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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她六界養魚大佬們跪求負責 第70章 落月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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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我要主持冥界千年一度的落月祭典,需要帝後一同出席。到時候,冥殿長老們都會出現,月兒會陪我去吧?”

風燼就是為了應付此次的落月祭,才準備的九轉還魂草。

結果,用也是用上了,用來療歲月道傷了。

冥界那麼多覬覦他帝位的魑魅魍魎,各族都是暗流洶湧,心懷鬼胎。

得知他受傷,來魂河試探他虛實的人馬,都已經來過好幾撥。

他們全都有來無回,化作了一抔塵土!

“嗯。我陪你一起去!”

阮輕舞穿上了他準備好的繁複帝後長袍,鸞鏡前的妝台上,還放置著一頂精緻絕倫的彼岸花冠。

鎏金發冠上的紅色彼岸花,流光溢彩,好似水波瀲灩,美若夢幻。

“月兒,放我下來吧!我總不能這樣去參加祭典?”

風燼軟語央求著,也隻有眼前的這個小月亮,膽大包天敢綁他了!

還是將他赤身捆著吊起來,如此令人羞恥的捆綁,換作旁人,膽敢妄想,就已經成為他紅蓮業火之下的灰燼了。

偏偏這個小壞包,還頗為滿意自己的作品,時不時就望過來欣賞一下。

就說氣不氣人吧?

“主人!求你了!”

他低沉的嗓音,動聽極了,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

“真乖。”

阮輕舞看他乖巧,聽得滿意,才放過他。

心念一動,流月綾紗就化作一道塵煙,飛回她的身邊。

“下次再惹火,還綁你!”

“主人,你報仇都不過夜的?”

風燼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

主人還真是不記仇,有仇都是當場報的。

他把她折騰狠了,她就直接上手捆了他吊起來。

這說出去都沒人敢信,冥界那個陰鷙狠戾的鬼帝陛下,竟然會被欺負成這樣。

“看安排吧!有時候仇家太多行程排不過來,就緩緩。”

阮輕舞坐在鸞鏡之前梳妝,淡淡地說道。

“仇家太多?行程排不過來?”

風燼出了浴池,穿戴整齊。

聽到她的話,他的神情頗為複雜。

這是他那全世界最溫柔善良,柔弱不能自理的主人?

嗯?事情怎麼好像有那麼點不對,但是哪裡不對他也說不清。

“哈哈哈——”

星淚看到他懵逼的樣子,趴在殿宇頂上都笑瘋了。

最高階的獵手,往往都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鬼帝陛下不會現在才發現,他們之間占據主導之位的,從來就不是他吧?”

“不會吧!不會吧?”

他家主人都把枷鎖鬆開,放他走了。

他卻親自畫地為牢,將自己囚困,又跳進來了。

“小花朵,過來,坐下。”

阮輕舞朝著風燼招了招手,他就立刻乖乖來到她的身邊坐下。

殿中燭火燈台,橘黃色的暖光,照亮了鸞鏡之中他們的模樣。

風燼看著阮輕舞一襲帝後長袍,頭戴彼岸花冠,美得不可方物。

她正手執玉梳,溫柔地為他梳發,親自為他戴上鬼帝冕冠。

“風住塵香花已儘,日晚倦梳頭。”

“風燼,你的名字很好聽呢!”

“我很喜歡。”

她清軟的聲音,落在耳畔的時候,風燼那雙冰冷如九幽寒冰的眸子,瞬間彼岸花開,溢滿溫柔。

他不知自己這個代表的萬物終焉,象征寂滅的名字,在她口中念出來,是那麼的動聽。

她的聲音化作一縷春風,融化了他靈魂的寒霜。

風過之處,萬物成燼——方是風燼。

執掌生死的鬼帝陛下,手中紅蓮業火,溫暖不了他。

唯獨她,隻是輕輕淺淺的笑著,就如灰燼之中騰躍而起的星火,燙得他靈魂震顫。

“能得主人喜歡,是燼之榮幸。”

大風自窗外吹進大殿之中,淡金色的珠光紗帷幔,被高高吹起,好似陷入了輕盈的夢。

“我的小花朵,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呢?”

阮輕舞滿意地說道,鸞鏡映照著他那張妖孽容顏,他唇角正抑製不住微微上翹。

她家小花朵,當真是顛倒眾生的絕豔之花,不在凡塵,不在雲巔,而在幽冥。

極致的黑暗深淵中,開出了這世間最豔的花。

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

花葉永不見。

“呼——”

一隻紙鶴自天穹之上飛來,落在了窗外。

紙鶴之中傳出了冥殿大長老,折幽判官——墨陵清冷的聲音。

“鬼帝陛下!落月祭典即將開始,還請移駕輪回穀,主持大典!今日各界尊上齊至,還望陛下口中所言帝後,非子虛烏有的存在!”

墨陵立於輪回穀的往生石上,隔空與鬼帝陛下對話。

為了防止千年一度的落月大典出現變故,他們冥殿長老們,已為陛下準備了數位候選帝後。

也就是風燼口中所言的,一群妖魔鬼怪。

隻要陛下到時候帶不出,他金屋藏嬌的帝後,那他就得從這些候選人之中選一名,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此事攸關落月祭的成敗,絕不容有失。

縱然是冥界之主,也不得違背族規。

“知道了,等著。”

風燼冰冷的嗓音,如寒風吹過,窗台之上的紙鶴,驟然化作灰燼。

他不喜歡有任何外人,踏入他的彼岸殿,就算是紙鶴也不行。

“陛下真難伺候!每次傳個話,都要耗我一隻紙鶴。”

墨陵感應到紙鶴消散,氣得跟其他長老們吐槽起來。

“可不是嗎?司離小殿下都說了,那就是個活爹!”

“此前有些不長眼的家夥,想去魂河窺探一眼,都直接被燒成灰了!這暴躁玩意兒,能好伺候嗎?”

“咱們鬼帝陛下最是嗜血狠辣,六界皆知啊!”

“你看看,那些帝後的候選人,臉白得像鬼似的,全都跟上刑場一樣,沒有一個臉上有笑容的。咱們這陛下,真的是鬼見愁啊!”

“呃,長老,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們本來就是鬼族?”

“呸!鬼族哪家好女兒敢送過來的?各族奉上的都是些什麼鬼東西?簡直辣眼睛!就不怕陛下一把火燒了她們?”

“會不會各族就是知道,陛下會一把火全燒了,才沒敢送好的?”

“咱們陛下,真是白長了那麼一張好臉,一個帝後都騙不到嗎?”

“當初不還是萬千鬼魅,最想睡的夢中情鬼嗎?”

“何至於此啊?怎麼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無他,凶名太甚!想睡鬼帝陛下,也得有命在不是?”

“她們想想都可能被陛下燒成灰呢!”

“可不是嗎?念陛下真名,會被他感應,她們是想都不敢想啊!”

“你們都急什麼?陛下不是說,嬌養了一個帝後嗎?”

“鬼話你都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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