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穿進ABO世界後 第10章 第10章 傅亭樾你個畜生
傅亭樾你個畜生
陳硯知整個人都傻了,被好兄弟按在床上亂蹭一通就算了,關鍵是傅亭樾還用綁著的手去扯他的衣服褲子,一點兒也不老實。
陳硯知手腳並用地掙紮著,但無濟於事,失去神誌的頂a力氣實在太大。
眼看著傅亭樾的手就要伸進他的褲子,陳硯知連忙拽住他的手警告:“傅亭樾你給我清醒一點,我是陳硯知,不是能幫你緩解易感期的oga”
天殺的,早知道就聽傅亭樾的,直接用繩子把他給綁起來,也好過陷入這般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地。
傅亭樾已經徹底失去意識,嘴裡不停重複著陳硯知的名字:“陳硯知,陳硯知。”
是陳硯知啊,他的陳硯知。
陳硯知滿臉驚恐地按著傅亭樾的手不讓他亂動,“等等,你彆亂動!”
傅亭樾真的不再亂動,他親昵地左右蹭著陳硯知的鼻尖,聲音沙啞壓抑:“我好難受,我要死了,幫幫我好不好?”
原本陳硯知是有點生氣的,但聽到傅亭樾可憐兮兮地說自己要死了,他就忍不住心軟,“我、我要怎麼幫你?”
傅亭樾不回答,隻是靠在他鎖骨的位置呢喃:“知知,陳硯知。”
陳硯知吐出一口濁氣,無奈地盯著天花板,“我在這兒,你彆喊了。”
喊得他心跳都不正常了。
傅亭樾靠在他身上喘了一會兒,突然說:“陳硯知,你出去,把門鎖上。”
陳硯知愣了一下,低頭正好和傅亭樾四目相對,他欣喜道:“你清醒了?”
傅亭樾的瞳孔一點點聚焦,他緩了一會兒才坐起身,自責地低著頭不看陳硯知。
他語氣低迷道:“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待著就行。”
陳硯知往前湊了湊,仰頭看著傅亭樾,“你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再打一支抑製劑?”
傅亭樾躲開他的視線,聲音雖然還是很啞,但透著一絲冰冷:“等會兒我自己打,你先出去。”
他剛剛……差一點就欺負陳硯知了,幸好及時清醒過來。
陳硯知一無所知,盤腿坐在床上,“你乾嘛趕我走,剛剛不是一直讓我幫你嗎?正好你醒了,告訴我要怎麼幫你。”
傅亭樾瞳孔猛地一縮,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呼吸徹底亂了,大腦也開始變得亂糟糟的,他強撐著意識焦急催促:“不用,剛剛我失去意識了,不用你幫忙,你先出去。”
接連被趕,陳硯知有些生氣,他擰著眉頭看著傅亭樾壓抑的雙眼:“你這個樣子我怎麼可能放心得下,怎麼才能幫你你就直說唄,之前不是說好要當彼此的依靠,你現在把我往外推是什麼意思?”
傅亭樾握緊拳頭,整個人都在輕微顫抖著,他壓製著體內暴虐的資訊素,脖頸間青筋暴起。
重重吐出幾口熱氣後,他壓抑著說:“不是把你往外推,我怕嚇到你,陳硯知你乖,先出去,我一個人呆一晚,明天早上你再來看我。”
如果徹底失去意識,手上的繩子根本就奈何不了他,這是傅亭樾第一次經曆易感期,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原主之前是把自己關在一個獨立空間,任由資訊素暴虐,清醒過來後又給自己打抑製劑,所以他不敢讓陳硯知呆在這兒。
alpha徹底進入易感期後滿腦子都隻想標記眼前的人,他怕自己失控做出傷害陳硯知的事情。
陳硯知聽完後更不耐煩了,他直接說:“所以我要怎麼幫你,或者說你想乾什麼?直接說,彆他媽磨磨唧唧的。”
傅亭樾強撐的意識搖搖欲墜,他甚至不敢看陳硯知的眼睛,垂著眼語氣低迷:“進入易感期的alpha隻想標記……標記就是咬腺體,或者……”
發生性關係。
他不想讓陳硯知看到自己被資訊素控製變成一隻沒有自我意識的野獸。
陳硯知聽完後仔細思考一番,砰砰兩聲拍拍身旁的被子對傅亭樾說:“所以你剛剛讓我幫你是要我咬你的腺體嗎?那你過來,我現在就幫你咬。”
不就是咬一口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隻要能幫到傅亭樾,他願意的。
他倆可是同生共死的好朋友,也不知道傅亭樾在矜持什麼。
傅亭樾聽到陳硯知的話明顯愣住,緊接著他突然笑了起來。
陳硯知總是能語出驚人,思考問題的方式也一如既往的彆出心裁。
“彆墨跡,快過來啊。”陳硯知一邊催促一邊問,“你的腺體在哪兒,我直接咬嗎?”
他是beta沒有腺體,所以肯定是他來咬傅亭樾的腺體,雖然傅亭樾說得不清楚,但陳硯知自覺聰明,根本難不倒他。
傅亭樾已經快撐不住,他現在急需一個宣泄口,哪怕是被陳硯知觸碰腺體對他來說也能得到巨大的滿足。
“知知,腺體是第二性器官,我可能會……”
不等傅亭樾說完,陳硯知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拽著傅亭樾的胳膊把他拉過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傅亭樾脖頸後麵紅腫的那塊麵板,上麵還有汗珠往外冒。
他好奇地湊近,帶著涼意的呼吸噴灑在alpha的腺體上,“是這兒嗎?”
