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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陰鬱校草三番四duang後 第40章 “想愛你。” 可惡的前男友想讓我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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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愛你。”
可惡的前男友想讓我支配……

七月的大學校園,
蟬鳴聲此起彼伏。

暑假正式開始,同學們都迫不及待地奔向歸途。

江初芋拖著行李箱,與三位室友一一告彆。

“暑期真的不和黎森去國外玩嗎?”彩燕恨鐵不成鋼道。

江初芋搖搖頭,
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不了,
我假期有點事。”

“什麼事比男朋友重要?我總覺得你對黎森一點都不上心……”林芸小聲嘀咕,被施晴用胳膊肘輕輕碰了一下才止住了後麵的話。

江初芋假裝沒聽見,
挨個擁抱了室友,“兩個月後見啦,我會想你們的。”

拖著行李箱走出宿舍樓,江初芋長舒一口氣。

陽光刺眼,她眯著眼睛找到江姍停在路邊的轎車。

車窗搖下,
江樂凱表情臭屁的看著她。

“能不能快點,
我要餓死了!”

江初芋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
鑽進車裡,
空調冷氣瞬間撲麵而來。

江姍從後視鏡裡看她一眼,“宿舍都收拾好了?沒落東西吧?”

“都收拾好了。”江初芋係好安全帶,
轉頭看向江樂凱,“聽說你考得不錯?”

江樂凱得意地揚起下巴,“年級第九,老爸答應給我買最新款遊戲機了。”

江姍啟動車子,
語氣裡滿是驕傲:“小凱這次進步特彆大,多虧了顧老師幫他補習。一會記得好好感謝人家。”

江初芋點點頭,
望向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

他們預訂的餐廳是市區最高檔之一,店裡裝修雅緻,冷氣充足。

服務員領著他們到預訂的包廂。

“你爸說他直接從公司過來。”江姍看了看手機,“顧老師也說會準時到。”

江樂凱興奮地翻著選單,“我要吃烤鴨!”

江姍:“彆急,
先等人齊了。”

江初芋安靜地坐在一旁,給自己倒了杯茶。剛喝一口,包廂門被推開,江博風風火火地走進來。

“不好意思,公司臨時有點事,來晚了。”江博脫下西裝外套掛在椅背上,拍拍江樂凱的肩膀,“好小子,真給你爸長臉!”

江樂凱笑嘻嘻地遞過選單:“爸,我想吃烤鴨。”

“點啊。”江博大手一揮,掏出手機看一眼,“顧老師應該快到了吧?這次真得多謝他。”

話音剛落,包廂門再次被推開。

顧澤洺掃視一圈,然後向他們走來。

“叔叔阿姨好,抱歉來晚了。”

江姍笑說:“不晚不晚,快坐,就等你了。”

顧澤洺的視線在江初芋身上停留了一瞬,輕輕點頭示意。

江初芋回以一個禮貌的微笑,低頭繼續小口喝茶,再擡頭時顧澤洺已經在她旁邊的位置落座。

“顧老師,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江姍熱情地給顧澤洺倒茶,“小凱期末進步特彆大!”

顧澤洺接過茶壺,“您太客氣了,我隻是做了該做的,是他自己聰明又用功。”

江博從服務員手裡接過選單,“先點菜吧,邊吃邊聊。顧老師,想吃什麼隨便點,今天主要是感謝你。”

顧澤洺謙讓道:“我都可以,看初芋和小凱想吃什麼吧。”

江樂凱毫不客氣地點了好幾個大菜,江姍又補充了幾樣,最後江博再加了一道餐廳的招牌烤鴨。

等菜的過程中,三人一直圍繞著江樂凱的學習和成績聊。

江初芋安靜地聽著,偶爾瞥一眼顧澤洺。

他說話時總是不急不緩,給人一種鬆弛淡定的沉穩感。

打工皇帝果然名不虛傳,什麼人都能應付得來。

幾分鐘後,服務員開始陸續上菜。

轉盤漸漸擺滿了各式佳肴。

清蒸龍蝦、紅燒肉、蔥燒海參、清炒時蔬……還有一盤香氣四溢的烤鴨。

大家動起筷子,話題依然圍繞著江樂凱。

“顧老師,下學期還想麻煩你繼續輔導小凱……”江姍剛開口,顧澤洺就輕輕放下筷子。

“我正想跟您說這件事。”顧澤洺看著她,語氣漫不經心,“從這個暑期開始,我要去公司實習,時間上可能安排不過來,隻能先辭掉家教工作。小凱的法語已經學得很好,之後隻需要請個新老師提高口語,問題不大。”

