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魔複興,從挽留穆裡尼奧開始 第798章 參訪與內部教學賽(6)
終場哨聲的餘韻還在球場回蕩,曼聯球員和加拉塔薩雷球員便陸續走向彼此。草皮上還留著滑鏟的痕跡,汗水混著草屑粘在球衣上,卻擋不住伸來的手——有的緊握,有的輕拍肩膀,在漸漸暗下來的天色裡,把90分鐘的對抗釀成了另一種溫度。
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剛摘下隊長袖標,就被一個身影攔住。是加拉塔薩雷的前鋒拉達梅爾·法爾考,哥倫比亞人笑著張開雙臂:“克裡斯蒂亞諾,好久不見。”兩人擁抱時,球衣上的隊徽輕輕碰撞,像在訴說那些年在馬德裡和曼聯的交集。“你的任意球還是那麼可怕。”拉達梅爾·法爾考拍拍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的後背,指尖劃過他球衣上的7號,“可以交換嗎?給我兒子留著,他是你的球迷。”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立刻脫掉球衣,露出後背緊實的肌肉,拉達梅爾·法爾考也麻利地解開領口的紐扣,兩件帶著汗水的球衣在空中完成了交接。“下次交手,希望你彆再進那麼多球。”拉達梅爾·法爾考笑著說,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挑眉回應:“那得看你們隊友的防守了,我的朋友。”
不遠處佩正和加拉塔薩雷的後衛克裡斯蒂安·盧因達馬勾肩搭背。“剛才那下鏟球,夠狠啊!”佩佩用葡萄牙語笑罵,對方立刻用蹩腳的西班牙語回應:“向你學的,前輩。”兩人交換球衣時,克裡斯蒂安·盧因達馬突然壓低聲音:“我小時候牆上貼的都是你的海報。”佩佩愣了一下,隨即拍拍他的臉頰:“好好踢,以後讓孩子們也貼你的海報。”
大衛·德赫亞站在球門前,看著加拉塔薩雷的替補門將伊斯梅爾·齊佩朝自己走來。“大衛,我能跟你合張影嗎?”土耳其年輕人有些緊張,手裡緊緊攥著自己的球衣。大衛·德赫亞點點頭,自然地摟住他的肩膀,快門按下時,伊斯梅爾·齊佩突然小聲說:“你的站位總是那麼準,我看了好多你的比賽錄影。”大衛·德赫亞接過他遞來的球衣,認真地簽上名字:“多練習腳下技術,現代門將不止要會撲救。”
中場區域,馬爾科·維拉蒂正和加拉塔薩雷的老將阿爾達·圖蘭聊天。意大利人指著草皮上的劃痕:“你們的中場壓迫很有章法,尤其是下半場那個逼搶,差點斷了我的球。”阿爾達·圖蘭笑了,眼角的皺紋裡盛著歲月:“我們老了,靠的就是經驗。不像你們,年輕人體力真好。”兩人交換球衣時,阿爾達·圖蘭突然說:“我兒子特彆喜歡看你傳球,說像手術刀一樣準。”馬爾科·維拉蒂的耳朵微微發紅,連忙把自己的球衣遞過去:“希望他能喜歡。”
胡安·馬塔慢悠悠地走著,手裡拿著剛交換的球衣。加拉塔薩雷的中場索菲安·費古利追上來,塞給他一小袋土耳其軟糖:“給你嘗嘗,我們家鄉的味道。”胡安·馬塔立刻從包裡掏出曼聯的徽章:“這個送你。”兩人並肩走了幾步,索菲安·費古利突然說:“你的任意球弧線太漂亮了,我試著模仿過,總差一點。”胡安·馬塔笑著說:“多練腳內側的觸感,像撫摸琴絃一樣。”
夕陽把球員們的影子拉得很長,草場上散落著各色球衣——紅色的曼聯戰袍、黃紅相間的加拉塔薩雷隊服,有的搭在肩上,有的抱在懷裡,都還帶著體溫和汗水的鹹。阿什拉夫·哈基米正用阿拉伯語和加拉塔薩雷的伊斯克·卡安·阿爾斯蘭交流,兩人時不時比劃著防守動作;埃丁森·卡瓦尼和加拉塔薩雷的老將埃姆雷·塔斯德米爾聊著南美足球和土耳其聯賽的區彆;約什科·格瓦迪奧爾則在給加拉塔薩雷的後衛瓦倫丁·奧佐恩瓦福爾講克羅地亞海邊的訓練基地。
