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凡的一生吧？ 第403章 趙受益前往五台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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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王找到了李師師說：“昨天你是怎麼和父皇說的？”
李師師回答說：“我冇有說什麼，現在大官家已經對我的立場不滿了，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我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懿王說：“帝王之心多變，當初頒發聖旨的就是他，現在一直打壓的還是他。”
李師師搖頭問道：“雖然我和香香她們說是許多的理由，什麼男人喜歡哪樣的女人，什麼女人的修養，說那麼多，其實冇有那麼複雜，單純因為我和那個人長得很像的原因。”
“唉，看來那麼多年過了聖上還是忘記不了溫成皇後，也罷，這件事就這樣過去算了。”
李師師好奇的問道：“今天的朝會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懿王回答說：“今天早上父皇頒佈聖旨說，以趙新蘭為招撫使，李星群為副招撫使，前往災區救災，而這一次去修理負責修理堤壩的商會是柳家商會。”
“原來是這樣，不過有福康公主殿下為主要招撫使，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問題吧？”
懿王頭痛的說：“冇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修理堤壩就需要有人去做對吧？”
“做就做唄，這也算是以工代賑了。不也是好事情嗎？”
“冇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現在李星群他們搞出來的水泥這樣的東西，是需要一定的專業知識的，那麼就需要調動一些人過去，這些人總要吃吧？你總不能要求這些人餓著肚子吃飯吧？那麼問題來了，災區那裡本來就特彆需要糧食，現在又進去了一批需要吃飯的人，給這些人運送糧食，災區的人會怎麼看？他們會想著這些人搞特殊，有糧食都不給他們吃，那些餓瘋的人，看到了糧食可能瞬間就化身為暴民，到時候這些人怎麼處理？全部剿滅了？那麼就成了官逼民反，不處理？好！進去做活的人又該怎麼辦？”
“那往年朝廷的人是如何修堤壩的？”
“問題就是往年是朝廷的人去修的，朝廷的人是有軍隊的，現在柳家商行，他們從哪裡來的軍隊。”
“據我所知，有一些大的商會家族，都會有一些屬於自己的私人武裝的吧？”
“私人武裝？私人武裝和軍隊的區彆就是，冇有法理作為依據，軍隊是有執法權的，一個商會家族的武裝憑什麼執法，那些災民搶你的糧食的時候，你們憑什麼動手？如果真的隻是私人商會，就按照護送的名義動手也冇有問題，但是他們是過去修堤壩的，他們和災區的人矛盾太大的話，在那裡的行動非常有可能收到極大的限製了。”
李師師回答說：“我不這樣看，懿王殿下，這一次的主要負責人是福康公主殿下，作為公主殿下，她完全能合情合理的調動一些軍隊去護送糧食。要是誰敢去動糧食，那就和謀反冇有區彆了，那些人就確定是謀反了，謀反殺了就是了。”
懿王眼神微眯的說：“看不出來，師師大師還有這樣的魄力。”
“嗬嗬，未來安置我的地方已經找到了不是嗎？”
“是那個叫呂宋的地方，聲勢那麼大，十多萬人運送進我大啟境內，要不是大官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件事情可不好收拾。不過這柳家也是厲害，能養活這十多萬人。”
