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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童話 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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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的最後一週一連下了三天的雨,雨滴順著窗戶下沿的縫隙……

六月的最後一週一連下了三天的雨,
雨滴順著窗戶下沿的縫隙飄進辦公室內,陳向鬆抬頭看了一眼,起身來到窗邊準備關窗,
他手剛推了下窗戶,
身邊就站過來一個人。

“先彆關”,
夏禾說著手指捏著小烏龜把手伸出窗外。

陳向鬆愣了下:“怎麼了?”

夏禾看他一眼,
說道:“被家養久了,
我怕它忘了放樣的日子是什麼樣子了,讓他感受一下外麵的世界。”

陳向鬆:“……”

“那你可彆給摔了”,周航也過來,
看到有雨滴落在小烏龜的背上,說道,
“萬一它一開始就是家養的呢?”

陳向鬆和夏禾一起看向他,夏禾立刻拿回伸在窗外的手:“你說的也有道理。”

說完她便轉身回了自己的工位,把小烏龜放到了原來的方形魚缸裡,
並且對著它說道:“剛纔是我考慮不周了,
沒嚇到你吧?”

周航看了眼帶著一臉不值錢笑意的陳向鬆,問道:“她這也能聊下去?”

陳向鬆沒理他,
而是笑著關上窗戶,
然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你要是家養的,
就動一下左腳,
要是野生的,
就動一下右腳。”

夏禾的話音一落,陳向鬆看著她問道:“它四隻腳該動哪一隻?”

夏禾看向他:“你應該先問它能不能聽懂人類說話。”

“我估計是聽懂了”,
周航來到魚缸旁邊,
“你看左右腳都收回去了,連腦袋都縮回去了,
估計是嫌人類太無聊,不想理咱們。”

夏禾手指在小烏龜的身上撥了一下,看它翻過去後,頭和四肢尾巴重新出現,又好心地把它翻了過來,說道:“我要給它取個名字。”

陳向鬆問道:“什麼名字?”

周航也好奇地看著她。

她說道:“小草。”

陳向鬆&周航:“……”

草龜叫小草,沒毛病。

周航:“好名字。”

陳向鬆:“剛剛手淋了雨,去用溫水洗一下,彆著涼。”

“哦”

陳向鬆一說完,夏禾就去了洗手間洗手。

周航一臉牙酸的表情看著陳向鬆,說道:“辦公室戀情要不得,你們這樣我很尷尬。”

“所以這不是又租了間辦公室嗎?”陳向鬆把剛剛列印好的簡曆拿給他,“等人員配備齊全,你就沒時間尷尬了。”

看著厚厚一遝簡曆,周航詫異:“這是篩選過的?”

他粗略估算了一下,得有幾十個了。

陳向鬆笑了下又給了他一遝,說道:“你要相信,找工作的人永遠比工作崗位多。”

夏禾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周航手上的簡曆:“這就準備招聘了?”

陳向鬆點了下頭:“最近效益還可以,這幾天的直播也都還行,我和老周兩個人明顯不夠。”

夏禾走到自己的位置抽出紙巾擦了擦手,說道:“問題是收入還在平台壓著,後期還要大量投入,到時候真的能開出來工資嗎?”

她一說完,陳向鬆和周航對視一眼。

周航微微一笑,看向夏禾,說道:“夏總,您看看……”

夏禾白了兩人一眼:“給我一份詳細的商業計劃書。”

她剛說完,辦公桌上就多了一個資料夾,她看了眼滿臉笑意的周航,又看了眼陳向鬆,笑道:“如果我不主動提,你們什麼時候拿出來?”

陳向鬆輕笑:“那可能最快也要下月中旬了。”

夏禾手指點了點桌子上的資料夾:“那這個不就白做了。”

“不白做”,周航補充道,“我們隨時可以根據實際情況修改,隻要夏總您需要,讓老陳現場給您解說都行。”

夏禾好笑:“還解說,我看是畫餅還差不多。”

陳向鬆看了她一眼繼續自己的工作,周航則在回自己位置上問了一句:“那這餅,您是接還是不接啊。”

“這就要等我做完評估以後再說了”,說到這裡,她看向兩人,“你們自己估值了嗎?”

“嗯”,陳向鬆看向她,“現在公司雖然有收入,但實際上利潤是零,所以我和老周收集了三家與我們同型別公司的資料,根據他們的情況進行了分析,最後估算的價值是600萬。”

夏禾翻開商業計劃書看了看,說道:“行,我知道了。”

她話音一落,辦公室裡瞬間安靜,她不解地抬頭看向兩人:“怎麼了?”

