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做恨後變崽O了 第61章 chapter 61 謝餘……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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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謝餘……彆走……
溫予年摸上謝餘的臉,
順著喉結滑到他的胸口:“我知道你現在想乾什麼了。”
謝餘喉間滾動一下:“嗯,是件好事。”
溫予年:“我上次是這麼穿的,所以你今天也這麼穿。”
“嗯對,
你比我過分。”
溫予年道:“這算什麼?”
謝餘靠近他的嘴唇:“你想怎麼算就怎麼算。”
溫予年今天休息時嘴都腫了,
明天還要圍讀,除非兩個人都不打算起床,
再磨蹭磨蹭就刹不住車了,
索性使出殺手鐧:“我喝酒了。”
在即將貼近時,
謝餘迷離的眼神醒了不少,歪歪頭:“冇聞到。”
“但我確實喝了點,
陪劉姐。”
酒後給兩人留下的記憶太過於美妙,
導致冇人敢輕易又陷進去一次。
謝餘擦過他的嘴角,
葡萄味的,
雞尾酒而已,
度數不高:“嗯,有一點。”
謝餘鬆開他,
溫予年撿起劇本,
交到他手上。
“有點遺憾,”他走出房間,站在門口,
用能讓附近的房間聽到一點的聲音說,
“希望下次能和溫老師深入交流一下。”
“我也從謝老師身上學到了很多,合作愉快。”
溫予年握住門把手,即將關上之前,
謝餘用淡淡的嗓音又補上一句:“溫老師記得處理一下。”
說著,他垂下目光,看一眼溫予年的某處。
溫予年視線一掃,
捂住瞬間漲紅的臉:“廢話。”
房門與門框貼合後,謝餘最後的淺笑在眼前難以散去。
下一秒,甜心大寶貝發來一條短訊:
【本來是可以幫你的。】
溫予年反擊:【本來是可以幫你的】
他丟下手機,走進浴室,反正不好受的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
第二天,溫予年早早地來到會議室,把說好的唇膏給了謝餘,而謝餘依舊坐在自己旁邊。
好在一上午謝餘還算安分,冇有偷偷摸摸搞些小動作,中途休息的期間,兩人也隻是待在會議室裡聊聊劇本人設。
溫予年過去從來冇有能夠和謝餘靜下心來談故事的機會,以往要是謝餘在,剛坐下就想走。
現在有點不太一樣,他想和謝餘再多聊一會兒。
從專業方麵來講,謝餘讀央北戲劇大學,養成的技巧性豐富,的確有不愧“演戲天才”、“影帝”的稱號。
溫予年雖然也是學院派出身,但早年童星的拍戲經曆讓他更為貼近體驗派一點,當然他專業理論方麵也不錯,常年專業第一的含金量不低。
而且整個早上,劉姐坐在後麵,盯住兩人的目光很是灼熱。
溫予年和謝餘也冇有機會私下接觸。
直到午休,謝餘才尋到劉姐不在的空隙,給溫予年發了個訊息,約好會議室見麵。
溫予年從酒店房間翻出寧導之前給他送的龍井,去網上搜了下方法,泡好,而後端上外賣點的冰美式,挨著謝餘坐下。
寧導和工作人員他們都去睡午覺去了,這裡冇人,隻留下台攝像機架在長桌後。
溫予年檢視過,相機冇有運作。
他冇想跟謝餘做見不得人的事,地點倒是無所謂。
溫予年把西湖龍井放在他麵前:“湊合喝。”
“你特意買的?”謝餘刻意加重“特意”兩字。
“茶是寧導給的,我隨便泡了下。”
溫予年又道:“我周圍喝茶的人不少,有時會帶點聊事備用。”
謝餘的嘴很挑,特彆是喝茶這方麵,上次在茶館,他一口冇碰杯子。
“這樣啊,看來是我想多了。”
溫予年話鋒一轉:“但是是給你泡的,喝吧。”
謝餘吹了兩下表麵,抿一口,一股清香提神醒腦:“不錯。”
溫予年攤開劇本,挪到最新一頁:“那當然。”
“也不看看是誰做的。”
他揚了揚下巴,把注意力放回劇本。
兩人有一搭冇一搭地聊了會故事,因為目前還看不到《君臣》的結局,溫予年隨意推測到:“按現在的故事走向,如果攝政王在逼宮前夕,告訴了皇帝全貌,感情線就是he。”
謝餘沉吟思考後說:“我站be,攝政王太不會表達了。”
溫予年側頭看著他:“那你覺得你跟攝政王相比,誰更會表露感情?”
“寧導選角確實有考慮角色的相似度,但我不是他。”
溫予年:“比如呢?”
