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女修,債主都在反派修羅場 第二百一十四章 屋漏偏逢連夜雨
百裡氏的倒戈和北鬥仙宗一夜之間覆滅,讓上界亂作一團。
一時間,人人自危。
剩餘的幾大家族更是加緊了警戒,他們組成了“天保”聯盟。
就在這時,**王朝對外宣佈。
**王朝土地充足,靈氣充沛,資源豐富,凡移居**王朝居住的百姓賜土地,免三年賦稅。
凡加入**王朝管轄宗門的修士,皆可得築基丹與養魂丹一枚,並連續發放三年同等資源。
其中有一條,天賦異稟者可得到聖尊納蘭長鳴的親自點撥。
此令一出,許多被徭役賦稅壓的喘不上氣的百姓紛紛移居。
許多修士奔著資源湧進**王朝。
甚至很多好苗子為了得到千載難逢見聖尊之首的機會而加入了**王朝的宗門。
這招釜底抽薪,讓幾大宗門和家族氣的直罵娘,卻毫無辦法。
天保聯盟也知道他們與**王朝終會有一場大戰。
他們便各司其職,為大戰做準備。
宴家掌握著丹藥市場,本來提供大戰所需要的丹藥隻要提前準備就可以的事情,卻遇到了阻礙。
他們所需要的療傷與增能丹藥,幾個供貨商都因為貨少而斷了貨。
據說,就在他們組建聯盟之前,就有人在市場上以高出市場價的價格收購這些丹藥。
宴家家主宴飛羽打聽了半天纔打聽到是誰收走了丹藥。
他的小兒子宴肇啟手裡拿著一把摺扇,恭敬的對宴飛羽說道:“父親,查到了。”
“是誰?”宴飛羽手指交疊放在書桌上。
“是…”宴肇啟把聲音放低:“是幕間。”
宴飛羽聽見答案,心中又覺得合理:“那就不好辦了,那個幕主嗅覺一向靈敏,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發橫財的機會。”
“父親,赫連家主似乎認識幕主,要不要搭個線…”宴肇啟思索道。
宴飛羽搖了搖頭,他看著自己這個小兒子道:“我們宴家不會因為一點事就去求赫連家。”
“可是…”宴肇啟有些猶豫。
宴飛羽語重心長道:“肇啟,你可知,為父給你起這個名字的含義?”
“兒子知道。”宴肇啟不假思索的說出答案:“新元肇啟,萬象更新。父親希望宴家可以開啟新的秩序。”
宴飛羽的麵容嚴肅,語氣卻軟了一些:“為父是希望你能帶領宴氏開啟新的秩序,而不是看著彆的家族走在我們前麵。”
他微微眯起眼睛:“打一仗也好,對我們宴氏是個絕佳的機會,也該到了重新排序的時候了。”
宴肇啟若有所思:“那…丹藥…”
宴飛羽手指轉了轉拇指上價值不菲的扳指:“讓禪院去找原材料,我們自己煉。”
宴家有上百所丹閣遍佈離鏡大陸,裡麵養著不少丹師。
他們確實可以大批量煉製丹藥,隻需要暫時停下對外售賣就好了。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
無量禪院過了兩日派人來回複,說霜降草在市場短缺嚴重,即使有一些,價格也已經翻了兩倍不止。
霜降草是製作多種丹藥時最基礎的藥草,平日售價僅三靈石一斤。
宴飛羽得知此訊息後,咬牙問是誰在哄抬物價。
宴肇啟汗都要下來了,小聲說還是幕間所為。
宴飛羽當即掀了桌子,他氣的大喊:“這是跟我對著乾呢是吧!”
宴肇啟沉思片刻後道:“父親,幕主此時這麼做,有沒有可能...”
“說下去。”宴飛羽沉著臉說道。
“是不是已經和**那邊合作了?既能掐我們脖子,又能掙的盆滿缽滿。”宴肇啟說出自己的猜想:“畢竟...幕間可是出了名的不參與紛爭。”
宴飛羽點點頭,欣慰道:“你能想到這一層,為父很欣慰。”
他手指輕點自己的手背:“既然能想到這裡,何不再往深了想想?”
宴肇啟猶豫的說道:“父親曾說,幕主與赫連家主相識,是不是赫連氏也…”
“我們不得不防,但是你記住,沒有證據,便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宴飛羽淡然的說道。
“是。”宴肇啟應道。
…
“川騖兄,幸虧得你點撥,這杯酒我敬你。”宴肇啟舉杯。
名為川騖的男人拿起酒杯與其相碰:“是宴兄慈明無雙,小弟隻是與宴兄閒聊兩句,算不得什麼。”
宴肇啟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儘:“如今能買到的藥材數量極少,不能為父親解憂,我實在愧疚,不知川騖兄可有什麼辦法?”
川騖手裡拿著酒杯晃了晃:“明著走不通,不妨考慮一下暗處。”
“暗處?”宴肇啟思索片刻:“川騖兄是說,不以官家的身份收購?”
川騖的目光放在不遠處的一家店麵:“現在什麼身份都一樣,他們不傻。”
“那川騖兄的意思是?”宴肇啟微微皺眉。
川騖笑了一下:“做見不得光生意的那些人,手段可比你我要多,有些人也該發揮一下作用了。”
宴肇啟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正好看見那家叫福來的店麵外,正有兩個人往裡搬一個麻袋。
麻袋在搬運的時候不小心劃出了一個小口,裡麵的東西掉出來一些。
宴肇啟將目光收回來,嗬嗬笑道:“多謝川騖兄指點,晚上彆走,我請客,咱去高興高興。”
川騖放下酒杯:“不了,今晚家姐要來看我,我現在就要趕回去了。”
宴肇啟瞭然一笑:“真羨慕你們的姐弟情誼,替我給你阿姐帶聲好。”
川騖站起身:“一定,那小弟便先走一步。”
兩人互相告彆,宴肇啟看著離去的川騖,伸手招了招。
他身後立刻出現一個人:“主子。”
“跟著他,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去見他姐姐。”宴肇啟冷漠的下命令。
“是。”那人應道。
宴肇啟伸手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儘。
...
川騖平靜的開啟門,淡聲叫了一聲:“姐姐。”
一位身穿白衫的女子回頭看他:“回來了,來,讓姐姐看看,有沒有好好吃飯。”
川騖露出淺笑:“姐姐這次來要呆多久?”
女子笑著迎過來:“順路過來看看你,明日便走了。”
在兩人的不遠處,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女子瞥了一眼:“尾巴走了,怎麼,引起懷疑了?”
川騖沒有回頭:“宴肇啟生性多疑,但他現在已經沒什麼路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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