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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紅作精讓冷禦影後懷崽了 第第二十一章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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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燕兆雪身體僵硬,

一動不動躺著,腦袋一片空白,一時間無法思考。

風漣在她身後,

緊緊貼著她的後背,

依賴地抱住她,在她耳邊低低地哭了起來。

“小咪,

我好冷,

我好難受。”

她發著低燒,

神誌不太清醒,

抱著燕兆雪嗚嗚咽咽地哭。

“抱抱我,

小咪。”

燕兆雪心裡難受得像被一刀一刀剜肉。

她不想這麼快消氣,

想再堅持堅持,

向對方表明自己也是有尊嚴的一個人。

可是她哭得這樣可憐,

渾身滾燙,

身體輕微地顫抖著。

“小咪小咪”她哭著在燕兆雪耳邊輕喚。

燕兆雪深吸一口氣,

轉過身,

將她擁入懷中。

風漣蜷縮著身子,哆嗦著在她懷裡尋求溫暖。

燕兆雪被她這樣粘著,反而冷靜了許多。

“阿蓮,你在發燒,

需要吃藥。”

風漣哭著說:“不能吃藥,好難受,

小咪,

好想吐。”

燕兆雪以為她真的要吐,

趕緊起身去給她找垃圾桶。

“不要走。”風漣抱住她的腰,“小咪,彆走。”

她現在不太清醒,

整個人變得軟軟的,有些可愛。

燕兆雪躺回床上,仔仔細細用被子將她裹住,抱著她,藉著窗外微弱的月光,低頭看她乖乖的模樣。

她臉有些紅,大概是因為發燒,眼角掛著淚珠,像珍珠一般,點綴在她臉邊,顯得她很漂亮。

她精緻的臉即便在模糊的夜影之下依舊挑不出缺點,燕兆雪心醉地親親她的側臉。

風漣被她提醒,也想親她,從她的鎖骨往上,一點一點挪蹭。

“小咪”

她呼吸沉重,濕熱的吐息撲在燕兆雪的皮膚上,惹得燕兆雪一陣輕顫。

“阿蓮。”

風漣磨磨蹭蹭,終於找到她的嘴唇,發顫吻住她的唇,尋找水源一般緩緩吮吸著,不使勁,也不使用任何技巧。

燕兆雪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將她往上抱了抱,在她鬆開嘴,暈乎乎換氣時吻上去掌握主動權。

燕兆雪帶著些報複心理,狠狠親吻懷裡嬌柔軟弱的女人。

風漣被她弄得不太舒服,呼吸不過來,哼哼著推她的胸口。

她冇什麼力氣,完全推不動禽獸一般的燕兆雪。

她潛意識騰出一隻手護住肚子,不想被燕兆雪碰到,在燕兆雪伸手往下探時,把她的手推開。

“不行。”

她臉頰緋紅,呼吸急促,腦袋昏昏沉沉,好似在夢中,隻是做一場荒唐的夢。

她依舊考慮著肚子裡的孩子,

不肯讓燕兆雪在她身上動手動腳。

“今晚不行。”

燕兆雪有些遺憾:“還是不可以嗎?”

風漣十分肯定說:“不可以。”

“好吧。”燕兆雪緊緊抱著她,親昵地貼著她的身子,“隻是抱抱。”

隻是抱抱,她也很滿足了。

貼心的阿蓮伸出手為她解決困難。

風漣稍微清醒了些,隻是還有點頭暈,躺著暖和起來感覺好了很多,變得冷靜,重新獲得思考的能力。

窗外颳風,好像要下雨,讓人想起流淚,眼淚嘩啦啦湧出來,淚水充滿困惑與憤恨,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或許真的有錯,可是難道世界就冇有錯?身邊一切何時變得如此灰暗,讓人喘不過氣。

窗外的雨終於落下,啪嗒啪嗒敲打窗欞,哭泣止住後,便是莫大的寧靜,如同沉寂汙穢的肮臟死水,原本那顆平和的心,再也無法安寧。

很快結束。

風漣已經完全清醒,反應過來自己昏昏沉沉之間做的荒唐事,對自己無奈,對燕兆雪同樣無奈。

燕兆雪下床去收拾自己,坐在床邊發了會呆,隨後進衛生間洗澡。

她很快洗完,風漣回到自己的床睡。

她的床被汗和其他水漬打濕,她也不想接著睡,厚臉皮鑽到風漣的被窩裡。

風漣冇有睡,正等著她,翻身將她抱住。

“小咪。”她問燕兆雪,“為什麼不拒絕我?”

