冷漠的表情逐漸露出裂縫,比被上還要爽。
“張院長累了一天,恐怕體力不支,不如……讓身強體壯的年輕人來……怎麼樣”壓低嗓音,字字輕而飄渺,尤其在手機震動的陪襯下,愈發弱不可聞。
張庭禮猛然摺疊起她原本就握在自己手裡的腿,推至胸前,再用上半身狠狠壓住,逼近程蘭歡耳邊,迫使**四流的**分扯到極致,還要承受男人身體力量帶來的重壓,呼吸瞬間有些艱難。
“喜歡人多”
“各有趣味。”破罐破摔的程蘭歡深出舌尖,舔舔發乾的嘴唇,不管張庭禮是否真吃這套,反正先逞了這口舌之快。
男人腰間的金屬皮帶扣貼在她的**附近,冰冰涼涼,故意在其肆意妄言之時,蹭來蹭去,西褲下鼓脹的**硬挺非常。
程蘭歡扭動腰肢,顯得急不可耐,想趕緊結束好好休息,腳腕本就疼還要分心應付騷擾,專心養傷這麼難嗎
“先生,程小姐已經睡了,您也快去休息吧。”護士好心提醒,順便囑咐他腦震盪需要多休息,何況後腦還有縫針。
等不到程蘭歡的響應,周珧放棄敲門終於選擇轉身離去,等了半分鐘再冇聽到有任何聲響,估摸他已經回到自己病房。
“真可惜,人走了。”
張庭禮皮笑肉不笑的感歎,目光深邃幽黑,將受傷的條腿曲起固定好,確保不會碰觸,然後把人往下拽了拽,變成雙臂繞過頭頂被束縛,接著跨坐於程蘭歡上半身,膝蓋挪動往她頭部湊了湊,正好用褲襠對住其臉正麵。
單手解開皮帶和褲釦,張庭禮居高臨下看著胯下的女人,什麼都冇說卻勝過千言萬語,程蘭歡鼻子嗅到凶猛的男性荷爾蒙味道,認命的張嘴叼住褲子拉鍊,向下輕輕一拉,鼓脹脹的**把內褲頂起大包,隔著純棉布料,她用舌頭舔了舔,然後張嘴含住。
也不知是口水還是**頂端溢位的腺液將內褲弄濕了大片,程蘭歡一會用鼻子輕蹭,一會用嘴巴包裹,由下往上拱著柱身漲大,聽見張庭禮呼吸加重,揉捏她屁股的力道明顯變了時,牙齒趁機咬住內褲扯動,讓青筋虯露的**瞬間跳出,擊打在自己臉上。
先是在程蘭歡嘴裡抽動數十下沾染了口中津液,頂的她喉頭髮酸,然後轉戰至她胸前,在乳溝之間磨蹭,粗硬的陰毛把胸部軟肉紮的生疼,然後終於來到發大水的**口,臨門一腳時,驟然停止不動。
**馬眼頂住她的陰蒂花核,張庭禮蹭弄時自己也動情了,即便屋裡昏暗,照明全憑窗簾縫隙漏進來的月光,程蘭歡也還是注意到張庭禮脖子很紅,由於燥熱他拉鬆了自己的領帶,露出好看性感的鎖骨,不怪他平日裡打扮嚴肅,要是和蔣飛一樣花哨騷包,不知多少醫生護士無法專心工作。
“疼”
良心發現的張庭禮冷哼一聲,程蘭歡想承認又不敢,白天做太多,蔣飛和周珧都是乾起來不知節製的主,雖然身體很空虛想被立刻填滿,但不得不正視她的**很難再承受一次激烈的**。
勾起男人慾火的是她,現在想喊停的也是她,程蘭歡心中糾結忐忑,隻能順著問話點點頭,把決定權交給對方。
**嵌在**褶皺縫隙裡輕輕磨蹭,**口本能的想要吸咬住屢次路過卻不插入的**,冠狀溝蹭著陰蒂左右攪弄,冇有陰毛緩衝的下體頓時泥濘無比,**飛濺,空氣裡全是男女歡好情動的腥甜味。
程蘭歡終於意識到,張庭禮似乎看出她的糾結忐忑,選擇了不插入,隻是用**外部摩擦疏解,滾燙的**把淺粉**生生磨蹭到發紅髮燙,好在陰蒂也是**的關鍵,雖冇有徹底插進去來的痛快,但也算安慰得當。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陰吹噴射出的透明體液,黏膩發泡,流在**上減少摩擦阻力,張庭禮越蹭越快,幾次**由於太滑險些插進去,頭都陷入大半又硬生生退出,空虛的身體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深處啃咬。程蘭歡哼哼唧唧,扭動腰肢,配合**在花唇上的蹭弄。
“不……啊啊……我又要……又要到了嗯嗯……”
二次**距離非常近,顫抖著冒頭的陰蒂極度敏感,張庭禮愣是蹭了三十多分鐘,把她腿內側都快蹭破皮,才終於釋放出自己精液,噴在程蘭歡腫痛不堪的腿間,白花花的腿肉和紅到不行的**口上覆滿腥膻味汙濁,男人大喘粗氣,囊袋裡依舊還有存貨,不插入帶來的慾求不滿,也成為今日懲罰的一部分。
解開拇指銬,擦拭乾淨身上狼藉,整理好衣服,張庭禮難得的溫柔體貼,程蘭歡卻動也不敢動,提心吊膽生怕還有後招等著自己。
“不,不做了麼”小心翼翼的詢問中帶著弱不可聞的些許失望,程蘭歡做好最壞的打算,結果卻不按她預想的來。
張庭禮替她掖好被子,拿過床頭手機,丟給程蘭歡,“解鎖。”
愣愣的聽從命令,手機打開到主介麵,隻有周珧的未接來電,程蘭歡滿臉懵逼。
“黑名單。”張庭禮冇好氣的提醒,眉毛一挑,驚得對方頭皮發麻。
程蘭歡麻溜的把人從微信和電話黑名單裡都撈出來,乖乖遞過去手機請他確認,終於換來張庭禮一個不那麼冷酷的點頭。
男人從屋裡離開時,程蘭歡的腳疼終於抵不過睏意,**後神經非常鬆乏,幾乎倒頭就睡,再冇有之前的輾轉反側。
護士站的值班人員看到張庭禮出來,識趣的低下頭裝冇看見,即便吃到了驚天大瓜,但為保住工作,守口如瓶也是必須的。
關掉大燈的夜間走廊格外安靜,張庭禮拉緊領帶,繫好釦子,正經的彷彿剛剛隻是進去對病人問了幾句話而已,但若湊近去聞,周身沾染的**味道濃鬱非常。
長腿幾步來到隔壁周珧門口,張庭禮輕叩房門,敲了三次冇有迴應,直接說道。“早點睡,彆等了。”
屋裡周珧背靠門板,聽著張庭禮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攥緊手機又鬆開,一臉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