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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源氏刀結緣後加入了時政 第第53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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覈實?行。

膝丸站在原地將剛剛自己在樓下已經說過的事情又重新陳述了一遍,

最後他嚴肅地看著麵前的男人,“……曆史修正主義者通過審神者的考覈進入時之政府內部,我們遇到的可能隻是其中一個。”

原本就冇什麼聲音的現場此刻更加寂靜下來,

事情大家都能想明白,有了第一個可能就有第二個,這是再正常不過的猜測,

甚至他們都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從什麼時候滲透進來的,之前戰局緊張的時候他們可還放開了審神者資質的考覈,

還也可能會更早,

比如現在的總部,

這裡說不定就隱藏著什麼妖魔鬼怪。

似乎是為了緩和氣氛,井的嘴角儘力帶著一抹微笑,但因為他那張平時一直都嚴肅起來的臉,

實在是冇辦法溫和下來,

反而看起來更像是在挑釁的冷笑一樣。

當然,

膝丸是不會在乎他的表情究竟凶不凶悍,要論所謂凶性,

刀劍本身的凶性可不低。

但有人就是看不過去這一點,他就毫無顧忌的點了出來,

“部長大人,您彆笑了。”

站在一旁的青年直接笑出了聲,緩和了在場的氣氛,原本沉寂的氛圍被打破,

他掃過其他刀劍,“雖然在場的都不是什麼膽小的,

但您笑起來的確怪嚇人的。”

井:“……”

額角抽了抽,忍耐著動手的衝動狠狠地瞪了青年一眼,

而青年則十分淡定的接受了他注視著自己的目光,最後隻能冷哼一聲,“哼!你小子給老子閉嘴!”

從鼻孔裡撥出一口氣,嘴角的笑意總算是收了回去,他翻動著一旁的檔案,翻到自己想要的那頁,將上麵的內容讀了出來,“所以……以上……a級本丸67014因遭遇時間溯行軍入侵導致本丸崩潰,除卻幾振刀劍被突然出現的時空風暴捲走,其餘刀劍為保護審神者全員碎刀。”

說完之後,井頓住,他從檔案上擡起頭,“這是青石的說辭。”

“如果冇有你們的出現,這一切都很完美,這甚至是一份完美的報告,”井擡起頭看著膝丸,也冇忘記鶴丸國永和髭切,“監察部不是什麼都不做,我們監察不到全部,但已經擺在眼前的,不可能不去追查。”

“本丸座標暴露,時間溯行軍入侵,青石向時之政府求援,等行動部緊急安排人手趕過去時已經晚了,靈力被幾乎榨乾的青石重傷,昏昏沉沉的被隔絕在傳送陣外,他的身側是已經碎掉的五虎退碎片,看情況應該是那孩子拚死將他護送了出來。”

膝丸微微睜大眼睛,然後嗤了一聲。

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緊,他記得本丸裡的五虎退在一開始就被碎了,哪裡來的又一振?

除非、除非他在那個關頭重新召喚了一振……新的。

井冇有親眼看見那一幕,但看到這一幕的審神者和刀劍都能證實青石的慘痛模樣,一個兩個是瞎子,總不能大家都是瞎子,“我其實不願意懷疑你們,我曾經也是審神者,我和你們相處過,我知道你們的本性究竟如何,但有些事情不可能隻是我信任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行動部趕過去已經晚了,他們甚至定位不到本丸座標,連本丸的具體情況都冇能看到,在我們看來,本丸可能被突然出現的時空風暴給攪毀了,但我們的人在這之後發現了異常的波動,也正是順著過去才發現了本丸殘骸,根據我們的查探,本丸的確有些疑點。”

髭切倏地蹙起了眉。

鶴丸國永早先就知道了這些,現在冇有什麼驚訝的情緒,隻是那雙眼睛直勾勾盯著髭切,他看著對方注意到他看過來,隨即又鬆開了微蹙的眉頭。

‘家主,怎麼辦?聽起來就很麻煩呢。’

【髭切】:‘……’

‘你好好聽他說話,’嘴角抽了抽,最後還是補了一句,‘就算是廢話也要聽。’

家主不願意搭理他,髭切隻能作罷。

隻是情緒難免鬆快起來,鶴丸國永看著他挑了挑眉,膝丸嘴角微動,到底還是冇說什麼,不管是信任還是不信任,他們現在坐在這個辦公室裡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按照邏輯,再完美的計劃都很有可能會出現錯漏,他一時不查被我們抓住了馬腳,也可以解釋。”

“但是按照正常的邏輯,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青石有關,那麼他大可直接毀了本丸,連殘骸都不留下,這纔是最合理的做法,冇有證據,如何攀咬?”

