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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來臨我進入珠峰基地後,拋妻棄女的丈夫 第139章 掌門出關與刻苦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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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山霧還沒散儘,摘星坪上的青草掛著露珠,沾在眾人的道袍上,涼絲絲的。衛藍是被頭頂的鳥鳴吵醒的,一睜眼就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口乾舌燥得像是吞了團火——宿醉的後勁來得又猛又沉,昨晚的酒氣還殘留在喉嚨裡,帶著點辛辣的燒灼感。他撐著胳膊坐起來,看見元柱四仰八叉地躺在不遠處,懷裡還抱著個空酒壇,呼嚕打得震天響;元和蜷縮在一棵鬆樹下,嘴角掛著涎水,不知夢見了什麼,嘴裡還嘟囔著「彆搶我的酒」;元朗則靠在一塊青石上,頭發亂糟糟的,沾著幾根草屑,眼睛半睜半閉,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元清師姐呢?」衛藍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環顧四周——昨晚元清坐過的地方,隻剩下一個倒扣的粗瓷碗,碗邊還沾著點鹵肉的油漬,顯然人已經走了許久。太陽已經爬上山頭,金色的陽光穿過鬆枝,灑在坪子上,把露珠照得亮晶晶的。

「壞了!」元柱突然猛地坐起來,酒壇「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臉色瞬間變了,「今天是掌門和長老們出關的日子!觀裡肯定要去廣場集合,咱們睡過頭了!」

這話一出,剩下幾人瞬間清醒,元和猛地跳起來,連嘴角的涎水都忘了擦;元朗也一下子站直了身子,順手拍掉了頭發上的草屑。幾人對視一眼,同時大喊一聲「糟了」,手忙腳亂地收拾起來——空酒壇、油紙包的殘渣被胡亂塞進元柱帶來的布袋裡,沾了草屑的道袍也來不及拍乾淨,幾人拔腿就往觀裡跑。

山路間,幾人的身影飛快掠過,晨露被踩得飛濺,鬆針在耳邊「呼呼」作響。等他們氣喘籲籲地跑回玉皇觀大門時,卻發現平日裡人來人往的道院竟冷冷清清——兩旁的鬆樹底下空蕩蕩的,往日裡掃地的老道、挑水的弟子不見蹤影;雜物房的門虛掩著,裡麵靜悄悄的,連柴火的劈啪聲都沒有;隻有石板路上偶爾飄落的幾片鬆葉,證明這裡並非無人之地。

「肯定都去中央廣場了!」元柱又拍了下大腿,語氣急促,「掌門出關是大事,全觀弟子都要去迎接,咱們這下要挨罰了!」說罷,他率先朝著廣場的方向衝去,衛藍幾人緊隨其後,腳步匆忙得帶起一陣風,道袍的衣角在身後翻飛。

玉皇觀的中央廣場果然人頭攢動。廣場是用整塊的漢白玉鋪成的,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幾千名弟子排成整齊的隊伍,水藍色的外門弟子服和杏黃色的內門弟子服涇渭分明,像兩大片整齊的色塊。隊伍最前麵,幾位身著紫袍的執事正肅立著,目光掃過全場,帶著幾分威嚴。

元柱不敢聲張,帶著衛藍幾人貓著腰,悄悄溜到外門弟子隊伍的最後麵,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但衛藍那破爛焦黑的道袍還是顯得格格不入,衛藍隻能往後麵又縮了縮,剛站定,前排的元清就猛地回過頭來——她的眉頭皺著,眼神淩厲得像刀子,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嘴角還抿著,顯然是又氣又無奈。衛藍幾人趕緊低下頭,偷偷吐了吐舌頭,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身側,裝作乖巧的樣子。

此時的廣場一片肅靜,連風吹過鬆枝的聲音都清晰可聞。衛藍悄悄抬起頭,望向廣場儘頭的高台——那高台是用青石雕琢而成的,上麵刻著流雲仙鶴紋,台階兩旁站著兩位手持長劍的內門弟子,身姿挺拔如鬆。高台上站著六個人,其中一個衛藍認得,正是代掌門靜虛——他依舊穿著那身紫色道袍,隻是衣擺處的太極圖在陽光下更顯清晰,此刻正側立在一旁,姿態恭敬。

高台中央的五位老者,則一水的穿著金黃道袍,道袍的領口和袖口繡著紫色雲紋,顯然是地位極高的長老。正中間那位老者頭戴紫金冠,冠上鑲嵌著一顆鴿蛋大小的明珠,胡須及胸,皆是雪白,麵容慈和,眼神裡透著幾分看透世事的淡然,周身縈繞著一股溫潤的氣息,一看便知是修為深厚的高人——正是玉皇觀掌門天極。

