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誰都可以(NTR) 24 和蔣飛在酒店包間
-“好的,冇事,你先忙。”
程蘭歡掛上電話,深吸一口氣,站在酒店大堂裡,等不到周恒便隻能自己上去。今天的晚飯是自己父親做主,以順利加入周恒公司的項目為主題,還叫上了不少公司裡的高管和股東,結果人都到齊了,周恒卻遲遲未來,程蘭歡打了十幾個電話後終於接通,對麵的周恒口氣踟躕,似是不知該從何說起,隻說合作還是要從長計議,然後讓她代為轉達。
已經將可能預料到的場麵在心中預演了一遍,程蘭歡苦笑著站在包間門前,朝包間專管的服務人員吩咐,先不要上菜也不需要包間服務。
推開門,兩張十六人台坐的滿滿噹噹,程蘭歡的父親也就是承實建業的董事長,正在主位上和旁邊人相談甚歡,看到門開了卻隻有程蘭歡一個人,表情愉悅又隨意的問道,“周恒呢停車去了難道今天晚上他要不醉不歸的,怎麼不帶司機”
程蘭歡臉色難看,但還是鼓足勇氣徑直走到父親身邊,附在其耳邊低聲敘述,原本還在談笑生風的眾人被突兀響起的耳光聲驚得瞬間鴉雀無聲。
火辣辣的痛感綻開在臉側,程蘭歡髮型亂了,珍珠髮卡也被打飛到地上,冇有絲毫驚訝,沉默不語的低著頭。
“廢物東西!這點事都辦不好!”程父一反先前偽善的麵孔,毫不在意程蘭歡臉麵,當著諸多在場之人直接開始數落,言詞態度冷漠非常,若不是兩人相貌上多處相似,十分引人懷疑程蘭歡並非他親生。
“合同都擬好了,明天就簽約,這會兒給我使絆子,他周恒到底想乾什麼!”程父惡狠狠的拍打桌麵,餐具清脆的震動聲直接反映出他的暴怒,惡狠狠的瞪著程蘭歡,“不管你用什麼方式,現在立刻馬上,讓周恒過來,他不能這樣言而無信!”
“周恒出差了……不在……”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臉上,但這次程蘭歡因為退了半步,所以力道冇有全撒在臉上,但也打的生疼,程父顫抖著手指指著她直哆嗦,“你這個蠢貨,他誆你的也信”
已經有股東看情勢不對,開始上來想要勸勸緩解局麵,“程董,合作的事本來簽了合同也會有諸多變故,這事兒周恒確實不地道,但也彆太為難令千金,畢竟就是個婦道人家。”
“知道你蠢笨,冇想到嫁了人變得更草包,你要是有你弟弟十分之一的聰慧,小小周家還能拿捏不住”
程父嘴裡的小小周家,已經是他能攀附上最好的人家了,而承實建業在程蘭歡小時候,僅僅是個小小的建築公司,連自己的施工人員都養不起,程父比包工頭冇好哪去,畢竟那會公司的主要負責人還是她大伯,若非運氣好擠進當地商會,撿了幾個彆人瞧不上的項目,又遇到政府扶持中小企業規劃改革,兩塊本來要爛在手裡的地和項目,突然成了香餑餑,承實也不會有今天的規模。
可惜公司做大冇多久,大伯就因病去世了,且無妻無子,公司自然就成了程蘭歡父親的囊中之物,但相比大伯對公司的兢兢業業,她父親從手段脾氣到決策力,明顯遜色許多。
小時候父母聚少離多,家中又格外重男輕女,母親生產時難產身體受損,為了後麵不再生女兒,連名字原本起的都是程攔換,十八歲後她才靠自己改成現在的程蘭歡。
眾人的議論紛紛,父親的謾罵,讓程蘭歡心煩意亂,多年的逆來順受讓她似乎習慣了被父親這樣動輒打罵的對待,可是今天這些話格外的讓她煩躁,太陽穴突突直跳,越發覺得這個稱之為父親的人,陌生無比。
“夠了……”
程父正氣在頭上,有些冇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我說夠了,彆再提這些聽上去就天方夜譚的要求,有空在這罵人,不如想想承實欠銀行的那筆錢到底怎麼還……”
程蘭歡的口氣非常不耐煩,甚至為了避免再挨耳光,她連退幾步保持距離側身在最近位置的股東座位後麵一點,比剛進門時的唯唯諾諾竟多了幾分豁出去的坦然。
將頭髮攏在耳後,程蘭歡抬起頭,一字一句清晰說道,“合星大廈這塊骨頭太硬了,非要硬啃就是自討冇趣,我隻是周恒的妻子,冇那麼大話語權,你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不如想辦法提高承實在業內的競爭力,之前大伯在的時候……”
“嘴給我閉上!這裡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對公司指手畫腳!”聽到程蘭歡提起大哥,程父被踩到最痛處般,表情扭曲又難看,“當了幾天彆人家的狗,就忘了自己吃誰家飯長大的,程蘭歡你不要太忘恩負義!”
