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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來臨我進入珠峰基地後,拋妻棄女的丈夫 第98章 聚賢莊夜影: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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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更叫衛藍瞠目結舌的還在後麵。釋延武見秦嬉臉上興致缺缺,忙又湊近兩步,聲音壓得更低,帶著幾分諂媚的笑意:「秦少爺是風流場裡的常客,自然瞧不上這盟主虛名——不過是掛個空銜,讓底下人看著順眼罷了。」他搓了搓手,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少爺還記得白日裡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妞』嗎?就是敢跟您手下動手的那個。」

「哦?」秦嬉一聽「妞」字果然來了精神,金摺扇「啪」地敲在掌心,「你的說是那個敢笑話我畫的畫的妞?怎麼可能忘!不是叫你放他們走了嗎?」

「誒,少爺看上的人,下官怎敢怠慢。」釋延武笑得像隻偷腥的貓,「白日裡那出戲是做給旁人看的,我早把他們騙到莊裡了。兵不血刃就能抱得美人歸,何必動刀動槍傷了少爺的雅興?」他指了指東邊方向,「那姑娘此刻就在東進偏院,我在他們的酒菜裡摻了點『軟筋散』,保管任少爺擺布。我這就領您過去,今晚您就在莊裡歇著,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明日一早還有更大的好戲等著您呢,哈哈!」

他學著秦嬉的腔調奸笑兩聲,伸手在書架後摸索片刻,「哢噠」一聲輕響,暗室的石壁竟緩緩滑開,露出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甬道。

衛藍在屋頂聽得心膽俱裂,指甲深深掐進瓦片裡。玉兒!他幾乎要立刻衝下去,可理智死死拽住了他——現在出去,無異於自投羅網,不僅救不了玉兒,連自己也要搭進去。

千鈞一發之際,他瞥見身邊堆著的碎瓦,急中生智抓起一塊,運起開陽真氣猛地向西邊擲去。瓦片劃破夜空,帶著「咻」的銳響,在數十丈外的假山後「啪」地落地,驚起一片夜蟲的騷動。

幾乎在瓦片落地的同時,衛藍將匿身遁法催至極致。麵板瞬間化作與青瓦一致的灰黑色,連衣角都染上了瓦片的斑駁紋路,整個人彷彿與屋頂融為了一體,連呼吸都壓得像風中殘燭。

「什麼人?」秦嬉帶來的兩個人反應極快,「嗖」地掠向聲音來源處,黑袍在夜色裡展開,像兩隻巨大的蝙蝠。釋延武與秦嬉也快步走出暗室,兩名彪悍家丁緊隨其後,手裡的鋼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人肯定沒走遠!」釋延武的家丁阿狼攥著刀就要往西追,卻被黑袍人蒲察山一把按住。蒲察山沒說話,隻抬起頭,那雙在黑暗中依舊精光四射的眼睛,直直望向暗室正上方的屋頂——正是衛藍藏身之處。

「延武兄,這竊密的家夥絕不能放跑,不然咱們的計劃就全完了!」秦嬉順著蒲察山的目光望去,嘴角勾起一抹狠厲。

「少爺放心!」釋延武立刻會意,反手從阿狼手中奪過那杆亮銀槍,槍尖斜指屋頂,「阿虎,你送秦少爺去東偏院;阿狼,你留下。」

「蒲察山,你留下幫釋大少掠陣。」秦嬉一邊吩咐著,一邊拍了拍站在身邊的蒲察海的肩膀,眼裡閃著淫邪的光,「蒲察海,跟我去會會那位大美人,哈哈!」說罷,他跟著阿虎搖搖晃晃地往東去了,靴底踩在青石板上發出「噔噔」的響,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屋頂上的衛藍渾身冰涼,眼睜睜看著秦嬉遠去,卻隻能死死咬住牙關。

「閣下的偽裝術雖妙,可惜斂氣功夫不到家。」釋延武的聲音在底下響起,帶著十足的篤定,「何不現身?省得大家動手傷了和氣。」

衛藍心中發苦——果然是自己體內亂竄的真氣暴露了位置。他曾聽明真老道說過,引氣期的修士最難控製氣息,稍有不慎就會外泄,沒想到今日竟栽在這裡。特種訓練的本能告訴他,此刻絕不能先動,先動者必露破綻。他屏住呼吸,像塊石雕般伏在瓦片上,耳朵卻捕捉著底下的每一絲動靜。

釋延武見屋頂毫無反應,終於失去耐心。他腳尖猛地一點地麵,身形如箭般躍起,亮銀槍在黑夜裡劃出一道璀璨的光弧,槍尖帶著破空的銳嘯,直刺衛藍藏身的位置!

衛藍早有防備,在槍尖及頂的刹那,身子猛地向右一滾,使出個標準的「懶驢打滾」。「嘩啦啦——」瓦片碎裂的脆響震耳欲聾,無數瓦礫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在地上砸出一片煙塵。

他借勢一躍而起,腰間的月牙雙鉤「噌」地出鞘,鉤尖閃著寒芒,直撲剛剛落在屋頂的釋延武。釋延武沒想到他反應如此之快,倉促間抽槍不及,隻得將槍柄猛地旋轉,槍杆如長蛇般纏上雙鉤。「鐺」的一聲巨響,衛藍隻覺一股巨力傳來,雙鉤險些脫手,這股反震之力雖大,但他咬緊牙關反而向前猛衝兩步,將釋延武逼得連連後退。

衛藍心裡清楚,槍乃長兵,最擅中遠距離交鋒,必須貼身纏鬥,絕不能給對方拉開距離的機會。他雙鉤齊出,左鉤鎖喉,右鉤撩陰,招式狠辣刁鑽,逼得釋延武隻能舞槍自保,根本來不及反擊。

釋延武心中又驚又怒——自己明明功力在對方之上,卻被這不要命的打法逼得處處捉襟見肘。他眼角的餘光瞥見衛藍的臉,突然失聲叫道:「是你?!你沒中軟筋散?」

衛藍冷哼一聲,手上攻勢更猛。原來那桌酒菜他根本沒碰——正趕上胡思亂想心亂如麻,加上心中那股莫名的危機感,沒想到陰錯陽差的躲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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