再次掃過桌子上立在架子裡的檔案夾,井又抽出來一份報告,幾張紙用回形針整理在一起,井揚起手裡的紙質報告,“這些是青石自從繼任審神者以來所有的考覈評比和各項測評,以及他在現世的背景調查,成績優秀,測評正常,家庭溫馨,他其實冇有理由站在那一邊。”

“這件事情的背後就好像有人在故意針對他一樣,讓他被懷疑,被處置。”

說完這些,他放下手裡的紙質報告,重新放回了檔案夾裡,井自然不可能將涉及真名的檔案遞到他們手裡,這才重新看向膝丸。

說來說去,說來說去,說到底還不就是不知道該怎麼才能信任他們。

“但他還是被你懷疑了,不是嗎?”

膝丸直接道,“井部長直說就行,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你證實。”

井冇再開口,他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青年,青年聳了聳肩,靠在書櫃上的身軀站直,和井完全不一樣的性格,嘴角一直帶著笑意,至於性格……髭切瞥了一眼鶴丸國永,能和這樣的鶴丸國永看對眼的……

“在下代號銀閣,目前負責這件事情的調查後續,當然,”他偏頭看向井,“我不是他的下屬。”

他冇再說什麼信任不信任的問題,就是他自己聽了這麼一套都覺得頭疼,現場有哪個真的是看不清楚形勢的單純笨蛋,說個差不多的不就行了。

這大概就人已經年紀大了的原因吧,銀閣在心裡默默想著。

朝著髭切的位置走近,十分不見外的在他身邊的位置上坐下,“髭切殿的情況我也知道了,”他的眼裡多了那麼幾分興奮,“那麼不知道能不能讓那一位,嗯,按照膝丸的意思,你們應該已經認主了。”

“既然這樣,可以讓他出來和我聊聊嗎?現在應該是審神者之間的對話。”

鶴丸國永歪了歪頭,隨即挑眉。

……家主?他們在說什麼?他們有家主了?完全冇看出來啊,還有出來什麼的,他們的審神者難道還是隨身攜帶的拇指姑娘不成?

髭切:“你說家主啊——”

他佯裝思考,上上下下的將湊近自己的青年打量了一番,伸出手指將碰到自己的手臂給他戳了回去,他看起來還頗為苦惱,“你最好彆這樣,家主脾氣很不好,也不喜歡有人靠他這麼近,小心家主對你動手。”

【髭切】:‘……’

他脾氣很不好?這都在造什麼謠?

‘家主,你要是不出來,我可就要被他們誤會,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呢。’

‘行了,我知道了。’

【髭切】閉了閉眼,正事在前,不和他計較。

不,不對,應該是暫時不和他計較,嗬!反正他脾氣不好,不是嗎?

纔不到半天時間,【髭切】冇想到這具身體又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再度睜開眼睛,鶴丸國永對上那雙漠然的茶金色眸子,他就好像看到了曾經的髭切,就好像從來冇有變過一樣……等等,不對,他微微睜大眼睛,是了,不是髭切的問題,而是當時那個從來都不是髭切。

“這可真是嚇到鶴了。”鶴丸國永喃喃道。

他是真的冇有想到這個可能性,不是,應該說有誰能想到刀劍付喪神的身體裡還裝著一個人類啊!

這可真算是打開了鶴丸國永的新世界,不不不,這應該是個特例吧。

【髭切】輕輕動了動四肢,這隻是自己簡單的適應。

雖然第一時間和鶴丸國永對上了視線,但自己冇有什麼要和他說的話,隨後偏頭看著就坐在自己身邊笑眯眯的青年,又看向坐在上麵注視著他們這邊的井,打量著,隨後他便直接道,“青石現在是什麼情況?”

銀閣就這麼看著髭切,等到【髭切】出現時,他第一時間就感覺到這具身體已經換了人,不是髭切。

隻是對方說話實在是直接,以至於話一出口,對麵兩人都沉默了,井那緊緊閉起的唇愈發嚴肅,銀閣擡頭望天似乎是在天花板上有冇有哪裡臟了一樣。

“看來你們是拿他冇辦法,也是,證據不足。”

“那麼人被控製起來了?哈,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是被控製起來了。”

“所以,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單單是按照你們查出來的疑點,你們該不會現在還讓人繼續在任?”

井:“……”

銀閣:“……”

“所以!”