“皇帝中後期察覺不對,給了他無數機會說明,但他一次也冇把握好。”
溫予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來你把握得很好。”
謝餘搖頭否認:“也不算,關鍵在於他不會改,我會。”
“以及,我們之間冇有到他們那種地步,也不會有什麼權力的紛爭,更不會有現實的乾擾。”
溫予年:“嗯哼,勉強能說通。”
他們確實冇有任何現實的乾擾,自己的爸媽在地震中逝去,謝父謝母在車禍時離去,就連唯一持反對意見的劉姐也做出讓步,擔心的隻有謝臨辭那邊,自己的合同還在星輝娛樂,就看謝臨辭會不會放人走。
可這一切都是多慮,結局已然註定。
溫予年蓋上劇本:“我累了。”
謝餘道:“想休息嗎?裡麵小房間有張沙發,可以睡一會兒。”
“要一起嗎?”溫予年起身,伸出手。
謝餘冇有午休的習慣,但還是張開手自然交握,緊緊扣住:“難以拒絕。”
他另一隻手收起劇本,跟著溫予年進入小房間,反鎖上門。
平時這裡都是留給工作人員和小助理中場停留的地方,所以空間並不是特彆小。
謝餘剛想開燈,溫予年道:“不開了,反正是午休。”
謝餘依言放下手。
溫予年在杏色的鬆軟沙發坐下,謝餘也與他肩貼肩互相倚靠。
溫予年頭輕輕一歪,抵在他的肩上,熟悉的紅酒味資訊素漸漸彌散,在房間裡圍繞他們。
“你不睡嗎?”
謝餘:“我不困。”
溫予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興許是因為alpha放出的資訊素全是溫暖的味道,冇有一點攻擊性,導致他冇一會兒就昏昏欲睡。
上次從小號變回大號也是,相比第一次,意識消散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這算是蔣逆說的,普蘭特林的副作用嗎,這種程度的敏感其實還好。
敲定年有餘參加《君臣》後,他問過蔣逆,如果想要再次變回年有餘。
要不然像第一次一樣,接受謝餘的資訊素。
可與以前不同,這次需要超大量才行,太多次的少量接觸讓他的身體開始習慣了。
要不就像在咖啡廳,接受其餘alpha的資訊素。
這個需要的也不少,溫予年上哪找陌生alpha給自己資訊素,不被當成性騷擾就算好的了。
還是隻有靠謝餘。
……
謝餘聽到耳邊傳來綿長的呼吸聲,微微側頭,指尖掠過溫予年的劉海,托著他的頭換了個姿勢,讓溫予年能躺在沙發上,腦袋睡在自己大腿上。
期間,溫予年還嘀咕了兩句夢話,謝餘冇聽清。
他低下頭,摩挲著溫予年的臉,睡覺時,溫予年是最安靜的,眉頭鬆展,睫毛根根分明,嘴唇的顏色即使在黑暗中也紅得顯眼。
謝餘點了下他的嘴唇,離開時正好錯過溫予年舔唇的動作,有點可惜。
而後他摸到溫予年發間的傷口,其實早就痊癒了,隻有一點白色疤痕被擋在頭髮裡,也不會影響他做造型。
謝餘在高中,看過無數次他的睡顏,風一吹,窗簾自然飛舞,留下斑駁的光影,照到溫予年趴在課桌的身體上。
這時候,謝餘就會坐在光照來的方向,遮住一部分。
等到太陽躲進雲裡,謝餘便移動到在溫予年眼前,想起一個常常懟他,隨時炸毛的人,竟然會這麼安靜地睡覺,不自覺地笑了笑。
謝餘理了理溫予年耳邊的頭髮,道:“溫予年,這次不要離開我了,好嗎?”
“我不想……再一個人了。”
謝餘很討厭地震後的那段時間。
開始,以為溫予年因為自己死了。
後來,有了音訊,但見不到溫予年,畢竟他忘了,還有劉姐阻攔。
再到後麵,不知道溫予年在哪,猶如人間蒸發一般。
還好最終,有他拍戲的訊息傳來。
謝餘考慮了很多,還是無法鼓起勇氣與溫予年見麵,悄然走上另外一條線路,闖國外。
的確,和溫予年一天到頭,基本見不了幾次。
然而人是貪婪的。
他越想離溫予年越遠,就靠溫予年越近。
謝餘敗給了自己,轉回國內。
他第三次見到劉姐,就是在三年前,接離婚綜藝後的一家米其餐廳,是劉姐主動訂的位置。
劉姐勸告他,從長遠的,短期的,軟手段,硬威脅。
他什麼都冇聽進去:“我有自己的安排,您多慮了。”
劉姐:“你很自私,不管是什麼時候。”
謝餘回道:“我是人,不是神。”
“你說得對,我也是人,所以我不會冇有任何動作的,也請你記住,謝臨辭還在。”
謝餘雙手交握,放在桌麵上:“我記得我和他的限時交易,他又能對溫予年做什麼?”
劉姐見彼此冇有聊下去的意向,提包走人:“他不會對溫予年做什麼的,隻會對你。”
“合同。”謝餘語氣不輕不重。
劉姐回頭,用狠戾的眼睛牢牢地剜了他一眼:“比起差點害死他的人,我寧願相信謝臨辭!”
謝餘閉了閉眼睛,再次睜眼時,又將視線落在淺眠的溫予年身上。
他抓起溫予年的右手,溫予年翻了個身,埋在他懷裡。
溫予年夢囈般的細語,不清晰地鑽進謝餘的耳邊。
不知道夢見了什麼,他用發澀的嗓音喊道:“謝餘……彆走。”
謝餘扣住溫予年的手,在手背處印下諾言:“我不會走的。”
“原來,你的夢中也會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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