傅亭樾悶哼一聲,原本隻是輕微顫抖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資訊素再度衝擊他的神誌。
陳硯知看著他那副樣子確定那兒就是傅亭樾的腺體,他盯著看了一會兒,感覺像一個被蚊蟲咬起來的大包,沒什麼特彆的。
他伸出手指碰了一下,溫度燙得他指尖一蜷,傅亭樾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陳硯知大著膽子把手複上去,感覺自己的手心都要被燙壞了。
陳硯知吐出一口濁氣,不輕不重地撫摸揉弄著,還不忘詢問:“傅亭樾,我摸這兒你會覺得舒服嗎?”
傅亭樾靠在陳硯知的肩膀上,灼熱的呼吸隔著冰冷的止咬器噴灑在他的頸側,alpha聲音低沉壓抑:“舒服。”
陳硯知哦了一聲,按摩一般摸了一會兒傅亭樾的腺體,感覺那塊麵板越來越燙,他連忙詢問:“直接咬嗎?”
他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牙齒,暗自慶幸他牙齒長得整齊,不然怕是要把傅亭樾咬出血來。
傅亭樾強撐著最後一絲意識,悶聲說:“直接咬。”
陳硯知應了一聲,從一旁抽了紙巾擦乾傅亭樾腺體上的汗珠,看著傅亭樾難受的模樣,他猶豫著靠近,張嘴輕輕往傅亭樾的腺體上咬了一下,留下兩排可愛的牙印。
傅亭樾又吩咐他:“舔一下。”
陳硯知乖乖照做,傅亭樾的喘息聲越來越大,陳硯知聽得耳朵發燙。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陳硯知在儘力幫傅亭樾,但傅亭樾又突然發瘋把他撞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軀壓在他身上。
“又乾嘛?”陳硯知看著傅亭樾渙散的瞳孔,他知道傅亭樾又失去意識,說話的語氣染上一絲哄人的意味,“你乖一點,不是要標記嗎?我標記完你就舒服了,彆突然撞我。”
傅亭樾靠在陳硯知身上喘息了一會兒,突然擡頭對他說:“標記……我要標記你。”
陳硯知一臉單純地說:“我是beta你標記不了我,還是我標記你吧。”
之前傅亭樾給他的書他還沒來得及看,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標記不標記的,異想天開地覺得隻要他咬了傅亭樾的腺體就算標記。
可能是剛剛咬的太輕沒標記成功,再咬一口應該就能行了。
傅亭樾突然說:“幫我把繩子解開。”
“解開?不是你讓我把你綁起來嗎?”陳硯知嘴上疑惑,手卻已經在幫傅亭樾解繩子。
傅亭樾語氣帶著一絲可憐:“繩子勒得我手痛,知知幫我解開。”
第一次經曆alpha易感期的陳硯知還是太單純,不知道失去意識的alpha有多惡劣。
繩子剛解開,傅亭樾猶如失去束縛的獵豹動作迅速強勢的將他的雙手鉗住壓過頭頂,另一隻手想解開止咬器,但一直顯示密碼錯誤。
密碼是剛剛陳硯知設定的,傅亭樾讓他彆告訴他。
陳硯知整個人都懵了,反應過來後才知道自己被騙。
傅亭樾壓抑道:“密碼是多少?”
陳硯知低聲罵道:“混蛋,哪有你這樣的。”
直覺告訴陳硯知不能讓傅亭樾解開止咬器,否則會出大事。
傅亭樾目光迷離地撫摸他的臉,聲音充滿了**,“陳硯知,陳硯知……”
陳硯知雙手被抓著,隻能用腳去踢傅亭樾,但下一刻傅亭樾將他的腿壓住不讓他亂動,灼熱的大手一路向下。
陳硯知被奇怪的觸感弄得一愣,他驚愕地低頭看了一眼,忍不住罵了句臟話:“你他媽的真瘋了,我是陳硯知,不是你老婆,你在乾嘛?”
傅亭樾笑著說:“讓你舒服,知知,你看起來很難受。”
陳硯知閉上眼睛裝死,都怪剛剛傅亭樾總在他身上蹭,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又給他搞起來了。
真無語。
他雖然看著無法無天,但是個實打實的感情小白,平時在家自己都很少上手,沒想到卻讓傅亭樾給抓著來了個好兄弟間的親密接觸。
最主要的是他倆差距懸殊,陳硯知又羞又氣,臉連著脖頸紅了一大片。
他閉著眼睛劇烈喘息著,聲音發緊:“傅亭樾,等你醒過來我一定殺了你,你這個畜生。”
傅亭樾低頭靠近,本來是想吻他的,但因為止咬器阻隔,最後隻能貼著陳硯知的鼻尖喘息。
原來之前傅亭樾讓他離開是因為這個,陳硯知後悔了,他應該狠心地把傅亭樾鎖在房間裡彆管他的。
起初他以為弄了一次傅亭樾就能醒過來,但他低估了易感期,也低估了ss級alpha
看著那點兒清水,陳硯知的聲音沙啞還帶著一絲很淡的哭腔:“疼,真的沒有了,彆再弄我了。”
傅亭樾抓著抓著他的手讓他幫自己,陳硯知早就困得不行了,隨便傅亭樾拉著他的手弄,兩眼一閉心大地睡了過去。
明天再找傅亭樾算賬,可憐他的小鳥被虐待成那樣兒,估計都破皮了。
傅亭樾這個畜生!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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