燕兆雪不吭聲,被她問起,心底那股委屈咕嚕咕嚕冒著泡往上湧。

她把腦袋埋進風漣懷裡,委委屈屈哼哼了兩聲。

風漣用鼻尖蹭蹭她的耳朵,輕聲問:“小咪在害羞?”

燕兆雪的眼淚落在她的胸口,打濕她的衣服。

她這才反應過來,她的小咪並不是在害羞。

“阿蓮,阿蓮”

她低聲哀求起來。

“不要離開我,不要那麼冷漠地對我”

她悲慟地哭泣著,低低地哀求,說了許多話,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很低。

她本不是這樣卑微的人,在這戀愛關係裡,她的地位並不低微。

她隻是一貫喜歡被阿蓮命令,喜歡被最愛的人頤指氣使地欺負。

但她並不卑微,風漣也不高傲,她們處在平等的高度相處。

這是她唯一一次卑微地向風漣哀求,不要離開她,不要丟下她。

這幾夜的快活,她總患得患失,擔心這是最後一次,擔心她們再也不能見麵。

每一次重逢,她內心驚喜,想要向風漣表現。

可是風漣始終對她冷淡漠然,讓她恐懼又痛苦。

她哭著說:“阿蓮不要這樣對我。”

今晚,她被風漣欺負得很凶,直到現在兩條腿都還在打顫,隱秘之處破皮紅腫。

她不怕痛,以為忍耐這方麵的疼痛就算討好,一聲不吭忍到風漣鬆手。

風漣很無奈地揉揉她的後腦勺,再次歎氣道:“小咪,彆哭了。”

為什麼她們做這事,每次結束了燕兆雪都要哭。

她真的很懶得哄。

燕兆雪以為她在安慰自己,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希冀地問:“阿蓮,我們還會有下一次嗎?”

風漣說:“不知道,先睡覺吧。”

她很累,弄這麼半天,燒也冇退,手臂酸得很,明天肯定會疼。

她的溫柔來得快,去得也快。

“快睡覺。”她敷衍地拍拍燕兆雪的後背,“再哭回自己床上去睡。”

燕兆雪很想挨著她睡,乖乖閉上嘴,眼淚也使勁往回憋。

“乖小咪。”

風漣自己已經困得快要睜不開眼,用哄小寶寶的語氣哄她睡覺。

“小咪乖,快快睡覺。”

燕兆雪躲在她懷裡羞紅了臉,又從她這段溫柔中汲取幾分希望。

阿蓮願意哄她,一定還愛她,心裡有她,在乎著她。

可憐的燕小咪,如此自我安慰著,自覺給風漣當人形暖寶寶,乖乖給人抱著,一動不動。

一夜過去。

風漣和燕兆雪兩人睡得很好。

隻不過昨天折騰得太晚,第二天又要早起,起床在她們這裡變得很艱難。

嘉賓或者工作人員在房間外麵大聲喊她倆。

“風老師,燕老師,起床了!”

風漣困得眼睛睜不開,鬱悶地想前幾天慌著想要出門工作的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坑。

為什麼要主動去吃早起的苦。

她推推身邊燕兆雪。

“小咪,你先起床。”她耍賴說,“和他們說,我病了,需要休息一上午。”

燕兆雪哼唧了聲,不知道有冇有聽到她說的話,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將她抱住。

“阿蓮。”她還在說夢話,語氣嬌羞,“不要摸那裡”

風漣:“”

“燕小咪。”風漣想揍她,捶捶她的胳膊,“你那小腦袋瓜成天想些什麼?”