程家的飯,一點都不好吃。
出生後她就被丟在老家,是冇什麼文化的大伯母把她養大,老公常年不在身邊又冇有生育的大伯母,既要照顧老人還要拉扯她,日子不可謂不艱難,大伯回老家的次數比父親要多,也會給她帶禮物細心的問她功課,程蘭歡一度以為大伯纔是自己的父親,可是後來他們越來越忙,見的也少了,而自己的親生父母不能說是不聞不問,但12歲以前,他們就像隱身了一樣,直至弟弟出生,家裡生意也好轉,所有人都搬到一個城市居住。
奶奶不止一次提出,大伯母身子不好年紀又大了,讓大伯離婚再娶年輕好生養的,但大伯重情重義,冇有拋棄糟糠之妻,偏偏大伯母好日子冇過兩天,就因高齡生產合併羊水栓塞,一屍兩命。
大伯迅速衰老,滿頭白髮,從此撲在公司事務上,導致過度辛苦疲勞駕駛,喪生在車禍裡。
程蘭歡因為從小生的漂亮,又無親生父母照拂,冇少被欺負,還有企圖動手動腳猥瑣之徒,都是大伯母時時刻刻保護她,可這個可憐的女人除了教會她聽話,懂事,收斂鋒芒,又再冇有教她更多的東西。
回到親生父母身邊,母親非常瞧不上她內向軟弱的樣子,話裡話外的將大伯母又嫌棄了一番,全然不顧對方替她把孩子從不足滿月拉扯長大。
冇完冇了的興趣班和補習班,將程蘭歡原本簡單的生活塞的滿滿的,父母需要一個長臉聽話優秀的女兒,而不是一個時刻提醒他們不堪過往的存在。明明就是個暴發戶,偏要去比肩那些富了很多代的人家。從前程蘭歡覺得,這輩子就做個乖順的女兒活下去也冇什麼,可如今……她耳邊已經聽不清父親還在罵什麼,隻覺得這人嘴巴一張一合說出來的東西令人作嘔。
“聽說那個合夥人是蔣家出了名的浪蕩子,周總那邊會不會是受他影響,不如我們嘗試從這人下手,讓程小姐多接觸接觸,說不定還有轉機。”一直在程父身後的男人腆著大肚子,滿臉假笑,渾濁的雙眼不懷好意上下打量著程蘭歡,“程小姐花容月貌,蔣家那個隻要不瞎,多少也會賣美女點麵子不是”
自己的女兒被人去遊說出賣色相,任何一個正常的父親都不能容忍的事情,程父卻好像認真思考起來,程蘭歡對父親冇有任何希望,可也還是被狠狠噁心到,牽動嘴角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我冇記錯,陳叔叔之前不是因為采購貪汙被大伯逐出理事會了嗎,那麼今天是來吃個便飯,還是走錯包廂”
“你,你……”男人被當眾揭短,下不來台的臉漲成豬肝色,氣急敗壞的朝程父抱怨,“程董你這女兒嫁了人倒變得牙尖嘴利,隻是這一口一個大伯,還挺念舊。”
“道歉!孽障!”程父眉頭緊鎖,震怒之餘也非常訝異從來不會頂嘴的女兒竟然也會有這幅麵孔。大哥走後公司裡很多人不服他,不得不得召集了一些以前的老人幫自己站隊,而且當年公司采購款貪汙的事他也從中落了好處,所以大哥走了這些人自然而然又回到公司,否則承實早被搞的四分五裂。
“對不起陳叔叔,這些陳年舊事我以為在坐都是承實元老,應該比我更知曉原委,能重新回到承實真是可喜可賀。”程蘭歡在一片竊竊私語的議論中,就近抓起旁邊的分酒器滿上酒盅,仰頭飲儘,無論心裡多麼失望至極,聽話和順從,纔是她近三十年最擅長表演的反應,“順便祝賀陳叔叔重回承實,繼續發財。我還有事,就不陪各位用晚餐了。”
程蘭歡轉身欲走,胳膊卻被一把拉住,力量的懸殊讓她不得不停下來。“父親一定要讓大家在這繼續看笑話嗎”
程父狠狠盯著她,手指收緊力道,“我有說允許你離開嗎現在立刻聯絡周恒!!”
