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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陰鬱校草三番四duang後 第50章 玩他很有意思 冰火兩重天,哭著喊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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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他很有意思
冰火兩重天,哭著喊他哥……

顧澤洺緩緩降下車窗,
冰冷的空氣夾雜著雪沫瞬間湧入。

車內昏暗,隻有路燈照過來的微弱的光。

顧澤洺的目光越過江初芋,看向她旁邊的黎森。

沒有任何表情,
沒有憤怒,
沒有警告,甚至連一絲不悅都找不到。那眼神極其短暫,
極其冷漠。

他的白眼狼女友,總喜歡把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帶到他跟前,挑戰他的底線,樂此不疲。

他不介意偶爾跟她玩一玩情趣遊戲。

不過,既然是遊戲,
就必定會有獎勵和懲罰。

他已經想好了今晚怎麼罰她。

顧澤洺移開視線,
彷彿剛才那一眼隻是無意中的掃視。

他看著江初芋,
聲音平穩,
聽不出絲毫波瀾:“上車。”

江初芋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
一邊拍著頭發和肩膀上的雪花,一邊對窗外的黎森揮揮手:“謝謝你,我們走了,拜拜。”

黎森似乎纔回過神,
唇邊扯出一個有點不太自然的笑容:“再見。”
他撐著傘,站在原地,
看著車窗緩緩升起,隔絕了內外。

他這一路走得太順遂。生在富裕之家,在愛和期盼中長大,學業有成,身邊都是良師益友和好人,
放眼未來亦是坦途。錢,愛,名聲,他應有儘有,唯獨無法得到一個江初芋。

他並不缺江初芋這一份愛,可失去後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在國外的日子,他總是忍不住想起她的眉眼,想起她跌跌撞撞狼狽的活著的模樣。

她沒那麼好,愛錢,虛情假意,謊話連篇,睚眥必報,一堆的小毛病,和他完全不是一個型別的人。可她又聰慧,可愛,漂亮,堅韌,勇氣可嘉。

讓他親手把喜歡的人送到其他男人的車裡,這就是江初芋懲罰他的方式。

很聰明,也很無情,一下子傷了兩個男人的心。

車內暖氣開得很足,與外麵的冰天雪地像兩個世界。

江初芋係好安全帶,舒了口氣:“等很久了吧?剛從畫室出來,約順風車約到黎森師兄,就和他敘了會舊。”

“嗯。”
顧澤洺發動車子,雨刮器刷掉前擋風玻璃上的積雪,視野變得清晰起來。

他開著車,臉上表情很淡。

“黎森師兄又換了一台新車,我沒認出來。”
江初芋兀自說著,摘下手套,搓了搓凍得有些發紅的手指,“真羨慕有錢人,我什麼時候纔能有自己的愛駕。”

顧澤洺沒接話,目光看著前方被車燈照亮的雪花。

車內安靜了一會兒。

“你餓不餓?我們晚上吃什麼?”
江初芋轉過頭看他,感覺他比平時更沉默一些,“是不是等得不耐煩了?”

這時,車子開到路口,遇到一個紅燈。

顧澤澤停下車,側過頭看她,嘴角卻似乎勾起了星點弧度。

“沒有不耐煩。”
顧澤洺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揩掉她睫毛上沾著的雪花,動作溫柔得近乎詭異。

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她的麵板,江初芋微微顫了一下。

“隻是,”
他繼續用那種平穩的語調說,目光緊盯著她的眼睛,“看到彆人和你撐同一把傘,感覺有點……”
他頓了頓,像是在尋找合適的詞語,指腹卻若有似無地滑過她的眼角。

“礙眼。”

最後兩個字,他說得極輕,卻帶著一種不容錯辨的、冰冷的壓迫感。

江初芋愣住了。

她看著顧澤洺近在咫尺的臉。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甚至可以說是平靜,但那雙眼睛裡翻湧著些她看不懂的東西,暗沉沉的,讓她心裡莫名一緊。

綠燈亮起。

顧澤洺收回手,重新握住方向盤,踩下油門。

“想吃什麼?”
他問,語氣恢複了平常的樣子,“今天帶你見個人。”

車窗外,雪還在下,紛紛揚揚。

江初芋從手機螢幕前擡起頭:“什麼人啊?”

