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哄好了冇 > 番外 惡劣帥比陳最(陳最視角,他很變態不喜歡可以不看)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哄好了冇 番外 惡劣帥比陳最(陳最視角,他很變態不喜歡可以不看)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陳最打小就出眾,長相出眾,能力出眾,人也高傲地很,誰也瞧不上。

陳瑾升不是沒介紹過門當戶對的給陳最認識。

麵兒上答應後,和人吃了飯,陳最態度冷淡就算了,還時不時毒舌地把女孩子們氣跑。

因為陳家的關係,幾乎沒人敢責怪他。

陳瑾升怕兒子和妻子一樣,看著不食人間煙火,萬一哪天遇到喜歡的,又變得偏執又瘋狂。

這不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該具備的素質。

陳瑾升開始明裡暗裡往陳最身邊塞人,大部分都是些不入流的女人。

作為父親,陳瑾升無意識裡灌輸的思想也極其地粗鄙下流。

陳最明白自己父親的心思後,短暫地帶過幾個女孩出去玩過,後來又不了了之。

再後來,也沒女孩兒敢和陳最出去玩了。

她們私下都在傳,陳家少爺,真實性格惡劣,糟糕又變態。

他喜歡看女孩兒戰戰兢兢在直升機門邊哭喊著害怕,然後再被他一腳踹下去,迫不得已跳傘。

又或者是在國外賽車時,故意做些甩尾,漂移,在s彎道瘋狂踩油門,看著車身騰飛又急刹後,副駕駛的人敲門下車在路邊嘔吐。

最過分的還是在紐約玩射擊的那次,沒有任何經驗的女生擦槍走火,子彈劃破了半邊臉,永久性毀容。

隻因她花了巨額小費授意酒店服務生出賣陳最的房卡。

陳最大部分朋友都是豪門少爺,性格迥異,但男女作風大部分輕佻風流,陳最是鮮少的那幾個沒什麼把柄捏在女人手裡的少爺。

自控力好又會盤算,這樣的人在北市名流圈裡毫不費力地就成了領頭人物。

有人敬他,有人怕他,尤其是陳最十幾歲就進了陳家名下企業的分部實習,成績卓越。

不管旁人對他是哪種態度,都沒人敢對他說一個不字。

即便是蔣婉這種名義上的長輩,在陳家也得看少爺的臉色,

和蔣婉領證的前一個月,陳瑾升是問了自己兒子的意見。

他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怕晚年落個半身不遂,護工保姆伺候不周到,不如找個便宜女人結婚。

陳最當然明白陳瑾升的用意,做了詳細的背調後,他也點頭答應,大不了以後在用錢打發了就是。

蔣琬這女人低俗地可怕,隻需要有個“陳夫人”的頭銜,再花點金錢就可以拿捏。

她不僅想自己嫁入豪門,還想再有一層保障,總是在陳家舉辦什麼家宴時,拿出一個女孩兒照片。

嘴裡說是自己的弟弟的女兒,實際上是盛意。

她算盤打得精妙,陳最不可能不明白。

隻是,有些人單看一眼照片,就能牢牢記在心裡。

陳最對盛意就是這樣。

照片是盛意在學校穿著校服拍的,十四五歲的年紀,未施粉黛,勝在乾淨。

當然隻是照片的話,陳最是不會有什麼過分的佔有慾的。

他甚至諷刺又陰暗地想過,母親這麼低劣不堪,當女兒的能好到哪兒去?

要是蔣婉真有那個心思把盛意弄到家裡來,他倒想捉弄捉弄這女孩兒。

這樣捉弄的心思在盛意來找蔣婉要錢時達到了巔峰。

看吧。

那些表麵乾淨的人,心裡不知道多肮臟,和他的父親陳瑾升是一樣的東西。

把盛意弄到陳家住下以後,陳最看她那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心裡越來越高興。

但她又不是完全的逆來順受,偶爾還會有些小脾氣,哭喪著臉,對旁人都客氣,偏偏對他不冷不熱的。

兩個人的關係發生在學校那次英語課後。

陳最一向自詡善於玩弄人心,替她出氣就是想讓盛意感激,然後再欺負她,讓她難過害怕。

這樣反複無常又幼稚的行為對於年少的陳最來說,他尚且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他隻知道這女孩兒是真聽話,所有的反應都在他意料之中。

他們的關係時好時壞,陳最以為自己收放自如,但時間久了,他又吃不準到底是誰拿捏誰了。

欺負人的是他,哄人的也是他。

明明知道這小姑娘看著嫩嫩柔柔,實際上每個舉動都有所圖。

並且盛意從小被爺爺奶奶寵著長大的,嬌氣得很。

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鹿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陳最時,陳最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送給她。

男人天生有征服欲。

越是吃不準,就越想試探。

越試探,關係就越親近,不可避免地就把她放在心裡的了。

其他朋友問他是不是金屋藏嬌的時候,他也就順便承認了。

嘴硬說是包養,實際上呢?

對她掏心掏肺。

每回陳最忙到深夜接到盛意的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家,他就覺得心裡好漲。

有個人時時刻刻在等自己的感覺真好。

盛意大部分時候都很乖,很聽話。

隻鬨過兩次分手。

第一次是他帶她去玩滑翔傘的時候,她膽小,不敢跟他一起上山。

等陳最下山找她,她又認真地把手機上搜到的滑翔傘事故一張一張截圖給他看。

陳最覺得她小題大做,順嘴就接了句:“死了算了。”

不是隨口說,隻是真的覺得活著不夠刺激,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盛意當時沒說什麼,等到回了彆墅收拾東西悄悄地就離開了。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麼辦啊?”

“你這樣我好沒安全感的陳最哥。”

“不想再傷心了,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電話裡說不通,陳最隻好在她經紀公司樓下連續等了一週,才把人哄好。

他真是胡言亂語多了,有什麼刺激能比得過和盛意上床來得爽?

也就是那回分手,陳最認清楚自己從此有了牽掛,也篤定盛意愛他愛得不得了。

他越來越依賴盛意,依賴到了極點的時候,連做噩夢都下意識去旁邊的枕頭撈她。

隻要聽到她迷迷糊糊地捏捏他的手,又或者拍拍他的後背說:

“陳最哥,抱抱。”

“陳最哥,我在呢,彆怕。”

陳最就異常安心。

和盛意在一起的後的那六年裡,他不止很安心,也很嘚瑟。

盛意對他的喜歡,是旁人沒有的。

隻有他有。

這種嘚瑟一直持續到了第二次分手。

那是盛意離開的最久的一次。

陳最其實是有預感的,但長久的習慣讓他下意識覺得盛意不可能離得開他。

也不想去細究她的各種反常行為。

他想年紀到了,是該結婚了。

結婚,有了孩子,關係邁入新的階段,盛意有了新的身份,就不會繼續鬨了。

但那次他錯得很徹底。

一直到往後很多年,陳理,盛夏出生的時候,他還心有餘悸。

一無所有的人在幸福到最大值時總會格外多愁善感,患得患失。

尤其是家裡從兩個人變成四個人後,陳最徹底放低了自己的姿態。

那些從前摸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盛意離開的那些日子漸漸清明。

他後悔之前在她麵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也後悔曾經無意識帶給她的傷痛。

她一直在他心中。

他偷偷愛了這個乾淨的女孩子好多年。

其實改變也不是什麼難事。

如果那個人值得的話。

從一個糟糕惡劣的少年變成成熟穩重的男人隻需要那麼幾個瞬間。

嗯。

那麼幾個愛她愛到極點的瞬間。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