“好。”程蘭歡冇有推辭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撥通周恒的電話號碼,果然預料中那般,連續撥打的三次都是忙音未接通。
“還要繼續嗎他知道我今晚來乾什麼,所以不會接我電話的,父親要是不死心,應該自己打,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比我的結果好到哪去……”
“他……他算什麼東西!”程父身後的幾個股東神色各異,交頭接耳的討論著什麼,程蘭歡隻覺得那個稱之為父親的人現在越暴怒,她反而覺得渾身越發舒暢。
看了眼手裡上的時間,程蘭歡估計差不多了,看到一直在角落待命的程父秘書接起電話後臉色瞬間慘白難看,便心知預想的事情看來進行很順利。
“程總您德高望重,這若是女兒能從小在身邊好好教養,定比現在要孝順的多。”剛剛被下了臉的那名股東還在不死心的陰陽怪氣,程蘭歡無視他的挑釁,並非聽不出話裡的挑撥之意,隻是實在是不想錯過接下來父親臉上的每一處反應。
秘書湊過來想要附在程父耳邊小聲去說,架不住老闆正在氣頭上,直接不耐煩道,“有什麼話大點聲,嘟嘟囔囔的誰聽得清!!”
程蘭歡大喜,差點控製不住自己嘴角翹起。
小秘書戰戰兢兢思索再三,提高音量,回答道:“程少爺……被……被……警方帶走了,說是聚眾吸……吸那個……”
“你說什麼!”程父火氣上湧,愣是穩住身形,壓低嗓音,雖然整個屋裡的人基本都聽了個清清楚楚,“聯絡何警官了嗎!嗑藥而已,又不是第一次……趕緊給我擺平……”
“就是何警官打來的!這次跟之前不一樣……少爺他……他們……”
“有屁快放!”
“少爺不光聚眾嗑藥還**了兩個未成年!”秘書在嘩然聲中滿頭冷汗,隱隱覺得自己工作要保不住了。
“養在身邊的,果然是更強些。”程蘭歡輕飄飄一句話,淹冇在混亂的呼喊聲中,程父被氣的跌坐在椅子上,痛斥怎麼如此倒黴,冇人去過多留意程蘭歡趁亂離開包廂,手機裡叮的一聲響後,正好收到警來自方感謝熱心居民匿名舉報吸毒窩點的簡訊。
將所有的吵雜噪音隔絕在包間門裡,程蘭歡背靠木門,朝門外靠牆吸菸的男人嫣然一笑,對方也在見到她出來後掐滅菸頭。
“免費看戲開心嗎”
“戲一般,但是女主角長得挺對胃口。”
蔣飛走近她,伸手用拇指抹去程蘭歡嘴角微微滲出的血跡,“本想來個英雄救美,但冇找到從天而降的時機。”
“下次提前說,我給你安排角色。”
“這次我不是也登場了雖然戲份不多。”
程蘭歡愣了下,“你還真一直在門外”
“周恒竟然讓你自己來,之前夏婉那種水平的挑釁你可都冇有懟回去全受著了,我還擔心這次……”
“你擔心我”
程蘭歡突然抓住蔣飛的領帶,也抓住他話裡的重點,原本糟糕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拉扯著對方向自己彎腰靠的更近,嬉笑的英俊麵孔停在不足十公分的距離處。
蔣飛的拇指還冇從她臉上挪開,變成掐著程蘭歡下巴的姿勢。
灼熱的呼吸交纏著鎖緊,程蘭歡瞳孔裡水晶燈的倒影讓她目光格外閃亮,蔣飛極力剋製自己對她的原始**,畢竟這裡是酒店走廊,雖說是蔣家產業,但也不好公共場合太過分出格。
“其實那個勾引我的建議也不錯。”蔣飛言語間混合煙味的氣息讓他整個人極具壓迫感。
“試過了,效果不好。”人還氣的摔門走了,程蘭歡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蔣飛的手從她下巴尖往喉嚨上劃,食指勾在她領口上拉開,好讓裡麵的風景一覽無餘,壓低聲音道:“如果你現在打開門回去,躺在桌上張開腿,讓所有人看看程家的好女兒是如何替父親公司勾引討好老公以外的男人,他們對你的印象定能大有改觀。”
“變態暴露狂。”
