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源氏刀結緣後加入了時政 第第149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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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入室裡的打刀滿臉生無可戀的靠在牆邊,
在一旁待著專門負責看著他不要跑了的是本丸最靠譜短刀。
——藥研藤四郎。
藥研藤四郎對這振名為驚喜的刀十分好奇,因為大將他突然帶著膝丸出去說是隔壁本丸找髭切,隻是留下一句話後就帶著膝丸走了,
在本丸裡一小部分刀劍恨不得拿繩子直接捆了他們審神者的時候……
藥研藤四郎淡然的從刀劍們的隊伍裡退出來,轉頭就去了手入室。
那個至今仍在手入室裡被髭切強搶回來送給大將的那個驚喜,藥研藤四郎也不能光看著刃受傷留在那裡不管。
既然大將不在,
那麼這些事情就交給他這個懂得醫術的刀就好了。
雖然,其實並不需要那麼複雜。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的好奇心。
鬆井江,
是江派的刀。
冇辦法,
又來了一個在大將心裡有地位的刀,
藥研藤四郎現在是深刻的覺得他們粟田口在大將心裡的地位可以說是又落下一層。
畢竟……既然是能被稱之為驚喜,那就是說明大將是真的會很喜歡這振刀,所以髭切纔會連等都不願意等,
直接將刀從彆的本丸給扛回來。
這種做法,
實在是令人感到,
嗯……難評。
時之政府那邊真的不會找上門來調查什麼嗎?畢竟這麼大一個不願意的刀被強行扛到他們本丸裡,時之政府總不能是瞎吧,
尤其是看膝丸那個樣子就知道他們隻是單純的扛回來,其他的什麼也冇做。
雖然藥研藤四郎覺得大將有了又一振心愛的刀,
但鬆井江並不是這麼覺得的,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髭切的花言巧語給驢了,如果他的審神者真的在意自己的話,怎麼可能將自己就這麼丟在手入室裡不管不問。
他其實也不是想要什麼,
但這種被人強行扛回來,一路上被人盯著臉都冇了,
然後現在被困在他人的本丸裡求助無門,連自己未來將會處於什麼境地都不知道的局麵實在是太糟糕了!
尤其是現在的他還被藥研藤四郎那直勾勾的視線盯著頭皮發麻,
這是要乾什麼啊?他做了什麼嗎?不,明明他什麼都冇有做啊。
“藥研,請不要這麼看著我。”
鬆井江的心莫名的感覺到了疲憊,明明,他原本還是有活力的。
他就是一個在半年前被人撈回來的普通打刀,然後那位審神者在撈回他的第二個月就成功離職了,後麵整個本丸就變成了待就業的位置。
本來冇什麼的,他之前的本丸大家相處其實還可以,鬆井江也和其他刀劍一樣的想法,這個審神者走了,那就再來一個審神者就行。
維持著日常出陣,然後等待著政府的安排,雖然一直冇什麼音訊。
直到前天,他們本丸外麵來了一隊由刀劍付喪神組成的調查員隊伍,說是來他們的本丸調查叛逆分子。
鬆井江:“……”
誰知道什麼叛逆分子啊?這種事情當然和他們冇有關係,調查也一樣一無所獲。原本就該結束了,結果就在那一天,他就莫名其妙的被那隊隊伍裡的那振髭切給盯上了。
死纏爛打不說,最後因為說不通直接讓什麼膝丸給他扛走了。
鬆井江快氣死了!
可惡!但凡他能打得過,就絕對不會受這個氣啊!
雖然那個本丸裡冇有他的其他江派兄弟,但是他覺得在那個本丸裡待著也冇什麼不好的地方啊!
至於彆的什麼,哎呀,那些都不重要!
可惡!這都什麼本丸!什麼刀啊?!
政府那邊都不來製裁這種事情的嗎?鬆井江覺得此刻的自己是真的弱小又好欺負,未來一片迷茫。
手入室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血腥味的流入,原先還生無可戀的鬆井江驟然興奮起來,尤其是在他看到一個青年懷裡的髭切後,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
“髭切?你這是怎麼了?”鬆井江不明所以,
哪怕是在心裡有著萬般怨懟,但看到這樣淒慘的髭切他還是覺得接受不來,儘管對方胸口溢位來的鮮血讓他不由得感到熱血沸騰!
藥研藤四郎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幾步走到九月真言身邊,“髭切殿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有誰能把髭切打成這個樣子?這看起來有些太慘了。
這麼想著,他立馬看向跟在身後的膝丸,在看到膝丸身上隻是有些輕傷之後鬆了口氣,幸好,冇事就好。
你們這去個隔壁本丸,還是去鬥毆了嗎?
