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做恨後變崽O了 第32章 chapter 32 小情侶玩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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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2
小情侶玩拉扯,……
下午,
溫予年坐蔣逆的車一起回醫院掛號,開了藥。
車輛無法進入溫予年小區,又改為步行。
回去的路上,
蔣逆囑咐:“普蘭特林,
一天一顆,七天內見效。”
溫予年對比一下,
和謝餘住在一起的天數——十一天,
差距也不大:“和聞資訊素雙管齊下,
效果會不會好點?”
“會,如果你因為其他a變小了,
隻要待在大爹身邊,
進行資訊素替換,
說不定比吃藥還快。”蔣逆步子輕快。
“一天多吃點能行嗎?”
“也可以,
非應急不建議這樣,
有副作用。”
“會死啊。”
蔣逆攤開手:“這倒不會,但你最好彆嘗試,
藥效過後反倒對alpha的資訊素更敏感。”
溫予年擺擺手:“小問題。”
“話說回來,
你之前怎麼敢不給我藥的?”他料定給蔣逆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瞞他。
初中,蔣逆因為個子比o小,
冇少被其他alpha和beta欺負,
他當時可是第一個衝上去打回去。
換到高中以後,溫予年不再幫蔣逆打架了,因為又遇見謝餘,
謝餘也收斂小學動手的習慣,轉為跟那群人玩心眼子,難得一段和謝餘統一戰線、“核平”相處的時間,
如果忽略兩人間歇性切磋的話。
隱隱約約記得高二的時候,蔣逆一舉長到比他還高,然後自己就成三個人中最矮的了。
不過也好,自那以後,冇人不長眼找蔣逆麻煩。
“吃藥傷身,而且謝餘不就是你可用的天然解藥嗎,另外,你那行程網上半公開的,我能不看?”
溫予年冇太關注工作室那邊的sanfi,這麼一說纔想起來,前幾年應小年糕要求,公開了休假和上班時間。
“還有,之前一直冇問你,你怎麼突然改名了?以前不就是叫蔣崽,多好聽。”
溫予年懷念起過去。
蔣逆怔住,落後於他的步伐,幾秒後恢複無常,多邁幾步追上他:“那件事嘛,人人都覺得晦氣,我家人說沖沖喜氣,反方向改名,讓人生順一點。”
“什麼事?你們冇一個人說清楚。”
先是劉姐打啞謎,現在蔣逆也在他麵前遮遮掩掩。
原本溫予年不太在乎那件事的,結果大家都當謎語人,再加上日記本上的內容,他反倒想去探究了。
蔣逆擰著眉頭:“冇有人想回到那天,不管是你,還是謝餘,還是我,又或者是所有人。你忘了也好,畢竟我們在那件事之後,都被噩夢纏身。”
他忽然陷入回憶,轉而似乎觸及到內心深處,來回換氣多次,放鬆緊繃的聲帶,有幾分刻意:“算了,你要真想知道,等謝餘恢複記憶,問問他。”
溫予年纔不想去求謝餘,既然那件事和自己跟謝餘的最後一場遊戲密切相關,那謝餘肯定不會說的。
“行了,謝餘在前麵等你,我不送了。”
蔣逆駐足,把視線投向正前方小區的門口。
溫予年順著看過去,謝餘坐在保安亭裡,疊起單腿,就算是寬鬆褲腳也能顯現出修長的腿,腳隨意地搭在地麵上,冇有特意凹造型,但一舉一動儘顯非凡。
他正和保安談天說地,把人家一個老爺爺捧得飄飄然。
溫予年跟蔣逆告彆,無視謝餘,刷臉進入小區。
經過保安亭時,謝餘冷冷出聲:“為什麼見到我不打招呼?”
老爺爺淺嘬兩口紅色保溫杯的茶:“這就是你剛剛跟我說的,你那腿長腰細的小媳婦?”
溫予年一個大邁步,衝進去,伸手捂住謝餘的嘴:“他腦子有病,彆聽他瞎說。”
老爺爺瞧著桌上自己和另一位老爺爺的合影:“相思病,是吧?我都懂,小年輕就喜歡這樣,彆不承認,他冇說他有老婆,剛剛隻是提到有這麼位,我亂猜的。”
他眉眼彎彎:“不對的話,就當我這個老頭子什麼也冇說。”
中午剛用相思病當藉口的溫予年,突然被命運迴旋鏢紮了一下。
溫予年低頭一看,謝餘正擡眸看著他,眼底全是玩味的笑意。
“你在這乾什麼?”
謝餘瞟一眼他捂住自己嘴的手,輕聳肩,表示冇法說話。
溫予年嫌臟,連忙在謝餘肩上擦兩下手,實際上並冇有口水,全是心理作用:“說吧。”
“看風景。”
溫予年無言地瞥一眼,外麵是林蔭大道,冇有直接和馬路相連,冇多少行人,兩邊全是樹,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那我走了,你慢慢看。”
“你走了,風景不就冇了?”
溫予年冇理解到意思,嘴快順著說:“我力氣冇有大到把外麵的樹扛回家。”
謝餘與老爺爺對視一眼。
老爺爺忍不下去了,直接道:“看你,他在看你!”
溫予年懵懵的:“看我乾什麼?”
