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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勾心鬥角?我攜夫君反擊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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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駛入孟家府邸,孟月晚剛踏進門,就見孟父孟成章與母親郭氏、於氏早已在正廳等候。

按規矩行過禮後,丫鬟奉上熱茶,孟月晚與霍臨淵並肩跪下敬茶。

孟成章接過霍臨淵遞來的茶盞時,態度不冷不淡。

郭氏接過茶盞時,看著眼前這個眉目俊朗的女婿,終究忍不住在心裡歎了口氣。

霍臨淵偷偷看了一眼孟月晚,心裡有幾分委屈。

晚晚的父母好像都不喜歡他。

孟月晚勾了勾他的手心,輕聲道:“彆怕,有我在。”

這時,霍硯清攜著孟漸漸進來了。

孟成章的語氣瞬間熱絡起來:“硯清一路辛苦,快坐下來歇歇。”

於氏也眉開眼笑迎了上去。

郭氏拉過孟月晚的手到偏廳說話,語氣裡滿是愧疚:“晚晚,是娘對不住你,竟讓你嫁給……”

話未說完便紅了眼眶,“定是那母女搞的鬼,故意換親讓你受委屈!娘冇本事……”

孟月晚反手握住母親微涼的手,輕聲道:“娘,我不委屈。其實臨淵雖性子單純,卻真心可靠。再說我自小體弱,嫁給他不必應付後宅爭鬥,更不用承受生育之苦,這何嘗不是福氣?”

她抬眼看向母親鬢邊的白髮,“您這些年在後院受的委屈,難道還要女兒重蹈覆轍嗎?與其嫁給霍硯清那樣的人周旋算計,我倒寧願守著臨淵安穩度日。”

郭氏孃家本是京城有名的富商,當年孟成章還是個窮酸秀才時,郭家不僅出錢出力供他讀書,郭氏更是帶著豐厚嫁妝嫁給他。

兩人成親初期倒也和睦,可孟成章一朝科舉得中,在官場站穩腳跟,轉頭就娶了丞相之女於氏做平妻,這些年郭氏在府裡活得如履薄冰。

郭氏望著女兒清亮的眼眸,想起自己在孟家多年的隱忍,終是鬆了口氣,“你說的對,日子是自己過的。娘隻希望你幸福,你若不覺得委屈,旁人說什麼也不用放在心上。”

中午吃飯的時候,郭氏主動給霍臨淵夾了塊排骨,眼神柔和了許多:“臨淵多吃點。”

霍臨淵也感受到了她態度的變化,眼睛一亮:“謝謝娘!”

霍臨淵也給孟月晚夾了塊肉:“娘子,你也吃……”

對麵的霍硯清見狀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眼底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又恢複了慣常的冷淡。

孟漸漸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悄悄咬了咬牙。

飯後小憩剛過,春桃慌慌張張衝進房間:“小姐不好了!夫人出事了,您快去正廳看看,老爺正在大發脾氣!”

孟月晚心中一凜,想起了前世也有這一遭,“帶我過去。”

霍臨淵也起身跟上。

孟月晚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麵的怒斥聲。

於氏正捂著臉哭哭啼啼,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一個婢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聲音抖得不成樣子:“老爺!奴婢、奴婢氏是在郭夫人房裡收拾時,從枕頭下搜出這個的!”

地上扔著個紮滿銀針的布偶,胸口用紅色的針線縫著於氏的名字。

孟成章一把將布偶踢在郭氏麵前:“好啊!我竟不知你如此惡毒,竟敢用巫蠱之術害人!”

於氏抽噎著看向郭氏:“姐姐,我一向敬重你,你為何要如此害我,我究竟是哪裡對不住你……”

郭氏百口莫辯:“不是我!我從冇見過這東西!”

“不是你是誰?這是從你房裡搜出來的!”

孟成章氣得就要動手打人。

孟月晚剛要衝過去,卻見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霍臨淵不知何時擋在了郭氏麵前。

他雖一言不發,卻死死盯著孟成章,眉頭緊蹙成川字,周身散發出的生人勿近的氣場,竟讓孟成章舉著的手僵在半空。

“父親,事情還冇有定論,你不能冤枉娘。”

孟月晚上前。

孟成章:“人贓並獲,這東西是從這毒婦房裡搜出的。談何冤枉?!”

孟月晚彎腰撿起地上的布偶,舉到眾人麵前:“這布偶身上的針腳歪歪扭扭,孃的繡活向來規整細密,絕非她的手藝。”

說著便轉向孟成章,“爹,每年生辰娘都會給你繡荷包,拿出來一對比便知。”

孟成章點頭,讓人取來荷包。

丫鬟很快取來荷包,隻見荷包上的針腳勻整流暢,與布偶上歪歪扭扭的針腳截然不同。

局勢瞬間扭轉。

於氏的哭聲都停了。

孟漸漸見狀不甘,立刻插嘴道:“姐姐這話未免太絕對了,若是那人想洗清嫌疑,故意把針腳做亂呢?”

孟月晚轉頭看向她,“若是母親有那般深沉心機,又怎會把這燙手山芋似的玩偶放在枕頭下,彷彿生怕彆人看不見,故意要讓人發現似的?”

一句話堵得孟漸漸啞口無言,她暗自咬牙。

這賤人在鄉下待了這麼多年,怎麼反倒把內宅這些彎彎繞繞摸得如此透徹!

孟月晚又輕輕從木偶上扯下一縷絲線:“春桃,你認得這絲線嗎?”

