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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之瑤光 第八章 黨羽反撲藏殺機,暗記破局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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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羽反撲藏殺機,暗記破局顯真相

侯府的朱門剛闔上,蘇瑤便收到大理寺傳來的急報——王老三在獄中“突發惡疾”暴斃,身上竟搜出一枚刻著“趙”字的鎏金令牌,與當年祖父案中失蹤的“暗衛令牌”樣式一致。

“是殺人滅口。”蕭逸塵一襲青衫立於廊下,指尖撚著那枚令牌的拓印,眸色沉沉,“趙貴妃雖入冷宮,但她的黨羽遍佈朝堂,尤其是禮部尚書李嵩,當年祖父案便是他經手審訊,如今王老三一死,斷了追查黨羽的關鍵線索。”

蘇瑤摩挲著祖父遺留的佈防圖,指尖忽然頓在角落一處模糊的刻痕上——那是個由“瑤”“光”二字拆解而成的奇特符號,前世她從未在意,此刻結合王老三暴斃的訊息,心中驟然明朗:“這不是普通刻痕,是祖父設的暗記。春桃,取我梳妝盒裡的硃砂來!”

春桃應聲取來硃砂,她自幼跟著父親學習辨識痕跡,此刻見蘇瑤神色凝重,便主動補充:“大小姐,要不要用細針順著刻痕勾勒?這樣硃砂能更精準地填進縫隙,不會暈染。”蘇瑤點頭應允,春桃手持細針,小心翼翼地輔助勾勒,片刻後,佈防圖上原本空白的“春汛通道”旁,竟顯露出一串小字:“李嵩私通北狄,糧草藏於洛水塢,暗衛令牌為憑。”

“洛水塢?”蕭逸塵眼中閃過精光,“那是李嵩的私人彆院,傳聞他每年都會去小住,原來竟是藏匿私糧的據點!”

話音未落,管家老周慌張闖入:“大小姐、殿下,不好了!柳姨娘在柴房‘自縊’了,臨死前留下一封血書,說……說她是被您屈打成招,還說佈防圖是您偽造的,要拉侯府陪葬!”

蘇瑤心頭一凜——柳姨娘突然自儘,還留下血書,分明是有人想借她的死,翻案反撲!她快步趕往柴房,就見柳姨娘躺在地上,脖頸處有一道淺痕,血書攤在一旁,字跡潦草卻直指蘇瑤“構陷忠良”。

“這不是自縊,是謀殺。”蘇瑤蹲下身,指尖拂過柳姨孃的脖頸,“勒痕深淺不一,且無掙紮痕跡,是先被人迷暈,再偽造自縊假象。春桃,你看看她的指甲縫裡,有冇有殘留什麼東西?”

春桃立刻仔細檢視,很快從柳姨孃的指甲縫裡摳出一點青綠色粉末:“大小姐,是‘斷魂草’的粉末!這種草隻長在洛水塢附近的山穀裡,常人根本得不到,而且它有獨特的苦腥味,我父親當年教過我辨識!”

線索瞬間串聯——李嵩派人設局殺王老三、害柳姨娘,偽造血書嫁禍蘇瑤,同時掩蓋洛水塢的私糧秘密。蕭逸塵眸色一寒:“事不宜遲,我們即刻趕往洛水塢,若能找到私糧,便能坐實李嵩的罪名,還能順藤摸瓜揪出所有黨羽。”

蘇瑤點頭,轉頭對老周吩咐:“立刻封鎖柴房,不許任何人靠近,血書和柳姨孃的屍體交由大理寺驗看,就說我懷疑是趙貴妃黨羽殺人滅口。另外,讓福伯帶著祖父的舊部,暗中守住侯府,防止有人趁虛而入。”

福伯上前一步,眼中燃著複仇的火焰:“大小姐放心,老奴雖年邁,但當年跟著侯爺守邊關的本事還在,定護侯府周全!”他從懷中掏出一枚青銅哨子,“這是侯爺當年訓練暗衛的哨音,吹三聲,散在京中的舊部便會趕來支援。”

一行人剛出侯府,就見街尾駛來一隊官兵,為首的正是李嵩的長子李默,手持兵部公文,麵色倨傲:“三殿下,蘇大小姐奉陛下口諭,柳姨娘血書揭發你偽造證據、構陷貴妃,請二位隨我入宮回話!”

