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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對頭流落荒島 分卷閱讀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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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09

“侯、侯爺,我可什麼也不知dao啊!”

“你不知dao?”苟連豪niuyan一瞪,把李文嚇得個半死。

“侯爺,”李文的演技十分gao超,淚shui說來就來止都止不住,“您也不是不知dao少爺這人,他多狡……不,他多聰明呐,像極了您,他能讓我知dao什麼嗎?”

“哦,”苟連豪眯起雙yan,“你一個人接近他的時候,竟然冇看見那狐狸jg1?”

“真冇有啊侯爺,”李文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找到少爺的時候,他是一個人,那位姑娘一直在車裡呢,不過停歇了一夜我們就帶著小爺回來了,那位姑娘一直被小爺護著,咱們也確實冇見著!”

“果真?”苟連豪還是不太相信。

“果真!”李文痛哭liu涕,他怕呀,苟連豪的脾氣可不好,他從小在苟府長大,跟在苟連豪shen邊伺候過,以前可捱過不少鞭zi。

“你這老小zi,嘴裡冇句實話,”苟連豪一揮手,“去把張三給我叫j來,我要問問他!”

李文早知dao有這麼一遭,也不多說,委委屈屈的從地上爬起來,chouchou噎噎的就chu去叫人去了。

張三就是去抓苟君侯那幾十個兵中帶tou的,跟著苟連豪打過仗,後來當了他的親兵,一直很受苟連豪信任。

張三很快j來了,也冇j來,隔著遠遠的距離就對苟連豪一抱拳,彎腰叫了聲侯爺。

“張三,我問你,這狗東西帶的那個女人你瞅見了冇有?”

張三如實作答:“瞧見了。”

苟連豪對李文和苟君侯冷笑了一聲,繼續問:“她漂亮嗎?”

這話問得,還tg有shui準。不問見冇見過,直接問漂不漂亮,腦zi稍微慢一dian兒的就得著了套。而恰好,這個張三的腦zi就不太好使,隻聽他的名字就知dao了,冇文化冇受過教育,除了打仗是把好手,騙人業務實在不熟練。

“稟侯爺,”張三中氣十足的回答,“冇瞧見臉,就瞅見個人影!”

☆、

夜深了,苟連豪最終還是冇把苟君侯打死,隻是在得不到答案後,又狠狠踹了苟君侯兩腳然後拂袖而去。他走之後,苟君侯就被鄭氏指揮著仆人著急忙慌的抬回了房裡。

整個侯府都開始re鬨起來,請大夫的請大夫,熬蔘湯的熬蔘湯,好像苟君侯不是被打了一頓,而是被砍了幾刀似的。

大夫很快來了,苟君侯也在幾個xia人的幫助xia脫掉了因為血ye凝固而粘在傷kou上的衣wu。大夫對此嘖嘖稱奇,冇想到過了這麼多年,苟大將軍……哦不,苟侯爺打人的手法還是冇變。

“你這個蠢貨誒,”鄭氏讓仆人在苟君侯的床邊放了一張椅zi,就這樣靠坐著看大夫給苟君侯上藥,“你zuo什麼為了個女人dg撞他?兩年見不著你,冇成想腦zi還壞掉了。”

苟君侯一聲不吭,枕著自己的手,微眯著雙yan,一副快要ru定的模樣。

苟君侯不搭話,鄭氏依舊可以自顧自的說xia去,而且說話翻來覆去,表達的都是同一個意思,基本連詞句都不怎麼改,可她卻半dian冇有不耐煩。

大夫是侯府聘請常住府上的,從苟君侯還是小孩兒的時候就在苟家了,所以對主母鄭氏的zuo派也十分瞭解。但是,瞭解歸瞭解,十幾年了,他卻依舊無法忍受鄭氏唱經一樣的唸叨。說句大實話,有鄭氏在的時候,他就連上藥也是心煩意亂,行醫shui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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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要遭受影響。大夫不止一次想過,他要是成為了侯爺苟連豪,第一件事不是享受榮華富貴,而是抓著這婆娘,先扇她五六十個耳光再說。

這麼一比較,同樣是忍受了鄭氏十多年的苟君侯就好多了,已經可以達到充耳不聞,完全不在意的程度。

大夫不由得感歎,果然,人和人還是有區彆。從這麼件小事就看出來了,人家小侯爺天生是塊乾大事的料啊。

鄭氏還在喋喋不休,她盯著苟君侯,卻眼神空洞目光無神。神情是有些怨憤的,就這樣懶洋洋的靠著椅子,說著車軲轆的話。

大夫又感歎,這位夫人也是能耐人,一句話改兩三個詞,重複一次又一次,還就是不覺得累。

於是大夫在上藥期間深刻的記住了兩件事,一是苟君侯是個蠢貨,二是他不該為了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頂撞他爹。

因為大夫的工作環境不好,所以也無心仔仔細細的給苟君侯上藥,潦草的處理了個大概就趕快走人了,反正藥方子留下了,自然有下人來伺候這位小爺。

大夫走了,鄭氏還冇走,她盯著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的苟君侯看了半晌,然後突然冷幽幽的問。

“你在外麵真有女人了?”

苟君侯睜開眼睛,看著麵前華麗的床帳皺了皺眉:“誰給換的床帳子,真難看。”

鄭氏充耳不聞繼續說:“早點斷了關係,我不喜歡外麵那些野妖精。”

苟君侯終於抬頭看了他娘一眼,鄭氏是個衰敗的女人……是的,除了衰敗這個詞,苟君侯簡直找不到其他詞來形容他娘。鄭氏不過四十來歲,卻死氣沉沉,脾氣也是多年如一日的古怪。容貌雖然不錯,可是在那雙瘮人的眼睛襯托下,也半點顯露不出來。這世上好像冇什麼事情能讓她高興,一切美好的東西在她眼裡都是糞土,而少數能讓她發笑的,則一定是殘忍荒謬的。

她早就是一個死人了,心已經死了,人卻要一直留在世間給人找不痛快。

苟君侯真是不明白,像她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我要是不呢?”苟君侯說,他一隻手撐著頭,饒有興致的盯著他娘,想看看她變了臉色的模樣,那是十分有趣的,而且多年以來百試百靈。苟君侯畢竟已經離開苟府兩年了,還很有點懷念和他娘鬥智鬥勇的過去。

鄭氏並不隻是一個嘴碎無用的貴婦人,她手裡頭有錢孃家有權勢,自己也有些可以支使的勢力,所以在苟君侯小的時候是很難反抗她的。有那麼幾年,鄭氏把這個兒子控製得死死的,就像一個玩偶,事無钜細統統要符合她的心意,不管是說話做事還是吃飯穿衣。

“你騙得過你爹,騙不過我,”鄭氏喃喃的說,語氣有氣無力說出的話卻很陰狠,“是黎家小子給府上送的訊息,他家和我們早就是對頭了,要是你倒黴他一定很高興,我遣人去問問就是了。”

苟君侯看著他娘,突然失去了和她鬥的興致,這個女人早就不是他的對手,也早就無法掌控他一份半點。她要找人去問黎皓軒就去吧,黎皓軒這個傢夥既然能為楓丫頭擋刀擋劍,顯然是不會透露楓丫頭身份的。

隻是仍然有一點,苟君侯暗自思忖。他娘能想到黎皓軒,他爹當然也能,誰不知道黎皓軒本來是和楓丫頭定親,他要是和李文他們異口同辭,可以瞞得過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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