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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蔓延愛意虧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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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一口水猛地嗆入我的氣管裡。

我猛烈地伏在地上咳嗽著。

周明宇不耐煩地掐著我的後頸:“當狗當多了聽不懂人話了是吧?”

蘇晴起身湊到我麵前,高跟鞋直接踩在我的手背上。

她的聲音尖利而又諷刺:“怎麼,做不到啊?想想你那個寶貝女兒,活著的時候就不乾淨,死了還要被全網指著鼻子罵。”

就在蘇晴滿臉得意時,我猛地起身將她按在水裡。

她瘋狂地掙紮,拍出不少水花。

周明宇也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他呼喊保鏢上前。

我卻拔出蘇晴頭上的簪子對準了她的脖頸。

簪子嵌入皮膚,鮮血瞬間淌出。

蘇晴的掙紮更加劇烈起來。

周明宇嚇得臉色鐵青:“陳敬言你瘋了!你知不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我的手力道不減,聲音沙啞:“我當然知道,要說殺人償命,你們都該給我女兒償命。”

蘇晴嗆入不少水,整張臉在水下已經變得青紫。

周明宇額角沁出不少冷汗:“你到底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行不行?你先把蘇晴放開!”

我雙目猩紅地盯著周明宇。

“現在撤銷所有汙衊我女兒的新聞!把她的骨灰盒還給我!”

“聯絡墓園將墳墓修繕好,選最好的地段!”

周明宇一邊吩咐保鏢把我圍住,一邊快速給墓園負責人打電話。

“昨天晚上出事那塊墓地,現在馬上給我修好!除此以外把裡麵所有東西恢複原狀!”

“冇辦法恢複?冇辦法就給我想辦法!想不到你們所有人都給我滾蛋!”

掛完電話,周明宇又聯絡娛樂記者撤銷所有關於我女兒的負麵新聞。

一切做完後,我手下的蘇晴掙紮動靜越來越小。

我提著她的後領拎了上來。

蘇晴吐出幾口水,不住地咳嗽。

她的嘴唇變得慘白,心有餘悸地看著我。

蘇晴虛弱地道:“陳敬言你這條瘋狗,見誰都咬!”

我垂眸平靜地看著她:“是誰先來惹我的?”

“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離婚協議書我也已經簽好了。”

“但是我絕對不可能會淨身出戶,家裡的一切你都不配得到。”

我將吧檯上地離婚協議書甩在蘇晴臉上。

她呆愣了幾秒,見我起身要走。

蘇晴費力地起身拽住我的衣袖。

“等一下!”

周明宇橫在我們之間:“蘇晴你還要和這個廢物說什麼?離婚協議書你已經拿到了。”

“接下來就可以好好籌備我們的婚禮了。”

“難道說你對他還有什麼留戀?”

蘇晴看著我,眼底閃過一絲愧疚。

“女兒的死,我也實在是冇有想到,我”

見她要打苦情牌,我皺著眉打斷。

“你怎麼會冇有想到?小雨從出生開始就有嚴重的心肌病,可你三番五次是怎麼做的呢?”

“你現在說這些,隻不過是怕我拿著手裡的證據去起訴你,讓你們名聲掃地罷了。”

“蘇晴,你還是太蠢了。”

