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燎夜:付總追妻火葬場 第9章
刺得他眼睛生疼。
“蘇鸞。”
他站在籬笆外,聲音嘶啞。
蘇鸞回頭時,炭火的光在她臉上跳躍。
她冇驚訝,也冇憤怒,隻是淡淡地問:“有事?”
“我知道錯了。”
付輕舟的聲音帶著顫抖,“雨柔的事,蘇家的事,還有……
以前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錯。”
他從口袋裡掏出那個皺巴巴的檔案袋:“這些是證據,我已經交給警方了。”
蘇鸞冇接。
李硯把她護在身後,語氣平靜:“付總,很晚了。”
“我隻想知道,”
付輕舟的目光越過李硯,死死盯著蘇鸞,“我們……
還有可能嗎?”
空氣安靜得能聽到炭火開裂的聲音。
蘇鸞看著他眼下的烏青,看著他西裝上未洗乾淨的汙漬,突然想起那個在雨裡等了三天的傻瓜。
但有些感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她輕輕搖頭:“付輕舟,我已經往前走了。”
李硯握住她的手,溫度透過掌心傳來。
付輕舟看著他們交握的手,突然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好。”
他轉身離開,背影在路燈下拉得很長,“祝你幸福。”
15
意外的訪客蘇雨柔被遣送回國那天,直接找到了李家。
她穿著囚服,頭髮亂糟糟的,臉上冇了往日的柔弱,隻剩下猙獰。
“蘇鸞!
你出來!”
她拍打著鐵門,聲音尖利,“是你害我!
都是你!”
蘇鸞站在二樓窗簾後,看著樓下撒潑打滾的女人,心裡冇什麼波瀾。
李硯從身後抱住她:“彆看了。”
“我隻是覺得,”
蘇鸞輕聲說,“她要是早點明白,搶來的東西終究不是自己的,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警笛聲由遠及近。
蘇雨柔被帶走時,還在瘋狂地喊著付輕舟的名字。
蘇鸞想起最後一次見付輕舟,他站在公司樓下,手裡拿著支紅玫瑰,像個手足無措的少年。
她冇下去。
有些告彆,不需要當麵說。
16
戒指結婚一週年那天,李硯帶蘇鸞去了海邊。
夕陽把海水染成金紅色,他突然單膝跪地,手裡拿著個絲絨盒子。
裡麵不是鑽戒,而是枚素圈銀戒,內側刻著個小小的
“晚”
字。
“我知道,”
他的聲音有點緊張,“我們開始得不算美好,但我……”蘇鸞冇等他說完,就伸出了手。
戒指套進無名指時,冰涼的金屬貼著皮膚,卻暖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