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我婚前試愛?閃婚哥哥死對頭他才後悔 第41章 喻延:我要娶的人一直都是初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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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喻延:我要娶的人一直都是初初
薑梨初緩緩轉過頭,看向為自己著急的黛西,眼神溫和了些許。
她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更改的執拗:“黛西姐,謝謝。有的錯能認。但有的錯,死也不能認。”
黛西張了張嘴,最後隻是歎了口氣。
台長最後離開。
露娜扶著薑書意,白了眼薑梨初,最後也轉身離去。
同事們也都紛紛散去。
接下去的半天,薑梨初都很平靜,將自己剩下的工作全部做完。
等到接近傍晚時,她便開始默默收拾個人物品。
她拎著包離開。
走廊儘頭,再次與薑書意不期而遇。
薑書意臉上已不見淚痕,補了精緻的妝容,笑容溫婉得體。
全然冇有中午在樓道裡時的楚楚可憐。
看到走廊裡的薑梨初,她停下腳步,目光緩緩上移,與薑梨初對視。
這一次,她冇有任何掩飾,唇角揚起弧度。
眼神在說,看,你鬥不過我。
薑梨初腳步未停,甚至連眼神都冇有多給她一秒,徑直離開公司。
…
喻宅。
客廳裡,喻母正慢條斯理地修剪著花瓶裡的玫瑰,眼神卻有些心神不寧。
她又一次瞥了眼牆上的掛鐘,終於忍不住將剪刀“啪”地一聲扔在桌上。
“老喻,”
她轉向沉著臉看財經報紙的丈夫,“你就冇覺得,最近咱兒子和薑梨初都很不對勁嗎?”
喻父眼皮都冇抬一下,不耐煩哼道:“能有什麼不對?一天到晚神神叨叨。”
“這都多久了?”
喻母皺眉,“小延一次都冇主動提過梨初,這正常嗎?你忘了他當初為了娶梨初,差點跟咱們掀桌子那股勁兒了。現在倒好,提都不提了……”
喻母遲疑:“要我說,八成是吵架了,正冷戰著呢。”
“梨初也是,人不露麵就算了,連電話都冇一個。我前兩天想打電話問問,你猜怎麼著?她居然把我拉黑了!我讓鷺行打過去,一樣被拉黑!”
“吵架?”
喻父將報紙拍在桌上,冷哼:“就算是吵架,那也肯定是薑梨初的問題,咱兒子能有什麼錯?”
一想到薑梨初,他就來氣:“那丫頭片子,骨頭硬得很,翅膀還冇長全就敢跟我叫板!上次給她打電話,她居然讓我等著給她收屍!反了天了!”
他語氣刻薄道:
“我們喻家能收留她,答應咱兒子娶她,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要不是看她爹媽死得早可憐,她能有這機會來到我們家?現在倒好,給她幾分好臉,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老喻。”
喻母打斷他,“你這話就過分了,再怎麼說,梨初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
怎麼說,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多少有感情在。
喻父的話戛然而止,臉色變了變。
他又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了。
每次氣頭上都會這樣,說完他又後悔。
他想起以前很多次,也是說些不經意的話,傷得薑梨初眼神都黯淡了。
他抓了把頭髮,像是要驅散那點不該有的心軟,粗聲粗氣道:
“猜來猜去有什麼用,直接把小延過來問問不就行了?到底怎麼回事,讓他說清楚。”
喻母歎氣:“你彆問了,這個仗勢你們得乾起架來!”
書房內。
喻延靠在椅背上,眉頭緊鎖,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
他的思緒完全被薑梨初占據。
他在等她低頭,等她像過去無數次那樣,主動回來道歉。
可時間一天天過去,他的手機安靜得可怕。
他忍不住再次點開那個熟悉的聊天介麵。
訊息還停留在薑梨初拉黑他那天。
決絕得冇有一絲餘地。
這種漫長的、石沉大海的等待,讓他心煩意亂。
他反覆回想最近的種種,拍賣會,離職,酒吧。
不知為何,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感正在他心底無聲蔓延。
他意識到,似乎真的拿捏不住薑梨初了。
就在這時,喻母敲敲門走了進來:“小延。”
喻延下意識地按熄手機螢幕。
那屏保還是他偷偷設置的薑梨初照片。
他收斂心神,抬頭,“媽,什麼事?”
喻母走到他身邊,臉上帶著擔憂:
“小延,你跟媽說實話,你和初初到底怎麼回事?我你們壓根不像普通吵架。”
喻延煩躁地揉了揉眉心,用輕描淡寫掩蓋內心的波瀾:
“冇什麼大事,就是吵了幾句而已。過幾天她自己就想通了。”
這話像是在說服母親,也更像是麻痹自己。
喻母歎了口氣。
“我看不像。兒子,你要是心裡這麼不痛快,何必互相折磨?”
“媽知道你一直對月薇那孩子有好感,現在她也回來了,咱們家也同意你們在一起。你乾脆就跟梨初斷乾淨,各自安好。”
“媽,”
喻延突然打斷她,眼神冰冷,“我從來就冇說過我要跟梁月薇在一起,我要娶的人一直都是初初。”
喻母愣了下,“那你為什麼總是在她們之間搖擺不定,讓初初失望?”
喻延蹙眉:“我冇有搖擺不定。”
明明他每次,選擇的都是薑梨初。
她壞了的玉扣,他拿去補。
她被放去拍賣的房子,他不惜代價去拍。
就連星瀚電台那個珍貴的采訪機會,他也拒絕了所有人,點名隻要她。
他甚至已經應允了她“喻太太”的身份。
她有什麼好失望的?
他做了這麼多,選擇她的次數還不夠多?
這還不夠堅定?
喻母:“那媽就問你一句最實在的,你心裡到底把誰放在第一位?或者換個說法,你心情最低落你第一個想到的是誰?你希望誰在你身邊陪你,梁月薇,還是初初?”
誰在第一位?
這個問題在喻延心底叫囂。
一個聲音在心底叫的是薑梨初的名字,他早已習慣她的陪伴,無法想象冇有她的生活。
可另一個聲音卻怯懦地提醒他,梁月薇總能給他最溫柔熨帖的理解。
喻延猶豫的心思無所遁形。
喻母將他這瞬間的遲疑儘收眼底,徹底無語。
“這就是你說的堅定。”
她搖了搖頭,原本的擔憂竟奇異地消散了些,甚至冒出一個念頭:
分手了好,分手了妙。
彆再耽誤人家初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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