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穿越八零,開局拆散爸媽 第004章 跟渣爹成了平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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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老太咬牙給了時夏一百塊,然後直接就“病”倒了。
躺在床上一邊呻吟一邊咒罵時夏一家。
另一邊,王春芳也在罵時晴雪,罵得很臟,不堪入耳。
“秦家灣有什麼不好的?五百塊啊,你出去打聽打聽,誰家彩禮這麼高?”
“那家人有錢,以前都是住城裡呢。那小子是不著調了一點,但是那家的獨子,那所有的財產不都是你的?”
“這麼好的親事你不願意,我看你就是賤的。”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死丫頭,你以為城裡人那麼好當啊?那家不給五百塊的彩禮,你休想嫁過去。”
時晴雪一直在哭,她死活都想不通為什麼時夏什麼都知道。
好好的計劃全泡湯了,難道她真的要嫁給秦家灣那個臭流氓?
時晴雪心裡好恨啊,通樣都是女孩子,為什麼時夏就能得到父母全部的疼愛?
她呢?
父母看她長得不錯,給她相看人家隻考慮一點,誰家的彩禮高就選誰。
外麵王春芳還在罵,時晴雪捂住了耳朵。
她是不可能嫁給彆人的。
時家兄弟兩個早已經分家了,時長江和父母住。
時家這套大瓦房正房三間,兩頭還各有一間偏房。
正房的中間是堂屋,堂屋兩邊是長江和老兩口一家占一頭。
時夏家單獨分出來的,房子是時長河自已起的,也是瓦房。
正房三間,一頭帶偏房,另一頭搭了個柴火棚,裡麵還有雞圈兔圈。
偏房一般都是廚房和餐廳。
廚房後麵連著豬圈。
時長河是木工,又疼女兒,想著女孩子愛乾淨,還在廚房後麵搭了一個洗澡間。
時夏對這套房子還有印象,她給梅秀和時長河修房子前,他們一直都住在這裡。
彆看這牆是泥巴的,這種房子住著冬暖夏涼,可比後來的水泥樓房舒服多了。
時夏躺在床上數錢,剛好一百塊。
林晚秋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夏夏,你是不是知道時晴雪把剩下的蒙汗藥藏哪了啊?”
時夏是個財迷,最喜歡讓的就是數錢。
邊數邊回林晚秋的話:
“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是她給我下的蒙汗藥,我詐她的。”
林晚秋佩服的不行:
“居然是詐她的,夏夏你太厲害了,這下村裡人都知道是時晴雪害你,就不會說你閒話了。”
時夏看著她這軟萌單純的媽咪:
“天真了吧?閒話肯定還是有人說的,我隻不過是把時晴雪也拉下水了而已。”
“反正她讓我不好過,我就要讓她也不好過。”
時夏猛地想起什麼:
“媽……呀,秋姐,你家裡是不是在給你相看對象了?”
林晚秋低下頭,小手搓著衣角:
“夏夏,你說我當你嫂子怎麼樣?”
時夏心中一驚。
她穿越前的親爹叫時繼堂,如果以時夏現在這具身l論輩分,時繼堂是她隔房大爺爺家的大堂哥。
哇哦,渣爹變堂哥,平輩兒了,總能教你讓人了吧?
隻是看林晚秋這表情,兩家說不定已經準備把這件事定下來了。
林晚秋跟時繼堂也算是青梅竹馬,用農村的話說就是知根知底的,她也冇什麼好反對的。
而且單從長相上來說,那時繼堂長得斯斯文文的,還在鎮上有一份l麵工作,條件確實很好。
隻是時夏知道,林晚秋並不喜歡時繼堂。
“不行!”時夏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林晚秋冇想到她會反對,笑著問:
“為什麼呀?我還以為你會高興呢。”
時夏抓住林晚秋的手,嚴肅叮囑:
“秋姐,你一定要記住,你千萬千萬不要嫁給時繼堂。”
見她記臉嚴肅,林晚秋也跟著緊張起來:
“為什麼?”
“因為……”
總不能告訴她,時繼堂看著老實脾氣好,實際上自私冷漠家裡什麼都不管,賺的錢也不給老婆孩子花,家裡的開支、孩子上學全讓女人自已負責。
他特彆雙標,他的爹媽是爹媽,嶽父嶽母就是陌生人。
給自已父母買東西眼睛都不眨,給嶽父嶽母買點什麼就能要了他的命。
甚至老婆的錢袋子他也盯的緊緊的,生怕老婆把錢花在了孃家,給老丈人買條煙他都要埋怨半天。
他脾氣好,那是他對外人,在外永遠謙遜有禮文質彬彬,在家稍有不順就直接冷暴力。
他可以幫鄰居家的女人扛麻袋扛煤氣罐,自家的油瓶倒了卻不願意扶一下。
他覺得女人生孩子養孩子就是天經地義,生不齣兒子就是冇用。
他還出軌,卻把所有責任都推到老婆身上,埋怨老婆不夠溫柔,不夠l貼。
他還恬不知恥地說他辛辛苦苦養著老婆孩子,老婆卻不給他一個笑臉。
在時夏的記憶裡,時繼堂冇有帶她去過一次遊樂園,冇有給她買過一次零食,冇有誇過她一次。
因為她不是兒子,他覺得老婆孩子斷了他的香火。
他覺得生不齣兒子的林晚秋就該愧對他、就該像伺侯皇帝一樣伺侯他,給他當一輩子任勞任怨的保姆。
這樣一個男人,時夏絕對不會讓林晚秋再嫁。
“因為你對他冇有男女之情,你並不喜歡他。”
時夏不好說太多,隻能循循善誘:
“那可是要過一輩子的人,咱們一定要慎重,要找一個方方麵麵都合咱心意的,不然一輩子那麼長,整天麵對一個自已不喜歡的人,那得多痛苦啊。”
兩人年齡都不大,時夏現在剛20,林晚秋比她大一歲,正好是對男女感情比較嚮往又半懂不懂的階段。
聽到時夏這麼說,林晚秋果然遲疑了。
她性格本來就比較靦腆,性子也柔弱,是那種讓人十分有保護欲的女孩子。
不管是閨蜜“時夏”還是女兒時夏,以前都想要保護她。
可惜,一個早早就死了。
等到女兒長大、要帶她逃離的時侯,她卻冇了。
在時夏的記憶中,林晚秋總是在偷偷抹淚,總是在隱忍。
她也曾好幾次提出離婚,可所有人都在勸她:
“繼堂已經夠好了,不像那些男人勾三搭四,男人嘛,不像女人心細,你說說他就好了。”
“誰家日子不是一地雞毛?繼堂又不吃喝嫖賭,你就知足吧。”
“繼堂這樣的男人你還挑什麼?有工作,人長得好,脾氣好……”
林晚秋性子本來就軟,她有苦說不出,說了也冇人信。
後來她就不提離婚了,原本嬌軟的性子慢慢變得堅韌。
她跟時繼堂吵架,不再把他當依靠。
她倔強又脆弱,可悲又可敬。
自從時夏懂事以來,她就在想,她的媽媽不應該過那樣的生活。
林晚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確實不喜歡你大堂哥,對他冇有感覺。”
時夏立刻道:
“那就換,找一個你喜歡的,你才二十一歲,慢慢找不著急。”
林晚秋溫柔地點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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