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苟到開天,我把盤古撈回來 第299章 蘇傾顏:有你在,我很安心
煉製完丹藥與靈寶的次日,林越特意放了一天假——他知道蘇傾顏連日操勞,心神耗損極重,便想帶她去悟道崖歇歇,借崖上的濃鬱道韻滋養心神。清晨,他提著食盒,敲響了蘇傾顏的洞府門。
門“吱呀”一聲開啟,蘇傾顏剛洗漱完畢,發間還沾著些許水珠,臉色比昨日好了不少,卻仍帶著一絲疲憊。“你來了。”她輕聲道,側身讓他進來,“昨日睡得沉,竟忘了收拾煉器房的殘局。”
林越笑著搖頭,將食盒放在石桌上:“彆管那些,今日帶你去悟道崖——玄清長老說,崖上的‘悟道茶’昨日剛沏好,最適合滋養心神。咱們去那邊歇一天,什麼都彆想,就當給自己放個假。”
蘇傾顏眼中閃過暖意——他總是這樣,哪怕自己不說,也能察覺到她的疲憊。她點點頭,取來外套披上,又將天機羅盤悄悄放進儲物袋——不是想推演,隻是習慣了帶著它,彷彿隻要羅盤在,心裡就多一分安穩。
兩人並肩向悟道崖走去——清晨的山道上還帶著露水,靈草的清香隨風飄來,格外沁人心脾。林越走在外側,刻意放慢腳步,配合蘇傾顏的步伐;蘇傾顏走在裡側,偶爾伸手拂過路邊的靈草,指尖觸碰到露珠,濺起細小的水花。
“還記得咱們第一次來悟道崖嗎?”蘇傾顏突然開口,聲音輕柔,“那時候你剛入道場,被其他弟子排擠,躲在崖上的古鬆後練劍,我尋過來時,你還以為我是來嘲笑你的。”
林越一愣,隨即失笑——他確實記得,那時候自己剛突破太乙金仙,因不是“先天修士”,被不少弟子明裡暗裡排擠,隻能躲在悟道崖練劍發泄。“那時候你遞了我一塊靈餅,說‘練劍餓了吧,吃點東西再練’,我還愣了半天,以為你和其他弟子一樣,是來試探我的。”
蘇傾顏也笑了,眼底的疲憊淡了些:“那時候我就覺得,你和其他弟子不一樣——他們練劍是為了‘爭名次’,你練劍是為了‘變強’,為了能留在道場,不被人欺負。後來你幫我擋下長老的問責,幫我推演時間道韻的破綻,我就更覺得……有你在身邊,很踏實。”
說話間,兩人已走到悟道崖頂。崖上的古鬆依舊粗壯,鬆樹下擺著一張石桌、兩把石凳,石桌上放著一壺剛沏好的悟道茶,泛著淡淡的綠霧,正是玄清長老提前備好的。林越拉著蘇傾顏坐下,給她倒了杯茶:“嘗嘗,這茶是用崖上的晨露煮的,能清潤識海,比靈草湯還管用。”
蘇傾顏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入口微苦,嚥下後卻有一股清甜從喉嚨蔓延到識海,之前因煉製丹藥、靈寶積累的疲憊,竟瞬間消散了大半。她眼中一亮:“真的管用!比我用時間道韻自行滋養快多了。”
林越看著她歡喜的模樣,心中一暖——他從食盒裡取出點心,有靈米糕、焰果乾,還有蘇傾顏最愛的“蜜漬靈桃”:“這些都是我從丹房拿的,你多吃點,補補身子。之前煉丹藥、靈寶,你都沒好好吃飯,再餓壞了身子,我可沒法向師尊交代。”
蘇傾顏拿起一塊蜜漬靈桃,咬了一小口——甜而不膩,帶著先天靈桃的清香。她看著林越給自己遞點心、添茶水,動作自然又細致,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安穩。她放下茶杯,輕聲道:“林越,你說……妖族真的會來犯嗎?每次推演天機,都隻能看到一片模糊的血色,我總怕……怕到時候護不住道場,也護不住你。”
林越手中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她——她的眼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惶惑,那是對未知戰事的擔憂,也是對彼此安危的牽掛。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掌心,語氣堅定:“彆怕,有我在。咱們練了陣法,備了丹藥、靈寶,還有三位師尊坐鎮,妖族就算來犯,也討不到好處。再說,我還有越天劍,你還有傾顏綾,咱們並肩作戰,什麼危險都能扛過去。”
蘇傾顏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溫度,心中的惶惑漸漸消散。她想起歸墟台探查時,他為了護自己避開星辰光柱,不惜暴露空間道韻;想起佈防清風嶺時,他為了讓自己少耗心神,主動承擔了所有重活;想起煉製丹藥時,他哪怕自己疲憊,也不忘幫她滋養識海……一幕幕畫麵在腦海中閃過,最終化作一句輕聲的告白:“林越,有你在,我真的很安心。不管是麵對妖族,還是麵對以後的任何劫難,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
林越心中一震——他看著她眼底的溫柔與堅定,看著陽光灑在她發梢泛出的淡金光暈,突然覺得,所有的辛苦、所有的籌備,都是值得的。他俯身靠近她,聲音壓得極低,卻帶著前所未有的鄭重:“傾顏,我向你保證,不管以後遇到什麼事,我都不會讓你一個人。隻要我還活著,就一定會護你周全。”
溫熱的氣息拂過蘇傾顏的耳廓,她臉頰瞬間泛紅,卻沒有躲開,反而輕輕靠向他的肩膀——古鬆的影子落在兩人身上,將他們的身影疊在一起;悟道茶的清香彌漫在空氣中,與兩人交織的道韻融為一體。崖下的雲海緩緩流動,遠處的鳥鳴清脆悅耳,這一刻,沒有妖族的威脅,沒有戰事的擔憂,隻有彼此的體溫與安心的陪伴。
蘇傾顏靠在林越肩上,輕聲道:“等妖族的事過去,咱們還來這裡好不好?就像今天這樣,喝喝茶,聊聊天,不用想陣法,不用想丹藥。”林越輕輕點頭,手臂悄悄環住她的腰,將她護得更緊:“好,等戰事結束,咱們天天來這裡——我陪你練劍,你陪我推演陣法,再也不用擔驚受怕。”
陽光透過鬆枝,在石桌上灑下斑駁的光影,兩人靜靜坐著,沒有再多說什麼,卻似有千言萬語,都藏在了彼此交握的手、相靠的肩,以及那份無需言說的安心與牽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