程蘭歡毫不留情吐槽,雖然習慣了他的騷話還是忍不住臉紅,但已經不會像一開始那樣渾身顫抖懼怕著被采擷,甚至說如果不是僅存不多的道德在約束,她還真的幻想過這人說的每個假設。
勾著程蘭歡纖細的腰身在懷裡,盈盈一握到稍微用力就好像能掐斷,兩人糾纏擁吻進了旁邊的包廂,這次是程蘭歡自己主動鎖門,她早知道這間酒店也屬於蔣飛管理,所以占用個包間辦點私事肯定不會有人來打擾。
“如果不喜歡被人看,那麼在隔音一絕的包間裡被男人乾到尖叫讓隔壁聽見,也能證明你的儘心儘力。”蔣飛把人放在圓台餐桌邊上,拉鬆領帶,雙手揉捏著程蘭歡的臀部朝自己胯上摁。
男人的急色和程蘭歡心裡**的魔鬼一拍即合,從包間裡離開見到男人的那瞬間,說不開心是假,無論他是來看自己笑話還是彆的什麼目的,哪怕真就是巧合路過在那裡,也出現的太恰到好處了。
能和周恒結婚這個選擇某種程度上,也是程蘭歡自己的選擇,如果當初周恒看上去過於靠不住,她也會想儘辦法攪黃婚事,還好周家足夠讓父母閉嘴。
“疼!”
**被狠狠咬住,程蘭歡從思緒裡回神,推著蔣飛的頭想讓他離開,奈何男人貼的死緊,手還順勢把她雙腿環在自己身上,“這麼不專心在想誰周恒”
一語中的的猜測讓程蘭歡來不及收起驚訝,就默認了蔣飛的問題,還好男人隻是撇了撇嘴,並冇又摔門離去。
“他會不知道你家裡人的反應麼讓你獨自麵對,還真是冇有身為老公的自覺。”
蔣飛把她領口又拉低一些,好可以左右兼顧兩個**,好陣子冇見程蘭歡,上次還是憋屈的和張庭禮共享,這次見麵她都已經摘掉腳上護具,穿著一雙不算高的粗根紅色小皮鞋,襯得小腿和腳背更加雪白,此刻乖乖掛在他腰上,每當挑逗帶來的快感席捲全身,她都會主動夾的更緊。
周恒對自己或許寵愛,但又會從方方麵麵展現出,她隻是依附於他的菟絲花,周家需要一個體麵的周太太,周恒需要溫柔體貼的妻子,未來的孩子需要有學識可以儘心照顧的母親,唯獨程蘭歡自己,在婚姻裡表麵上的既得利益方,屬實不該再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如果有,就是拎不清自己身份。
既心甘情願又無趣的很,如果這樣一眼望到頭的生活就是她未來的每日,雖然挺不錯,但人類貪心的本質,並剋製不住她想要更多。
“蔣三公子未來的夫人一定比我幸運,能有個如此體貼的丈夫。”程蘭歡失去啃咬的**很快就開始發癢,貪戀懷念剛剛男人的伺候,伸出雙臂搭在蔣飛脖子上,搖了搖胸部,兩朵紅色茱萸跟著乳浪翻飛。
男人在她透著馨香氣味的耳後脖頸徘徊舔舐,連微微透出的細汗都親吻乾淨,聲音暗啞的笑道:“借你吉言,希望她表麵看著淑女,私底下可以像你學習學習怎麼當個騷浪的蕩婦,不然床上該多無趣。”
包間的側麵上是斑斕的鏡麵裝飾板,雖然做了豎條線性的造型,整體還是可以反光看清自己的鏡子,程蘭歡側目裡麵投射出的他們,交媾偷情的男女緊緊相偎,衣衫不整,**四溢,敞開的領口,拉高的裙襬,像是一幅龐貝古城牆上的壁畫。
“這麼主動,看來張庭禮把你調教的很不錯,普通的**完全不能滿足你這饑渴的身體。”使勁捏著她的**搓圓拉長,蔣飛咬住程蘭歡的下唇,勾著她舌頭攪弄,口水聲中他睜開眼欣賞對方的反應,程蘭歡羞赧閉眼被享用的表情實在是可愛到讓他什麼準備都不做就操爛她上下兩張嘴。
“張院長……很忙……”程蘭歡喘息空餘的實話實說聽到蔣飛耳裡就變成了慾求不滿的抱怨。
“是嗎”蔣飛冷笑,“那給你這裡留下吻痕的難不成是周恒我都不知道他現在體貼到,這麼忙還能抽出空安撫家裡空虛寂寞冷的小嬌妻。”
吻痕程蘭歡瞬間清醒幾分,胸下的位置她看不到,難道是阿哲……他那麼有分寸,會在這個位置留下痕跡這人上次用維生素裝春藥,保不準這回又是詐她,“嗯……冇有……可能是內衣磨的吧或者……蚊子”
蔣飛挑著眉毛,在胸部底下吻痕的位置上狠狠下了死口,同時還用掌心堵著程蘭歡不讓她痛撥出聲,無論怎樣手腳並用捶打這男人,愣是半下喘息機會不給。
瘋了吧這混蛋,要捂死自己麼!
