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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她六界養魚大佬們跪求負責 第136章 櫻花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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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域王,曇兒的替命契——能解嗎?”

謝雲止突然開口問道,其他人聞言,目光也齊刷刷落向南域王。

“上古替命契,一旦結下,就無法解開,隻能逆轉。”

南域王阮扶風眼底浮起了無奈之色,他又何嘗願意讓最珍愛的輕輕,承他之痛?

“有且僅有一次逆轉機會。”

這上古替命契,本就是山河不變的誓言,是願意以命相護的宣告。

哪怕山崩地裂,海枯石爛,也不會更改。

是世間最淒美、絕決的告白。

阮扶風將阮輕舞輕輕打橫抱起,灰藍的眸底沉澱著不容抗拒的溫柔。

“我帶輕輕去療傷,就先告辭了。”

他抬眸掃過眾人,嗓音低沉。

“阮阮——劍穗可以與我傳音。”

月沉璧冰藍的眸子微暗,卻終究隻是頷首,溫潤的嗓音裡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緊繃。

阮輕舞輕輕點頭,沒想到這個劍穗,還另有用途。

“曇兒,琉璃仙宮妝台的鸞鏡,可與我的昊天鏡相連。”

謝雲止金蓮印微閃,銀發在風中輕揚,他也不是沒有準備的。她隻要想找他,隨時都可以。

阮輕舞溫柔的目光落向他,朝著他眨了眨眼,他倒是藏得深。

“阮阮,我的丹藥給你留著,需要的時候就找我拿。”

紫夜冥原本想直接拿給她,但又覺得這麼多人看著,不太合適。

南域王太兇殘了!

那不死靈蝶,太毒了!

“好。”

阮輕舞微微一笑,朝著眾人揮了揮手。

星淚忙不迭撲閃著水晶蝶翼跟上,兩人乘著騰蛇破空而去,巨大的蛇影掠過雲海,轉瞬消失在天際。

夜幕降臨,天際一輪圓月懸空。

騰蛇俯衝而下,穿過層層雲靄,最終落在一處絕美的櫻花穀中。

萬千櫻樹盛放如雪,染著月華的銀輝,在夜色中交織成一片粉色的雲霞。

月若千堆雪,櫻似萬縷煙。

一朵朵櫻花輕盈如霧,隨風搖曳時,似有細碎星光自花瓣間流瀉,恍若墜落的銀河碎片。

穀中靈溪潺潺流淌,水聲清越,最終彙聚成一片寧謐的湖水,澄澈如鏡,倒映著漫天櫻雪與皎月,宛如上蒼落下的一滴淚。

“哥,你第一次來天劍秘境,怎麼知道這裡呀?”

阮輕舞躺在阮扶風的懷裡,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感覺無比安心。

“在空中見到這處櫻花穀,覺得輕輕定然喜歡,就帶你來看看。”

阮扶風走出空間之門的時候,就用神識掃過整片天劍秘境,記下了這處櫻花穀。

他的輕輕喜歡花,定然喜歡這裡。

阮輕舞眸中浮起了一抹亮晶晶的光芒,看著眼前美如仙境的櫻花穀,滿滿的驚喜。

夜風輕拂而過,掠過櫻樹枝頭,花雨簌簌而落,似溫柔的呢喃,又似情人的低語。

細碎的花瓣飄落湖麵,隨波光粼粼閃爍,如星河墜入凡塵,與水中月影共舞。

花香與靈氣交織,沁人心脾,讓人心神俱醉,恍若置身夢境。

“這裡好美呀!”

阮輕舞沒想到天劍秘境之中,還有這麼好看的地方。

月照千櫻,風渡星河。

“輕輕喜歡,那我們就住這裡。”

阮扶風取下頸間一枚精巧的銀月吊墜,月弧纏繞星紋,在他掌心瑩瑩生輝。

隨著他指尖輕拋,吊墜淩空展開,化作一座白銀鑄就的空中樓閣,懸浮於櫻花穀那株巨大的櫻花樹旁的虛空中。

銀月天閣在月光下流轉著夢幻柔光,簷角垂落星紗,隨風輕舞,如銀河傾瀉。

廊柱雕滿古老花紋,閣頂鑲嵌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夜晚會吸收月華,將整座樓閣映照得如同墜落的月宮。

銀月天閣

“哥哥的銀月天閣,輕輕還沒去過呢,裡麵是不是藏了什麼秘密?”