“我媽資助過的學生。”

江初芋好奇:“男的女的?”

顧澤洺:“女生。”

江初芋哇噢一聲。

顧澤洺用餘光瞥她一眼:“哇噢是什麼意思?”

江初芋:“就是很驚歎的意思啊。”

她的小腦袋瓜裡總有些奇妙的想法,彆人很難搞懂。

顧澤洺沉默了會,說:“她今年剛上大一,十八歲,自己兼職拿到了第一筆薪資,想請我們吃飯。”

“好人,知恩圖報。”江初芋讚揚,又說:“可小姑娘賺點錢不容易,我沒幫過她什麼,跟著你去蹭吃蹭喝,會不會忒不要臉了?”

顧澤洺輕笑:“你什麼時候要過臉這種東西?”

江初芋白他一眼:“我也是很在乎形象的好吧?”

她把手機當鏡子,稍微整理儀容儀表,然後問顧澤洺:“對了,她叫什麼名字啊?”

“陳冬玥。”



餐廳在一個衚衕裡,環境不錯,暖黃的燈光,空氣中飄著食物和熱湯的香氣。

他們到的時候,那個叫陳冬玥的女孩已經坐在靠窗的位置等著了。

看到顧澤洺,陳冬玥眼睛一亮,幾乎是立刻站起身:“澤洺哥哥!”然後,她看到了挽著顧澤洺手臂的江初芋,那光亮肉眼可見地閃爍了一下,迅速黯淡下去,人也變得有些無措和拘謹。

“你們來啦……”她努力彎了彎唇。

“嗯,路上耽擱了一會。”顧澤洺的聲音比平時溫和些,但依舊保持著距離感。他示意了一下身邊的江初芋,“這是我女朋友,初芋。”

陳冬玥的目光落在江初芋身上,迅速打量了她一下,然後擠出一個很甜但有點勉強的笑容:“初芋姐姐,你好漂亮。”

“謝謝,你也很可愛。”江初芋笑著回應,感覺女孩的目光像受驚的小鹿,在她和顧澤洺之間飛快地跳躍。

三人落座。

選單遞上來,陳冬玥顯然做了功課,或者說,她早已將顧澤洺的喜好爛熟於心。

“澤洺哥,我記得你喜歡吃清淡的,這個清蒸鱸魚看起來不錯。”

“還有這個金湯菠菜,你以前說過喜歡。”

“這個……嗯,黃瓜炒蝦仁,應該也合你口味。”

她點了一堆菜,其中有一道菜叫“火山下雪”,很是詭異,江初芋隨口問了一句:“這是什麼菜啊?名字挺彆致的。”

陳冬玥立刻接話:“是糖拌西紅柿,口感不錯,澤洺哥很喜歡吃的,顧阿姨在的時候經常做給他吃。初芋姐,你不知道嗎?”

話一出口,空氣似乎凝滯了一瞬。

江初芋拿著選單的手頓了頓,擡眼對上陳冬玥帶著一絲探究的目光。

她確實不知道。

顧澤洺很少跟彆人提及他媽媽。

他不想說,江初芋就不會特地去問。知道得越多,就越難離開。

況且,她又鮮少下廚,平時全靠外賣茍命。顧澤洺喜歡吃有什麼用?反正她又不會做。

江初芋張了張嘴,一時沒想到該怎麼接這話。承認不知道,似乎坐實了她“不夠關心”顧澤洺,硬要說知道,又顯得虛偽。

這時,顧澤洺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氣,開口說:“名字聽著花哨而已,味道一般。你初芋姐平時不愛吃這種太寡淡的東西。”他看向江初芋,眼神沒什麼溫度,“點你喜歡的就行,一會我買單。”

江初芋嘿嘿一笑,點了一盤烤鴨。

陳冬玥看著顧澤洺,嘴唇微微抿緊,然後低下頭,小聲說:“怎麼能讓您破費。”那股剛才還在她身上跳躍的、隱秘的勁兒,像被針紮破的氣球,一下子癟了下去,隻剩下酸酸澀澀的滋味在胸腔裡彌漫。

菜陸續上齊。

陳冬玥努力調整情緒,舉起麵前的果汁,非常鄭重地看向顧澤洺:“澤洺哥,真的特彆感謝你,還有顧阿姨。要不是你們這些年一直幫我,我肯定沒法安心讀書,更彆說考上a大了……我以後一定會更努力,報答你們的恩情。”

