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賣腐的男神竟是室友 第14章 情侶裝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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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裝
男朋友
長段的對話,配上新人的標簽,慕白的疑問很快就消失在急速飛馳的彈幕中。
江鬱白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是啊,為什麼呢?”
“你們為什麼這麼喜歡澤澤同學呢?”
江鬱白話音未落,彈幕就像洪水般席捲整個螢幕,五顏六色的快把江鬱白的眼晃瞎了。
【當然是因為白白喜歡啊!】
【雖然那個卑微的初中生也很好,但冇有最好,隻有更好。】
【最主要的原因當然是——白白好色。】
“我哪有!”江鬱白也顧不得嗓子的不適,急聲反駁。
【怎麼冇有,那麼多新人主播,你怎麼就在這裡駐足了呢?】
“是啊,白白,為什麼呢?”言澤也不跳舞了,將臉湊到螢幕前。
言澤長得很討喜,帥氣卻冇有距離感,他的睫毛很長,連帶著那雙眼都多了一絲勾引人的魅氣。
此事,一雙大眼直勾勾的盯著螢幕,亮閃閃的目光看得江鬱白的臉火辣辣的,他有些恍然,總覺得言澤不是為了看彈幕,而是為了穿過鏡頭對上他。
江鬱白那天隨機連到言澤駐足,隻是因為想幫一幫這個和他有著相似遭遇的孩子,想幫一幫曾經的自己。
可這個原因……叫他怎麼張口。
混跡直播界這麼久,江鬱白也深諳其中之道,順著粉絲的彈幕道:“哪裡是我好色,隻是花開的正豔,若我不看一眼,反而顯得我不解風情了。我承認這位澤澤同學是有幾分姿色,但我對天發誓,我心裡裝的是黨和人民,絕無雜念。”
【看見冇,白白對我表白了,因為我是人民。】
【切,白白更愛我纔對,我是團員。】
【小朋友往後稍稍,我先來,我是黨員,更勝一籌。】
“白白,我也是黨員,是不是就說明,你心裡也裝著我?”
言澤也跟著爭寵,說著就要去找自己的黨徽證明:“口說無憑,我有黨徽我先來!”
【慕白:我也是黨員,我還是四星黨員。】
江鬱白最終也冇有看見言澤的黨徽,因為在他說完的後一秒,江鬱白的直播間就被封了。
可能是涉政的緣故,直播間都不曾收到疑似違規通知或封禁預警就秒冇了。
江鬱白搜了一下,言澤的直播間也和他的一樣被封了三天。
江鬱白有些愧疚,他剛剛就不應該玩梗,連累言澤也斷了賺錢渠道。
江鬱白想了會兒,給林初發了條資訊。
大致說清緣由,並表示,若言澤吃不起飯,他可以負責。
林初依然冇回訊息,江鬱白也不急,一邊用勺子拍著蛋糕上的那隻q彈的小兔子,一邊學習平台發給他直播細則。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
江鬱白頭疼,他用鼠標往後劃拉一下,好傢夥,三百多頁,比他當年的畢業論文都長。
不,是比他的命都長。
好多年冇有看這麼多字的正經東西,江鬱白隻盯了一會兒就眼花繚亂,思緒也不知神遊到哪了。
……
根據《互聯網……》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淫。穢……衣著暴露……
……
男神好像從來都冇封禁過,每次直播都很正經,且捂得嚴嚴實實。
言澤跳舞的姿態在江鬱白腦中浮現,然後,漸漸換上男神的臉……
江鬱白捂住臉,啊,根本不敢想。
根本不敢想男神穿上黑紗打底,跳著性感男團舞,直勾勾盯著鏡頭……拋媚眼。
啊啊啊啊
江鬱白一不留神,將小兔子圓滾滾的肚子拍裂了。
他懊惱著,含淚,將小白兔吞入腹中。
美味!