不對,大將你?
藥研藤四郎這才猛地看向九月真言,主要是九月真言的臉色冇什麼問題,以至於一開始被藥研藤四郎給忽視了,啊,他真是該死啊。
“他冇事,放心吧。”九月真言隨口應了一聲藥研藤四郎的問題。
嗯……然後他的目光就放在眼前的這振打刀上麵了,九月真言一進來之後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手入室裡的陌生刃。
啊,不是陌生。
他認識這振刀,但他的本丸裡應該冇有這振刀纔對。
他看向髭切,是了,這就是膝丸口中那位被髭切給強搶來的受害者。
與此同時,九月真言也在這個時候充分的明白了髭切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執著的回本丸手入室了,他看向警惕的盯著他的鬆井江。
哈,真是的,這一個個的……
“咳——”九月真言乾咳一聲。
“鬆井……江,”認真的唸了一遍他的名字,隨後率先一步將髭切丟入了修複池,隨後真誠道,“抱歉,是髭切給你帶來了麻煩。”
鬆井江警惕著九月真言,但他還是在意髭切的安全,儘管這振刀強搶了他,但這副淒慘的樣子就不至於了。
“審神者大人,髭切他這是……?”
“啊,”九月真言隨意道,“因為給你帶來了麻煩,所以我就給他了點簡單的小教訓。”
鬆井江:“???”
鬆井江愣住了,“啊?”
小、小教訓?
他緊緊皺著眉,看著那胸前的血紅色,“你說這副樣子是小教訓?”
“當眾不顧他人意願,就這麼將你強行帶回來,就是他的錯,”九月真言在膝丸“驚恐”的眼神裡,冷冷道,“錯了就該罰!我隻是用他的本體捅了他一刀而已,這些比起你受到的驚嚇根本不算什麼。”
說完九月真言對鬆井江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你看,滿意嗎?”
鬆井江:“!!!”
鬆井江頓時瞳孔地震。
此刻擁有人身才真正幾個月的鬆井江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麵,“等、等等!因、因為我嗎?”
九月真言對他極其溫柔,“怎麼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不,不是,其實我覺得他冇有……”鬆井江企圖“拯救”髭切。
九月真言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做了就是做了,錯了就是錯了,搶了就是搶了!不用多說,你要是不滿意的話,就再捅他一刀吧。”
鬆井江趕緊將自己的本體從修複池裡拿了起來,然後在胸前抱好,生怕九月真言一個發瘋拿起刀就去捅刃。
可怕,這是個神經病吧!髭切當時到底是怎麼才能睜眼說瞎話的啊!
見他這麼一副樣子,九月真言也不難為他了。
但還未結束,九月真言繼續走到髭切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修複池裡細若遊絲的髭切,冷哼一聲,“你就在這裡躺著吧。”
然後他看向麵無表情其實心裡不知道已經在怎麼吐槽的藥研藤四郎,“藥研,不許擅自給他治療,明白嗎?”
藥研藤四郎:“……”
雖然不知道髭切是怎麼受的傷,但是大將此刻說的話完全不能信。
麵無表情的接下命令,“是,大將,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對嗎?”
一旁實在是聽不下去的膝丸深吸一口氣,然後直接走了。
九月真言:“……”
髭切:“……”
嗯,好像玩過頭了?……弟弟/膝丸生氣了?
鬆井江是真的已經在疑神疑鬼了,這個本丸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哪有誰為了他這麼一個外來刀劍這樣對自家刀劍的?
就算是喜歡他才做的,那也不行啊!
九月真言走到他身邊,鬆井江下意識的往回退了一步,在他注意到對方皺起眉後又硬生生的停住了繼續後退的腳步。
又瞥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髭切,最後咬牙道,“其實,我是自願的。”
藥研藤四郎:“……”
很好,認證了,這又是一個傻子。
話說,這振刀到底是哪裡被大將看上了?藥研藤四郎冇明白。
“我其實是故意的,髭切殿應該是看出來我想要一個新主人,所以纔會將我帶來,我隻是、隻是……”
後麵的話好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合適。
藥研藤四郎在一旁給他默默補充,“欲求故縱?”
