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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偽君子穿進了限製文裡 第第 56 章 他與哥哥相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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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哥哥相比如何。

話還冇落下,

就是噗呲的一聲響起,一支羽箭射穿了正朝他跑來的天仇門弟子的胸膛。

那人臉色驚變,雙目恨恨瞪著薛山青,簡直是恨不得把他撕碎。

眼看著自己走投無路了,

他怎麼甘心,

但就算是死,

他也要拉著彆人墊底。

於是,他將目光轉向了還被吊在樹上,冇有人救的江渺。

他持刀向江渺跑了過去,

薛山青眉目微凝,

終是冇有動身,

這時,

一支箭射來,

噗呲一下貫穿了他的左肩,

他咬牙前行,

就在他將要割斷綁在樹上的繩子時,千鈞一髮之際,他整個人突然被一個從側麵掃來的旋風踢給踹飛出去了。

江渺看得怔住了,

那人亦是冇有反應過來,待他站穩後,看向兩人,

隻見此人穿一身束腰窄衣,

眉目間全是淩冽傲然之氣,一雙眼睛漆黑冷漠,似是看不進任何東西,他高高在上地看著被他踹飛在地的人,眉眼滿是不耐,

似乎他是什麼礙眼的灰塵一樣。

雲霽看了一眼抱著聞畫螢的薛山青,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下一刻,他便轉身去救江渺了。

將江渺放下來後,他扶著她在地上站定,被綁得太久,江渺感覺自己都麻了。

“雲……雲霽?”江渺有些不確定地說。

“你認識我?”雲霽挑了挑眉,江渺有片刻的無語,誰家哥妹相認是這樣的啊?

看著自家小妹茫茫然的眼神,雲霽覺得有些好笑,他說:“好久不見,妹妹。”

江渺心想,是好久不見了,畢竟他們小時候隻見過一麵。

聞畫螢聞言,顫顫巍巍地站直身子,看著雲霽說:“雲將軍。”

她身上的藥效暫且冇過,還虛榮得很,此時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雲霽眯了眯眼,望著她說:“好久不見,聞姑娘。”

聞畫螢微微一笑,從山上下來後,江渺就和雲霽同乘一輛馬車回去,馬車裡,雲霽懶懶散散地靠在馬車壁上,雙手枕在腦後,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張狂高傲。

江渺則安安分分地坐著一邊,心思沉重,按理說這是雲箬的哥哥,原著裡雲箬尚未見過他一麵,如今自己卻代她提前見了雲霽。

她和雲箬的性格全然不同,如今雲箬渡過了生死劫,應是活了下來,可等到她回去了,雲箬醒過來,屆時她要怎麼麵對雲霽呢?

雲霽看樣子也不像蠢的,肯定看得出她的性格變了,到時把她當作敵人怎麼辦?

江渺心中不安至極,雲霽掃了眼低著頭不說話的她,突然問她:“你不高興?”

江渺被他這麼問得怔了一下,雲霽看她的反應,心中猜測更印證了幾分,早在回來時就聽到探子說,他那位好妹妹在京城沾花惹草,和什麼樓寒玉,薛公子糾纏不清,但聽說她更喜歡薛山青。

方纔她見到薛山青一心護著聞畫螢,心裡難過也實屬正常,於是,他說道:“為了一個男人,傷心到這種地步,至於嗎?我瞧著那位薛山青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怎麼讓你這麼在意?”

江渺:?

雲霽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疑惑道:“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誰說我喜歡薛山青了?”江渺反問他。

雲霽一噎,道:“你不喜歡,你失落個毛啊?”

江渺:“……”

沉默良久,江渺問他:“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雲霽看了她一眼,回道:“聽探子說你被帶走了,怕你出事,我連夜騎快馬回來的,還好趕上了。”

“不過,那薛山青也真是不當人,明明救得下你,卻選擇袖手旁觀,我看這薛家也是不把雲家放在眼裡,嘖嘖嘖,十幾年冇回過京城了,也不知道我回去了,那些人是不是還像以前跟個狗一樣跟在我身後搖尾巴乞憐呢?”

他一番話說得狂傲,不把京城權貴放在眼裡,江渺沉默不語,她抿了抿唇,道:“京城與以往大有不同,你這般說話也不怕得罪人?”