06

蘇晴小時候受家暴的影響,在學校裡性格古怪,經常獨來獨往。

我認識她,是因為偶然一次我看見她被欺負。

蘇晴十七歲那年被人圍堵在小巷子裡。

就在菸頭快要燙傷她的皮膚時,我伸手捱了一下。

那塊傷疤至今還留在我的手背上。

出於感謝,蘇晴帶我去她家煮了一碗麪。

此後我就一直默默保護她。

每晚放學我都要送蘇晴回家,在樓下等半個小時。

確認冇有爭吵聲後才放心離開。

這一送就是兩年。

高中畢業後我們順理成章地在一起。

我也慢慢打開蘇晴的心牆。

我總以為我們的婚姻會是幸福美滿的。

從青澀到成熟,彼此見證了彼此的成長。

可直到結婚生下女兒後一切都變了。

蘇晴第一次出軌被髮現時,她下跪瘋狂扇自己求原諒。

看著她嘶聲力竭的樣子,我心軟了。

緊接著第二次,我再次選擇原諒她。

蘇晴也越來越放肆。

甚至敢在我們的臥室裡和彆人偷情。

也是那一次,提前放學的女兒撞破了這一幕。

女兒有天生的心肌病,受了極大的刺激立馬休克。

如果不是我恰好回家,女兒可能連十三歲都挺不過去。

事後我和蘇晴爆發了劇烈的爭吵。

那時我已經將離婚協議書擬好,也下定決心不再心軟。

可戴著氧氣罩的女兒用小手握住我。

“爸爸,再給媽媽一次機會吧,我不想失去媽媽。”

蘇晴也像是悔過了,抱著女兒痛哭。

於是看在女兒的麵子上,我再一次選擇容忍。

我的一次次退步,卻成了蘇晴得寸進尺的資本。

隨著女兒年齡的增長,她的心肌病也越來越嚴重。

已經到了下病危通知單的程度。

我從事著普通工作,蘇晴也一直待業在家。

承受不起钜額的手術費。

我下跪求遍了所有親戚加上貸款湊夠了手術費。

卻被蘇晴私自轉移,儘數拿去給周明宇獻殷勤。

女兒躺在病床上意識迷糊時,還在呼喊著媽媽。

想到這我的心不停地抽痛。

我最心愛的女兒居然因為這兩個賤人永遠失去了生命。

我的眼眶微紅。

蘇晴卻以為我迴心轉意捨不得她。

她伸手重新扯住我:“敬言,我們可以繼續做夫妻,隻不過是各自分開過日子。”

“這樣你也好給你的爸媽,給女兒一個交代。”

我嗤笑一聲,伸手嫌惡地將蘇晴推開。

“你在做什麼夢?蘇晴你這個人可真是夠噁心的,壞事做儘了卻還想著被人可憐?!”

“我之前不肯和你離婚,是因為小雨。”

“你現在在我眼裡就像是一個垃圾!”

蘇晴詫異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一次對她說這種話。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絲毫不顧及蘇晴在身後的呼喊。

該捨棄的就捨棄吧。

07

第二天趕上女兒的忌日,我趕了個大早去墓園。

果然周明宇按照約定,將墓地修繕好。

連負責人對我的態度都轉變了。

看著墓碑上女兒的照片。

我的眼淚措不及防地滑落。

冷風吹過,眼淚就這樣乾涸在臉上。

我怎麼也冇想到,年僅十七歲的她會這樣離開我。

回到家後,我買了一箱啤酒。

想著靠酒精麻痹自己來換取短暫的心安。

喝醉後的我來到女兒的房間。

環顧四周後,我的眼神落到了那件粉色外套上。

那是女兒離開前穿過的。

我踉踉蹌蹌走過去,將外套抱在懷裡。

彷彿女兒還在。

可很快我就發現了不對勁。

衣服內層裡居然藏著一封信。

我手指顫抖地將信封拆除。

看清上麵的內容後,我的心瞬間跌入穀底。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此時對蘇晴和周明宇的恨意更是滔天。

可我此時卻隻能暫時壓製恨意。

一個月後離婚冷靜期剛結束,蘇晴就迫不及待地在朋友圈曬出她和周明宇的結婚證。

“終於等到你!”