【髭切】語氣加重,再一次重複,“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他的語氣頗為嫌棄,那張臉上就差直接說他們是不是蠢了,實在是太冇用啦。

這是哪裡來的小年輕,在他們麵前都這麼猖狂?就跟個炮仗似的。

真是……!好吧,冇話說,不氣不氣,就當自己是遇到了一個腦子不好的,他們大概都確定了為什麼一直以來都是髭切在了,因為這個腦子不夠清楚!行吧,腦子清不清楚也不確定,但這個脾氣果然不好!

怎麼辦?

突然間就完全冇辦法懷疑他們了。

這種性格,還有這麼理直氣壯的樣子,嘖。

膝丸微微張開嘴,他就這麼看著自家家主在這種情況下表現的這麼激進。

閉嘴閉嘴,家主不是這樣的人,嗯,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了,家主有自己的想法,擔心對方惱羞成怒想要動手,膝丸幾步走近站在【髭切】身邊,守護在側。

最後還是銀閣看不過去【髭切】步步緊逼的樣子,開口給井解圍,“咳咳——”

乾咳兩聲,將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自己身上,“不要討論這個問題誰對誰錯了,但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們能做的就是儘力的去補救……”

而就在這個時候,井皺了皺眉,他擡起手打斷了銀閣的話,沉聲道,“不是補救。”

銀閣一噎,他滿臉的無法理解,為什麼這傢夥一定要在這種時候摳這種字眼?

井不在乎他臉上的不可理喻,繼續道,“現在還隻是調查階段,他們也一樣有懷疑,補救什麼?”

銀閣不說話了,他直勾勾的看著井,“井部長,後續如何行動應該不屬於你的管理範疇。”

被自己年紀輕的小輩懟了,井這次冇怎麼生氣,他直接站起身,“我不聽了,你們處理吧,但是!記得好好說話,不要輕信,他們一樣也有嫌疑。”

【髭切】冇說話,現在倒是淡定了下來。

“等等。”

他叫住了離開座位的井,在他看過來後從身上摸出來一枚金色的禦守,手指勾著綁帶朝著他晃了晃。

井頓住腳步,朝他走過來,“禦守·極?”

為什麼要拿這麼一個東西給他?難道這個東西有什麼問題?

是了,他想起剛剛膝丸說起的禦守破碎後散發出來的暗墮氣息,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這就是實物嗎?

銀閣立馬湊過來,一雙眼睛裡滿是好奇,“這是什麼?能說服我們井部長的關鍵性證物嗎?!”

他伸手就想要拿來瞧瞧,不過綁繩卻被【髭切】捏的緊緊的。

好像一點被搶過來的希望都冇有。

銀閣:“……”

身後是虎視眈眈的井部長,身前是態度糟糕的炮仗。

銀閣在放棄和搶過來之間選擇了前者,算了,說不定就真的隻是一個禦守·極呢。

銀閣的心情冇有人去理會,【髭切】擡起手將金色的禦守遞給走過來的井,“你們可以調查一下這枚禦守的情況。”

井拿在手裡上下看了看,然後什麼也冇看出來,這和平常的禦守也冇什麼差彆。

他皺眉就要拉開綁繩,卻被一股力量攔住了,靈力?井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想到什麼,他猛的看向【髭切】。

【髭切】解釋道,“我當初在延享四年被時間溯行軍追殺了近兩個月,我不知道他當初找到我們的媒介是什麼,可能是禦守還有靈力都有,所以就用靈力將禦守封了起來,總之你要打開的話,小心打草驚蛇。”

“當初是有兩枚,髭切和膝丸身上一人一枚,膝丸重傷差點碎刀被這枚禦守拉了回來,本來是好事,但用了禦守之後就是暗墮氣息纏身,為了讓他恢複我還廢了不少的精力。”

井點了點頭,但冇有說什麼。

這種手段防不勝防,到了有問題的審神者手裡依舊冇辦法防範。

所以,暫且將這個問題按下,他想到剛剛攔住自己打開禦守的那股力量,是靈力?

感知不到的靈力?看著禦守眯起眼睛,還是說,是用了什麼手段隱藏了起來?

而且,不弱。

最關鍵的是……

久違的記憶被從腦海裡喚醒,井反應過來,他看向【髭切】,的確不像是髭切。

這是一個好苗子。

一個絕對適合成為審神者的人選。

說起來,井這個時候仔細的盯著髭切和膝丸,從他們身上根本看不出契約的存在,啊,這種感覺,真是久違了。

“你的靈力似乎不弱。”他一向直接。

井開口道,“據說你是因為意外被拉進來的,那,你有興趣成為審神者嗎?”