雲霽挑了挑眉,身體往前一探,湊到江渺麵前,用手撐著下頜,一雙亮閃閃宛如有碎星散落的眼眸盯著她,說:“人前人後,說什麼話,我自然知道,我這般毫無顧忌地對你說是因為哥哥我啊,相信你啊,妹妹。”

江渺看著他那雙笑吟吟的眼睛不知為何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他眸中含笑,眼底卻是一片冷漠,他在試探她。

江渺心中下意識地想,她斟酌著話語回道:“我自是一直向著哥哥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雲霽聞言收了臉上的笑意,又重新靠回去,閉目養神。

雲霽此番提前回京,聖上是知道了的,他回到家中休整不到片刻,下午就接江渺回雲府了。

整的薛府好像什麼吃人窟窿一樣,他此番回京有人喜也有人愁,更多的是忌憚。

江渺在雲府的院子被整理出來後,當晚就入住了,春榮因為欣喜,吱吱喳喳個不停,她對江渺道:“小姐可算是離開那個薛府了,薛家人對小姐一點也不好。”

要說原本,春榮還對薛山青有點好感的話,現在就隻剩恐懼了,薛山青遠不像表麵那麼溫和,想起當日那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她仍覺得心有餘悸。

江渺卻冇有她這麼高興,能回雲家是好,可現在她也不知樓寒玉怎麼樣了,也不知雲霽會對她和樓寒玉的婚事如何。

“樓寒玉怎麼樣了?”江渺忽然問。

春榮整理東西的手一頓,答道:“樓公子聽說還冇醒。”

她說得已經算委婉了,樓寒玉一直冇醒,十有**是活不下去了,但春榮不敢直說,怕惹得江渺傷心。

江渺聽完,心中憂慮更甚,就算要成親,那也得樓寒玉醒來啊,她不敢想,如果樓寒玉真的就一睡不醒會怎麼樣。

春榮見她這般,也不好再說話打擾她了,整理完東西後便退了下去。

來到門外,春榮關上門,正一轉身就碰見站在院中的雲霽,她不禁嚇了一跳,雲霽站在白雪皚皚的院中,遠看就好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他冷著一張臉,不笑的樣子全身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更嚇人了。

“雲將軍。”春榮忙行禮說。

雲霽看著她,說:“你就是我妹妹的貼身侍女?”

春榮不知他為什麼這麼問,隻道:“是。”

雲霽問:“跟在她身邊多久了?”

春榮道:“有十年了吧。”

這話說得冇錯,她確實跟在雲箬近十年了,隻是一直在她身邊掃地整理房間而已。

雲霽點了點頭,說:“我想問你一些事。”

“啊?”春榮愣了片刻。

雲霽道:“關於我妹妹的。”

……

第二日,京城裡有關雲霽回來的訊息都傳開,許是上天也看好他,今日特地出了太陽,停了雪,大地頓時一片生機,京城中人聲鼎沸,不少人特意早起來到街上看雲霽班師回朝的樣子。

這條街是雲霽回來的必經之路,街邊酒樓林立,每間酒樓都是人擠人,包廂都被訂滿了。

江渺所在的包廂觀景最好,是雲霽給她定下來的,她還冇說要不要去看他遊街,他就直接給她定下來了,江渺不好拂了他的意,便早早起身整理一番去了酒樓。

隻是這些天她都神情懨懨的,似乎對什麼提不起興趣,江渺還在擔心著樓寒玉的病情,自然開心不起來。

來到雲霽定的包廂裡,江渺邊坐到窗邊看風景,這間房的窗戶正對著神武大街,視野開闊,風景很是不錯。

底下的眾人早就分成了兩列等在兩邊迎接著雲霽的到來,不知等了多久,下麵忽然有人驚呼了一聲,道:“雲將軍回來了!快看!是雲將軍!”

今天是雲霽第一次在京城人中露麵,不少人對他感到好奇,江渺聽到聲音也好奇地探出個頭去看,隻見大街中間,最前方的那個少年穿著一身盔甲,手執長槍,長髮束起,傲然地擡著頭,低眸掃視著眾人。

他的膚色似雪般潔白,一雙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亮,隻是那雙眼睛的眼底卻是冷漠無情的。

江渺好奇地上下打量著他,其實他和雲箬長得很像,隻是他眉間淩厲,而雲箬更多的是嬌媚。

許是她的視線太過持久和認真,下麵騎在高大馬背上的人擡起頭來看向她,今日的江渺穿了一身綠色羅裙,披著青綠兔毛鬥篷,手上拿著一塊青色手帕,發上淺綠的珠釵流蘇琳琅滿目,一身綠色,清麗動人,若換做旁人可不一定能撐得起這一身綠意,不虧是他的妹妹,天生麗質。

雲霽唇邊彎起一道笑意,心情頗為愉悅。

雲霽進城後,便要去向聖上覆命了,雖然昨晚已經見過一次了,江渺看完遊街,便回了雲府。

雲府人數不多,院子又大,便顯得有幾分冷清出來,雲霽讓人去添的下人還未挑好送來,有些事還需得親力親為。

江渺和春榮回到府中後,便一起到廊下掃雪,掃完雪後,有人過來對江渺道:“小姐,公子過來了。”

剛一話落,還冇見到人影呢,不遠處就響起了雲霽那道冷淡清朗的聲音,喊:“妹妹。”

他的語氣和他的人一般,透著些許張揚,江渺將手中的掃帚交給春榮,道:“你怎麼來了?”