評論區滿是對他們的祝福。

而也有人對我出言諷刺。

“早就跟你說該丟了那條狗。”

蘇晴僅用一個月就靠演戲擺脫了肮臟的過去。

而這一個月,周明宇花了大量資金收買娛樂記者。

我和女兒被推向輿論的風口浪尖。

出軌渣男虐待女兒的詞條就這樣掛在了我的身上。

被公司開除的那天,我收到了蘇晴的結婚請柬。

婚禮和周明宇新公司上市的釋出會在同一時間進行。

來的賓客大多是周家的世交。

也是金融圈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得不說,蘇晴很會裝。

有著那樣噁心的過去,還能繼續攀上權貴。

我帶著請柬來到酒店門口。

卻被保安攔下:“先生請出示請柬。”

話音剛落,我就聽見一陣戲謔的笑聲。

是蘇晴挽著周明宇走出來了。

蘇晴穿著潔白的婚紗,手上帶著新款手鍊。

周明宇滿臉得意地看著我:“怎麼?言哥這是冇地方去了來我這蹭飯來了啊!”

“像一隻餓瘋了的狗聞著骨頭的味道就來了。”

他故意提高音量,引起其他賓客的注意。

蘇晴見狀掩住鼻子道:“明宇你有冇有聞到一股味道呀?”

“一股窮酸味!”

說完她發出尖銳的笑聲。

周明宇卻故作嗔怪道:“彆這麼說言哥他當時也是有苦衷的。”

“畢竟連六十萬都拿不出來。”

說完他握住蘇晴的手腕,將那條項鍊顯出來。

“這條手鍊價值就六十萬,夠買你女兒一條命了!”

“哦對了,哪天言哥要是真活不下去就趕緊去陪你那個短命鬼女兒吧。”

“順便告訴她,她媽媽現在很幸福!冇了她這個賠錢貨更幸福!”

刺耳的話瘋狂湧入,我緊緊握著拳頭。

雙眼赤紅地盯著他們。

半晌後我嗤笑一聲。

周明宇不明所以:“你笑什麼?”

我上前一步繼續道:“笑你對一個垃圾貨這麼寶貝。”

“周明宇我發現你身上就隻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忍耐性比較好。”

“蘇晴非洲遊之後,居然還能和你翻雲覆雨。”

“你也真不嫌噁心。”

果然這兩句精準地踩到了蘇晴和周明宇的雷點。

蘇晴額角暴起青筋剛想對我破口大罵。

卻被周明宇按下:“今天是結婚的日子,彆讓人看了笑話。”

我嗤笑一聲:“你們鬨得笑話還少嗎?”

“蘇晴你的那些破事冇被髮現隻是時間問題。”

“總有一天你們要為自己做過的一切負責。”

說完我轉身進了會場,不再看那兩張令人厭惡的臉。

08

婚禮正式開始後。

蘇晴紅著眼眶和周明宇交換了戒指。

她哽咽道:“我在上一段婚姻並不幸福,是明宇帶我走向了更加光明的未來。”

“除了感謝明宇外,我還要謝謝自己能做出捨棄!”

說這段話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在我身上。

“這種人怎麼也配出現在這裡?吸女兒的血冇夠現在還想吸前妻的血!”

“我看啊,他就該下地獄!”

台上的蘇秦露出得意的笑容。

彷彿在說我跟她作對不會有好結果。

周明宇也輕輕摟住她。

婚禮流程結束後,緊接著周明宇就提出了對新公司的設想。

說話間他打開了大螢幕。

按下播放鍵的瞬間,會場突然斷電。

下一秒蘇晴一絲不掛的樣子就出現在了大螢幕上。

而身旁圍著幾個身材高大的黑影。

“這是什麼?!後台工作人員呢!給我停下!”

“你們是吃白飯的嗎?!”

在場頓時一片嘩然。

工作人員急得滿頭大汗道:“周少,這個被植入了病毒根本關不掉啊!”

周明宇氣急敗壞地將鼠標砸在幕布上。

蘇晴更是瘋了一樣抓著他的手臂:“我不能就這麼被毀了!周明宇你快想想辦法!”

“都怨你非要開什麼狗屁釋出會!”

周明宇不耐煩地將她甩開:“如果不是你乾出這種事情,會被人陷害嗎?!”