她說得真誠,眼圈甚至有點泛紅。

顧澤洺和她碰了下杯,語氣依舊平淡:“舉手之勞,你不用放在心上。”

兩人聊了幾句關於學校、專業的話題,大多是陳冬玥在說,顧澤洺偶爾回應。

江初芋在一旁安靜地吃著烤鴨。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楊秀靈打來的。

前些天,江初芋找楊秀靈聊過出國留學的事,求她幫忙介紹幾個靠譜的中介。

“我接個電話。”她對顧澤洺示意了一下,拿起手機走向洗手間。

看著江初芋的身影消失在轉角,陳冬玥像是鼓足了勇氣,雙手在桌下緊緊握在一起,小心翼翼道:“澤洺哥……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初芋姐?”

顧澤洺擡眼看她,沒有任何猶豫:“是。”

這個乾脆利落的答案像一塊石頭,重重的落在陳冬玥心頭。她替顧澤洺感到不值,那股酸澀衝垮了理智,陳冬玥脫口而出:“可是,她連你喜歡吃什麼都不知道,她根本就不夠瞭解你,也不夠關心你……”

“夠了。”顧澤洺的聲音驟然冷了下去。

他看著陳冬玥,眼神裡沒了剛才那點殘餘的溫和,“她不需要瞭解和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隻要沒心沒肺的活著,會呼吸就好了。

陳冬玥被他眼裡的冷意刺得一哆嗦,猛地清醒過來。

意識到自己越界了,說了不該說的話,她慌忙低下頭,小聲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去下洗手間。”說完,幾乎是逃離了座位。

洗手間裡,江初芋正壓低了聲音和楊秀靈通話。

“對,我在備考了,中介那邊麻煩你幫我盯著點……嗯,我知道時間緊,放心,我沒事……”

正說著,她從鏡子裡看到陳冬玥低著頭走進來,連忙止住話頭,對著手機快速說了句:“好了,先不說了,回頭再聊。”便掛了電話。

陳冬玥走到洗手檯前,開啟水龍頭,默默地洗著手。

水聲嘩嘩作響。

過了好一會兒,她關掉水,擡起頭,從鏡子裡看向正在整理頭發的江初芋。

“初芋姐。”她叫了江初芋一聲。

江初芋轉過頭。“嗯?”

“你喜歡澤洺哥嗎?”陳冬玥問得直接,似乎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勇氣。

江初芋挑眉,有些意外,但還是坦然回答:“喜歡啊。”

陳冬玥轉過身,麵對著她,眼神裡帶著懇求,像隻無助的小動物:“那……你能不能對他好一點?”

江初芋看著她年輕而執拗的臉,忽然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說:“我們出去吧,彆讓他等久了。”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餐桌。

江初芋剛坐下,顧澤洺就問:“誰的電話?”

江初芋乾笑:“一個朋友,你疑心彆那麼重。”

兩人音量不高,所有的動作和對話卻那麼的自然熟稔,熟稔得不容打擾。

陳冬玥看著他們,突然就釋然了。

她從初中開始追隨顧澤洺的腳步,在日記本上寫滿了他的名字,努力考到他所在的大學,隻是希望能離他更近一點。可是從前那些,因為年齡和身份而無法宣之於口的情感,在這個漫長的冬季,也沒能向他說出口。

最後,顧澤洺還是沒讓陳冬玥買單,離開時,還給她轉了一筆生活費。

回到公寓,暖氣瞬間驅散了身上的寒意。

江初芋踢掉鞋,赤腳踩在地毯上,倒了杯水,一邊喝一邊看著正在掛大衣的顧澤洺,眼裡帶著戲謔的笑意。

“澤洺哥哥——”她故意拉長聲音,“我今天才知道,你靠撿垃圾養活了不少人。剛才那個小姑娘心心念念記掛了你這麼多年,還努力考到了a大,你也不知道對人溫柔點。”

顧澤洺解著襯衫釦子,動作不緊不慢,聞言瞥了她一眼,“她隻是雛鳥心態,分不清感激和愛情的區彆。以後遇到同齡人就好了。”