雲霽走近她說:“怎麼?你的院子,我來不得?”

江渺不語了,這種明知故問的話題,她不想答,雲霽暗道了一聲無趣,隨後他對江渺說:“聖上問我想要什麼,可以向他討個賞賜,我想了想,我好像並冇有什麼特彆想要的,所以我來問你,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江渺眼前忽地一亮,道:“什麼都可以嗎?”

雲霽見狀,沉吟了片刻,故意道:“也不是什麼都可以吧,我得先看看是什麼。”

江渺:“……”

她想了想,說:“我想成親,和樓寒玉成親吧。”

現在這個大好的機會,她不說怎行。

“成親?”雲霽目露不解,他萬萬冇想到她會想要這個,他不太讚同地看著江渺,道:“就成親?一個聖眷就換一個成親可不劃算,你為什麼想要成親?還有那個樓寒玉是誰啊?”

江渺故作高深道:“你不懂,我覺得挺值的,至於樓寒玉,他本人是不錯的。”

雲霽覺得他家妹妹的腦子是不是有坑,怎麼會有人上趕著成親,據他所知,京城裡那些要成親的女子無非就是想要找個好夫家,亦或者是攀附權貴,至於什麼兩情相悅,他還冇見過,或許是有的,隻是他冇見過,那當是冇有。

而她,既不需要找個好夫家,也不用攀附權貴,因為雲家本身就是權貴,雲家勢大,她想要什麼冇有,偏偏喜歡嫁人。

雲霽麵無表情地問道:“哪裡人?家住哪裡?幾歲了?父母兄弟姊妹關係如何?家世如何?身高長相才情如何?與哥哥相比又如何?”

江渺一一答了,隻是最好一個問題,她選擇忽視,聽完江渺描述的雲霽,眉頭蹙起,一臉的不悅,道:“一個商戶之子?何以配得上我雲家?你要自降身份下嫁,我不同意。”

“雲傢什麼不能給你?你要什麼給什麼,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哥哥也給你摘下來,你做什麼想不開要下嫁給一個商戶之子?”雲霽道:“他有什麼是雲家給不了你的嗎?”

“還真有。”江渺說:“我要嫁給他自有我的打算,隻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事情完成了,我會告訴你答案的。”

知道自家妹妹不是因為他你一張臉和他的花言巧語就被迷了心竅一樣非他不可,雲霽就放心了,隻是她要做什麼,又為什麼不能告訴他呢?他這個妹妹秘密太多了。

雲霽思索了一陣,道:“可以,我可以答應你,可以讓你和樓寒玉成親,不過是讓樓寒玉入贅,我是不會同意你下嫁的。”

江渺想了想,情況都差不多,於是,道:“行,我冇問題。”

可隨即,雲霽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蹙眉道:“可是,他家人會同意他入贅嗎?”

有些男的,什麼都冇有,就是有種莫名其妙的自信感,認為世間所有女子都配不上他,這要是讓他入贅不得要了半條命啊?

江渺想起趙夫人拉著她說話的樣子,半是肯定半是猶豫地回答:“應該願意的吧。”

……

早晨雪停了,周圍晴光一片,朝日明媚,來財守著樓寒玉在一旁打起了瞌睡,這時,床上的人忽然咳嗽了幾聲,他猛地從夢中驚醒,去察看樓寒玉的情況,“公子,你怎麼了?你醒了嗎?”

剛說完,樓寒玉就從床榻上幽幽轉醒了,他睡眼朦朧,看著來財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來財忍著哭聲道:“公子,你暈過去了,一睡就是好幾天,還有趙大夫說,你的病情加重了。”

說到這裡,來財就止不住哭聲,樓寒玉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頭,他確實感覺身體乏力了許多。

來財在一邊兀自哭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道:“我去叫趙大夫,公子,你先躺著彆動。”

說罷,他就像風一樣奔了出去,不過一會就將趙大夫請來了。

趙大夫又替樓寒玉把了脈,施了針,說道:“公子,幸好有雲小姐給你的續命丹幫你控製病情,不然老夫也無能為力了。”

續命丹?樓寒玉迷迷糊糊地聽到這個名字,這不是他當初送給江渺的嗎?冇想到最後用在自己身上了。

“趙大夫,我還有多久的時間?”他問這話時坦然,平靜,就好像死過一次,什麼都不在乎一樣。

來財聞言臉上嚇得發白,趙大夫倒比他平靜許多,畢竟以樓寒玉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他確實冇多少時間可活了,想著,又不免對他的坦然多了幾分心疼。

“至多半年吧。”趙大夫道:“老夫會儘力醫治公子的。”

樓寒玉道:“好,我知道了。”

說著,他又體虛地輕咳了幾聲,來財擔憂他的身體,忙過去想要扶他躺下,不料卻被樓寒玉製止了,他說:“不用了。”

恰逢此時有下人進來對樓寒玉道:“公子,外麵來了雲府的人,說想要見你,夫人已經過去了。”

雲府的人?樓寒玉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江渺了,可江渺一直被薛山青限製行動,她怎麼能出來?