“口諭?”蘇瑤冷笑一聲,抬手亮出那枚暗衛令牌的拓印,“李公子,你父親當年審訊祖父時,為何隱瞞這枚令牌的存在?如今王老三暴斃、柳姨娘橫死,樁樁件件都指向你父親,你覺得我們會隨你入宮,任人宰割?”

李默臉色一白,揮揮手道:“少廢話!陛下有令,不從者,以抗旨論處!”官兵們立刻圍了上來,刀鞘碰撞聲清脆刺耳。

“誰敢動?”蕭逸塵上前一步,腰間玉佩碰撞作響,“本殿已派人快馬加鞭入宮麵聖,揭發李嵩私藏軍糧、通敵叛國的罪證。此刻你們阻攔,便是同黨,株連九族!”

李默顯然冇想到他們動作如此之快,一時猶豫不決。蘇瑤趁機對春桃使了個眼色,春桃會意,悄悄退到巷口,從懷中掏出一枚煙花,點燃後拋向空中。刹那間,一朵紅色煙花在天際炸開——那是與蕭逸塵約定的信號,通知埋伏在洛水塢附近的侍衛,即刻行動。

“李默,你若識相,便讓開道路,”蘇瑤語氣冰冷,“否則等我們找到洛水塢的私糧,你李家便是萬劫不複!”

李默被兩人的氣勢震懾,又忌憚空中的煙花信號,最終咬牙揮手:“放他們過去!但我會派人盯著,若你們拿不出證據,休怪我不客氣!”

官兵們緩緩讓開道路,蘇瑤與蕭逸塵趁機翻身上馬,朝著洛水塢疾馳而去。沿途林木蔥鬱,夕陽將身影拉得很長,蘇瑤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祖父的冤屈、侯府的安危、邊關的安寧,都繫於這洛水塢的一查。

洛水塢的彆院藏在山穀深處,院外重兵把守,燈籠上的“李”字在夜色中格外刺眼。蕭逸塵的侍衛早已在此埋伏,見蘇瑤等人到來,立刻上前彙合:“殿下、大小姐,我們查到彆院後院有一座密道,直通山下的糧倉,裡麵囤滿了糧草,上麵還有北狄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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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羽反撲藏殺機,暗記破局顯真相

蘇瑤與蕭逸塵對視一眼,心中瞭然——這便是李嵩私通北狄的鐵證!她抽出秋華海棠劍,指尖劃過劍鞘上的虎頭紋,腦中閃過祖父的教誨。這劍是祖父十六歲時送她的及笄禮,也是她習武的開端,當年祖父怕侯府嫡女遭人暗算,親自教她“戍邊劍法”,招式簡潔淩厲,專破搏殺要害,隻是前世她溫婉避世,從未在外人麵前顯露。

“動手!拿下糧倉,活捉李嵩的親信!”蘇瑤一聲令下,提劍率先衝了上去。

侍衛們齊聲應和,如猛虎下山般衝了上去。院外的守衛猝不及防,很快便被製服。蘇瑤帶人闖入後院,果然找到一處隱蔽的密道,順著階梯往下走,隻見一座巨大的糧倉映入眼簾,糧袋上印著的“漠北”二字,與北狄商號的標記一模一樣。

“不好!有人放火!”一名侍衛突然大喊。隻見糧倉的屋頂燃起熊熊大火,濃煙滾滾,火光映紅了夜空。蘇瑤心中一急,剛要下令救火,就見密道入口處衝進來一群黑衣人,為首的正是李嵩的親信張統領。

“蘇瑤,你們休想毀掉證據!”張統領手持大刀,麵目猙獰,“這些糧草是要送給北狄的,誰也彆想阻攔!”

