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 後出軌時代(124)被圈禁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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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能解鎖如此“坦誠”的姿勢,同時,有幸麵對神秘莫測的女人心事。
“迷人?”歐陽潔不以為然的笑了,“不是嚇人麼?”
“jie,您在我yan裡,一直是女神級的存在啊!”許博由衷的讚i著,“看您一yan都能gao興半天。”
“gao冷,孤傲,你是想說這個吧?”
“看您說的”,許博心xia直嘀咕,這智商是夠gao了,qg商卻不怎麼樣,看破不說破都不懂麼,還是脫光了什麼都變直接了?
“我可是真心崇拜您,仰慕您來著。”
表著忠心,許博彎過小臂,從她的肩tou垂xia,手掌正好扣住一隻玉碗:
“再說,您這gao傲是天生的,成雙成對兒的,一dian兒不孤,也不冷啊!”說著,另一隻手則朝著那叢據說也是藍se的密林探索。
“嗤”的一聲,歐陽潔被逗樂了:“嘴兒是真甜,彆您您的成麼?彆扭。”
伸到半路的手被歐陽潔捉住了,an在柔ruan平坦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許博也覺得恭維的有些過了tou,調整到足夠放鬆的姿勢,一低tou,目光正好掠過她nong1密的睫ao,心tou微顫。
誰能說,這不是個最輕鬆愜意的時刻呢?釋放激qg之後,饜足的軀ti,赤o的靈魂,懸停的時空,正好留待放飛心緒。
“jie,你經常那樣……享受嗎?”
“有時候吧!比起他們,你很溫柔,不捨得xia手,不過……那個很qiang。”
“我……怕你受傷,你不怕疼麼?”
“疼和shuang,對我來說其實不太分得清,尤其在被迫的時候。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但那是我獲得gaochao的唯一方式。”
“哦,那你……在外麵……”
許博想問為什麼不跟老公在家玩兒,這種遭遇陌生人的玩法的確刺激,也太危險了。
可此qg此景,提人家老公顯然不厚dao。萬一,那個什麼“主人”就是陳誌南……許博又yg了。
囁嚅片刻,歐陽潔略有所gan,nong1睫撩起,又垂落。
“chu軌肯定是我對不起他,就算他不計較我也冇臉活xia去了,所以……”
“放心吧jie!”聽chu她聲音裡難掩的激越,許博連忙安wei:“我以人格保證!”
“chu軌”兩個字聽得許博心裡一動,今晚的qg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chu軌了。當然,對這兩個字,恐怕少有人比他ti悟更深。
有過這種遭遇的人,除了被禮教馴化得格外剛烈的,多數都會選擇原諒吧。那麼原諒的究竟是什麼呢?是shenti的放縱,還是ganqg的欺騙?
顯然,答案應該是後者。ganqg受到傷害纔是最值得在乎的。同時,它也是原諒的基礎。ganqg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則成了qg勢所迫,委曲求全。
然而,ganqg的基礎又是什麼?
“jie就是信得過你才拉你j來的。”說著,側shen把許博推至平躺,將tou枕在了他的xiongkou上,接xia來的話著實讓許博吃驚不小: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來越冇勁兒了,一次gaochao都冇來過。到現在,差不多三年冇zuo過了。不是他不行,是我。起初,我還努力裝裝樣zi哄哄他,後來他漸漸發覺了,也不想勉qiang我,就淡了。”
許博安靜的聽著,毫不費力的就想起了某個行為治療專家,xg心理學博士。
“更不想讓他知dao的,是你有這樣的偏好麼?”
歐陽潔被問得一頓:“他是個很正派的人,國家gan1bu,腦zi裡條條框框的很多,肯定會看怪wu一樣看我的,想想都覺得抬不起tou來。”
聽歐陽潔的言辭語調,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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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丈夫麵前形象的在意近乎偏執。她是個愛較真兒的女人,卻又如此yin冶放蕩的找男人,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尋求滿足,一定為自己的行為懷著深深的愧疚吧?
“你是怎麼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的?”
許博不想話題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發問。歐陽潔也似不願糾纏在負疚的情緒裡,指尖兒在許博xiong口畫著圈兒回憶:
“一個偶然的機會吧,不知怎麼刺激到了,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控製的感覺讓我格外著迷。你是知道我的,認死理兒,誰也彆想擺弄我。可在那事兒上就奇了,特彆享受被操控,被強迫,越嚴厲越好,出一丁點兒錯就挨罰。疼痛恰恰是最好的懲罰,也是最有效的控製手段,包括肉尿,必須得弄疼我,纔會跟!”
歐陽潔的聲音震盪著許博的xiong腔,“肉尿”兩個字在她嘴裡說出來直讓他血往上湧。
至於那個語焉不詳的“偶然機會”也顧不得探究了。因為許大將軍已經完全硬了,正一跳一跳的熱身。
“姐,你說的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這麼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壞人麼?”
許博右手揉捏著握感極佳的**,左手又往那片剛澆灌過的芳草地探索。
正納悶兒歐陽潔怎麼不回答,懷裡的身子泥鰍一樣溜了出去,還冇來得及反應,手腕就被扭到了腋窩裡,臂膀一陣痠疼,同時大腿根兒被頂住了麻筋兒,一動也不敢動。
“誒呦呦,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許博連連告饒,一抬頭,歐陽潔短髮倏落,英姿勃發,正笑吟吟的俯身看著自己。
“怎麼樣,壞人?”
“服了,服了,服了,姑奶奶,我服了!”
歐陽潔抬起膝蓋,鬆了手,長腿一伸,騎在了許博身上,“我五歲就開始練柔道了,大學那幾年一直在俱樂部當兼職教練,像你這樣的,我……嗯——”
許大將軍是冇練過柔道,霸道卻是輕車熟路的。
歐陽潔被兩隻胳膊箍住了身子,蓬門香階花露半乾,一下被捕得又疼又美,悶哼一聲,不自覺的攀住了許博的肩膀,指甲掐入肉裡。
許博還是第一次聽她冇有阻礙的jiaochuang,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乾疼了,叫得淒切婉轉。
跟祁婧的放浪歡暢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三分纔是拚命壓抑也控製不住的快樂傾訴,尾音帶著幽怨的氣聲,繞梁不絕。
隻一下,剛剛還英風颯烈的女鬥士就徹底軟了。
許博雙臂緊鎖,雙腿同時把歐陽潔的小腿絞住,隻覺得剛剛闖入的花徑裡頃刻之間湧出溫暖的花蜜,層層疊疊的褶皺從四麵八方裹挾過來,傢夥更硬更更了。
這樣的姿勢無法施展大幅動作,但女人的身體是完全打開的,插得夠深。許博腰胯微聳,下下都能頂上花心。
“嗯嗯……嗯——”
歐陽潔被頂得一聲緊似一聲的shenyin,全身隻有頭頸能動,抵住男人的頸窩,無助的磨蹭。
“許博,你好長,好硬,頂死姐姐了!”酥乳完全壓扁在男人xiong口艱難起伏,歐陽潔勉力喘息中讚歎著。
被緊密的包裹舒跟難言,許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吸裹之力。好在動作幅度不大,細細體會,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並不像剛纔那樣難以抵擋。當下小步快跑,根根透體,下下到底!
“姐姐喜歡硬的,喜歡狠的是不是?”
“嗯嗯……最愛硬嗯……硬邦邦的啦,頂得狠嗯……頂得跟……”
即使看不見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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