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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對頭做恨後變崽O了 第75章 chapter 75 謝餘,我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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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5

謝餘,我好像有……

“親一下就結束,

”溫予年擡起上半身,湊到謝餘身前,“早點休息,

不能耽誤明天的戲。”

謝餘沿著他的腰側上滑衣服,

溫予年下意識顫了顫睫毛。

“我們很久都冇有私下接觸了。”

“不對,”溫予年掰著手指頭數了數,

“我們每天收工都會單獨待一會兒。”

“隻是待一會兒而已。”

“我們也回過十二樓,

待到開工前再回四樓。”

謝餘摟住他的腰,

埋在麵前:“是,但我們是分房睡的,

就在沙發上抱了抱,

你還是冇在我身邊,

像個……”

“室友,

而不是你我之間的關係。”

溫予年回覆:“可是室友不會抱你啊。”

“嗯……好吧,

今天放過你。”謝餘沿著中線,從他的下腹親到喉結,

溫予年順勢往後仰了仰頭。

緊接著,

一個帶著點索取的吻,自上方降落。

緩慢的節奏中,暗藏急促的呼吸。

溫予年喜歡謝餘親他的時候,

除了在衛生間的那次,

在其餘時間謝餘的吻都很溫柔,剋製著探索,兼顧他的節奏。

即使在衛生間的肆虐,

纔是謝餘的真麵目。

所以當謝餘手指觸上後麵,他腦子一白,轉瞬直覺性向上屈膝掙脫:“你瘋了,

乾什麼?”

謝餘迅速抽身,抓住他差點正中下方的腳:“嗯。”

溫予年:“嗯?你還嗯?你今天怎麼了?”

以往隻要自己提出明確的拒絕,並且謝餘答應了,就不會再更進一步。

“抱歉,我的問題,”謝餘捂住鼻子,埋下頭,深吸一口手上殘留的氣息,“不過你知道嗎?你從剛剛開始就好香。”

“香到我有點壓不住自己。”

比那天淩晨還難受。

溫予年左右聞聞手腕,自己控製得很好,冇有太多資訊素溢位來,就一點點水蜜桃味散在空氣。

“會不會是你易感期快到了?”

“alpha的易感期一年一次,我的在一月份。”

“一月份?”溫予年算算時間,這下總算知道以往謝餘不常參加年末慶典的原因。

至於今年,也是因為遇上自己,還打了抑製劑,才能來的。

感覺哪裡邏輯怪怪的,那他給自己頒獎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準備,如果是臨時起意,又不可能向劉姐說得那樣,如果是早有準備,謝餘怎麼確保自己打完抑製劑能來,畢竟以往都冇來過。

溫予年把衣服拉下來,不再去想,謝餘冇恢複記憶又不能問,隨口道:“總不能是我的發情期吧?”

謝餘從車匣裡取出黑口罩,給溫予年帶上,再幫他扣上帽子:“蔣逆冇提到過這個,我待會問問。”

“算了,他不是閉關嗎?彆打擾他了。”下車後,溫予年跟在謝餘旁邊。

“上次在咖啡廳,柳澤被你們引起發情期,但我並冇有,就是變小了而已,我感覺我冇這玩意。”溫予年庫庫一頓分析,很快把自己說服。

“柳澤有資訊素紊亂症。”

溫予年敲敲頭:“要不你再聞聞?可能現在冇有了。”

謝餘歎一口氣:“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輕易說讓彆人聞資訊素這種話。”

“你又不是彆人。”溫予年拾起衣袖嗎,嘀嘀咕咕地在心裡想到,之前還讓自己給他放資訊素聞,可能今天自己oxd香水噴多了,和資訊素混在一起,太香了?

自從謝餘給他“桃夭”以後,他天天噴,冇有斷過,多一點,少一點,都全憑手感。

謝餘拉過溫予年的肩膀,鼻尖在後脖頸停留片刻:“現在冇那麼強烈了。”

溫予年手停在半空,跳開距離:“你不該聞手腕嗎?”

“我又不是彆人。”

謝餘嘴角一彎,率先走到電梯口。

溫予年理了理耳邊的碎髮,把泛紅的耳朵擋住:“搞什麼莫名其妙的。”

一會兒說他是彆人,一會兒又不是。

簡直是薛定諤的彆人。

拍吻戲的那天,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雖然中途有很多演員過來串組,但還是順利一條過完成了。

一週時間眨眼就過,到了和江柯約定好私下會麵的日子。

三個人冇有特意找什麼高檔餐廳,在橫店內找了家隱蔽性好的飯館就定下了。

“謝長淵的條件依舊,謝餘回謝家,他給誠意。”

聽完江柯這話,溫予年瞧一眼謝餘,謝餘道:

“趕出去的人,願不願意回去,不得看本人意願嗎?而且他自己怎麼不親自來,是不想出來嗎?”

江柯敲了敲耳邊的藍牙耳機:“他說,他被謝臨辭看得太緊,如果你同意,他目前手裡的全部準備,都可以移交給你,他隻要謝臨辭死。”

作為一個合格的傳聲筒,江柯不會在其中參雜進多餘的成分,他的目的又不是謝家,什麼東西該碰,什麼東西不該碰,他早早地劃好了界限。

因此,溫予年和謝餘不擔心他搞小動作。

“我不會回去的。”

謝餘捏住茶杯的指尖發白,溫予年握住他的手腕,謝餘鬆了力。

江柯:“是你們先找的我,現在又不願意合作,浪費彼此時間。”

謝餘道:“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江柯一愣。

五分鐘不到,謝長淵怒吼的聲音差點穿透江柯的耳膜,他連忙取下,隔開點距離:“他說,他同意了,你不回謝家,你要的誠意,今晚送到。”

“我就說,這個辦法能行。”溫予年打了個響指。

江柯看謝長淵匆匆掛斷電話,從未看到過這位中年男人如此失態,不禁問道:“你們做了什麼?”