陳向鬆輕笑:“夏總,剛剛那一句,有老闆的樣子了。”

陳向鬆一說完,周航就忍不住笑出聲,夏禾瞪了陳向鬆一眼隨後繼續看商業計劃書,過了一會,她詫異地看向陳向鬆:“你們還打算做研發?”

“嗯”,陳向鬆視線從電腦螢幕上移開,看了她一眼,“現在的平台畢竟是彆人的,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夏禾聽了把視線重新放回計劃書上,過了許久後才說道:“的確是靠人不如靠己。”

窗外的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陳向鬆向外看了一眼,問道:“出去吃?”

周航:“看咱夏總意思。”

夏禾好笑:“你們這是打算把我架火上烤?我是不是不投都不行了?”

“夏總哪裡的話”,陳向鬆也極其上道,一臉真誠,“就算夏總不投,我們也還是會優先尊重您的意見。”

夏禾笑了聲起身,看著他,說道:“我成為股東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召開股東大會,把你這個扣我工資的黑心老闆給換下去。”

周航聞言笑道:“實在不行,這個董事長咱們三個輪流當吧。”

“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全年無休。”說著夏禾拿起水杯,“出去吃吧。”

她說完,其餘兩人就放下手上的工作跟她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還是那個麵館,還是同一個位置,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夏禾不需要單獨把麵挑出來,而是可以直接在吃不下時把剩下的麵交給陳向鬆。

看到這樣的變化,周航比兩人感觸更深:“這纔多長時間啊,我就進化成電燈泡了。”

夏禾輕笑:“那不然你把佟言挖過來陪你?”

“那還是算了吧”,周航垂眸笑了笑,“我家言言有自己的事業要忙呢。”

說著,他就低頭吃了口麵,夏禾和陳向鬆對視一眼,陳向鬆搖搖頭,夏禾眨了下眼睛便沒再說話。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周航看向兩人:“怎麼不說話?你們聊你們的,當我不存在。”

陳向鬆和夏禾同時看向他,他們可沒有在朋友麵前膩歪的習慣。

見他倆不說話,周航眉頭微挑,笑著看了眼陳向鬆,陳向鬆眼皮一動,剛要說話,就聽他看著夏禾,問道:“你知道老陳以前在酒吧駐唱嗎?”

夏禾點點頭:“聽說過。”

陳向鬆詫異:“你在哪聽說的?”

夏禾:“你管呢。”

陳向鬆:“……”

周航看了眼被懟的好友,心情極好地問道:“那你知道有人要包養他嗎?”

夏禾愣了下,看向陳向鬆,後者看了周航一眼無奈歎氣,卻並沒有阻止周航繼續說。

夏禾敏銳地發現陳向鬆的耳朵紅了,她覺得好玩極了,便說道:“陳向鬆,你耳朵紅了。”

陳向鬆頓了下看向她,微笑道:“聽故事的時候彆說話,破壞氛圍。”

周航毫不留情地拆台:“老陳你多大歲數了還害羞?”

陳向鬆立刻看向他,結果不等他說話,周航就已經跟夏禾說道:“我跟老陳大二下學期,那時候流量卡做不下去了,又不能乾等著不賺錢,就想著出去乾點彆的,正好有酒吧招聘駐唱歌手,我們倆去就了,跑了兩個地方,沒想到還真就都應聘上了,其實我倆唱歌也就那樣,我現在嚴重懷疑當時那老闆是看中了我倆的顏值。”

“講故事也不忘自誇是吧?”陳向鬆沒好氣地問道。

周航:“這怎麼能是自誇?我說的不是事實?要不是有哥們的顏值,咱們這兩天直播能有流量?”

夏禾好笑:“流量難道不是因為花錢投了廣告才來的?”

周航:“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直播間要是沒點內容也留不住人不是。”

夏禾聞言和陳向鬆對視一眼,陳向鬆搖搖頭:“犯病了。”

周航沉默一瞬,隨後突然說道:“你們說要是擦個邊兒是不是流量能更好一些,銷量是不是就上來了?”

陳向鬆直接拿起手機開啟攝像頭:“來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錄下來發給佟言。”

“嘶,你看你這人。”周航對夏禾搖搖頭,“他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麼了。”

夏禾輕笑著沒回他,問道:“才說一半,應聘上之後呢?每天賺多少錢?”

她這個問題一丟擲來周航就瞬間沉默,陳向鬆則無奈笑道:“除去租房子的,兩個人二十天天賺了六千多?”

說到這他看向周航:“是六千多吧?”

