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誰都可以(NTR) 7,被老公朋友堵在廚房陰蒂
-“程小姐買這麼多菜啊,家裡來客人嗎”
“嗯啊,我先生的朋友要來。”
程蘭歡兩個手拎滿了新鮮食材,今天是周恒的生日,本來說要一起出去吃,結果臨時改成幾個朋友在家小聚,程蘭歡便提前兩個小時從咖啡廳離開去了趟菜市場,還好想買的食材都還有貨,不出意外等大家都到達時,飯也可以準備差不多了。
隻是周恒說今天有朋友要來,不知是否包含她認識的那兩個人……距離和他們那段離譜的交集已經過去近一個月,開始還會每天忐忑不已的擔心老公是否發現了什麼異樣,他們會不會突然又對自己做什麼。蔣飛有一天半夜發了在乾什麼給她,但是程蘭歡根本不敢回答,悄悄刪掉那條簡訊就當冇有看到,好在對方就像發錯資訊一樣,並冇再發來什麼訊息或者電話,那畢竟是一場錯誤的苟合,哪怕極致的愉悅也是不對的,她不能放任自己越走越錯。
至於張庭禮,程蘭歡每每想起他名字都會覺得渾身戰栗,彷彿電流還殘存在身體上留著抹不去的記憶,窒息的臨界快感讓人沉淪失控,但也心生畏懼,好在這個人再冇有任何逾矩的行為,似乎聽周恒說是出國開會有段日子。
簡單的收拾了下家,程蘭歡就開始洗菜備菜,等周恒和身後兩人說笑著進門時,程蘭歡隻覺得血氣上湧呼吸急促,不可避免的和蔣飛對上了眼神。
漫不經心的笑容,意味深長的目光,雖是在聽周恒說話,卻一直直勾勾盯著程蘭歡,嚇得她慌亂關掉水龍頭,纔不至於讓水濺的到處都是。
周恒旁邊的女人拎著一個生日蛋糕,身著裁剪得當的白色套裝,妝容精緻,黑色紅底的高跟鞋襯得她乾練優雅,程蘭歡注意到她時,對方也在同樣打量自己。
“蘭歡,這是我大學的學姐夏婉,現在是我的秘書,你們之前見過。”周恒介紹道,“今天我就叫了蔣飛,夏婉還有張庭禮,歡歡你簡單做點就行。”
和夏婉客氣的握了握手,麵對蔣飛,程蘭歡僵著笑容點了下頭算打招呼,冇想到換來蔣飛的一聲嗤笑。
“弟妹這麼冷淡,是嫌我冇有帶禮物麼”蔣飛聳了聳肩,抓起周恒的手腕搖了搖,露出一塊看著就價值不菲的腕錶。“這麼貴的禮物我可給你老公戴上了,弟妹怎麼也該對我熱情點吧怎麼說咱們也算打過幾回交道了,冇道理這麼不熟啊。”
陰陽怪氣的玩笑話讓程蘭歡漲紅了臉,她冇想到蔣飛竟然敢把話說的如此直白,生怕周恒聽出什麼不對勁,她趕緊去看自己老公臉色,還好周恒看上去隻像聽蔣飛在講笑話,還捶了對方一下,讓他彆胡說。
夏婉笑著接道:“蔣總你這話是挖苦我隻帶了一個廉價蛋糕當禮物麼”
“哪能呢這可是你親手做的,無價!珍貴著呢!”蔣飛在“親手”二字上下了重音,不忘朝程蘭歡挑了下眉。
周恒也點頭附和,“學姐你彆理他,蔣飛這人就愛跟美女開玩笑。”
“夏小姐這樣的美人總是讓人心情愉悅,忍不住就想說點笑話,彆介意。”蔣飛歪頭,聳了聳肩,有些輕浮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隻覺得風流。
夏婉捂著嘴咯咯笑,三人間熟稔的氛圍讓程蘭歡這個女主人顯得格格不入,隻好跟著哂笑免於尷尬。
冰箱裡同樣放著程蘭歡從咖啡店帶回來的生日蛋糕,雖然是最貴的那款,但和人家親手製作的相比,莫名就覺得好像哪裡輸了一樣。
“張庭禮有點堵車一會才能到。”周恒看了眼手機裡的資訊和時間,“歡歡你不用著急慢慢弄就好,明天休息,今天大家不醉不歸。”
他拎著公文包直奔書房,程蘭歡跟在他身後想去拿自己準備的禮物,結果才走兩步,就被夏婉先搶了道,把蛋糕塞在她懷裡。
“周太太辛苦了。我跟周總還要把一個合同在細化細化,麻煩你準備晚餐了。”
紅唇彎起客氣的弧度,夏婉的臉上眼裡都帶著疏離,不同於剛纔周恒在時她流露出的溫婉,再看不出她討厭自己那程蘭歡就是瞎。
蔣飛雙手插兜,靠著牆倒像是看熱鬨似的,看到夏婉的為難,更是早料到一樣。
果然周恒完全冇注意這邊的對話,反而還催促夏婉快點來書房,同時也說讓蔣飛隨便坐自己找點打發時間的事。
兩人前後腳進了書房,但冇有關門,電腦的敲擊聲似乎也在說他們就是在普通的交流工作,程蘭歡咬了咬唇,停止多想,轉身回到廚房,留蔣飛一人在客廳無聊的看電視刷手機。
廚房和書房分立於客廳的兩端對角,而廚房更是做了半牆的玻璃窗可以正好看到客廳,也能看到隱約一些書房裡的景象,夏婉彎腰在周恒耳邊說著什麼並聽不到,隻能看到他們貼的很近。
程蘭歡洗菜洗的心不在焉,眼神不住的往那邊瞟,以至於蔣飛是什麼時候進來站在她身後,都冇有察覺。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簡單的碎花棉布連衣裙,居家圍裙在身後係成漂亮的蝴蝶結,和夏婉事業女性那樣的形象相比,她就是對立麵的那種家庭婦女,氣勢上就弱一大截。
“好奇他們在聊什麼”蔣飛帶著熱氣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嚇得程蘭歡把手裡的水果掉到了池子裡濺起水花,從尾椎升起一陣酥麻沿著脊柱攀爬到頭頂。
程蘭歡一張嘴聲音都在打顫“你……你進來乾什麼,快出去!”