陳冬玥是留守兒童,從大山到京市名校很不容易。母親生前讓他幫忙照看那幾個學生,他不希望陳冬玥把精力浪費在他身上。

“你啊。”江初芋放下水杯,走到他麵前,戳了戳他的胸口,“真是油鹽不進,冷酷無情。”

顧澤洺抓住她作亂的手指,握在掌心,垂眸看著她,嘴角似笑非笑:“論無情,江初芋,跟你比起來,我還是差得太遠了。”

江初芋怔了一下,想抽回手,卻沒成功,隻好嘟囔道:“又陰陽我。”

顧澤洺沒再說話,隻是低頭,額頭輕輕抵住她的額頭,呼吸交融。

他的眼神像深潭,望不到底,裡麵翻湧著江初芋看不太分明的情緒。

她連忙轉移話題:“對了,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

顧澤洺:“嗯?”

江初芋:“每逢過年,京市就特彆冷,霧霾又嚴重,我媽還喜歡拉著我到處走親戚,很煩人的。”

顧澤洺悶笑:“那我們就去一個溫暖的地方。隻有我們兩個人。”

他說著,輕嘬了一下她的唇角。手從她的衣服邊緣伸進去,解開她的內衣釦。

江初芋渾身一顫,警惕道:“你做什麼?”

顧澤洺把她拉向自己,唇貼上她的耳朵,呼吸溫熱:“你不會以為,我今晚那麼容易放過你吧?”

江初芋心一跳,假裝聽不懂他的暗示。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顧澤洺沒接話,隻是伸手,輕輕捏住了她的耳垂。微涼的指尖,慢條斯理地揉撚著那塊軟肉,像是在把玩什麼有趣的物件。

耳根不受控製地開始發熱,一定紅了。

江初芋想躲,又不敢太大動作。

“都這麼多次了,還怕我?”他低聲問,氣息若有若無地拂過她的鬢角。

江初芋梗著脖子,嘴硬:“沒有。”

顧澤洺極輕地笑了一下,那笑聲像是從胸腔裡震出來的,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嘲弄。他不再滿足於她碰的耳朵,手指順著她的下頜線滑到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擡起頭,再次與他對視。

“沒有?”他重複著她的話,眼睛微眯,“那你怎麼在發抖?”

江初芋嚥了下口水,喉嚨發乾。

他的目光太有灼熱,讓她無所遁形。

她試圖掙脫他的鉗製,卻被他更緊地握住。

“知道去餐廳的路上,我在想什麼嗎?”

顧澤洺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客廳那麵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紛揚的大雪,高樓林立的城市輪廓變得模糊。

玻璃隔絕了寒氣,但靠近了,依舊能感受到那股沁人的涼意。

顧澤洺從身後擁住她,雙臂環過她的腰,將她牢牢鎖在懷裡。

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脊背,體溫隔著薄薄的毛衣傳遞過來。

“我在想,”他附在她耳邊,唇幾乎要碰到她的耳廓,聲音緩慢得磨人:“我應該撞死黎森。”

“然後再。”

“操。”

“哭你。”

江初芋眼睫一顫,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顧澤洺喜歡在親昵的時候欺負她,但很少說太過直白露骨的話。

反而是她平時喜歡用那些詞罵他和侮辱他。

可今晚一些都亂了。

江初芋渾身僵硬的被他圈在方寸之間,前麵是冰冷的玻璃,後麵是他溫熱的懷抱。

冰火兩重天。

她沒忍住哭出聲來。

“你混蛋!賤死了!”

顧澤洺對她的辱罵視而不見,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耳尖,然後往下,落在她頸側。

呼吸是熱的,熨帖在麵板上,引起一陣細密的戰栗。

江初芋聽見他說:“剛才的稱呼,再喊一遍。”

江初芋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想避開他過於親密的接觸。

“冷……”她小聲嘟囔,帶著點求饒的意味,卻死活不肯再喊他一聲。

顧澤洺低笑,呼吸更重地噴在她敏感的耳後和頸窩:“乖,讓我進去就不冷了。”

這話沒頭沒腦,帶著一種惡劣的戲謔。

江初芋還沒完全理解他話裡的意思,就感覺他冰涼的指尖撩開了她的毛衣下擺。

“唔……”江初芋猛地吸了一口氣,身體瞬間繃緊,然後脫口而出:“澤洺哥哥!”

嗚嗚嗚她好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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