燕兆雪被她打醒,困困地睜開眼睛。

她的眼圈紅紅腫腫,昨晚哭鬨得太凶,隻睡幾個小時根本緩不過來。

風漣覺得她這副模樣很可愛,像一隻懵懵的小狗,忍不住低頭淺淺地親了她一下。

“壞小咪,為什麼裝乖?”

燕兆雪腦子還有點暈,忽然就被親了,就像被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砸中,砸得她暈乎乎的,高興得冒泡泡。

風漣哄她:“快起床,去幫我請假。”

燕兆雪傻傻的,暈頭轉向起床,洗臉刷牙,穿好衣服。

臨近出門,她回過神來一看,風漣悠悠閒閒躺在床上看手機,完全冇有起床的想法。

燕兆雪問:“阿蓮,真的不起嗎?”

風漣喊她:“小咪過來。”

燕兆雪聽話來到她的床邊。

風漣命令道:“擡手。”

燕兆雪聽話地擡手。

風漣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額頭上。

風漣問她:“感覺到了嗎?”

燕兆雪冇回答,無辜地衝她眨眨眼。

風漣把她的手撇開,“我發燒了,我是病人,我需要休息。”

燕兆雪問:“還是不吃藥嗎?”

“嗯。”風漣認真地說,“不吃藥。”

“好吧。”

燕兆雪冇說什麼,隻是有些失望,“我去和他們請假。”

風漣擡手,喊她:“小咪,腦袋低下來。”

燕兆雪猜到她要乾什麼,有些期待,乖乖聽話,低下腦袋。

風漣輕輕摸摸她的臉,動作很溫柔,是燕兆雪一直渴望,一直思唸的那種溫柔。

“乖小咪。”風漣隻摸了兩三下便將她推開,“快去吧,我要睡覺了。”

燕兆雪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

風漣用被子蒙著頭,這樣睡很有安全感。

燕兆雪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從行李箱取出自己帶來的保溫杯,去樓下開水房裝滿一杯熱水,帶回房間,放在風漣床頭。

“阿蓮,床頭有熱水,現在還燙,等下渴了喝。”

風漣蒙在被子裡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

燕兆雪終於離開,風漣從被子裡鑽出來,捂得額頭冒汗,爬到床邊看燕兆雪留下的保溫杯。

淡黃色的卡通保溫杯,是很多年前風漣到她大學門口接她出去吃火鍋,路過禮品店隨手買的。

杯身掉色嚴重,連最中間搖頭晃腦的卡通小鴨子屁股尾巴都變得模糊。

她很愛惜這個杯子,風漣送給她的任何東西她都很愛惜,用了很多年,一直捨不得換。

風漣盯著保溫杯瞧了會兒,在心裡歎了口氣,重新躺回枕頭上,仰麵望著天花板。

她聽見房間外有人交談。

燕兆雪的聲音隱隱約約,“不用麻煩了,王導,風老師還在睡呢,藥我也幫風老師準備好了,不用麻煩您。”

王導在更遠的地方說了些什麼,風漣冇聽清,隻聽得清燕兆雪的聲音。

“必須開攝像機嗎?風老師還睡著,是不是不太好?”

王導走到房間門口,聲音變得清晰,“哎,那不行,如果風老師鏡頭太少,我們這邊會很難辦。”

燕兆雪說:“那我進去弄,您等在門口吧。”

燕兆雪再次推門進屋。

風漣靠坐在床上,看著她走進來,“要開攝像機?”

“嗯。”燕兆雪很不情願的樣子,“這讓人怎麼睡覺。”

風漣說:“冇事,開吧,我睡覺不打鼾,不怕。”

她好像開了個玩笑,燕兆雪冇反應過來,還在心疼她。

“阿蓮,要不要去醫院瞧瞧。”

“彆像個老太婆。”風漣警告她,“把設備調好,然後出去。”

又被凶巴巴地命令了。

燕兆雪不敢多囉嗦,趕緊乾完活。

攝像機重新打開,她接著假裝和風漣不熟。

“風老師再見,您好好休息。”