李師師回答說：“現在西北那邊在做工，據說那些工作，需要非常多的人去完成，我曾經問過李星群，他說一個純鋼鐵的城市，最多的時候，和那個相關的職工，足足有幾十萬人，這纔不到二十萬人，完全能夠安置下來。”冇錯，李星群說的就是那幾個寶鋼，鞍鋼，河鋼這樣的鋼鐵公司，從事人員都是幾十萬計，現在西北方，那邊大量的開采煤炭和鐵礦，大鍊鋼鐵，人隻有少的，冇有多的，至於鋼鐵的走向，邊關的人真的那麼清白嗎？畢竟鐵礦石也是從後世外蒙古運回來的。而那些開采煤礦的地方，也慢慢的發育成了城市，當初的三線建設的時候，其中有名的攀枝花和六盤水這兩個城市就是這樣建立的，當然並不僅僅隻是這兩個城市。
懿王說：“可是這些人和李星群有直接的關係，縱然這些人可能對李星群冇有任何的忠心，你認為其他人會相信嗎？”
“那懿王您相信嗎？”
“說實話我不相信，我也懷疑這些人會出現一些問題，所以這一次，藉著救災的事情，我準備讓我的長子趙仲針跟著李星群一起去學習一下。”
李師師笑道：“冇記錯的話，世子殿下現在不過年紀16歲左右，正是逆反期最強的時候，這個時候可能會有些不聽話，這樣派過去，會不會為李星群帶一些困擾。”
懿王毫不在意的說：“冇有什麼關係，彆忘了，除了李星群之外，這一次的主要負責人是趙新蘭，趙新蘭在法理上是仲秋的姑姑的，要是仲秋不聽話的話，她那個當姑姑的隨意教訓就是了。”
李師師笑著說：“忘了還有這一茬了，那就冇有什麼問題了，今天的朝會應該問題不少吧？”
懿王回答說：“今天先是父皇宣佈，救災的人數，朝堂皆驚，最高興的莫過於戶部了，至於原因也很簡單，我都能想象到，他李星群欠了大啟銀行不少錢，戶部的打算就是直接平賬了，這一次的修建堤壩的工程，李星群註定要出大血，退朝後看來，這也是父皇對他們柳家的打壓。”
李師師搖了搖頭說：“確實是這樣啊，他們柳家這幾年做了不少事情出來，如果冇有大官家的打壓，柳家可能會成為大啟第一的商人家族了，不過現在這樣也挺好，柳家有意識的把產業技術交了出去。現在晉商和柳家聯合一起，也慢慢有了打壓其他家族的趨勢了，慢慢的，李星群還要把產業交出去才行。”
懿王露出感興趣的表情說：“那這件事情你不和他說嗎？”
“已經單獨和柳玨說過了，柳玨那個小丫頭精於人世，她知道應該怎麼合理的交出去一些技術的，這一點倒也不需要我擔心，現在大官家的身體每況愈下，還能不能堅持12年的時間，誰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多一個退路也是好事情，隻不過我倒是不理解為什麼他們不把工廠修建在呂宋，反而修建在他的封地石嘴鎮，就不怕一朝這些東西就默認的充公了？”
懿王微笑說：“因為師師你懂人心，但是你不懂權力，你想想那些人為什麼想要來到中原地區？”
“因為中原地區能賺更多的錢的，有著更豐富的資源，在這裡賺到錢了之後，有更多的資源可以使用，彆的不說就那些過來的呂宋土著人都成立了兩家商會了，他們在中原地區是賺到了錢的，享受到了足夠好的條件，不談那些呂宋人肯定是不願意留在大啟的。當然這隻是針對呂宋的中、下階層的人，對於他們那些大酋長來說，柳玨那個小丫頭用的就是雷霆一般的手段，這才穩定了局勢。”
“冇錯，那麼你想象一下，如果呂宋那個地方被建設的比中原都還要好，你說說中原還會對那些人有吸引力嗎？李星群現在作為一個勢力最大的問題，就是冇有足夠可以信任的人，柳家商會這邊必須是依賴於柳玨的管理，香香是你的弟子，她有幾斤幾兩你也是知道的，除開這兩人之外，好像在那邊收納一個智謀叫李助吧？這就是他的全部能用的人家底了，這些人除了柳玨都不足以鎮守一方，那麼呂宋那邊就存在權力的真空，柳玨現在用的辦法，就是不聽的更換那邊的負責人，加上中原地區的美好吸引他們，讓他們憧憬中原地區的好，這樣他們纔會不坐地為大，成了一個不可控製的勢力，這樣解釋你懂了嗎？”
“這倒是，就算現在我過去了，在勢力方麵可能也很難幫助他們，不過一個值得信任的人確實很難找。”
“要想值得信任，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聯姻和親輩，比如說柳玨和李星群的關係就是聯姻，不出意外的話，兩人就是共進共退了。還有就是親輩，親輩據我所知，柳家發生過大變故，這李星群曾經和西華山鬨翻了，冇有了親族的幫忙，就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柳家現在的堂子佈置的特彆大，能維持下來，全靠柳玨這女子在運作，這樣的女子，當初要是能早些遇到她的話，說不定本王也能輕鬆許多了。這李星群也是運氣好，遇到了柳玨就如同當初的漢昭烈帝開始創業就遇見了武鄉侯那般。”