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大家過來!拍張合照!”球員們立刻湧過去,紅黃色的球衣在夕陽裡堆疊成溫暖的色塊。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和拉達梅爾·法爾考站在前排,摟著彼此的肩膀;埃爾林·哈蘭德和費爾南多·穆斯萊拉比著身高,引來一陣鬨笑;佩佩把幾個年輕球員推到中間,自己站在後排,像個大家長。快門按下的瞬間,不知是誰喊了句“下賽季,歐冠見”,聲音在空曠的球場裡蕩開,驚飛了草皮上的麻雀。
……
回到文華東方酒店時,夕陽正將海峽染成琥珀色,粼粼波光漫過露台的藤編座椅,給鍍了層金邊的玻璃幕牆鑲上溫柔的輪廓。球員們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走進大堂,空氣中彌漫著海鹽與香薰交織的氣息,與球場上的汗水味截然不同。
三樓的走廊鋪著深栗色地毯,吸走了所有腳步聲。水療中心的木門虛掩著,隱約傳來精油的馥鬱——特奧·費爾南德斯已經半陷在按摩椅裡,理療師正用檜木片按壓他緊繃的小腿肌肉。“剛纔在大巴上就覺得不對勁,”他閉著眼嘟囔,巴西胡桃木精油的氣息漫過來時,喉間溢位一聲輕哼,“明天得加組拉伸。”
隔壁理療區的床鋪上,魯本·迪亞斯正趴著接受深層組織按摩。理療師的手肘壓過他肩胛處的勞損點,他悶哼一聲,視線卻飄向窗外:海峽上的渡輪正緩緩駛過,尾跡在琥珀色的水麵上拖出銀線。“克裡斯蒂亞諾在隔壁做熱石療法呢,”理療師忽然開口,指腹揉開他斜方肌的硬結,“他說這是跟迪拜的理療師學的法子。”
魯本·迪亞斯扯了扯嘴角。走廊那頭的熱石房裡,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確實正仰躺著,玄武岩在脊椎兩側排列成蜿蜒的線。他舉著手機給自己的老兄弟佩佩發訊息,螢幕映出下巴的線條:“水療中心的牛油果sothie不錯,下來記得點。”
佩佩此刻剛走進水療池,溫水漫過腰線時,他舒服地喟歎一聲。達尼·奧爾莫從對麵的按摩浴缸探出頭,手裡舉著杯椰子水:“剛纔在電梯裡碰到大衛了,他說要去蒸桑拿。”話音未落,就見玻璃門外閃過個紅色身影——是穿著酒店浴袍的馬庫斯·拉什福德,正抱著浴巾往蒸汽房跑,浴袍下擺掃過盆栽的葉片,抖落幾滴水珠。
理療區最裡麵的床上,賈馬爾·穆西亞拉正接受針灸。細細的銀針在膝蓋周圍閃著微光,他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聽著隔壁水療池的笑鬨聲——大概是科迪·加克波又在跟梅森·格林伍德比憋氣。“您這韌帶恢複得比預期快,”理療師撚轉著針尾,“但明天的力量訓練得減量。”賈馬爾·穆西亞拉點點頭,視線落在手機屏上:埃丁森·卡瓦尼發了張夕陽的照片,配文是“海峽在燃燒”。
走廊儘頭的休息室裡,馬爾科·維拉蒂正和胡安·馬塔拚桌玩撲克。前者剛打完肌效貼,右腿膝蓋纏著藍白相間的繃帶,出牌時卻毫不含糊。“阿什拉夫呢?”胡安·馬塔甩出一張紅桃k,眼角瞥見落地窗外的泳池——阿什拉夫·哈基米正趴在池邊打電話,水花順著他古銅色的脊背往下淌,在瓷磚上積成小小的水窪。
約什科·格瓦迪奧爾推門進來時,帶起一陣冷香。他剛做完冰浴,鼻尖還泛著紅,徑直走向吧檯:“要杯生薑茶。”調酒師笑著點頭,轉身時看見迪奧戈·達洛特正從瑜伽室出來,手裡轉著個筋膜球,步伐比下午訓練時輕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