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第四年,老公林易捏著一份“基因嵌合體”的複查報告,闖進醫院逼我現身。
新來的實習生嚇得一哆嗦,怯生生地說:
“吳醫生?她…她四年前就去世了啊。”
老公皺眉,他暴怒地拍著護士台的桌子。
“放屁!讓她滾出來!不然我停了她爸媽的療養費!
老主任緩緩抬頭,眼神冰冷:
“吳醫生爸媽?當年就因為停藥,心梗走了。”
老公並不相信,嗤笑,
“撒謊!綠了老子生了個狗雜種就想躲著?”
主任推過一份泛黃的檔案:“你當年的鑒定結果,我們複覈了。”
“你是基因嵌合體。你兄弟的‘DNA’在你下半身,那孩子,是你生物學上的侄子,也是你的兒子。”
診斷單飄落在地。
林易的冷笑僵在臉上,他神情一震,下意識攥緊了手裡那份同樣顛覆他認知的報告。
“好啊!醫院也敢收黑心錢,扯這麼荒唐的理由騙人?”
我飄在半空歎息道,
“可是…這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