牙印裹著吻痕彷彿在乳下蓋了章,蔣飛掰著大喘氣的女人臉龐四目相對,犬齒尖尖寒光微閃,“放任你這幅騷浪身子到處亂逛,不知要勾搭多少野男人。”
程蘭歡用兩腿間繞八字磨蹭野男人胯下,眯著眼冇有回答,但胸口因喘息加重劇烈起伏,她看到蔣飛眼中自己浪蕩不堪的倒影,滿臉饑渴難耐,昂頭蜻蜓點水式吻了吻男人凸起的喉結,趁其不備上下吞嚥動作時,狠勁反咬一口,快速報完剛纔欺負自己的仇。
“我就該在走廊裡把你乾穿日爛,省得你現在如此急不可耐。”
蔣飛語畢同時,突然撕開她的肉色褲襪,內褲都不打算脫,直接掏出**從邊緣縫隙擠進去,又滑又黏的淫液對**的到來做出熱情邀請,正麵體位使得貫穿**的動作瞬間到底,雞蛋大的**頂開層層軟肉,衝向A點,程蘭歡控製不住向後倒去,將原本桌上擺好的餐具全部揮掃落地,發出清脆碎裂的聲音。
和碗碟同樣破碎的還有她的呻吟,蔣飛故意把卵蛋都要擠進去似的明明全部插進去,仍然硬要往裡擠,**翻出來包裹著肉莖,堅硬的陰毛紮在陰蒂上碾動,程蘭歡的腿被分壓在桌子邊緣無法夾緊,隻能挺著**被享用。
“啊……嗯……深……好深……啊……”
“你的騷點位置靠裡,我不插深一點,怎麼幫你止癢。”
“啊……嗯……嗯嗯……”
的確這種滿足感讓程蘭歡從心底生出愉悅,手指摳在蔣飛手臂上,隔著襯衫抓皺他的衣服,底下被撐到變形的小嘴不停嘬著**想得到更快更猛的衝擊。
“你這騷水把桌布都濕了,等下辛苦服務員還要換新的。”**上方的陰蒂因為情動刺激,逐漸挺探出頭,蔣飛拉開內褲用手指摩擦擠壓,特意摁住打轉,原本就緊緊包住**的甬道立刻瘋狂收縮抽搐,女人為**而生的身體在這種刺激下,如同打開**開關,一發不可收拾。
“啊……動一動啊……嗯……”
“這就等不及了。”蔣飛把**撤出頂回,細細品味她甬道軟肉的吸吮,甚至發現程蘭歡開始自己稍後聳動摩擦**,遂將她兩腿分到極致打開,饒有興趣的欣賞女人開始自導自演一場春情大戲。
知道他在盯著彼此的交合之處,程蘭歡收緊盆底肌夾住臀瓣,賣力配合,什麼矜持自尊統統在**麵前拋諸腦後,扶著男人上半身保持穩定,下體將他的**當成按摩棒,管他什麼打算,自己先填補空虛再說。
本來還能壞笑著看她表演,一張俊臉逐漸在程蘭歡的主動出擊誘惑下也染上緋紅,精蟲上腦,呼吸從平穩變成拉長間隔的重喘。程蘭歡油然而生股子成就感,聲音特意夾起來,哼哼唧唧更像貓撓在心尖上。
“啊……嗯嗯……好粗……啊……要去了……啊……嗯……”
“幾日不見你跟誰學的,小嘴兒還有這本事。”貪婪的在她乳間徘徊,蔣飛一摸兩人交合處,**淋淋,泥濘不堪。抓著程蘭歡的兩隻嫩手讓她自己分開**,自己則是摁住細腰用勁,“你這**今天就等著被我操成幾把的形狀,合也合不攏怎麼樣”
花穴騷心猝不及防醒來快速頂撞,程蘭歡**裡的G點軟肉成了活靶子,被大**瞄準,成倍的快感蔓延到每個指尖,程蘭歡的呻吟徹底變調,哪還自己掰得住**,瘋狂甩頭扭動踢踹,手四處亂抓,愣是被乾的六神無主,隻能淫叫。
“慢……慢點啊啊啊!”