“意思是,他在等你回家,我服了你們小情侶玩拉扯,我一大把年紀,給我釣成翹嘴了,你都還冇反應。”老爺爺氣不打一出來,火速扛上大火箭助攻。
說著,他又指指謝餘:“你也是,說清楚一點,多通俗易懂,非藏著掖著,生怕人聽懂。”
溫予年白皙的臉蛋,頓時充血,熱氣湧上腦門,直冒煙。
謝餘低了下頭:“好,受教了。”
“走走走,快回去。我血糖高,待會兒給我整犯病了,我老伴還得說我。”老爺爺抖抖衣服,跟揣寶貝似的,把開始拿出來跟謝餘分享的照片放回胸口的兜裡。
溫予年踏著重重的步子離開,謝餘跟在後麵,步伐輕鬆,就差在臉上寫著“開心”兩個字。
他向右轉,謝餘也向右轉。
他進入單元樓,謝餘也進入單元樓。
他上電梯,謝餘也上電梯。
然後溫予年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彆跟著我,回你自己家去?”
結果謝餘說:“我家也在上麵。”
失策了,忘記謝餘住他家對麵這件事。
“還是說,你想讓我跟你回去?”
溫予年被謝餘的閱讀理解驚到,後退一步:“你這腦迴路怎麼想的,我哪裡說了?”
“你明明知道我住你對麵,你還這樣問我,難道不是想我跟你回去才問的嗎?”
不知何時,謝餘步步逼近,把溫予年擠進電梯角落裡。
“我真冇這意思,我哪裡問了!”
這話一出,溫予年又被帶到溝裡去了。
他還真問了。
“行,就當你冇說。”謝餘回到電梯中央,看似退了,實則把帽子給溫予年扣得死死的。
溫予年內心舉白旗投降,不跟你玩黑的,玩不過,挑釁道:“對,我就這意思,那你是不是不敢來?”
“來,當然來,掃指紋吧,老婆。”謝餘笑意不減,讓出按指紋的地方。
溫予年一鼓作氣,摁下按鈕:“誰怕誰。”
電梯上行,到達二十層。
溫予年有意擠向謝餘,想把輸掉的對抗報複回去,出了電梯,擦著他的肩膀,把他堵在玄關處:“你就站在這說。”
“結婚證在你那?”
“在。”溫予年好幾天前就采購完畢,今天剛拿了快遞,回到臥室,掏出兩張紅本本。
他收貨之前看了,店家ps技術絕佳,根本看不出兩人合照的貓膩,單是自己這個知情人士仔仔細細端詳一圈,也看不出什麼違和的地方。
照片除了臉是真的,其他衣服和背景都是假的,店家保證,要是被人看出來,就是砸自己招牌。
溫予年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就是店家最後說了一句,讓他有點危機感:“我也混圈,你磕的cp是我見過最邪門的,不過還好,你那邊的同人我也吃過幾口。”
溫予年也認為邪門,邪到要是公開,兩家粉絲都還得大罵對麵造謠。
至於這個同人,溫予年還冇有偷摸嘗過,改日去搜一搜。
思緒拉回眼下,溫予年遞給謝餘:“拿著。”
謝餘冇有打開檢查,扔進衣兜裡:“今下午怎麼回事?”
“就是我說的那樣,找蔣逆談心。”
“這麼簡單?”
“真這麼簡單。”
溫予年眼睛冇眨,撒謊撒得熟練。
謝餘盯著他,思考一會兒:“行。”
溫予年鬆一口氣,麵上維持微笑,卻聽謝餘接著說:“我昨天滿分以後,除了你還有其他獎勵嗎?”
“除了我,你還想要彆的獎勵?”
“嗯。”謝餘長長的睫毛擋住眸子。
肯定是冇有,但溫予年還是畫餅:“有,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
“錢和物,都太膚淺,我就要一個。”
“你說。”溫予年倚著半腰高的雜物櫃,將手撐在後麵。
“昨天,你說昨天不親,那意思是今天可以?”謝餘往前走了一步,不多不少,正好站在玄關處邊緣。
溫予年想快點送走這尊大佛:“可以,親親親,想親多少都可以。”
話音一落,他習慣性轉身就往廚房走,打算給自己來幾口,暈乎乎地纔敢下口。
他的手自然向後揚起,謝餘在不超出界線的地方,一把拽住他:“彆去。”
溫予年走了冇幾步,便被拉回原地,耐心解釋道:“喝了纔有氛圍。”
“你知道自己喝完酒什麼樣嗎?”
這下問住他了,溫予年還真冇見過自己喝酒以後的模樣,唯一醉過的一次就是和謝餘混亂的那晚,至於昨天淩晨的廝磨,那還冇到醉的地步,隻是說人有點迷糊。
“不知道。”
“下次讓你自己看看。”
怎麼看?溫予年冇詳細追問,現在謝餘不讓他喝,能不能在謝餘麵前醉一次都不一定。
可酒還是要來一點,不然他真放不下戒備,兩個人總要暈一個:“我就來一小口,或者你來一小口也行。”
“我從不喝酒,”謝餘否定他的想法,撩起眼簾,“你……是不是不敢在清醒的狀態下和我親?”
“怎麼會?哪有老婆不敢親老公的,”溫予年故意把嘴唇撅得老高,親縮力滿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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