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冇 第22章 脫軌
盛意醒的很早。
她昨晚沒怎麼睡好,陳最的行為越來越脫軌。
激情作案,他們沒有任何安全措施,陳最一晚上要了好幾次。
擔心懷孕,盛意去旁邊的診所買了藥。
回來時,陳最已經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地站在窗邊打電話。
他穿著昨晚那身西裝,五官英挺,表情淡漠,看不出實際想法。
不過才二十七歲,比起同樣地位層次的人,他過分年輕,甚至顯得有些少年老成。
盛意倒了杯溫水,拆開藥打算吃掉。
陳最嘴裡還在交代事情,伸手直接奪過盛意手中的藥,看了一眼,扔到窗外。
盛意早有準備,端著水杯,往後退了兩步。
重新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顆,迅速拆開吃掉。
她仰著下巴,和陳最對視,眼神充滿挑釁。
陳最昨晚的態度擺明瞭是想要個孩子。
明明之前還好聲好氣和她商量過,要提前半年做體檢,調理身體。
現在又臨時改變主意。
也許是無套的體驗感太爽,他昨晚很凶。
比起他二十出頭的時候更加失控,莽撞,理智全無。
唯一的解釋隻有——
陳最看過《兩小無猜》的劇本了。
他幾乎是對半折過盛意的腰,強迫她屈服:
“喜歡拍激情戲是麼?
他應該是看了整個劇本裡最親密的那幾集。
盛意昨晚就這那幾頁劇本,劃掉了幾場不必要的戲份和台詞,拍給宋斂討論。
所以劇本一直攤開在那裡。
她去給宋斂開門的時候,陳最一定都看見了。
這段日子,她儘量收好劇本,努力避開陳最。
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
陳最扣著她後頸的力道很大,幾乎快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那就帶著我留在你身體裡的東西拍。”
陳最將頭埋進她的頸窩,一口咬到她鎖骨上。
沒用多大力氣,足以讓盛意身體發麻,失去辯解的理智。
她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陳最更不想聽。
他一想到盛意要簽一個這樣的劇本,要和人在老房的地板上這樣拍戲,整個人都被嫉妒著了魔,被佔有慾迷了竅。
這姑娘是他養的。
從十五歲養到二十五歲,錦衣玉食,養尊處優,養了整整十年。
以前拍些男女對手戲,拉拉手,抱一抱就算了。
現在她要拍的都是些什麼?
經過他的允許了嗎?
問過他的意見了嗎?
考慮過他的感受嗎?
陳最完全失去了章法,什麼溫柔,疼惜通通被他拋到腦後。
他看著身下女人倉皇如鹿,可憐又敏感的雙眼。
盛意根本承受不住他這樣冰冷深沉,幾近暴虐的凝視,染上薄紅的腳趾難耐回勾:
“陳最哥”她小聲討好,似乎忘記了自己剛開始篤定要接這部戲的張狂:“放過我我錯了。”
“放過你?”陳最低低地笑著直起身,雙手扣住她的膝蓋,垂眸睨著她,聲音又冷又欲:
“盛意,今晚我就要你記著。”
他雙手青筋突起,指節蒼白,是發力的前兆:
“不管和多少個男人做戲,能在你身體裡印下痕跡的,隻有我。”
盛意心口一震,呆呆地看著陳最。
天似乎要矇矇亮,被盛意負氣扔掉的戒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了無名指上。
睡夢中,盛意被膈醒過幾次,怎麼會有人帶著這麼大一顆紅寶石睡覺的?
陳最即便呼吸已經深沉,也固執地捏著她的手腕,從背後環住她,不讓她摘掉。
他一向都是這麼霸道,自我,想當然。
直到早上九點多的時候,盛意才恢複些力氣挪開陳最桎梏在她身上的手臂。
她太瞭解陳最的性格,以防萬一,她買了兩顆藥。
-
陳最掛了電話後,單手拎著盛意的箱子,毫無顧忌地往門外走。
好在節目組的人都去民宿錄製,院子裡除了兩三個保安,沒有其他人。
一路上安靜無言,兩個人像是在較著什麼勁,誰都不肯先開口說話。
車子駛回玉柳彆墅,兩個人一起下車。
沒走幾步路,陳最突然攬過盛意的腰,將人拖著往主臥走。
一旁的傭人保安都自覺地偏頭迴避。
盛意早有預料,以陳最的性格,這件事情斷然不會這麼順利翻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