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新朝太子 第19章 婁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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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宮內,哭嚎一片。
以大晟皇後婁明懿為首的妃嬪們,環繞著皇帝周檢的屍身,哭聲淒厲哀絕。
年幼的皇子、公主及諸宗室子弟,亦在人群中嚶嚶啜泣,稚嫩的哭聲裡飽含著巨大的恐懼與茫然無措的悲傷,將這昔日或許也曾有過歡笑的宮苑,徹底浸染成一片絕望的苦海。
然而,這淒惶的哀音,卻在張承道、張逸父子帶著一隊甲冑森然的親兵踏入殿門時,如同被無形的巨手扼住喉嚨,戛然而止!
空氣彷彿瞬間凝固。
所有的哭泣瞬間噎在喉嚨裡。
殿內眾人如同受驚的鳥雀,齊刷刷地望向門口那兩道如山嶽般壓迫的身影,眼中儘是難以掩飾的驚恐。
方纔還悲聲震天的宗室貴胄們,此刻卻本能地瑟縮、後退,眼神躲閃,不敢與那勝利者的目光相接,彷彿看到了黑白無常。
張承道的目光越過人群,直直落在那具停放在殿中的屍體上。
他臉色陰沉如鐵,腮幫的肌肉微微抽動,眼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既有對周檢懦弱自絕,打亂他部署的憤怒。
也有一絲不易察覺,混雜著鄙夷的唏噓。
張逸緊隨父親身側,麵容毫無波無瀾。
他的視線如同精準的探針,快速掃過殿內每一張驚惶的麵孔。
比起那具冰冷的屍體,他更關注的是這些活著的宗室。
他們的價值幾何?
潛在的威脅有多大?
如何處置才能最有利於新朝穩定?
周檢的死在他心中激不起半分漣漪,唯有如何妥善善後,最大限度的消除影響的念頭在腦中飛速運轉。
鄧誌宇按刀侍立在父子身側,警惕地注視著周圍。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皇後婁明懿最先從巨大的驚惶中強自鎮定下來。
她從那冰冷的屍身旁緩緩站起,那身華貴卻沾著淚痕的衣裙,包裹著她豐腴熟透的身段。
行走間腰肢輕擺,圓潤的臀線在衣料下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端莊的風韻。
她眼眶紅腫,卻強撐著最後一點皇後的儀態,走到父子二人跟前,朝著張承道行了一個標準的萬福禮。
“民婦婁明懿,見過大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哭後的沙啞,卻依舊保持著一種奇特的磁性。
自稱“民婦”是識時務的低頭,未行跪拜大禮則是她身為前朝皇後最後一點矜持的堅持。
她微微垂首,露出一段雪白細膩的頸項,衣裙的領口因動作而微鬆,隱約可見精緻的鎖骨。
隨著她略顯急促的呼吸,胸脯在這絲綢下起伏著誘人的輪廓。
一股混合著熏香餘燼和少婦氣息的馥鬱味道,無聲地向張逸襲來。
張逸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
這位前朝皇後,確實不負盛名。
端莊的儀態下的飽滿與豐腴,是歲月和富貴滋養出來的果實。
還是熟透了那種,一看就美味多汁。
極度哀傷下強撐著的鎮定,反而為她增添了一種令人想要摧毀其驕傲或攫取其臣服的危險魅力。
這可能就是在端莊和典雅氣質裝飾下的頂級rq感吧?
隨著皇後拜見,其餘人如夢初醒,紛紛朝著父子倆人跪拜行禮,姿態卑微。
“見過大王!”
“拜見大王!”
甚至有人帶著諂媚的哭腔高呼:“大順新朝萬歲!萬萬歲!”
聲音在空曠的大殿裡顯得格外刺耳。
父子二人心中鄙夷更甚。
張承道極其不耐地一擺手,如同驅趕一群惹人厭煩的蚊蠅:“都給老子安靜!站起來說話!我之前就說過了,大順不興這動不動就跪拜的臭規矩!”
他洪鐘般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殿內的諸宗室如同受驚的兔子,紛紛慌忙竄了起來,壓抑的喘息和劇烈的心跳聲彷彿都能清晰聽見。
張承道朝張逸使了個眼色,示意兒子來處理這攤子。
他清楚自己的脾氣火爆,麵對這前朝皇帝的屍骸和一群哭哭啼啼的遺孀遺孤,怕自己說出什麼不體麵的話來。
畢竟,死者為大,場麵上總得過得去。
張逸會意,上前一步。
他與婁皇後的距離驟然拉近,幾乎能感受到她深沉的呼吸和身上散發出的那股獨特且令人心神微蕩的香味。
張逸的目光鎖住她微紅的淚痕卻強撐鎮定的臉龐,那微微顫抖的睫毛和緊抿的的唇瓣,在近距離下纖毫畢現
更添幾分脆弱的美感。
他開門見山,聲音低沉而清晰地穿透寂靜:
“大晟皇帝,何時死的?”
婁皇後被他迫人的目光和近距離的威壓看得心尖猛地一縮,下意識地側身避開了些許鋒芒。
這個動作讓她沉甸甸的豐盈在衣衫下更顯突出,緊繃的布料勾勒出圓潤的形狀,隨著她緊張的呼吸微微顫動。
“剛剛剛”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顫,泄露了內心的慌亂,“陛夫君他是自縊的,與大順無關,與闖王無關”
她急忙將皇帝的死和大順撇清關係,更像是在這強大到令人絕望的壓迫下,本能地尋求一絲渺茫的安全感,聲音裡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
“哼!自然無關!”張承道的大嗓門如同炸雷,毫不客氣地打斷她,“老子進城是來受降的!本打算登基後給他封個安樂公,好吃好喝供著,是他自個兒冇福氣,非要尋死路!”
他粗魯直白的話語,像鞭子一樣抽打在殿內每一個宗室的心上,帶來**裸的屈辱和難堪。
張逸不動聲色地拉了拉父親的衣角。
一眾宗室看向張承道的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恐懼與敢怒不敢言的憤懣。
張逸轉向婁皇後,語氣稍緩,卻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意味:“逝者已矣。他若有遺言,父王或可斟酌滿足。”
這話像是恩賜,也像是一把試探的鑰匙。
婁皇後眼神複雜地看向這位年輕卻氣場深沉如淵的小闖王。
他近在咫尺,年輕英俊的麵容帶著冰冷的審視,身上鐵血殺伐的氣息混合著男性的陽剛,形成一種奇異的壓迫感,讓她心頭髮緊,呼吸都有些不暢。
她略一遲疑,終究不敢隱瞞:“夫君留有一封遺遺書,言明交與大王”
說完,她微微側首,目光投向身後:“元春,將遺書取來,呈予大王。”
“是,娘娘。”一個清脆乾練,又隱含著一絲宮中女子特有柔媚的女聲應道。
隻見一位同樣身著素淨宮裝的女官,低眉斂目,捧著書信,邁著細碎而規矩的步子走上前來。
她姿態恭謹,每一步都恰到好處,顯示出嚴格的宮廷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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