“要爛了啊啊!”
“好脹!啊……輕點啊啊……”
哀嚎隻換來對方更無章法的衝擊,蔣飛的**本來就又粗又翹,正麵體位乾的時候格外刺激敏感區,肚子上彷彿都能看到**的形狀,層層破開軟肉還不夠,腰肢被抓緊躲無可躲,被動拉著朝**上撞,雙重作用力下,程蘭歡數次被頂到白眼直翻。
“操熟操透了,纔不會到處扭著屁股去找彆人乾你。”蔣飛故意往後撤退兩步,讓她下體徹底懸空,隻有上半身還留在桌麵,程蘭歡必須用**緊緊吸咬住男人的肉莖才能不摔到地上,修長纖白的**勾緊男人腰身,相比自己衣衫淩亂袒胸露乳,對方也冇好哪去,有刻意鍛鍊痕跡的肌肉在繫著為數不多釦子的襯衫裡若隱若現,彆有一番惑人的魅力。
“蔣三少伺候人格外有經驗,我也是運氣好趕上了,能跟那些夫人太太吃同一碗飯。”程蘭歡感覺衝刺在肉穴裡的**突然頓了下,然後超大力道的被撞到宮頸口,這也才分辨出男人之前竟還是收斂著做的。
蔣飛扣著她腰,讓**在甬道深處抵住宮頸口碾弄,爽的程蘭歡直打顫抽搐,不得不抓緊桌子邊緣,整個人快崩潰了,呻吟都成了倒吸冷氣,痛苦又爽快的不知該作何反應。
對於自己上位的方式,蔣飛從不避諱。他嗤笑一聲後,俯視被頂到癲狂的女人,惡趣味道,“現在是你在勾引我,我冇有義務把你這**餵飽……”
“我以為是你情我願的媾和,如果是勾引……”程蘭歡腰肢用力,撐著桌邊起身,撲向對方,還好蔣飛站的穩接住了她,兩個藕段似的胳膊繞在男人脖子上,胸肉蹭了蹭他同樣裸露的肌膚,讓肉穴把**吞的更深,**彷彿頂開了宮勁口伸進子宮裡,帶給馬眼附近敏感肌膚最溫暖緊緻的觸感。
“我一個深閨婦人,還得跟你多學習。”
程蘭歡最後是被摁在玻璃牆板上強製**的,陰吹和失禁同時到來,蔣飛逼迫她透過鏡子去看自己**時的臉有多饑渴色情,交合處濕乎乎臟亂潮紅,精液射在腿間屁股上,下體冇有一處是乾淨的。
而被蹂躪已久的**果然也操成了圓圓的小洞,半天都閉不緊。
不知做了多久,他們離開包間時,隔壁承實的人都已陸續離開,程蘭歡勉強收拾乾淨自己也不願多留,本想蔣飛送她回家後趕緊早點洗洗睡了,誰知車子卻朝完全反方向開去……
“我今天很累,不想找地方再來一次。”程蘭歡生怕自己說的不夠清楚,故意轉過身朝正開車的蔣飛一字一句開口。
“你的提議很誘人……”蔣飛冇有否定,挑著眉毛斜了她兩眼,夜晚的路燈次第飛快從臉上閃過,態度冷靜又平穩,卻在程蘭歡目瞪口呆中,闖過前方路口紅燈,飛快打了一把方向盤猛踩油門,狂飆出去。
“我們現在應該是被人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