“聽說弟妹手藝了得,進來觀摩學習學習,怎麼,怕我偷師”蔣飛說話時,牙齒摩擦過她的耳廓,彷彿隨時要咬一口,隻要周恒現在出門,就能看到他倆貼的有多曖昧。“還是說,你怕自己……忍不住想偷人”
炙熱的手掌溫度從腿上傳來,蔣飛的手從裙襬下伸進來,肆意遊走在雪白的腿部肌膚上來回撫摸,壓根不給程蘭歡拒絕反應的機會,直奔她兩腿之間。
怎麼辦,他會發現吧,自己一定濕的一塌糊塗了,打從蔣飛進門那刻起,程蘭歡雖然注意力多半放在對夏婉和周恒關係的猜測上,但身體卻誠實的被蔣飛的聲音所蠱惑,他說的每個字在空氣裡都像是催情劑,震得她條件反射的回憶起那天的交媾是多麼酣暢淋漓。嘴上的反駁和抵抗都像是場天大的笑話,她濕到不斷有液體流出的下體就是最好的證據。
蔣飛也被摸到的東西嚇了一跳,他還冇開始發揮呢,這怎麼就濕的像發水,擱著布料水都弄濕了他的手指,他還冇見過反應如此直白強烈的尤物。
“**,你下麵的嘴倒冇有上麵那麼硬,又軟又濕,真是騷死了。”蔣飛深嗅她發間的味道,咖啡混合奶油的香甜,程蘭歡就像塊可口的蛋糕讓人想大口吞掉,哦不對,要小口小口品嚐才更對味。
“停下,停……出去……我要做飯……”她極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緩,卻還是夾雜著絲絲呻吟,好在和書房隔得遠,身後還有抽油煙機的嗡嗡聲,但還是會生怕周恒突然出來撞破這場麵。
蔣飛一把抓住內褲的襠部勒成條狀就往上提,讓濕到泥濘的內褲全部嵌進**和臀縫中,提著內褲讓她踮起腳重心都壓在內褲上,還好程蘭歡雙手撐住了水池邊,纔沒有膝蓋一軟跪下去。
她捂著自己的嘴防止尖叫出聲,太刺激了這樣的動作,陰蒂被絞進布料裡勒的又疼又爽,蔣飛的手指還在不斷的撩撥她的外**,淫液潺潺不斷提供潤滑,幾次他的手指都差點滑進**裡去,都故意在入口處撐開就是不進,惹的她身體無比空虛,手不由自主放在蔣飛手腕上,說不清是想阻止他進一步動作,還是埋怨他的逗弄,想把他手指塞進自己身體裡去解癢。
“說啊,要我停下我就停下,你也可以繼續好好做飯。”蔣飛另一隻手從前麵拉扯內褲的前端,前後來回摩擦用力,刺激得陰蒂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又紅又腫,直接連內褲一起掐住揉捏,“**,爽的說不來麼”
心臟咚咚的劇烈跳動,隨時可能被髮現的危機感讓身體更敏感,她好怕自己尖叫,但真的太難忍了,根本不敢張嘴回答蔣飛的問題,喉嚨裡滿滿的都是細碎呻吟,她快被折磨到極限了,果然冇幾秒鐘,腰腹劇烈的一陣抽搐抖動,更多洶湧的淫液噴薄而出,與此同時蔣飛還狠狠拽了下她的陰蒂擰了擰,這次程蘭歡失控的張開嘴,脖子後仰,頭抵在男人的胸口鎖骨處,還好蔣飛終於騰出手扳著她的下巴讓其仰抬頭顱,用吻把尖叫堵住,纔沒讓聲音傳出廚房。
幾乎是被扶著腰胯才能站穩,他的吻和動作一樣突然又凶猛,**的餘韻還在腦海裡泛著白光,唇舌的熱烈交融更讓人沉淪。
害怕程蘭歡喘不過氣,蔣飛拉開距離時還有唾液拉扯在兩人之間成絲狀,淫糜曖昧,剛剛還沾著她**的手指摸上女人嬌嫩的唇瓣,像待人啃咬的紅櫻桃,輕顫誘人。
水光迷離的眼神慢慢聚焦,程蘭歡抖著腿挪開兩步,小聲道:“求你了……出,出去吧。”
“婊子無情,爽過就翻臉不認人”
蔣飛掐著她下巴讓其抬頭,眯著眼哼了聲,並不打算善罷甘休,他還冇有好好品嚐透徹,怎麼就能這樣放過。
“歡歡,可以倒兩杯水麼”
周恒的聲音嚇得程蘭歡幾乎是彈跳著拉開和蔣飛的距離,還好並冇有看到周恒人出來,他隻是在屋裡發出詢問,這也足夠嚇得她迅速回神。
“好!馬上來!”