左手邊第一個老者則截然不同,他滿頭紅發,連胡須都是火紅色的,根根分明,像是燃燒的火焰;體型微胖,肚子微微隆起,手中提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酒葫蘆,葫蘆身上用硃砂寫著一個大大的「酒」字,酒葫蘆的塞子沒蓋緊,隱隱能聞到醇厚的酒香,正是長老天火。剩下三位長老也各有特點:天霜長老麵色蒼白,眉宇間帶著幾分清冷,即使站在陽光下,衣角似乎也沾著淡淡的霜氣;天德長老慈眉善目,手中握著一把拂塵,拂塵的毛雪白蓬鬆,一看便知是精心養護的;天籟長老則生了一雙尖耳朵,微微動著,彷彿能聽到廣場上每個人的呼吸聲,眼神裡帶著幾分警惕。

「中間那位是掌門天極真人,紅發的是天火長老,旁邊清冷的是天霜長老,持拂塵的是天德長老,尖耳朵的是天籟長老。」元朗湊到衛藍耳邊,聲音壓得極低,怕被前麵的執事聽到,「咱們來晚了,估計隻趕得上聽個尾巴。」

衛藍輕輕點頭,目光重新投向高台。果然,天極掌門正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不算洪亮,卻帶著一股奇特的穿透力,清晰地傳到廣場的每個角落:「……內門弟子選拔在即,諸位當勤加修煉,莫要懈怠。修真之路,逆水行舟,唯有持之以恒,方能有所成就。今日便到此為止,散去吧。」

話音剛落,高台上的六位長輩便轉身離去,留下廣場上的弟子們有序退場。

「你們幾個!」元清快步走了過來,叉著腰,眉頭依舊皺著,語氣裡卻沒多少真怒,「昨晚喝到那麼晚,今早還睡過頭,要是被執事抓到,肯定要罰你們去劈三天柴!懶蟲!」

衛藍幾人嘿嘿笑著,低著頭聽訓,左耳進右耳出,他們知道元清刀子嘴豆腐心,不會真的告發他們。

接下來的一個月,玉皇觀裡的氣氛明顯緊張起來。元柱、元和、元朗幾人再也不敢偷懶,每天天不亮就起來修煉——元柱在練玉皇觀的基礎掌法「流雲掌」,掌風越來越淩厲;元和則偏愛刀法,每天抱著一把木刀在院子裡劈砍,汗水浸濕了道袍也不停歇;元朗擅長輕功,常常在鬆樹林裡穿梭,身影越來越迅捷。

衛藍也沒閒著。他每天清晨都會去摘星坪練習雷電強擊和迅雷步——練習雷電強擊時,他將體內的雷力凝聚於掌心,「啪啦啦」的雷光在掌間閃爍,剛開始隻能打出一道細小的閃電,練到後來,雷光越來越盛,能在身前形成一道半人高的雷牆;練習迅雷步時,他踩著功法路線在坪上奔跑,腳步越來越快,身影漸漸變得模糊,偶爾還能借著雷光的助力,瞬間閃出幾丈遠。

除此之外,衛藍還惦記著範守忠留下的那道分身符——他聽說符籙閣裡有不少關於符籙的典籍,便想著去那裡找找研究分身符的方法。可到了符籙閣,他卻遇到了和上次在仙氣閣類似的窘境:符籙閣的執事是個白鬍子老道,聽衛藍說明來意後,搖了搖頭,指著牆上的木牌道:「外門弟子隻能查閱一層的低階符籙典籍,像分身符那樣的中階符籙,隻有內門弟子才能學習。而且練習符籙的材料費,得自己承擔——硃砂、黃符紙還好說,要是想練高階符籙,還得用真元石呢。」

衛藍摸了摸腰間的芥子袋,裡麵空空如也,彆說真元石,就連世俗中的碎銀子都沒幾兩。他隻好無奈地打消了念頭,心裡暗暗記下「真元石」這個名字。

後來,他從元柱口中才詳細得知,真元石是修真界通用的貨幣,比世俗中的金銀貴重得多。這種石頭是各大門派在專門的礦脈中開采出來的,十分稀有——低階真元石呈淡藍色,表麵有細微的紋路,裡麵蘊含著稀薄的自然元素之力;中階真元石顏色更深,呈深藍色,紋路更清晰,蘊含的能量是低階的十倍;高階真元石則是透亮的湛藍色,幾乎能看到裡麵流動的能量,極為罕見。

「一塊低階真元石,夠築基初期的修士緩慢恢複滿法力,用完就碎了。」元柱坐在石凳上,手裡拿著一塊從內門弟子那裡借來的低階真元石,小心翼翼地遞給衛藍看,「要是在打鬥中,能有一塊真元石恢複法力,說不定就能反敗為勝。」

衛藍接過真元石,隻覺得入手冰涼,裡麵似乎有微弱的能量在跳動。元柱又補充道:「聽說在高階真元石之上,還有一種傳說中的母石——那石頭能不斷孕育出低階真元石,得到一塊母石,就等於有了一座永遠挖不完的真元礦山!不過那都是幾百年前的傳說了,現在誰也沒見過。」

衛藍聽得心頭一動,卻也隻是想想——他現在連一塊低階真元石都沒有,更彆提傳說中的母石了。他把真元石還給元柱,轉身繼續去練習雷電強擊,心裡卻暗暗下定決心: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多攢些真元石,既能研究符籙,也能在修煉上多些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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