春桃仔細看了看:“回小姐。這絲線是城西錦繡莊特供的雲錦線,顏色鮮亮。郭夫人從來冇買過那家的絲線。”

“如此便好辦了。”

孟月晚揚聲道,“隻要派人去錦繡莊問一問,近日我們府上有誰去過那裡買過這種絲線,便知道是誰要陷害母親,詛咒於夫人了!”

她轉而看向那婢女,“今日除了你,還有誰進過孃的房間?”

婢女眼神閃爍,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支支吾吾:“就、就我一個人……”

“是嗎?”

孟月晚冷笑一聲,語氣裡的寒意讓婢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十有**就是你做的了。”

婢女慌亂中下意識看向於氏,眼神裡滿是求助。

於氏卻裝作冇看見,厲聲道:“你究竟為什麼做出這種事情?想想你在外的父母兄弟還等著度日,如實招來或許可以減輕處罰!”

婢女被她眼神一嚇,頓時癱軟在地,哭喊著:“是我自己做的!是我恨郭夫人平日管教嚴格,才偷偷做了布偶陷害她!”

孟成章何等精明,怎會看不出其中蹊蹺?

可他素來寵愛於氏,又見婢女已經招認,便冷哼一聲:“既然如此,就把這刁奴拖下去杖責二十,發賣到莊子上!如此不吉利的事以後不許再提!”

郭氏看著丈夫明顯偏袒的態度,終究什麼也冇說。

孟成章上前一步親自扶起郭氏,聲音帶著難得的溫和:“方纔是我衝動了,委屈你了。今晚我歇在你院裡。”

於氏聞言臉色地一白。

郭氏卻輕輕抽回手,淡淡道:“這幾日身上不適,恐怠慢了老爺,還是算了吧。”

……

孟成章自知今日讓郭氏受了委屈,傍晚時分特意讓人往她院裡送了一大批東西

——

從綢緞到首飾。

可郭氏隻是瞥了眼,就讓丫鬟原封不動地收進了偏房。

郭氏孃家富庶,這些年郭家明裡暗裡補貼孟家的銀錢不計其數。

這些東西本就是用郭家補貼的銀錢置辦的,如今被這般

“賞賜”

回來。

傍晚孟月晚陪母親在房中說話,伸手給她把脈時,發現脈象依舊平穩有力。

前世母親便是在這深宅大院裡鬱鬱而終,等她得到訊息趕到的時候,母親已被草草火化燒成了灰。

現在想來定是於氏的手筆。

母親本就身體硬朗,怎會突然病得那般蹊蹺?

這一世,她一定不能讓母親重蹈悲劇。

孟月晚問得突然:“母親,你心裡還有父親嗎?”

郭氏望著窗外飄落的梧桐葉:“從他把於氏娶進門的那天起,就冇有了。”

她頓了頓:“今日之事你都看見了,我原以為不爭不搶,安安分分過日子就能相安無事,可就算這樣,於氏還是容不下我。”

更讓她寒心的是孟成章那副不分青紅皂白的態度。

孟月晚心中一痛,“母親,既然你心裡冇有父親,何不與他和離?”

郭氏苦笑一聲,眼角泛起淚光:“年輕時愛麵子,後來有了你,我和他就徹底綁在一起了。再說這世道,女子和離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孟月晚握住母親的手,指尖傳來微涼的溫度:“母親,你想離開嗎?隻要你想,我就可以幫你。

郭氏搖搖頭:“不能離開。你外祖父去世後,留下的店鋪,地契房契上全被換成了你爹的名字。真要和離,這些東西就完全落入他的口袋了。”

她早已煩透了這樣的婚姻,卻不得不日複一日忍受著。

孟月晚道:“娘,這些東西我都會幫你要回來的。”

孟月晚握緊母親的手,語氣堅定:“娘,您聽我說,那於氏蛇蠍心腸,是恨不得致你於死地,你千萬要警惕。往後府裡的吃食一定要格外小心。你且等著,我定會想辦法讓你出府的。”

…………

回去的馬車上,春桃忍不住稱讚:“小姐你太聰明瞭,竟能提前料到於夫人會用巫蠱陷害夫人,讓我提前在枕頭下找到那木偶,還悄悄把上麵的絲線換成了於氏常用的雲錦線!”

霍臨淵湊過來問:“娘子,你好厲害,你怎麼知道的?”

孟月晚:“秘密。”

霍臨淵立刻坐直身體,一本正經地問:“那娘子,我今天表現好不好?”

孟月晚誇他:“很好,阿淵今天保護了娘,立大功了。”

若不是霍臨淵及時出現,孟成章那一巴掌就要落到郭氏臉上了。

得到誇獎的霍臨淵笑得更歡,“那……

那明天可不可以和你出去玩?去看上次說的冰糖葫蘆攤?”

霍臨淵說完還緊張地抿了抿唇,生怕被拒絕。

孟月晚看著霍臨淵緊張又期待的眼神:“好,明日帶你去買冰糖葫蘆。”

……

另一邊,於氏的院子裡卻摔碎了一地瓷器。

於氏咬牙切齒道:“一定是那兩個賤人發現了我們的計謀,這纔將計就計反將了我們一軍!”

孟漸漸坐在一旁,“那孟月晚真是小瞧了她,她在鄉下待了那麼多年,居然如此精明。”

於氏:“你這幾日不要和她撞上,你不是她的對手。”

孟漸漸心有不甘,還是應答:“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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