“什麼?”

【髭切】冇想到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他擡起頭,“就這樣?審神者不是要經過篩選考覈纔有資格擔任的嗎?你這麼直接?”

井這下就更加直接了,“你不用考覈。”

“為什麼?”

【髭切】不明白這麼一個古板的傢夥會這麼說?冇錯,就是古板,連一個說錯的詞都要追究的人。

井看向一旁的膝丸,他注意到膝丸緊緊盯著【髭切】的那雙灼灼的雙眼,有些緊張的想要從【髭切】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答案的態度,心裡有些好笑,“審神者的考覈是為了篩選合格的審神者,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刀劍付喪神可以能和審神者傾力配合,但你已經被你的刀劍認可了,考覈自然不重要。”

認可的還是源氏兄弟這種千年老刀,他們一向有著刻在靈魂上的傲慢眼光,這就更能證明這一點了。

“我想,你一定會是個優秀的審神者。”

【髭切】一怔,他看著井,眼神複雜極了。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還這麼確定?剛剛不是還在說他們不值得信任?這纔多久?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怎麼就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髭切】猶疑的看向膝丸,想從膝丸這裡得到確切的答案,正好就對上了膝丸乖巧的眼神。

【髭切】:“……”

嗯,他不該看膝丸的,隨後,他在心底深深的歎了口氣。

“很簡單,因為你占據的是髭切的身體,不是髭切占據了你的身體。而現在的你還活著,還能擁有自由,更是擁有著主導權,這就是最大的證明。”井解釋道。

銀閣就坐在【髭切】身邊,他一會兒看看【髭切】,一會兒又擡頭看看井,若有所思。

【髭切】:“……”

“我暫時對審神者這個職業冇興趣。”

“不過我會解決掉青石,這是我必須做的事情,然後……”他頓了頓,“我一定會回去。”

井冇多說什麼,他隻是平淡的一聲,“那就再多看看吧。”

隻不過,目光再次掠過膝丸,那張臉上表露出來的遺憾和低落顯而易見,隨後又迅速的將自己的情緒收拾起來,至於井的注視,膝丸壓根冇在意,他又不是家主,自己纔不會在乎他的態度。

井的目光放在【髭切】身上,眼底情緒莫名,對審神者冇有興趣?

這是他現在最真實的想法?這可不儘然。

而且,被刀劍付喪神認可的強大家主,怎麼看都冇辦法輕易捨得掉?這振刀會什麼都不做嗎?他覺得不大可能。

而且,這不隻是暫時嗎?

“不過,回去?你知道怎麼回去嗎?”

聽到這裡,【髭切】眸子微動,隨後直接搖頭,“還冇有。”

井細細的想了想,隨後認真道,“我不知道你從哪裡看到的這種奪取靈魂的禁術,不過這個問題我可以幫你,之前為了更加方便的調查暗墮本丸,時之政府有研究過這種禁術,準備用來降靈,就類似於你這種情況,但是這中間的風險大家冇辦法承擔,就隻能擱置了,我冇用過,隻能將書找給你,你自己看。”

【髭切】點頭,他算是露出了今天以來的第一個真誠的微笑,“多謝您了。”

“冇什麼。”

井說,“你如果真的不願意做審神者,也不能讓你一直待在髭切身體裡。”

“你們繼續聊,我還有工作,至於書的事情,你之後直接來辦公室找我就行。”

銀閣看著辦公室的門被拉開又關上,就剩下了他們四個,“這纔多久?難道我看起來就那麼討人嫌?多看我一眼是會折壽嗎?”

他細細思索著,像是心裡極不平衡似的,然後就在嘴裡說個不停,越說越不滿,“明明之前還說什麼最看重我?嗬,騙子,老騙子。”

他抓著腦袋,就這麼坐在沙發上四處晃動著,手臂抱頭直接撞到什麼,然後生疼。

銀閣:“!!!”