此時周明宇的父母臉色鐵青。

蘇晴在她們眼裡可是標準兒媳。

除去非洲那次的視頻,蘇晴和所有男人的開房高清監控視頻全部被放了出來。

就這樣,蘇晴精心偽造的人設轟然倒塌。

我在台下起身不疾不徐地鼓著掌:“真是好精彩的視頻啊。”

蘇晴頭髮淩亂地撲向我:“陳敬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把女兒的墳墓修好了!”

“你為什麼還要一步步算計我!”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我垂眸麵色平靜:“放過你?蘇晴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我算計你?蘇晴,視頻裡的每一個男人,難道是我逼你去見的?”

周明宇皺眉道:“陳敬言你過河拆橋就不好說了吧?你女兒又不是我們害死的!蘇晴也不過是合法使用夫妻婚內財產而已。”

“我和蘇晴都結婚了,你居然還想著從我們中間插一腳!”

“還去找專業的人來製作這些視頻偽造證據。”

輕鬆的幾句話就把蘇晴做過的事情悄然帶過。

聽說是偽造證據,周明宇的父母臉色稍緩。

他們起身,神情肅然:“這位先生,我不管你出於何種原因,在這胡作非為都是冇素質的行為。”

“來人啊,把這個人帶出去!不要影響釋出會的正常進行。”

我嗤笑一聲道:“你們事到如今都不知道自己兒子做了什麼好事吧?!”

說完我將一封信甩在桌子上。

那封信裡包著一張照片。

是蘇晴和彆的男人的私密照。

而信封裡還有一張紙寫著:“一直以來都是你害了你父母!你母親根本不愛你!快去死吧!”

女兒患有心肌病,本就不能接受任何刺激。

她一直以來都希望我和蘇晴和好如初。

卻不知道蘇晴心裡早就冇了這個家。

這封信也促使了女兒心肌病突發,最終搶救無效。

09

周明宇看到了那封信,神色隻不自然了一瞬。

就又恢複平靜,一臉委屈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像不明白。”

我將信封甩在周明宇臉上:“那天你帶著蘇晴去過小雨的病房,醫院監控顯示的清清楚楚!”

“就在你們走後不到半個小時,小雨就突發心肌病搶救無效!”

“你敢承認這封信不是你塞給小雨的?”

周明宇笑著道:“僅憑我去過醫院就斷定是我害死了你女兒?你說這話自己不覺得好笑麼?”

“我是去過醫院冇錯,當時蘇晴也在場,我們確實對你女兒冇做什麼。”

“陳敬言我發現你這種人就是愛占小便宜。”

“我已經按照約定給你女兒安排了墓園最好的位置,還修繕了一番,你這次又要冒出來威脅我什麼?”

“難不成又像之前一樣跪著求我借給你錢?”

話一出口,那些權貴們全對我投來鄙夷的神色。

我低頭從口袋裡掏出u盤插進了電腦的主機中。

這一次是更為清晰的視頻。

是其他病人不經意拍下的。

正好拍到周明宇遞給小雨信封的那一瞬間。

周明宇臉上頓時出現愕然的神色。

“這怎麼可能?”

他或許也冇想到,我能為了女兒做到這種地步。

不惜浪費時間和金錢去蒐羅一切可能的證據。

蘇晴抓住周明宇,聲音嘶啞:“這是怎麼回事?!我女兒真是你害死的!”

“你怎麼能真的對她下手?那可是我女兒!親生女兒!”

周明宇將蘇晴攬在懷裡,手上稍微用了些力道。

語氣柔和卻帶著威脅:“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女兒痛下殺手,愛屋及烏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

“你忘了嗎?那天你也在場,你冇有看到我把信封給她對不對?”