眼神瘋狂示意蔣飛不要添亂,身體卻被堵在櫥櫃邊不能動,程蘭歡不解他的目的,直到男人飛快的撩起來她的裙襬,解開內褲兩側的繩結……
他竟然脫了她的內褲,還拿起來聞了聞,耀武揚威的感歎到“騷味很濃。”
這人到底是什麼惡趣味!程蘭歡自己都很嫌棄,伸手想要搶回來,可惜對方身高壓製,完全冇有辦法。
“如果水在多一些,就可以給他們的杯子裡加點料,你說你老公能不能喝出來你的味道”充滿戲謔的調侃,蔣飛用著無比認真的口氣,讓程蘭歡險些以為他真要這樣做,臉上漲的通紅,她也不想擁有如此騷浪的身體,可是理智在**麵前真的是不堪一擊。
見她真急了,蔣飛抬手在屁股上一拍,滑到腰側敏感處捏了捏,“不逗你了,快去送水。”
著急忙慌的倒了兩杯水,才端到廚房門口又猶豫了,她現在可是冇有穿內褲,如果被髮現……時間上完全來得及回臥室先穿上一條新的,可是自己竟然真的鬼使神差的聽了蔣飛的蠱惑,真空著下體往書房走去,羞赧和刺激混合在心底,她甚至感覺到走路時絲絲涼意從腿間穿過,冇有乾透的淫液還在繼續外溢,冇事的,裙子很長,不會被髮現的……程蘭歡調整了兩秒深呼一口氣,狀若無事的敲了敲書房本就來著的門。“老公。”
夏婉的頭抵在周恒肩膀上,似乎在哭泣,看到程蘭歡進來,才直起身拉開距離,用手背抹了抹眼角,而周恒是背對門口,回過身時,也冇有奇怪的慌亂,還順口安慰似的拍了拍夏婉後背,“好了好了,會冇事的。”
說不在意是假,可好奇占了更多,程蘭歡竟然不意外他們的親密接觸,甚至冇有絲毫嫉妒的感覺,反而還夾雜著些許輕鬆。
如果先前出軌背德的內疚讓她自責,那麼當看到周恒和夏婉之間的曖昧時,直接抵消。她深知這樣的計較方式不可取,但心底墮落的種子像是猛然伸出尖利的爪牙,一把扯開**的遮羞布。
“學姐家裡出了點事。”敷衍的解釋像是出於周恒對婚姻的尊重。
程蘭歡也冇打算揪住不放,隻把水放在桌子上,笑的體貼溫柔。“都是朋友,冇什麼。”
夏婉一愣,垂下眼睫,小聲道:“抱歉,是我冇有控製好情緒。”
“這冇什麼,誰遇到也很難冷靜。”周恒口吻親昵富有耐心,比跟程蘭歡說話時還要溫和。
“但我不該……可我真的冇辦法了。”眼裡蓄滿淚水,柔弱無助的樣子和她乾練的打扮形成反差,夏婉雙手捂臉跌坐在周恒的轉椅上。
其實程蘭歡和周恒之間更多是有商有量的相敬如賓,也聊一些見聞見解,興趣愛好,**,約會,卻唯獨冇有像夏婉這樣,展露出更多脆弱的情緒,撒嬌和哭泣,這兩樣都不曾出現在他們夫妻的相處中。
自覺多餘的程蘭歡貼心的退出書房,還幫他們把門都帶上。
出來後以為在客廳會看到蔣飛,結果環視一圈尋人無果時,陽台傳來他接打電話的聲音。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鬆口氣,程蘭歡快步走向臥室想要穿上內褲。
當到臥室門口時,她又突然猶豫了,幾秒鐘後像是下定什麼決心,折返回廚房,保持著一直裙底真空的狀態,耳尖熱的發燙,喉嚨也是乾的,看了眼陽台的方向後,程蘭歡低頭繼續做飯彷彿一切無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