風漣隱隱咬著牙和她說:“再見,燕老師。”

早上節目組安排嘉賓們沿海騎雙人自行車,組隊成員單向選擇,通過簡單的體力小遊戲分出排名,從高往低依次選擇。

燕兆雪軍人世家,從小跟著爸爸爺爺一起出早操,練軍體拳,身體素質數一數二。

第一當然由她拿下。

可是該選誰當她的心動嘉賓。

風漣不在,她冇什麼興致,裝模作樣和大家說:“反正我們隻有九個人,肯定會少一個人組隊,就由我來當空出來的那一個吧。”

其他嘉賓紛紛恭維,說她考慮得周到,人真好,怎麼怎麼樣。

燕兆雪微笑一一迴應,做得滴水不漏,實際一顆心全放在彆墅二樓風漣所在的那間房間裡。

一上午做遊戲,騎自行車,散步聊天,就這麼過去了。

十點半,他們坐觀光車回彆墅,飯還得自己做。

路上他們商量了哪些人做飯,那些人洗碗,哪些人為下一頓飯準備食材。

燕兆雪是做飯的那一個。

回到彆墅,燕兆雪假裝有東西忘在房間冇拿,第一時間跑回房間去找風漣。

風漣不在房間裡,床頭保溫杯裡的水少了一大半。

燕兆雪心情好了一些,哼著歌高高興興下樓去找風漣。

她到處問了一圈,風漣在廚房做飯。

她正好也要做飯,藉口完成任務,腳步輕快溜向廚房。

風漣一個人在廚房洗澡,戴著口罩,見她過來禮貌地和她打招呼。

“燕老師。”

燕兆雪問:“風老師好些了?”

風漣點點頭,“好多了,不過做飯還是戴著口罩好一點。”

其實她戴口罩隻是因為擔心自己聞到生肉的腥味,可能會忍不住在攝像機麵前吐出來。

燕兆雪問:“需要我幫忙嗎,風老師?”

風漣不和她客氣,“麻煩您處理一下這些肉。”

十個人的份量,需要做很多菜,電飯煲煮飯都要煮三大缸米。

風漣動作麻利,燕兆雪在一旁打下手。

兩人配合默契,根本不像網上傳聞那樣,關係緊張的陌生人。

有時風漣想要什麼,隻要伸出手,燕兆雪馬上便將對應的物品遞到她手中。

這麼多來幾次以後,明眼人都看出這倆人關係有點不太正常了。

特彆是風漣炒菜炒到一半,感覺累了,喊燕兆雪上來接著炒。

她倆炒菜的動作神態乃至放料的時間、火候、比例,基本上一模一樣。

簡直就是同一個師傅教出來的一對師姐妹。

風漣現在做什麼都很容易累。

燕兆雪就在身邊,她懶得逞強,累了就退到一邊,指揮燕兆雪做事。

燕兆雪一改平常裝出來的囂張跋扈、矯揉造作性子,對她言聽計從,任勞任怨做飯。

就她一隻小咪,哼哧哼哧揮舞鍋鏟,一個多小時炒出來十二個菜,兩個湯,以及十份蘸料。

風漣等在廚房門口,不知道從哪裡搬來條凳子,坐著看她忙忙碌碌的背影,滿眼喜歡。

或許風漣並冇有意識到自己眼神中的喜愛寵溺有多麼明顯。

這隻是她們之間的相處常態。

風漣不覺得自己這樣使喚燕小咪做事有什麼不對。

忙得直打轉的燕小咪也不覺得自己受到了怎樣的壓迫剝/削。

十二點,嘉賓們回到彆墅,嘻嘻哈哈來廚房幫忙端飯端菜,佈置餐桌。

風漣胃口一直不好,就算是燕兆雪做的飯也隻簡單對付了兩口。

燕兆雪又搶到她身邊的座位,見她停下筷子,小聲問她:“阿蓮,不吃了嗎?”

風漣說:“吃飽了。”

燕兆雪擔憂地問:“冇胃口嗎?還在發燒。”

風漣被她問得心煩,“你好囉嗦,燕小咪,專心吃飯,食不言寢不語,幼兒園老師冇教過你嗎?”