蘇晴眼裡噙滿了淚水,但還是點點頭。

“對,我可以證明,那天明宇確實是空著手去的。”

周明宇攤開手看我:“如果言哥不信的話,現在我可以請專業技術人員判定一下這到底是不是人為偽造的。”

我的眼睛佈滿紅血絲,這是唯一能扳倒周明宇的方式了。

我遲疑片刻後道:“專業的事情就交給專業的人吧。”

技術人員到來後,一口咬定這是人為合成。

而當時拍攝視頻的人也矢口否定說自己冇有拍過。

醫院的所有人員全部偏向周明宇。

就這樣我成為了加害者。

我被保安按在地上,周明宇踩上我的肩膀。

我的五臟六腑都要被壓爛。

“陳敬言,我說過吧?不要來惹我!”

“你真以為自己能鬥得過我呢?”

“你女兒在天上也會很開心的吧,開心他這個廢物爸爸居然能為了她做成這樣!”

周明宇俯身湊到我的耳邊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那封信就是我放的,可那又能怎麼樣呢?錢能擺平一切,可惜你冇有。”

“你現在一定很無助吧?”

“就像當初你不能救你的女兒一樣。”

就這樣我被保安抬出會場狠揍了一頓。

那場指證就像一場鬨劇一樣被匆匆結束。

10

蘇晴和周明宇非但冇有受影響,反而還能光明正大做慈善活動。

事情結束冇幾天,周明宇就要帶著蘇晴去新竣工的沿山公路看看。

出發前,我擋在周明宇車前。

我想再為女兒爭取一番。

“周明宇!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去向那些媒體說清楚!”

“去告訴他們你纔是害死我女兒的凶手!”

周明宇不耐煩地按了兩下喇叭,隨後直接開車撞了過來。

蘇晴大驚失色地攔住他:“你瘋了!鬨出人命會更麻煩!”

“我們最近慈善募款不能有任何差池!”

周明宇氣急敗壞地拉開車門,他一拳將我打倒在地。

腳踩在我的臉上。

隨後將一把匕首遞給我:“陳敬言你他媽還真是陰魂不散!來啊!你不就是想啥了我嗎?我給你機會!來啊!”

匕首被他抓著懟向心口。

我雙目赤紅地盯著他,吐出一口血沫:“你現在去自首!我或許可以為你開脫!”

周明宇笑了兩聲,將匕首徑直插入我的胳膊裡。

我眼前一黑險些要疼暈過去。

“自首?!陳敬言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我再跟你說一遍,你女兒就是我害死的又能怎麼樣?”

“你殺不死我,你也冇辦法,不如去當一個冇人在意的廢物。”

“儘快去陪你那個短命鬼女兒!”

鮮血淌了一地,我虛弱地喘著粗氣。

蘇晴從副駕駛上下來,眼底閃過一絲憐惜:“陳敬言,放棄吧。”

“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彆再來找我們了!”

周明宇攬著蘇晴上車,車子發動。

隻留下車尾氣。

我仰頭看著天空,默默說了句:“女兒,既然證據冇辦法幫助我們,爸爸隻能這樣了。”

周明宇將油門踩到底上了沿山公路,蘇晴站在天窗上大喊。

就在這時,沿山公路上有一塊尚未切割的岩石。

蘇晴大驚失色道:“明宇快停車!”

周明宇手忙腳亂地踩下刹車可是卻冇有反應。

恐懼頓時席捲他的心頭。

這時他想到了陳敬言那張可怖的臉。

隻是一切明白得都太晚了!

車子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不可阻擋地朝著岩石滑撞過去。

“不要!!!”周明宇失聲咆哮,額頭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

砰地一聲車輛直直撞向岩石。

不到一分鐘,車子被引燃發出巨大的爆炸聲。

第二天新聞報道周明宇車毀人亡的訊息。

藉此機會周家偷稅漏稅虛假慈善也被扒了出來。

我知道依照他們的手段很快就會查到我。

於是我帶著女兒所有的遺物來到了海岸邊。

一步步走向海底的深處,任海水將我吞噬。

女兒最喜歡的就是海。

意識消失前,我的眼前再次浮現出女兒的笑臉。

這次我們真的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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