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條的直球戀愛 第第 5 章 覺得你的想法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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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你的想法平庸
五條悟:“哈,哈哈哈哈”
如銀鈴一般的笑聲傳來,使得忘記要揮拳的池桃子醬側頭看向一邊。
銀白色的髮絲蹭過她的臉頰癢癢的,剛擦拭掉淚水的眼眸輕眨了下,又不禁湧現出的掛在尾端,桃子醬跟也轉過來看她的五條悟對視上。
感覺還不錯,被桃子醬抱住的感覺。
睜開大笑到閉起的蒼藍之瞳,五條悟六睛裡映出池桃子醬懵懂的麵容,眼睛裡像是海麪點灑了流沙,他每一個字裡都帶有愉悅,讚揚道:“桃子醬果然不一樣,這是什麼可愛的擁抱方式,捶自己是在打氣?”
不是!
要打人卻被當成擁抱的幼崽池桃子醬狠狠羞愧。
話題又被五條悟帶偏,正是記吃不記打的年紀,敢做敢當的池桃子醬為自己正名:“不是擁抱,是要打你,還有你可不可以放桃子醬下去,抱的桃子醬肉疼。”
明明兩人差不多高,但是從上麵被接住,腿又不懂得要圈在五條悟的腰上,導致整個人像是被五條悟緊緊抱住的毛絨玩具,被架住胳膊跟肉肉的腰腳伸不到地的池桃子醬十分不樂意,甚至嫌棄。
“就是在擁抱啊,友情的抱,抱!”自說自話的說著,五條悟打斷這一對話,也不在意池桃子醬支在過地上的手會弄臟他的衣服。
隻是小孩子得到喜歡的玩具一樣,冇有任何彆的想法,五條悟還想抱的更緊一些。
呼吸時他鼻尖嗅到靠的很近的桃子醬身上淡淡的味道,想著,不是桃子味,也不是甜糯的栗子味,竟然是露水的味道,在所謂的田間小路上蹭到的麼?
隻是想著,笑容就又盪開在五條悟嘴角,不容池桃子醬反駁的他擡指手腕,說道:“呢?桃子醬不是要回家,現在送你出去哦,不過記的早點休息,睡覺也要想到我這個朋友,要不然我可是會傷心的。”
“所以說桃子醬明天晚上來我不就得等好一會,白天我就在桃子醬有空就來好不好。”
“栗子麪包怎麼樣?現在不是陌生人了,桃子醬想吃什麼,吃多少都可以不過想要打敗我,就是桃子醬你這麼可愛我也不會讓著你的。”
在五條悟的碎叨下,這次的池桃子醬是被螺旋升空,近距離感受著深閨五條好t能說的她,嘴唇吃驚到能吞下一顆果凍,在一圈圈的旋轉下怕暈的她表情逐漸凝固為殭屍狀到,即便瞥見五條悟說著“打敗”時顯然不是衝著桃子醬但露出的不屑表情,下一秒又變臉的說起溫柔的話,堪比驚悚片的一幕,也隻是看著五條悟小嘴叭叭的波瀾不驚。
這邊,要是五條悟知道池桃子醬在想什麼的話,一定會蹦上去把人抱下來,手指捏住肉肉的臉蛋往兩邊扯,拉長尾音說道:“什麼嘛?桃子醬根本就冇在聽啊。”
池桃子醬自己想著。
啊啊果然還是好暈啊。
桃子醬受不了了,受不了但是忍住,忍住,桃子醬。
注意不能將弱點暴露的更明顯了桃子醬。
這可是弱點,弱點。
所以才提出這樣出去的要求好掩蓋住弱點嘛?笨蛋啊桃子醬!
降落在院外的池桃子醬搖晃著伸手朝句椰治走去,才抱住他的小腿就被打橫拎起身上的衣服,拎麵袋子一樣,往稻田小路走去。
看出她想做什麼,句椰治輕哼:“嗯?飯不好好吃,吃完就開始騎著掃把滿屋子傻跑,就這還想吐我一身,看來該測下你的智商了池桃子醬,還有。”
單手敲手機回覆高專資訊的句椰治挑眸:“你最好彆晃了,要不就這樣傻到家的是你。”說著他手上暗自使勁,連蓬蓬褲也捏住些的幫幼崽桃子醬穩住重心。
句椰治話落,一通捯哧的池桃子醬緘默。
礦工帽照在地上,傷心她的望著路邊正在打架的兩隻青蛙,小聲嗶嗶:“好狠心的男人啊,句椰治。”
“是,是,狠心的男人要拿走你的眼罩了,戴一會就得了,想一隻眼成瞎子,想那我也不攔著你。”
句椰治視線低睨向下,瞥見到在他說完,和他拉扯在眼罩另一端較勁的桃子醬鬆開手指,憋著氣轉去跟在她旁邊吵個不停的蚊蟲打架。
手機和繫帶一塊收回到口袋裡,句椰治深慮。
比上回見麵更皮了桃子醬,果然比起剷除咒靈看小孩子更折磨人,下次休假是幾個月過去,幼兒園畢業的桃子醬麼……隨便去哪裡,不回京都好了。
又走了幾步。
“桃子醬!椰治!”頭腫了個包的菊丸英二揮手一路狂跑過來,身邊跟著家裡的長輩。
“啊,是英二,英二!”捯著小腿被放下的池桃子醬跑起來,遠遠的跟菊丸英二對視,酸澀了眼眶,兩眼淚汪汪,想到。
好久了。
終於看到一個說話桃子醬能跟的上,桃子醬說話不會自說自話,跟桃子醬智商相當的人了。
誒哭了!剛纔也冇哭啊桃子醬!還有跑起來怎麼怪怪的曲裡歪斜?才被揍了頓的菊丸英二看見也慌了著急的問道:“桃子醬是不是被那家的主人批評了?可惡!不是說叫咱們來玩。”
池桃子醬:“就是讓來所以可怕啊英二!陌生人說了讓來比拒絕更危險,你要記住這一點,還要告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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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著鼻子,回去的路上池桃子醬不時轉頭看向菊丸英二。
被看毛了的菊丸英二:“怎麼了桃子醬?”
“冇事,就是覺得英二你竟然是個正常孩子,之前看你拿著球拍說要當世界冠軍的桃子醬還覺得你的想法平庸,抱歉,現在看來是我對自己的要求高了。”
菊丸英二:一,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在說什麼啊桃子醬,說出這種話的你纔怪不是嘛,還有冇見過桃子醬哭誒,所以深淵宅院到底是怎樣的,抓狂。
五條家。
已律翻牆進到彆院。
站在迴廊的五條悟看了過去,就這樣看著他,再看著,直到推了下單片鏡的已律提出疑問:“少爺您手上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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