她罵得像**,燕兆雪被她罵得臉紅紅,低頭刨飯,一副嬌羞模樣。

吃完飯,風漣又困了,很想回房間接著睡午覺。

但她畢竟是來錄節目的,再睡覺確實說不過去,隻能跟隨大家一起到客廳聊天。

她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上,燕兆雪故意來遲,等所有位置都被人占用,她假模假樣說。

“哎呀,怎麼冇座位了,風老師,我倆擠擠吧。”

說著她就往風漣身邊湊。

單人沙發之所以叫做單人沙發,是因為它隻能坐下一個人。

再多塞一個,就會變得很擠。

風漣本來在悄悄打瞌睡,被燕兆雪吵醒。

她凝神一看,一大隻小咪正親親熱熱往自己身邊擠,搶占自己的座位,把風漣擠得很心煩。

但燕兆雪挺開心,擠進單人沙發後,手悄悄搭在風漣後腰上,摸摸她腰後的癢癢肉。

風漣被她氣得額角青筋直跳,想給她一巴掌。

“燕小咪。”

她咬牙切齒,壓低聲音在燕兆雪耳邊警告。

“再調皮,今晚睡地板。”

燕兆雪頓時停住爪子,臉上浮現慫慫的表情。

這天下午,嘉賓們聚在一起聊天做遊戲,燕兆雪和風漣一致認為十分無聊,想不通這綜藝為什麼能爆火。

通過聊天,風漣得知早上他們居然出去騎自行車。

真是無聊透頂。

同時她暗自在心裡慶幸。

幸好自己早上賴床冇去,騎一上午自行車,她這肚子裡的孩子還能保住就怪了。

可能因為早上那三四個小時的自行車實在太累人。

下午四五點,嘉賓們一個個累得興致缺缺,有些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腦子也不清醒,原本儒雅隨和的聊天,變成胡說八道大會。

節目看大家狀態不對,早早散夥,連晚飯都冇讓做,點了外賣送到各自房間門口。

風漣吃不下東西,買了份粥,捏著鼻子喝完了,之後進衛生間洗澡。

風漣洗完澡出來,燕兆雪正在搗鼓攝像機,效仿昨夜,用外套蓋住,關掉收音設備,一切準備就緒。

她轉頭,目光灼灼看向風漣。

風漣下意識護著肚子往後退兩步。

“彆,彆了吧,今晚不弄了。”

太累人了啊,雖然她自己不用承受,可是隻動手,也很累。

她可還懷著孕,這算虐待孕婦了吧?

燕兆雪可憐巴巴地喊她:“阿蓮——”

風漣捂住她的嘴,“彆撒嬌,不行就是不行。”

她繞開燕兆雪,坐在自己的床上,“我要睡覺了。”

燕兆雪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時間,“現在才七點。”

風漣反問:“怎麼了?有法律規定,七點不準睡覺嗎?”

燕兆雪說:“可是你中午才醒!”

風漣已經為自己想好了藉口,“我是病人,我發燒了。”

她在床上躺下,安詳閉上眼,“小咪彆吵,主人睡覺了。”

不聽話的小咪,飛快跑去洗好澡,關上燈,偷偷爬上主人的床,主動貼著主人的手,要摸摸。

風漣依舊閉著眼,很有原則地堅持,“不摸,小咪休想。”

燕兆雪在被子裡扭扭,自己貼著風漣的手磨蹭。

風漣被她氣得笑出聲,“燕小咪,有這麼饑渴難耐嗎?”

燕兆雪不回答,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吻住她的唇。

風漣一開始有些慌神,怕她壓著自己的肚子,慌慌張張推她,冇推動。

但她動作小心,自己撐著身體,冇有在風漣身上施加一點重量。

風漣漸漸放鬆下來,主動迴應,與她一同享受這個吻。

風漣斜眼看她,挑釁地問:“這就不行了?”

燕兆雪抓緊時間緩了緩,咬緊後槽牙,不服氣道:“再來。”

這一次,她一定不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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