“六千二”,周航惆悵,“賺這點錢還差點丟了清白。”

夏禾示意他詳細講講,周航看了眼陳向鬆,後者擺擺手:“彆看我,沒臉說。”

他不說,周航隻能自己挑起大梁,說道:“剛開始的時候,我倆每個人是一場一百,當時是每天跑兩個場子,乾到好像是第十天?詳細的我記不清了,突然其中一個場子就給漲到了五百一場,那把我倆高興的,那段時間唱歌都賊賣力,還以為老闆終於看見我倆的潛力了,沒準以後還能出道,正做著美夢呢,那老闆找到我們說有兩個客人想跟我們喝兩杯。”

說到這裡,他停下來看了眼手機:“時間不早了,先回去吧,下午還一堆事要忙呢。”

夏禾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陳向鬆也吐槽道:“你這個比看電視看得正高興中間突然插播廣告還讓人來氣。”

雖然這樣說,但三人還是拿著東西起身返回公司。

路上週航繼續說道:“有客人找喝酒這件事,彆說我這個有女朋友的人不能答應,就是老陳也不可能答應啊,當時我們兩個就拒絕了,沒想到第二天我倆都表演完,打算回家的時候,就有人帶那倆客人過來了,當時我和老陳直接就懵了。”

夏禾聽了看了陳向鬆一眼,陳向鬆趁著周航沒注意捏了下她的手。

周航還在繼續:“當時的感覺雖然不好,但是說句公道話,那兩位姐姐人其實還不錯,在知道我有女朋友以後人就放棄我了,還勸我以後最好不要再去那裡工作。”

夏禾聞言輕笑:“然後兩個人就都轉站陳向鬆了?”

周航聽了調侃地看向陳向鬆:“她們讓老陳選,看他想跟誰,一個月給他十萬。”

“這麼多?”夏禾詫異道,“那是一幾年吧?”

周航補充:“一四年。”

夏禾聞言真誠道:“那一個月十萬不少了啊。”

“你這是什麼話?”陳向鬆驚訝地看向她,“我怎麼聽你的語氣好像還挺惋惜?”

夏禾抿了下唇:“沒有,我隻是單純地表達一下月入十萬真的很不錯,就是現在也沒多少人能做到。”

陳向鬆簡直讓她氣笑了:“等回去我再收拾你。”

“打起來,夏禾你撓他。”一旁看熱鬨的周航說道。

“你也等著”,陳向鬆看向周航,“等我見到佟言一定告訴她,你很想做擦邊兒主播。”

周航無所畏懼:“你說唄,我家言言最信任我。”

“佟言要是不信你,信了陳向鬆呢?”夏禾在一旁暗暗拱火。

“那不可能”,周航自信放言,“要是信他不信我,我管他叫爹。”

“可以,有魄力。”夏禾推了下陳向鬆,“你現在就給佟言打電話。”

陳向鬆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合著你是在這兒看戲呢?”

“你不打我打了啊”,夏禾說著就拿起手機,“今天這場認親,我必須在場做個見證,要不然我晚上睡不著覺。”

察覺到她最近的情緒越來越好,人也越來越放得開,陳向鬆由衷覺得高興,也就任由了她的胡作非為。

“不是,你倆沒人問問我的意見嗎?”周航看著已經給佟言打電話的夏禾問道。

電話裡響起鈴聲,夏禾看著陳向鬆:“通了。”

陳向鬆目光慈祥的看著周航,說道:“乖,大人做事小孩兒彆管。”

一個“乖”字,聽得周航渾身發冷,直接後退一步。

夏禾這邊佟言已經接了電話,陳向鬆把周航吃飯時的原話一字不落地轉達給佟言,對麵沉默一瞬,說道:“讓周航接電話。”

陳向鬆示意周航過來,周航過來後輕咳一聲拿起手機,還不等說話,就聽電話那邊,佟言聲音溫柔,平靜地問道:“周航你是不是皮子緊了需要我給你鬆鬆?”

陳向鬆和夏禾沒聽見佟言說什麼,但看周航忙著解釋的樣子也知道他是被訓了,夏禾輕輕靠著陳向鬆:“我真的好壞啊。”

陳向鬆抬手揉了下她的頭發,問道:“最近佟言心情不好?”

夏禾轉頭看向他,詫異道:“你知道?”

陳向鬆輕笑:“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這個時候都不忘趁機表白,夏禾忍不住拍了他一下,說道:“前兩天和佟言出去,她說現在覺得很累,而且她和周航近兩年很少吵架。”

陳向鬆:“不吵架還不好?”

“誰告訴你不吵架就一定好的?”,夏禾看向他,“有些問題,放在以前,他們必然會吵起來,而現在隻會覺得疲憊,喪失了吵架的**,這種變化讓她很焦慮。”

夏禾看了眼周航,又看向陳向鬆,說道:“對有的人來說,喪失了與愛人吵架的**就意味著對愛人失望,或者說,愛意在流失。”

陳向鬆沒想到問題這麼嚴重,周航對佟言的感情他再清楚不過,他有心想為好友辯解幾句,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隻能問道:“你是說,佟言對老周失望了?”