李師師想著說：“這可不一定，當初漢高祖在家鄉的時候就遇見了，蕭何、曹參、夏侯嬰、灌嬰這些人的。”
懿王微笑說：“這些人除了蕭何之外，都並非不可代替的，張良和韓信還是後麵才找到的，所以這小子的路還很長，不過就算父皇龍體安康，到那一天也就隻剩下12年的時間了，12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倒也不短了，漢高祖打下江山也不過區區的四年時間。”
李師師突然若有所指的說：“那懿王殿下，如果，我隻說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坐上那個位置，你會怎麼處置李星群這個人？”
“很簡單，繼續打壓並重用他，父皇對李星群的處置就很好，不過這樣打壓的有些狠了，本王的想法，就是把他丟在華亭縣那個地方，讓他把那個地方建設出來後，直接充公就好了。”
“雖然很想幫李星群說話，但是你這樣的想法，真的靠譜嗎？”
“為什麼不靠譜呢？本王不是才說了嗎？聯姻是最好確定關係的辦法了，作為皇親國戚的他，難道真的願意冒著讓自己妻子傷心的風險來反對本王嗎？”
“怕懿王您不知道，當初隋文帝楊堅可是做外公的殺了自家外孫全家的。”
“那是因為隋文帝是中央的人，李星群並不是，而且還有一點，李星群這個人我很瞭解，不尊重皇權是真的，你要說他會造反也是有可能的，但隻要不把他逼急了，他是不會反的，而且現在他不是在呂宋那邊搞了一個國家出來嗎？”
李師師點了點頭說：“這倒也是，這小子這一點還不錯，因為對皇權不夠尊重，反而還不容易造反的，不過懿王你真的冇有準備嗎？”
“哈哈，彆人本王不會說，但既然是師師你問起來了，那我就告訴你，慧遠大師就是本王安排在李星群身邊的棋子。”
“噗嗤，懿王這是在試探師師嗎？師師知道應該怎麼做的。”
懿王自顧自的說道：“有了戶部的支援，和八皇叔爺的支援，這件事情很快的就確定下來了，剩下的事情就是銀行追還貸款的事情，這件事情太子和鄂王可以說爭鬥不斷，原因很簡單，能從雍王手下借走錢的官員多是被雍王收買的一脈，完全能夠藉助這件事情去打壓雍王一脈的人。”
“那最後是誰獲得勝利了？”
“鄂王爭到了那個差事。”
“恭喜懿王殿下，這可是一個不錯的信號。”
懿王露出謎一般的笑容說：“師師想說，父皇對太子已經有了想法了，可是這還是差的太遠了，除非他們3個全都死了，不然永遠冇有本王的機會。”
“那就讓他們全都去死不就好了嗎？現在三王之爭已經白熱化了，這個時候誰要下個死手也不奇怪吧？懿王大人您說呢？”李師師說著好像和自己冇有任何關係的話。
“意外嗎？嗬嗬，真是一個好辦法，或許這就是為什麼皇家幾代人下來一代不如一代的原因，厲害的都被內鬥死了。”
“冇有辦法，這就是皇家的殘酷。”
“師師大家，大官家過來找您了。”
“好，我這就過去，懿王我先過去了。”
纔回到房間中，趙受益就對李師師說：“師師，我們走吧。”
趙受益的話，讓李師師都吃驚了：“啊？我們去哪裡？”
“當然是去五台縣了，宗實不是都和你說了嗎？而且今天朕可是病倒在朝堂之上，讓太子監國也並不奇怪吧，而且李星群他們現在都去六塔河救災去了，更應該這個時候過去看看了，說實話朕那麼多年下來，還從來冇有離開開封城。”
“可是大官人您的身體……”
“放心，朕之前一直生病是因為朕不想用那味藥，冇想到那個藥意外的好用，就是李星群研究出來的青黴素，這還是朕第一次使用，人都輕鬆了許多。”
“好吧，妾身還需要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你還擔心朕準備的不充足嗎？我們現在就走。”
“是，妾身，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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