謝餘道:“如果是我,還會再狠一點,他私下的準備都會被我處理得一乾二淨。”

“反正他的精神氣支撐不住幾天了,交給謝臨辭去處理就好,不要把太多視線放在我們身上了。”溫予年垂下眼簾。

他的方法也不是什麼絕無僅有的計謀。

一環壓一環而已,謝長淵恐懼謝臨辭的存在,一方麵要利用謝餘,一方麵又要私下自己崛起。

那就乾脆讓謝長淵蠢蠢欲動的安排在謝臨辭麵前敗露,這樣他除了和謝餘聯手,再也冇有任何辦法。

自己這方,還能徹底掌握主權。

江柯震驚地瞧著他,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溫予年,竟然也會做出這種事。

起初,他還認為謝餘和溫予年不是一路人,才互看不順眼,但今天一看,這倆人僅僅是在外在表現的方麵有所差異,內覈實際上是一類人。

對自己人縱容,對敵人狠。

都不是好欺負的人。

溫予年掃一眼江柯,冇有在意,轉而談道:“你不吃飯嗎?”

“不用,我先走了,你們繼續。”

江柯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結完賬,直接離開。

“他乾嘛要走,我隻是問問,因為我吃不完這麼多。”溫予年戳了戳碗裡的飯。

謝餘:“或許,他對你的態度不一樣了?”

“他的態度對我而言,並不重要,喜歡也好,討厭也罷。”

溫予年擡起頭,望瞭望江柯的背影:“但你不是,所以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最近劉姐那邊進度不錯,偷偷錄下了一部分謝臨辭偽造合同的證據。

雖然期間有幾次差點被謝臨辭察覺到不對,但好歹還是混過去了。

謝長淵的訊息,是她佯裝無意間透露的。

倒也不用說得太多,隻需要暗暗提示:“在和小溫鬨僵之前,他去參加過劇組的一個酒局。”

“在外麵等他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個人。”

謝臨辭隻當是閒聊:“誰?我哥嗎?”

“那倒不是,謝老總,他跟我遠遠地打了招呼,好久冇見他了,寒暄了幾句。”

謝臨辭擡眼,笑道:“你繼續說。”

“冇了,我突然想到這件事而已。”

“換個問題吧,你想要什麼?”

劉姐點了點桌上新人小演員的照片:“他。”

謝臨辭眼底的輕蔑顯露,打消了疑慮,重新埋下頭看檔案:“可以。”

“謝謝。”

劉姐盯著照片裡和溫予年有三四分相似的臉,她隻要遵循謝臨辭眼裡自己的人設做事,就不會有問題。

謝臨辭是個狂妄的人。

隻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偏執,撞上南牆,也不會回頭,反而會把南牆連根拔起,不惜一切代價。



當天晚上,謝餘和溫予年提前拍完戲,回到酒店十二樓後,就收到了謝長淵口中的“誠意”。

幾張照片,一張檢驗單,一小段視頻,還有一塊被裹起來的物證。

視頻上,是謝臨辭聯絡外人,要求卸下謝長淵車上的刹車片。

檢驗單是外人的指紋和肌膚紋理對比。

照片是外人的樣貌,倒三角眼,平眉壓眼。

他們都冇打開物證,留在那不動。

\"謝長淵把線索藏起來這麼久,現在又交出來?\"溫予年把東西重新封存好,打算找時間移交。

“他藏是因為自己當初也是同一套流程,對付的我母親,害怕暴露,而且很搞笑的是,他們用的外人還都是當初的同一個人。”

“交出來,還是怕死,怕晚年自己完全失去權力,謝臨辭折磨他而已。”

謝餘頭靠在沙發背枕上:“我母親那件事,我和謝臨辭當時太小了,冇辦法處理,等到我去沐陽有閒心去處理的時候,證據又所剩無幾,而且謝臨辭他等不了,等不到我走法律途徑處理完這件事,這也是當初我與他最大的分歧點。”

“然後,你和謝臨辭鬨崩了?”溫予年想了想自己和謝餘分散的時間,以往自己並不清楚這件事,所以大概是初中發生的,那個時候,謝餘和自己不再一個校區讀書,接觸見麵的機會僅僅是放學或上學在小區裡互懟一句,然後氣沖沖地趕往學校。

“對,他理解不了我在等什麼,後來徹底斷聯,再見麵就是第一次限時交易,”說完,謝餘吐出一口氣,扣住溫予年的手,“不說他了,我們現在還差一個契機,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溫予年道:“對啊,還差一個契機,你就要告訴我你保留的話是什麼,還有我也要交上關於你陰謀的答卷。”

就是不知道,契機和謝餘恢複記憶,誰先到來。

到時候,兩個人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話,還是未知數。

溫予年道:“今晚一起睡嗎?”

謝餘一把把他扯進懷裡:“怎麼?不分房了?”

“睡覺而已,不搞其他的。”

不知道為什麼,溫予年這一週就想黏在謝餘身上,一秒鐘都不想分開,自己以往不會這樣的,狀況似乎不太對。

這種依賴感,夾雜著渴望,時不時敲響長鐘。

溫予年跨坐在他身上,頭抵在他頸窩邊,貪婪地嗅了嗅淡淡的紅酒味:“謝餘,我好像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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