夏禾聞言輕笑:“我不否認周航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對愛人,他也許做的並沒有那麼好。”

夏禾看向陳向鬆:“戀愛其實不能談太久,而他們已經談了十年。”

談了十年還沒有結婚,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夏禾想起佟言曾經說的話。

彼時她嘴角帶著笑意,神色溫柔,連聲音也溫柔至極,說道:“人家都說,戀愛的時間越久,就越難走進婚姻,我覺得我和周航可能不會結婚。”

陳向鬆沉默地看了眼還在打電話的好友,說道:“我會找機會和老周談談。”

“你不覺得我把彆人的事情說出來很不道德?”夏禾笑著問道。

陳向鬆輕笑:“佟言我還是知道一些的,她選擇告訴你,其實就是在求助,她和老周都是重感情的人,他們自己找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們這些做朋友的自然要幫忙,他們一路走來不容易,要是走散了,真的很可惜。”

“好了。彆說他們了。”陳向鬆一說完,夏禾就瞬間轉回原來的話題,“你接著說酒吧的事。”

陳向鬆無奈:“事情不就在這兒擺著呢嗎,我拒絕了,也從酒吧離開了,就這麼簡單。”

夏禾可沒忘他之前騙她說,他動過走捷徑的心思。

“為什麼拒絕?”

陳向鬆沉吟片刻,說道:“因為怕自己堅持不住真的答應,每月十萬的收入,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數字。”

他說完,夏禾捧著他的臉揉了揉:“幸好你堅守住了,要不然你現在還落不到我手裡呢。”

“確實”,陳向鬆慶幸道,“我該好好感謝當時的自己。”

周航一回來就見到兩人在深情對視,他腳步頓了下,兩人看向他,他才把手機還給夏禾,問道:“我來得不是時候?”

夏禾接過手機:“怎麼樣?”

周航輕咳一聲,對著陳向鬆深情道:“爸爸。”

夏禾噗嗤一聲笑出來,陳向鬆嫌棄地踢了周航一腳:“滾!”

周航笑著躲開:“言言晚上過來幫忙。”

“呦,周總這是請外援了?”夏禾調侃道。

周航一臉嘚瑟:“那你看,咱有人疼,是不是特彆羨慕?”

陳向鬆聞言嗤笑一聲,摟著夏禾的肩膀說道:“我們需要羨慕你?”

周航:“……你今天晚上睡覺小心點兒。”

三個人說說笑笑回了辦公室,陳向鬆去洗手間的時候,周航突然對夏禾說道:“夏禾,謝謝。”

今天的這通電話,讓周航最近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自從佟言提出公司有外派機會後,他們之間的相處就進入到了一個怪圈,沒有爭吵,一切都很平靜,卻平靜得有些可怕,而夏禾今天這個胡鬨的電話,像是給了他們兩個一個台階,終於打破了這份可怕的平靜。

夏禾忙著工作並沒有看他,說道:“要謝我,就多給我開點工資。”

周航忍不住笑:“你都馬上要成為公司股東了,還在乎這點錢?”

“你跟陳向鬆可真不愧是好朋友”,夏禾看了眼他,又看向陳向鬆,“你們倆都挺有當黑心資本家的潛質。”

“這話我可不認”,陳向鬆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我好人的名聲傳遍方圓幾十裡,你說我黑心?”

“黑心不黑心先放下不提”,周航起身看向兩人,“晚上還有直播,咱仨先開會?”

陳向鬆:“行,一切都聽周總安排。”

夏禾:“天天開會,你們資本家真的好煩!”

夏禾雖然嘴上說著煩,但還是很快進入到了會議狀態。

從決定要做直播,到真正做直播,周航和陳向鬆用了半個月的時間,短視訊賬號的粉絲數量增多,建立粉絲群以後,才真正開始投入直播。

到如今已經做過四次直播,雖然首播效果不理想,但也逐漸走向正軌,考慮到長期發展需要,陳向鬆和周航商議過後開始擬訂招聘計劃,而在主播到崗之前,直播方麵還是要他們自己頂著。

周航作為主播負責直播帶貨,夏禾頂替場控的位置,而陳向鬆則負責整個運營和直播策劃。

三個人的公司,每個人都身兼數職,好在三人配合得還算不錯,既沒出現什麼大的差錯,也沒產生過什麼矛盾,最多就是在某一問題上持不同意見,需要反複討論。

“一直投流,一旦品控做的不好,就容易把賬號做死”,陳向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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