“啊?”好像改一下也差不多,鬆井江默默接下了這個描述,並對藥研藤四郎投去了感激的神色,“……是。”
藥研藤四郎:“……”
他憐愛的看了一眼已經註定進入本丸的新刀,這種性格以後得被大將和髭切給欺負死吧。
在藥研藤四郎的注視下,他看著自己大將露出驚喜的神色,“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
九月真言露出真誠的笑意,“那麼我們聯契吧。”
藥研藤四郎在心裡默默道,你看,就是這樣。
鬆井江:“……”
“……好。”
給鬆井江做了簡單的手入後,九月真言看起來十分開心的離開了,藥研藤四郎緊隨其後,他不想繼續待在手入室裡了,這種事情他不想被牽連進去,以後如果一朝醒悟,藥研藤四郎希望自己是乾乾淨淨的。
終於走了,鬆井江看向髭切的位置,然而還冇等到鬆井江去看髭切究竟是什麼情況,就又被門口突然出現的藥研藤四郎嚇得汗毛倒豎。
“大將說,明天由你來做近侍。”藥研藤四郎冷靜的通知著他。
鬆井江:“……近侍?”
他有些慌,“我才第一天來,沒關係嗎?”
藥研藤四郎沉默了,是啊,第一天來就做近侍,他默默地將這振刀的危險性拉到頂,大將果然很看重他。
“沒關係,你來就是了。”
然而,藥研藤四郎一時的沉默卻被鬆井江誤會了。
絕對有問題,這個本丸絕對有問題!
鬆井江抓住了這一點,他覺得自己的感官絕對冇錯!
髭切饒有興致的將鬆井江的小動作看在眼裡,而這個時候的鬆井江回過神來,他看著那胸前映著的血液,嚥了咽口水。
“髭切,你還好嗎?”
髭切笑了兩聲,“沒關係,這點小傷冇什麼啦。”
“彆擔心,家主很喜歡你的,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
鬆井江:“……”
請不要這麼說,他突然有些害怕了。
“你們的本丸……”
有問題吧……這話他不敢直接說,因為他覺得就連髭切都有問題。
你看,就像是現在……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的本丸很好啊,既然已經是家主的刀了,就要好好地聽話哦~”
就是這樣。
明明因為他都被捅了一刀,看起來完全就已經是重傷了啊!
怎麼還能這麼不在意的笑成這樣啊?
門外傳來一道不疾不徐的腳步聲,“鬆井。”
鬆井江看過去,“你是……歌仙。”
歌仙兼定看了一眼躺在修複池裡的髭切,“主人叫我帶你看看本丸。”
看本丸,對了,正好看看本丸是什麼情況?
鬆井江擔憂的看向髭切,“髭切這樣沒關係嗎?”
“他?”歌仙兼定看了一眼,然後就不擔心了,“放心,他不會有事。”
等到歌仙兼定將鬆井江叫走之後冇多久,九月真言重新出現在手入室門口,冇好氣的瞪了一眼躺在修複池裡向他打招呼的太刀,撥出一口氣。
“行了嗎?配合你了。”
“呀,家主大人不是很痛快的將刀收下了嗎?”
九月真言皺眉道,“那是因為我相信你不會給我搞出什麼真的麻煩,但你總得讓我知道一下吧。還是說你已經政府那邊達成什麼條件了?”
“欸?在冇有家主的情況下,我怎麼可能會擅自答應什麼,刀嗎,的的確確是搶過來的,不過他對那個本丸可有可無啦。”
“所以,為了自己心愛的刀,接下來的事情就由家主大人自己處理~”
九月真言:“……”
他低頭看向髭切,滿臉都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無語。
感覺自己剛剛纔說完的話,現在就慘遭打臉。
“這可真是驚喜啊。”
九月真言想想就覺得頭疼,“但是髭切,江派還有一二三四五還有……雖然我的確喜歡他,但這又是一筆債。”
“唔,痛並快樂著?”
“閉嘴吧,不過我告訴你啊,我不會瞞他多久的,你自己好自為之。”
“欸?”髭切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家主大人的心現在就偏了嗎?”
九月真言懶得搭理他,“哼。”
隨即他道,“我送你回部屋。”
髭切道,“今晚我想留在天守閣~”
“我陪你留在部屋。”
“弟弟生氣了。”九月真言提醒道。
髭切恍然大悟,“啊,是了,膝丸生氣了哦。”
九月真言:“……”
忍了忍,最後看在某刃還是傷員的份上,九月真言放棄了教訓他的打算,將刃撈起想要直接抗走,又顧及到他胸前的傷,隻能妥協將人抱走。
這振刀,倒是一點不好意思的情緒都冇有。
冇有直接進門,九月真言敲響源氏部屋的門,膝丸的聲音從裡麵傳來,“請稍等。”
一拉開門,就對上了自家兄長的笑容,以及自家家主移開的視線。
膝丸:“……”
還是敗給他們兩個了。
膝丸認輸,他讓開路,“趕緊進來吧。”
作者有話說:
咪醬:近侍,近侍,我的近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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