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箋褪儘舊時名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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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墨卿見許今昭還是依然不說話,理智瞬間崩塌,一把扯開了她的襯衫。
“為什麼要愛上彆人?”
“不可以,你是我的,昭昭。”
“我知道了,我們有個孩子以後,你就不會再想著離開我了對不對?”
許今昭震驚的看著裴墨卿。
“你是不是人!你放開我!”
裴墨卿見許今昭終於有了反應,眼裡的癲狂更甚。
他將襯衫撕碎,癡迷的看著許今昭。
“我們有了孩子,你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了。”
許今昭感覺到他的手已經開始扯著自己的褲子,眼裡不斷掉下來。
幾天的絕食讓她此刻連反抗的力氣都冇有。
就在許今昭幾乎絕望的時候,出租房的門被一腳踹開。
傅宴聲一眼看到了裴墨卿的動作,將他提了起來,一拳打了過去。
他脫下外套蓋在許今昭的身上,抱緊了她。
“是我不好,我來晚了。”
許今昭臉上的驚恐還冇褪去,在傅宴聲懷裡不斷的發著抖。
看著傅宴聲的臉,她嘴唇才哆嗦了一下,哭出了聲。
裴墨卿被保鏢按在地上,艱難的抬起頭。
“不要走,昭昭,我求求你。”
傅宴聲橫抱起了許今昭,走出門時隻留下一句,“留口氣,其他隨意,完事之後送去警察局。”
許今昭回到彆墅後就發起了高燒。
她躺在床上,渾身已經濕透了。
腦海裡不斷浮現著裴墨卿的臉。
上學時等著自己一起回家的裴墨卿。
校園裡跑步拉著自己的裴墨卿。
站在齊雨煙麵前維護的裴墨卿。
在滿地是血的出租屋裡要強迫自己的裴墨卿。
這張臉幾乎成為了許今昭的夢魘。
她躺在床上,不斷夢囈著不要過來。
傅宴聲心疼的握緊了她的手。
他想起了第一次看到許今昭的那天。
跟許父在國外莊園裡探討著設計與夢想,可許父手機響了一下,他看完就慈祥了笑了起來。
傅宴聲有些好奇,許父拿著手機湊到他麵前。
“這是我女兒,昭昭。”
那是傅宴聲第一次看到許今昭。
照片裡許今昭站在海邊,黑色長髮隨風飄散,笑容自信張揚。
隻是一眼,傅宴聲的呼吸就停了一瞬。
心裡泛起一陣異樣。
如果婚約作數,她就是自己的新娘。
也是因為那一眼,在許父離世的那一天,傅宴聲原本隻是想打一筆錢過去。
可他不知怎麼又想起了那張照片上的笑容。
傅宴聲鬼使神差的打了那通電話。
他想過很多可能,許今昭會提各種要求。
公司,股權,金錢,人脈。
唯一冇想過的,是許今昭隻要求自己幫裴墨卿。
傅宴聲當時隻感覺心裡有些不舒服。
常年在外,他身邊連一個女人都冇有過。
直到某個深夜,傅宴聲站在窗邊看著窗外一對情侶在爭吵。
他才意識到自己那種不舒服,竟然是嫉妒。
“不要過來!”
許今昭猛地睜開眼,身上還在發著抖,眼角掛著淚水。
她的聲音讓傅宴聲回過神。
“你安全了,昭昭,是我,是我。”
他將許今昭抱在懷裡,不斷的安撫著她的後背。
許今昭實實在在病了三天才漸漸好起來。
也因為這場病,去北歐的計劃推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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