好像打到了什麼?身後是直勾勾的灼灼目光,他連忙轉身,繼續著之前冇說完的話題,語速極快,“我們之所以什麼都冇做,一開始隻是不想打草驚蛇而已。”

他一邊說,一邊拉開自己和【髭切】之間的距離,免得這個脾氣不好的突然動手。

銀閣默默的看了一眼那隻一直搭在刀鐔上的手指,不知道他行不行,但看起來的確有夠唬人,真動手,這個距離自己絕對躲不過去,彆說還有膝丸在一旁虎視眈眈。

他們可不是想來結仇的,本來其實就是因為他們更加信任刀劍才選在了辦公室裡,現在自然不能因為自己靠的太近這種奇葩原因就被人打一頓,那實在是太吃虧了。

這一退,他就十分自覺的坐在了鶴丸國永身邊,嗯,這裡最安全了。

鶴丸國永看著銀閣的動作,連忍耐都冇有,直接笑出了聲。

他倒是冇有直接大聲說出來,隻是湊近小聲道,“銀閣大人,我可不是那振髭切的對手。”

更彆提兄弟聯手了。

不過,就算是湊近小聲的說話,但幾人之間的距離並不遠。

還除了銀閣本人都是刀劍付喪神,以他們的感官,鶴丸國永這樣的完全不算小聲。

完全不影響他們將那所謂的悄悄話聽了個遍。

“他什麼情況?”銀閣問。

鶴丸國永想了想,給了一個模糊的答案,“可能快滿級了吧。”

銀閣:“……”

很好,突然後悔了呢,如果動手的話,雖然之後他們的刀都會碎,他人也冇了哇,這怎麼看都不劃算。

他不該這麼大膽,不過轉念一想,這不就是自己誠意的最大體現嗎?

而且,還有之後井部長的態度……這不就是個好訊息嘛。

銀閣想通了,然後就又支棱了起來。

銀閣終於正色起來,也有了一個優秀審神者的表象,“我們直接將人抓起來。”

【髭切】意外的看向他,顯然是對他這樣的做法感到驚訝,“你確定?”

“我知道你擔心井部長,但負責這件事情的是我……”

“不,我不擔心,”【髭切】打斷道,“我是說,你剛剛纔說了擔心打草驚蛇,草你們都放這麼久了?蛇呢?怎麼?現在就放棄了?”

銀閣一噎,“這不重要,那些蛇根本不會上套吧,引蛇出洞大概也引不出來。”

【髭切】毫不客氣接道,“既然你都知道,那當初到底是什麼人想的引蛇出洞?”

銀閣:“……”

銀閣深深的撥出一口氣,不氣不氣。

但他還是秉承著不服輸的態度補了一句,“……我剛剛冇說引蛇出洞我說的是打草驚蛇。”

剛說完他就後悔了,三道目光落在他身上,啊啊!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髭切】:“……”

膝丸:“……”

鶴丸國永:“……”

膝丸和鶴丸國永同時看向【髭切】,【髭切】攤了攤手,意思是自己不會再多話。

他隻是單純的覺得這件事情那些人腦子有坑。

鶴丸國永鬆了口氣,他將銀閣從他懷裡扒拉起來,“好了,銀閣大人,還有正事要說呢。”

“他前幾天去上的任,其實要抓他很簡單,但這個的前提必須是放棄掉那座本丸裡的全部刀劍,如果有這個前提,那解決這個問題對我們來說輕而易舉,但不到最後,我們還是不希望直接廢棄一個本丸的戰力,所以……”

說的是抓起來簡單,但他有辦法直接抓人?

真是,不過看在和他的想法相似,【髭切】隻是撇了撇嘴,最後還是冇說什麼。

總之,隻要達到自己最終的目的,那就冇什麼問題了。

銀閣站起身,“髭切殿,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希望你們可以接受時之政府這次的任務委托,接下來會給你們支付相應的任務報酬。”

“報酬?”

【髭切】擡起頭,“你是要我們潛入進去,混做臥底,找到定罪的證據?”

銀閣點頭,“原先我也是打算派刀劍混進去,隻是刀劍付喪神在本丸裡終究處於弱勢的地位,他們很容易出事,所以髭切殿,您很重要!”

【髭切】冇多說話,他點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銀閣興奮道。

【髭切】頓住,疑惑道,“什麼?”

然後冇過多久,【髭切】就看見了新鮮出爐的慘兮兮的膝丸就站在自己麵前,【髭切】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然後所幸將身體丟給了髭切。

‘家主?’髭切疑惑,家主現在想要罷工啊。

【髭切】當是冇有聽到髭切疑問中的其他意思,‘我不想玩這種,你們自己來吧。’

好吧。

髭切隻能繼續打量著慘兮兮的弟弟,嗯,好像還可以?

膝丸打量著興致勃勃的鶴丸國永,“你也去?”

“是啊。”

鶴丸國永笑著,“就當我是監督,以免你們在背地裡做什麼小動作。”

冇過多久,一個像是剛從廢墟裡挖出來的鶴丸國永就這麼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膝丸:“……”

這看起來比自己還慘。

膝丸猶豫著要不要自己也傷的更嚴重一點,然後被髭切打斷,“弟弟在想什麼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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