江姍略顯失望,“這樣啊。”

“媽,我可以自學的!”江樂凱嘴裡塞滿食物,聲音顯得含糊不清。

江姍點頭,“也好,你有自己的事要忙,我們也不好強留,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顧澤洺微笑,“不麻煩,看到小凱進步我也很高興。”

他在人前一直是這樣人模人樣的,私底下卻是禽獸,敗類,變態。

江初芋見他遊刃有餘地和自己父母交談,心裡不知為何有些煩。

她默默吃著碗裡的米飯,偶爾夾點麵前的青菜,聽大家對顧澤洺的稱讚。

說起來,她當初力排萬難,非要把顧澤洺招來給她弟當家教,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

雖然最後,她貌似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正出神間,烤鴨轉到了她麵前。

江初芋隨意夾起一個鴨腿,剛要放到自己碗裡,江博突然開口:“小芋,鴨腿是留給你弟的,他最近用腦多,需要補補,你吃彆的吧。”

江初芋的手懸在半空,她感到臉頰微微發燙,但還是努力維持著表情。

“哦,好的。”她輕聲應了句,最終還是強顏歡笑地把鴨腿放回盤中,轉而夾了一隻蝦。

顧澤洺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忽然擡手叫來服務員。

“麻煩幫我們再加一盤烤鴨腿。”他平靜地說,然後轉向江姍江博,“這家店的烤鴨確實做得好,我想請大家嘗嘗。”

江姍連忙擺手:“哪能讓你破費!”

顧澤澤:“沒關係,今天我請客。”

江博哈哈大笑:“哪能讓你請!不過你的心意我們領了。”

新加的鴨腿很快上桌,醬香濃鬱,色澤誘人。

顧澤洺轉動桌麵,將那盤鴨腿穩穩停在了江初芋麵前。

“多吃點,大學期末周也很辛苦。”

他說話時並沒有看任何人,隻是專注地夾了一筷子菜。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然後江姍迅速接話:“是啊是啊,小芋最近也瘦了,多吃點!”

江初芋看著麵前那盤外焦裡嫩的鴨腿,突然沒了胃口。

她小聲說了句“謝謝”,卻沒有動它們。

飯後,爸爸媽媽想帶江樂凱去新開的科技館玩,問她要不要一起去。

江初芋搖搖頭,“我有點累,想先回公寓整理東西。”

江姍想了想,問顧澤洺:“那讓初芋和你一起打車回公寓可以嗎?”

顧澤洺點頭:“好。”

江姍不好意思道:“又麻煩你了。”

顧澤洺語氣淡淡的:“自家學妹,不麻煩。”

江初芋想說什麼,看見他在瞧自己,又把話憋了回去。

夏季的夜晚,連風也帶著潮熱。

江初芋走出餐廳,看著父母的轎車開遠,長舒一口氣,感覺緊繃了一天的肩膀終於放鬆下來。

“走吧,”顧澤洺輕聲說,“我去叫車。”

在路邊等了片刻,顧澤洺叫來一輛網約車。

江初芋開啟車門坐進去。

車內冷氣開得很足,她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思緒飄遠。

顧澤洺坐在她旁邊,保持著一貫的沉默。

兩人一路無話,耳邊隻有司機大叔外放的抖y神曲。

很吵。

江初芋想眯一會都難。

距離公寓還有三公裡左右,她瞥見路邊熟悉的奶茶店招牌,突然說:“師傅,麻煩前麵路邊停一下。”

司機打轉方向盤,靠邊停車。

顧澤洺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但沒多問,付了車費後,也跟著下車。

奶茶店門口掛著閃爍的小燈串,在夜色裡忽明忽暗。

江初芋推開玻璃門,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徑直走向櫃台,對店員說:“我要一盒炸雞腿,兩個甜筒冰淇淋,抹茶味的,謝謝。”

等待的間隙,她透過玻璃窗看到顧澤洺站在門外,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他低頭看著手機,側臉在燈光中顯得格外清雋。

服務員很快打包好。

江初芋提著紙袋走出店門。

她猶豫了一下,將一個甜筒遞給顧澤洺。

“給你的。”

顧澤洺微愣,然後接過冰淇淋,“怎麼突然想吃這個?”

