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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蓮花徒弟偷聽師尊心聲後 第27章 又開始當舔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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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當舔狗了

“師尊可知醉夢樓是做什麼的?”歲聿猛地停步,將他抵在斑駁院牆上。

少年眼眶泛紅,睫毛顫得像被雨打濕的蝶,“這裡……這裡可是做那種生意的!”

雲莯愣住。

【統、統子,不得了了,我家的小崽子長大了啊,連花樓做什麼營生都懂了!】

係統:『這邊建議您還是自求多福呢親,彆浪了,小心崽子黑化給你看。』

歲聿當前的黑化值:90

係統及時反饋了歲聿當前的黑化值,果然又上升了10個百分點,夭壽了!

“我、我……為師做什麼用得著你來管嗎?!”雲莯嘴硬地回道。

【這下咋辦?話說我也冇想乾嘛啊,我若是真有那方麵的需求跟**,體內那勞什子的六慾斷魂咒早把我整死了。】

歲聿心下倏地一定,他怎麼把此事給忽略了,師尊還是原來的師尊。

【唉~~不能ooc的情況下,我要怎麼把歲歲哄好?這可太難了!】

冷靜下來後,歲聿略帶惶恐地將雲莯放開,意識到自己反應實在有些過激,一個在不久的將來要被自己手刃的仇人,乾嘛這麼在意他的事情?

歲聿自己也想不通。

巷子裡傳來賣糖葫蘆的吆喝,歲聿的髮香混著少年獨有的青草氣湧進鼻尖。

“……還杵在這兒乾什麼?趕緊滾回去,好心情都被你給破壞了!”雲莯佯怒道。

推搡著歲聿,往千秋台的方向走。

“對、對不起……師尊……”歲聿自知理虧,討好似的露出一雙白絨絨的耳朵,輕輕扯著雲莯的衣袖表示歉意。

雲莯一見到那對耳朵,眼睛都亮了。

【歲歲的耳朵看起來好好rua,想摸。】

少年的呼吸亂了,睫毛顫顫,鼻尖上冒出細汗,白色的絨毛掩蓋不住耳朵的鮮豔,紅得幾乎要滲出血來,連脖頸都泛著薄紅。

翌日,千秋台的議事廳裡飄著新沏的雲霧茶。

雲莯捏著茶盞站在檀木桌前,將平安鎮的慘狀與鬼王、戾魂幡失蹤的事娓娓道來。

“……從我們進入平安鎮開始,就冇見到幾個當地的居民,偶爾遇到一個,魂魄也是殘缺不全的,不知道是不是都被活活獻祭給鬼王了,那麼多條人命可不是什麼小事!”

徐世錦沉著臉皺眉道:“此事確有蹊蹺,本盟主自會聯合各宗追查。”

“還望徐盟主多派些人手。”雲莯肅然道,“那鬼王雖被擊退,可我總覺得背後有人在推波助瀾,絕對不像我們看到的這般簡單。”

江驍樺在旁應和,師夢嵐垂眸替眾人斟茶,茶盞碰撞聲裡,她指尖在雲莯杯沿多頓了半息。

“既無旁事,我等便先回宗門了。”江驍樺起身行禮,江遠道連忙去扶他衣袖。

琉夙抱劍立在門邊,目光掃過雲莯時微微一頓,又迅速移開。

散會後,江驍樺帶著弟子告辭。

回到纖雲峰,待師姐師兄各自回房,歲聿才勉強開口:“……師、師尊,我想閉關結丹。”

雲莯望著他默然良久,內心複雜。

歲聿還以為雲莯不願答應,忙跪下道:“師尊若是還想打歲聿,可否攢起來,等弟子閉關出來,讓師尊打個痛快?”

雲莯挑眉:“就你這小身板?結丹可冇那麼容易。”嘴上嫌棄,卻從儲物袋裡摸出個青瓷瓶丟過去,“這是‘固元丹’,結丹時服下能穩住心神,成丹率更高。”

歲聿接過藥瓶,指腹摩挲著瓶身,向雲莯認認真真叩首致謝。

“謝師尊。”他頓了頓,又補了句,“我會儘快突破的。”

目送少年的背影消失在雲階儘頭,雲莯伸了個懶腰,先好好休息一天,接下來他也該繼續鍛體了。

晨光熠熠,照得纖雲峰上的玉蘭花開得格外茂盛,高大的樹木影影綽綽,奶呼呼的白色花朵十分喜人,漫山遍野都是馥鬱的芬芳。

雲莯腿上綁著負重沙包,從纖雲峰一路向東跑,剛轉過一片竹林,就聽見有人喊:“小師弟!”

洛子商從藥峰方向快步走來,月白色的道袍上還沾著丹爐的炭灰。

他抓住雲莯的手腕,上下打量:“我剛出關就聽說你去了平安鎮,可傷著哪兒了?讓我瞧瞧脈象——”

雲莯被他拽得直往後退:“小師兄,我好得很!”

“好什麼好?”洛子商從儲物袋裡掏出一把丹藥塞給他,“這是養元丹,這是護脈丹,還有新煉的駐顏丹……你總不愛惜自己,上次給的補藥吃完了冇?”

顧荏苒抱著藥簍從藥園裡探出頭,撇嘴嘀咕:“我家師尊又開始當舔狗了。”

雲莯看著懷裡堆成小山的丹藥,額角直跳——這小師兄怎麼比當初係統磨著自己穿書做任務時還纏人?

他剛想找藉口溜,洛子商又拽住他袖子:“明日我熬好當歸烏雞湯,你記得來藥峰喝!”

雲莯望著藥峰方向飄來的丹香,心裡直歎氣,看來得找個由頭,暫時不去藥峰了。

對了,他還冇去過煉器峰,那……就去煉器峰找二師兄吧!

季秋臣那傢夥整天和玄鐵精金打交道,應該是個清淨所在。

第二日卯時,纖雲峰的晨霧還未散儘,雲莯已站在了煉器峰的鑄劍台前。

季秋臣正掄著玄鐵大錘敲打一塊赤焰精金,火星子劈啪濺在他護臂上,見他來也不擡眼:“喲,纖雲峰主怎麼有空來我這破地方?”

雲莯扒著鑄劍台邊緣,望著四濺的金芒眼睛發亮:“二師兄,我想學煉器。”

“哈?”季秋臣的大錘砸偏半寸,在精金上敲出個凹痕,“你一個修法的,學煉器做什麼?”

雲莯摸著檯麵上一柄未完工的短刀,指尖觸到還帶著餘溫的金屬表麵,突然想起鍛體訣裡‘以力塑形’的要訣——煉器時捶打的巧勁、火候的掌控,何嘗不是另一種對力量的精準運用?

他的雙眼亮了起來:“就許你煉劍,不許我找樂子?”

季秋臣盯著他發亮的眼睛,突然笑出聲:“行啊,先從淬劍開始。”他拋來一副牛皮手套,“這赤焰精金要在寒潭裡淬七次,每次提上來得趁熱捶打……”

接下來的半月,煉器峰的鑄劍台旁多了道青衫身影。

雲莯起初總被燙得縮手,後來漸漸摸到門道——第一錘要順著精金的紋理壓下,第二錘得偏移三分引動內息,第三錘……

疼痛與鍛器的力道回饋到體內,一道道衝擊下,挑開了他原本凝滯的靈脈。

“對了!”季秋臣的聲音突然拔高,“用鍛器的力反哺肉身,你倒悟得快。”他摸著一把短鬍子咧嘴笑,“想當年我在這兒敲了三年廢鐵,才摸到點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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