阮輕舞見到阮扶風隨身的行宮法器,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忍不住往裡麵瞥。

“哥哥對你沒有秘密。”

阮扶風眸子微微一閃,掩下了所有的複雜情緒。

“今夜,我住白玉玲瓏樓嗎?”

阮輕舞問了一句。

“輕輕住銀月天閣。”

阮扶風抱著她,飛向了虛空之中的銀月天閣。

“叮——”

殿門被推開時,細碎的銀鈴聲響起,似在歡迎主人的歸來。

地麵鋪著銀絲編織的絨毯,赤足踩上去時,會泛起細碎星光,彷彿踏在雲端星河之上。

窗紗以織星蠶吐的絲製成,白日透明如水晶,入夜後則化作流動的星幕,抬眼便是浩瀚銀河。

“哥哥的銀月天閣真好看!”

阮輕舞從前沒進來過。

“這裡沒有旁人,輕輕可以喊疼。”

阮扶風將她輕輕地放在軟榻上,指尖憐惜地撫過她的手腕,她又把替命鈴戴上了。

阮輕舞抬眸,霧濛濛的眸子望著他,嗓音軟得像是浸了蜜糖的委屈。

“哥哥,輕輕好疼呀——”

她拽著他的袖角,指尖微微發顫,像是被雨淋濕的蝶,可憐極了。

阮扶風眸色一沉,指尖輕撫過她的發梢,嗓音低啞溫柔。

“輕輕彆怕,哥哥為你療傷。”

他解開衣袍,心口處驟然浮現出一道幽紫色的蠱紋,紋路如活物般蔓延,最終化作一隻半透明的紫晶絲蝶,自他心口翩然飛出。

蠱皇——纏夢,情絲為蠱,魂夢相纏。

蝶翼流轉著古老而強大的氣息,翅脈間纏繞著細密的紫金色紋路,每一次振翅,都似有星河碎屑灑落。

阮輕舞玉指輕勾,腰間的絲絛應聲而落,紫霞流仙裙如煙雲般滑墜,堆疊在銀絲絨毯上,似晚霞沉入雪地。

阮扶風背對著她,身形挺拔如鬆,卻在聽到衣料摩挲的細響時,喉結微不可察地滾動了一下。

灰藍的眸底暗潮翻湧,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玉笛上的蠱紋。

纏夢翩然展翅,紫晶般的蝶翼灑落縷縷生機,如星河傾瀉,朝著阮輕舞如雪般晶瑩的肌膚覆去。

光塵觸及她後背的刹那,竟化作細密的符文遊走,修複她受損的五臟六腑。

阮扶風靜立如淵,連呼吸都放得極輕,生怕驚擾了療愈的程序。

長發垂落,掩住了微微蒼白的臉色。

——以本命蠱纏夢為她療傷,消耗的是他的命元。

但他甘之如飴。

突然——

“嗯——”

一聲壓抑的痛呼從身後傳來,緊接著是“咚”的悶響。

她跌倒了。

“輕輕——”

他的心猛地揪起,再顧不上其他,當即轉身。

“哥哥——”

阮輕舞仰起臉,淚光盈盈地望著他,那雙總是盛滿笑意的眸子此刻蒙著水霧,脆弱得讓人心尖發顫。

阮扶風渾身僵硬,灰藍的瞳孔緊縮成線,卻仍強撐著理智,一步一步走向她。

他俯身,指尖小心翼翼地托住她的手腕,將她從絨毯上扶起,動作輕柔得像是在觸碰一場易碎的夢。

可當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曖昧紅痕上時,心臟猛地被酸澀浸透,疼得幾乎窒息。

妒忌的火焰在胸腔翻湧,燒得他喉間發苦。

“輕輕,還疼麼?”