江初芋朝他眨了下眼,說:“大概是,有錢,任性。”

顧澤洺目光沉靜地看著她,老半天,點點頭:“看出來了。”

天上明月皎潔,光輝銀白。

江初芋小口舔著冰淇淋,開始沿著人行道慢慢往前走。

顧澤洺無聲跟在她身後幾步的距離,既不太遠,也不過近。

江初芋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得到他的存在。

她吃著冰淇淋,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沉默。

走了幾分鐘,顧澤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平靜卻清晰。

“江初芋。”

她停下腳步,轉身麵對他。

月光中,顧澤洺的表情看不太清。一雙眼睛黑漆漆,很是幽深。

“怎麼了?”她努力讓聲音聽起來輕鬆愉快。

顧澤洺注視著她的眼睛,彷彿要透過那層微笑看到後麵隱藏的真實情緒。

“沒什麼,隻是覺得……”他向前幾步,縮短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每個字都清晰有力,“你不開心。”

江初芋愣住了,冰淇淋在手中慢慢融化。

她靜靜地看著顧澤洺。

幾秒鐘後,她輕笑一聲,試圖用玩笑化解突如其來的奇怪氣氛:“怎樣纔算開心?”

“這樣算不算?”她伸出兩根手指,抵住自己的唇角,往上壓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顧澤洺望著她,眼底浮起一絲無可奈何的溫色,唇角動了動,最終化作一聲歎息。

“你連笑都不會嗎?”

江初芋歪著頭,假裝思考了一下,然後半開玩笑地說:“那你可以教我嗎?反正,你是我家花錢請來的家教,教一個是教,兩個也一樣。”

顧澤洺皺了皺眉。

他沒有生氣,也沒有後退,反而上前一步,伸出雙臂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江初芋手中的冰淇淋差點掉在地上,她掙紮了幾下。

“你乾什麼?放開我!”她嘟囔著,聲音被悶在他的襯衫裡。

顧澤洺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緊了些。

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低沉而沙啞:“如果你不喜歡你的家人,我可以讓他們都消失。我來當你的家人。”

江初芋猛地掙脫開,後退兩步,震驚地看著他:“你瘋了嗎?這種話能隨便說嗎?”

顧澤洺半垂著眼簾,眸中彷彿有隱隱的闇火在燃燒。

江初芋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一個學生,自己都窮得叮當響,怎麼給我當家人?而且,我有男朋友,還輪不到你。”

她完全沒給他留顏麵,就差把他的尊嚴踩到地上了。

顧澤洺盯著她半晌,喉間溢位一聲低笑,胸腔微微起伏。

“你的學長現在確實很窮。不過,你也太喜歡錢了。”

“喜歡錢有什麼不對麼?”

“沒什麼不對。”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些許,長指捏著她的腮幫子,扯出一個可愛的笑臉,然後又問她:“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江初芋這才意識到,他剛才那番駭人的言論,可能隻是單純的哄她玩而已。

她瞪著他,又驚又怒,最後隻是氣憤地搖搖頭。

“懶得理你。”

江初芋轉身繼續往前走,但腳步明顯輕快了許多。

顧澤洺跟上她,沉聲說:“其實我實習的公司還不錯。做航天的,待遇很好,不算‘窮得叮當響’。”

江初芋瞥了他一眼,“所以呢?”

“會有錢的。”他平靜地回答。

江初芋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他,伸手:“錢呢?”

顧澤洺:“……”

“沒有算了。”

江初芋快步往前,和他拉開距離。

顧澤洺歎了口氣,扯住她的手臂,又把人拉了回去。

江初芋擡頭看他,十分鬱悶的問:“你到底想怎樣?”

顧澤洺默不作聲地盯著她幾秒,嘴角微微上揚,說了三個字。

“想愛你。”

江初芋快瘋了,“那好,如果你愛我的話,現在立刻消失,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裡,做得到嗎?”

顧澤洺:“做不到。”

他理直氣也壯,江初芋覺得他簡直是魔鬼,甩也甩不掉的那種。

她咬牙切齒:“彆仗著自己是我前男友,就覺得能所欲為好嗎?”

聞言,顧澤洺眼睛微眯,冷聲說:“如果我真的想為所欲為,你那天連我臥室的房門都走不出。”

江初芋僵住,再次回想起手銬支配的恐懼。

她明白了一個道理,顧澤洺就是吃軟不吃硬,和他多說無益,隻有讓他心疼,他才會放過自己,就像上次一樣。

夜已經深了,周圍路燈昏黃,幾隻飛蛾傻傻地撞向燈罩。

江初芋借著並不明亮的光線,仰頭看著麵前的男人,努力從眼睛裡擠出幾滴眼淚。

“學長,我求你了,放過我吧,行不行?”她杏眼濡濕,眼圈通紅,好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顧澤洺站在那裡,身姿挺拔,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哭,眼神深得像此刻沉寂的夜。