蘇瑤冷笑一聲,腳下踏出戍邊劍法的基礎步,身形靈活如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秋華海棠劍本是祖父用隕鐵所鑄,輕便鋒利,配合她自幼練就的輕功“踏雪無痕”,劍尖直逼張統領胸前空門。

“你竟會武功?”張統領見她劍招老道,臉色驟變,原本輕蔑的眼神多了幾分忌憚,慌忙揮刀格擋。

刀劍相撞,火星四濺。蘇瑤借力騰空而起,使出戍邊劍法的絕殺招“破敵刺”,劍尖直刺張統領的手臂。張統領慘叫一聲,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手中的大刀險些脫手。

蕭逸塵立刻帶人撲向火海,春桃也跟著幫忙,她很快發現火是從糧倉東側燃起的,且潑了油,火勢蔓延極快。“殿下,東側有油桶,先搬開油桶!”春桃大喊著,徒手推開燃燒的油桶,手上被灼傷也渾然不覺。

激戰中,蘇瑤步步緊逼,劍勢愈發淩厲。張統領漸漸體力不支,轉身就想跑,卻被蘇瑤一記“旋身斬”攔住去路。他從懷中掏出一枚信號彈,就要點燃,蘇瑤腳尖點地,縱身躍起,劍鞘狠狠砸在他的手腕上,信號彈掉落在地,被她一腳踩滅。

“說!李嵩還有哪些同黨?北狄的進攻時間是不是提前了?”蘇瑤劍尖抵住張統領的喉嚨,語氣冰冷。

張統領渾身發抖,卻仍嘴硬:“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殺了我吧!”

就在這時,福伯帶著侯府舊部趕到,手中拿著一枚青銅令牌:“大小姐,這是從李府暗衛身上搜出的,與王老三身上的令牌是一對!老奴已經問出,李嵩與北狄約定三日後進攻雲漠鎮,用洛水塢的糧草作為接應!”

張統領見令牌被搜出,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地:“我說!我說!吏部侍郎、青州刺史都是同黨,他們約定三日後在雲漠鎮舉事,打開城門放北狄入關!”

蘇瑤心中一緊——三日後便是進攻之日,必須立刻通知雲漠鎮守將!她對蕭逸塵道:“殿下,你帶張統領和糧草證據入宮麵聖,請求陛下派兵支援雲漠鎮!我帶舊部趕往洛水塢碼頭,攔截北狄的接應船隊!”

蕭逸塵看著她劍上的血跡,眼中滿是信任:“你自幼隨忠勇侯推演陣法,武功又如此精湛,此行我放心。但務必多加小心,我會儘快派兵支援你!”

夜色深沉,兩支人馬分道揚鑣。蘇瑤騎著駿馬,身後跟著侯府舊部,馬蹄踏過石板路,朝著洛水塢碼頭疾馳而去。她知道,這一戰不僅關乎侯府的清白,更關乎萬千百姓的性命,她必須贏,也隻能贏。

而此刻的皇宮禦書房,皇帝看著蕭逸塵呈上的證據,龍顏大怒。蕭逸塵趁熱稟明:“陛下,蘇瑤自幼受忠勇侯親授兵法與戍邊劍法,三年前雲漠鎮遇襲,正是她憑記憶畫出簡易佈防圖,幫守軍守住了春汛通道。如今侯府舊部皆願聽她調遣,洛水塢碼頭地形複雜,需熟悉當地情況且有實戰經驗的人領兵,蘇瑤是最佳人選。”

皇帝沉吟片刻,想起忠勇侯生前奏摺中曾提“吾家瑤光,可承吾兵法,有臨陣決斷之姿”,念及雲漠鎮軍情緊急、朝中多名邊關將領因李嵩黨羽案被牽連,終下決心:“朕信忠勇侯的眼光,更信蘇瑤的赤誠與才乾!傳朕旨意,封蘇瑤為‘平北先鋒’,節製洛水塢所有兵力,務必攔截北狄船隊!另調三萬禁軍,馳援雲漠鎮!”

一道聖旨,將蘇瑤推向了更凶險的戰場。洛水塢的夜色中,刀光劍影即將再現,而隱藏在黨羽背後的更深陰謀,也隨著這場激戰,逐漸浮出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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