阮扶風指尖輕撫過阮輕舞的發梢,灰藍的眸底似融化的雪水,浸著化不開的疼惜。

那雙灰藍的桃花眸,似將整片星海碾碎後融入眼底。

“他很溫柔,輕輕不疼。”

阮輕舞玉顏微紅,低垂的睫毛輕顫,嗓音含羞帶怯,卻像一把火,瞬間燒儘了阮扶風所有理智。

“輕輕不是說,哥哥更溫柔麼?”

他嗓音低啞,反手扣住她的後頸,將她壓進雲錦軟枕。

銀鈴叮鈴作響,玉笛滾落榻下,無人理會。

他俯身,微涼的唇攫取她的呼吸,卻燙得她心尖發顫。

“沒有對比過,怎麼知道呢?”

他含住她的唇,舌尖抵開齒關,一寸寸攻城掠地,逼得她嗚咽著攥緊他衣襟。

“哥哥會更溫柔的,輕輕彆怕——”

她指尖劃過他頸間銀鏈,藍寶石墜子晃出幽光,映得兩人交錯的呼吸愈發灼熱。

“哥哥——彆——”

她推拒的力道軟得像貓兒撓人,反倒讓他眸色更深。

“輕輕,你纔是哥哥的蠱。”

他咬著她耳垂低喘,灼熱的呼吸燙得她渾身發顫。

“唔——”

她含糊的抗議,終是融化在纏綿的唇齒間。

蠱皇纏夢把自己團成球,默默滾出窗外。

銀月天閣內,星紗垂落如霧,將月光濾成細碎的銀輝,灑在軟榻上交疊的身影上。

星淚早在入閣時就被結界彈飛,蹲在櫻花樹上畫圈圈:“又來了又來了!”

隻是這一次,和他一起蹲在外麵的,還有小白和纏夢。

好吧,他不是孤獨的小蝴蝶!

“你們說,王上他真捨得下手?”星淚忍不住八卦起來。

“捨不得——他捨不得讓她疼。”小白篤定。

“可,遭不住妒火灼心啊!小主人,掐自己的時候,可真下得去手。”蠱皇纏夢說道。

“早知道,我就不要叫尊上消除痕跡了。”

星淚的聲音落下之後,閣內隻有一聲極輕的低笑聲,卻讓他們三個瞬間頭皮發麻。

“托你的福——你家主人,可能明天下不了榻。”

小白震驚地看向星淚,他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畢竟他家主人,克製了那麼久,壓抑太久爆發的時候,才一發不可收拾。

銀月天閣最高處的攬月軒裡,阮扶風收藏了所有與阮輕舞有關的小物件。

她送他的畫、她練字的廢稿、有她為他做的發冠、她為他做的摺扇……

滿室都是她的留影石,隻需輕輕一觸,便能映出她的身影。

牆上懸著畫卷,一張張鋪展開來,全是她的模樣。

“這——這不能夠吧?王上他——那麼憐惜主人……”

星淚弱弱地說道,他是不是闖禍了?

就在他默默自責的時候,就聽到了窗內軟軟的嗓音,甜得入骨。

“哥哥——你——是不是不行?”

阮輕舞仰著臉,指尖輕點他心口,眼底盛著水光。

空氣驟然凝固。

阮扶風灰藍的眸子倏然暗沉,蠱紋自頸側蔓延而上,連發間銀飾都泛起幽光。

他低笑一聲,嗓音沙啞得危險:

“嗬——輕輕——”

指尖一勾,她腕間的替命鈴“叮”地一響,九枚銀鈴同時綻開蠱紋,將她雙手鎖在頭頂。

“今日便讓你知道……”

俯身時,他輕舔她的耳垂,一字一句浸著蠱毒般的甜。

“哥哥到底行、不、行。”

下一刻,銀月天閣的結界就被重重開啟,他們在外麵再也聽不到分毫動靜。

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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