“我真的喜歡黎森,”江初芋吸著氣,努力想把話說清楚,但哭腔卻止不住,“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溫和,體貼,尊重我。和他在一起,我很輕鬆,很開心。我覺得……我跟他在一起,一定會比跟你在一起更幸福。”

提到“黎森”這個名字時,顧澤洺的眼神微不可查地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深潭般的平靜。

“所以你就成全我們吧,好不好?”江初芋幾乎是哀求地看著他,眼圈更紅了,“算我求你,學長,彆再出現在我的生活裡了。”

空氣安靜了幾秒,隻有江初芋壓抑不住的抽泣聲和遠處隱約傳來的車流聲。

顧澤洺終於動了。

他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沉默地擡起手,指腹有些粗糙,卻異常輕柔地擦過她的臉頰,揩去那些濕熱的淚水。

他的動作很穩,甚至稱得上溫柔,但江初芋卻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彷彿被燙到一樣。

“哭什麼?”他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聽不出太多情緒,卻有種奇異的穿透力,蓋過了夜晚的雜音。

江初芋愣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顧澤洺仔細擦乾她的眼淚,視線看向她濕潤的杏眼,語氣平靜得近乎詭異:“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現在就和他分手。”

江初芋眼睛裡瞬間湧上希望的光。

但下一秒,顧澤洺的話就把那點光摁滅了。

“我會等。”他說著,嘴角似乎極輕微地勾了一下,帶著一種讓人心慌的篤定,“等到你心甘情願離開他,回到我身邊的那天。”

江初芋立刻反駁:“不可能!絕對不會有那一天!”

顧澤洺像是沒聽到她的反駁,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語氣輕描淡寫,“而且我相信,用不了一個星期,那天就會到來。”

“你胡說!”江初芋覺得他簡直是不可理喻,“顧澤洺,你清醒一點!我和黎森很好,我們………”

“不信?”顧澤洺打斷她,眼底掠過一絲極淡的、近乎挑釁的光芒,“那我們可以賭一賭。”

“賭?”江初芋被他的話弄得有點懵,“賭什麼?”

顧澤洺再次向前逼近半步,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變得呼吸可聞。

江初芋能感受到他熟悉而冷冽的氣息,她下意識想後退,腳跟卻像釘在了原地。

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緩緩低下頭,湊到她的耳邊。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江初芋的麵板控製不住地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心跳驟然失序。

然後,她聽到他用那種低沉到極致、帶著磁性和一絲隱秘誘惑的聲音,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如果我贏了的話,我不管你過去如何,以後,你隻能愛我一個人。”

他的唇幾乎要碰到她的耳垂。

“隻能被我擁抱。”

聲音像羽毛輕輕掃過她心頭,又像枷鎖,勒住了心臟。

“隻能和我接吻。”

江初芋的呼吸徹底屏住,臉頰不受控製地開始發燙。

“隻能……在我懷裡哭。”

最後幾個字,他咬得極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像電流一樣爬過她的耳朵。

江初芋猛地睜大眼睛,臉轟地一下紅透了,連脖子都染上一層旎色。

她難以置信地側過頭,想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卻隻看到他近在咫尺的側臉線條,和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裡映出的、慌亂的自己。

他頓了頓,如情人般低語。

“……死了,也隻能和我葬在一起。”

空氣彷彿凝固了。

路燈下的飛蛾還在傻傻地撞著燈罩。

江初芋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跳動。一半是因為他那番強勢到極致、偏執到令人窒息的話,另一半……是被那話語裡**裸的、毫無保留的佔有慾和一種扭曲的深情,挑動得麵紅耳赤,心慌意亂。

她應該感到害怕,應該覺得被冒犯,應該立刻推開他大聲斥責他是個瘋子。

但奇怪的是,除了這些,還有一種更隱秘、更不爭氣的戰栗從心底最深處爬上來,讓她手腳發軟。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劇烈的疼痛讓她勉強找回一絲理智。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徹底擺脫這個魔鬼!

這個賭約荒誕無比,她根本不會輸!她對黎森有信心,對自己也有信心。隻要贏了,顧澤洺就會徹底放手,再也不來打擾她的生活。

對,就是這樣!

像是為了說服自己,也像是為了儘快逃離令人窒息的氣氛和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江初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甚至帶著點不屑。

“好,我跟你賭。一個星期是吧?記得說到做到。”

顧澤洺緩緩直起身,拉開了兩人之間過分貼近的距離。

他垂眸看著麵前強作鎮定卻連耳根都紅透了的女生,眼底那片深沉的墨色裡,終於漾開一絲極淡的笑意。

“嗯,”他應道,聲音恢複了之前的平靜,“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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