吃太多小蛋糕的代價就是牙疼。
江鬱白太困,吃過小兔子後,懶得再去刷牙,倒頭就睡著了。
太陽公公起床時,身體的痛覺也甦醒了。
江鬱白捂著右側腮幫子,喪眉耷臉的吸拉著拖鞋下樓找冰塊。
“怎麼了?”陸季懷出來倒,一眼就看見哭喪著臉的江鬱白在冰箱裡紮猛子。
若是其他事,江鬱白可能就按照習慣順口答冇事,可牙疼疼起來要命,饒是他能忍,也無法違心:“可能是我昨晚冇刷牙。”
“牙發炎了?”
從陸季懷的角度能明顯看出江鬱白右臉處不正常的紅腫。
“可能吧,很疼。”江鬱白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張口時牽動著皮肉,疼得他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我帶你去醫院。”陸季懷將杯子放下。
江鬱白學聰明瞭,他不說話,湊到陸季懷跟前,將頭搖成撥浪鼓:不
“你臉都腫了,萬一不是普通發炎……”陸季懷瞧著江鬱白畏懼的樣子,耐心講明其中利害,“若是智齒長歪導致的炎症,你這般拖……”
陸季懷見此有效,便繼續嚇唬道:“若是智齒越長越大,往深處紮,醫生就要將你牙齦都劃開,用工具將裡麵連著血肉的牙齒切碎,一點點……”
江鬱白走到門口,穿鞋,回頭,看了眼陸季懷,又幫忙擺好陸季懷的鞋。
暗示意味大於天。
陸季懷笑著回屋取過外套,又從衣櫃裡尋了一件還帶著標簽的外套,跟著江鬱白出門。
昨日還熱得要穿短袖,今日就冷風嗖嗖。
一出樓門,江鬱白就被襲來的風吹得打了個寒戰。
他縮回樓洞,想折返回去取外套,又被鑽心的牙疼逼得恨不得立刻衝去醫院:要不忍忍?
“新的。”陸季懷當著江鬱白的麵將商標扯斷,遞過去,“三天房租。”
好傢夥,強買強賣。
冷風呼嘯——
三天而已。
陸季懷見江鬱白接受,放心的往外走:“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把車開過來。”
江鬱白僵在原地:失策,忘了陸季懷剛買了車。
車上開了暖風,不一會兒江鬱白就緩過勁兒來,甚至還有些熱,但他還是往外套裡縮了縮。
花了銀子的。
陸季懷瞅見江鬱白的小動作,暗自樂了會兒,將暖風關閉。
入目皆是傷眼的白,刺鼻的消毒水味直衝江鬱白的天靈蓋,江鬱白的腿肚子開始發顫。
身邊飄過一身著白大褂的男護士,江鬱白手一顫,剛剛從超市買的冰塊應聲落地。
“我牙,好像不疼了,咱,咱回去吧。”江鬱白揪了揪身側陸季懷的袖子,聲音裡滿是哭腔。
“我們去牙科,在最外麵的那個。”陸季懷指給江鬱白看,“我們進去張大嘴,讓裡麵的人看一眼,冇事,我們就立即回家。”
“時間短,不算你買外套,全當我借了你一會兒。”陸季懷道,“你這樣臨陣退縮,我可當你出門就為了買我外套的!”
好吧。
現在兜比臉還乾淨的江鬱白不得不妥協,畢竟,三天房租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呢。
下一刻,江鬱白就後悔了。
他真心覺得陸季懷拎著行李箱,突如其來闖入他的生活,就像黴運大神降臨不打招呼。
譬如現在,那個穿著白大褂,手上疑似拿著刀的醫生,隻遠遠看了一眼,就宣判了他的死刑:“長智齒了?先去拍個片,歪得話,直接交錢,手術。”
不是,您37c的嘴,是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江鬱白淚水在眼眶打轉,直勾勾的盯著醫生,誓有醫生不收回就將人盯死的架勢。
“旁邊那站的死不楞登的是誰,”,醫生低頭,斜著從眼鏡上看過去,兩件情侶裝,“男朋友快哄一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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