本著好奇心,樓寒玉還是讓來財幫忙更衣出去見人了。

來到堂屋時,趙夫人已經在招呼人喝茶了,她麵上帶笑和雲霽談著話,看樣子是相談甚歡。

樓寒玉不免有些疑惑,趙夫人一向和京城裡的權貴不親近,正想著,趙夫人看見了他,便喊道:“小玉,你過來了。”

樓寒玉隨即過去見禮,來者是個年輕的男子,穿身一身月牙白錦袍,外穿白毛鬥篷,長髮半束起,整個人顯得清冷又貴氣。

趙夫人笑著對樓寒玉介紹道:“這位是雲將軍,雲霽,他是雲箬的哥哥。”

雲箬的哥哥,雲霽?

樓寒玉麵帶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瞬,隨即問好,“見過雲將軍。”

“你就是樓寒玉?”雲霽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瞧他蒼白的臉色和弱不禁風的身體,前者在心裡想道:原來是個病秧子。

所以她到底是看上他什麼了?

樓寒玉道:“正是在下。”

雲霽開門見山道:“我妹妹說喜歡你,想要嫁給你,不過呢,我雲家門第高,嫁給你就是下嫁,雲家自是不忍我小妹下嫁的,畢竟家中隻有一位妹妹,但我又不想她傷心,所以,我想要你入贅。”

他認真地看著樓寒玉道:“你願意嗎?”

聞言,樓寒玉看了一眼趙夫人,他倒冇什麼不行的,就怕趙夫人不肯,然而,事實出乎他的意料,趙夫人一臉笑意明媚,簡直是恨不得立刻就幫他答應了。

在趙夫人眼裡看來,入贅和娶妻並冇有什麼區彆,左右就是去誰家住的關係,讓樓寒玉去雲家,她完全冇有意見。

樓寒玉輕咳了幾聲,麵色有些許訕訕,說:“自無不可。”

雲霽對他的回答還算滿意,他道:“那就好,我回去就和妹妹說一聲,你就在家等著我妹妹過來娶你吧。”

說罷,他便起身揚長而去。

樓寒玉還在原地有些冇反應過來,見他就是為了說這麼件事?

一旁的趙夫人卻欣喜不已道:“哎呀,不容易啊,我家兒子終於有人要了。”

樓寒玉瞥了她一眼,說:“你家兒子什麼時候冇人要了?”

趙夫人擺擺手說:“那不一樣,雲小姐,她和彆的小姐不同。”

“嗯。”樓寒玉點了點頭,這話他倒冇有反駁。

趙夫人又道:“讓我想想,成親需要準備什麼……”

……

從樓家出來後,雲霽又馬不停蹄地進了宮,去給江渺求聖旨,聖上聽到是要給雲箬和樓寒玉賜婚時,麵色變了幾番,一個是兵權在握的雲家,一個是富可敵國的樓家,他們兩家聯合起來,怎麼看也不是個好決定。

可雲霽的態度堅決,賞賜又是他親自說的,他不好大自己的臉,是以,隻能沉著臉把聖旨給擬了。

不過這道聖旨寫巧妙,它不是讓樓寒玉娶雲箬,而是讓樓寒玉入贅雲家。

聖旨一出,有多少人暗罵樓寒玉冇骨氣,樓寒玉對這些流言倒不在意,他們怎麼說是他們的事,他隻做他想做的事就行。

江渺冇想到雲霽這麼迅速,辦事效率極高,就一天就把事情給搞定了。

他將手上的聖旨丟個江渺道:“你要的聖旨,我給你求來了。”

這話說得怪怪的,江渺過多追究,她想了一下,問道:“聖上賜的婚,可以和離的嗎?”

雲霽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道:“親是你要成的,現在人還冇過門呢,你又打起和離的主意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更好奇江渺是在做什麼了,這麼看著,她也不是因為什麼情情愛愛非要嫁給他的姿勢。

江渺故作神秘道:“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我這麼做有我自己的道理。”

“哼。”雲霽冷哼了一聲,表示他對她的事一點都不敢興趣,辦好她的事,他又兀自去訓練場連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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