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典妾 234
怪我?
看著沈明玉的動作,王錚簡直就是歎為觀止,他也見過不少姑娘,但是這麼能吃的也還是第一次見。
“行了,少吃一點,說了請你喝酒,還喝不喝了?”
“不喝酒,我不喜歡喝酒,我更不喜歡喝了酒之後,暈暈沉沉的感覺。”
沈明玉很認真的看著王錚,隨後繼續吃肉。
看著她這個樣子,王錚笑了笑隨後舉起酒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小丫頭,雖然你現在看上去慘兮兮的,但是我對你還是很佩服的。”
“你放心,若是那天狼三皇子敢對你做什麼的話,我一定親手擰斷他的脖子,好不好?”
王錚很認真的看著沈明玉。
沈明玉聽到這話之後忽然就有了一點點被人把保護的感覺,她嘴角微微揚起就這麼看著王錚:“真不愧是我大哥,這還有個哥哥樣子!”
大哥?
大哥兩個字,讓王錚的表情,有了一瞬間的凝固,但是很快就恢複如常。
他嘴角微微揚起,把手裡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盯著沈明玉:“要不,大哥帶你逃婚吧?”
“噗!”
沈明玉沒忍住,直接就把嘴裡的雞腿給噴了出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王錚。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可是死罪呀!”
“那又如何,跑就完了。”
王錚說的十分輕鬆,就好像他根本不在意這條命一般。
看著王錚這個樣子,沈明玉就知道應該是沒有認真的,她直接給了王錚一個白眼,隨後開口說道:“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義務,我不會逃走的!”
說完又狠狠的吃了一個雞腿。
“沈明玉,你是我見過最特彆的姑娘,特彆傻的那種特彆!”
王錚丟下這話之後,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這才起身,丟下一個金元寶,轉身就走。
怎麼了?
看著王錚氣呼呼的背影,沈明玉隻覺得莫名其妙得很,主要是實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她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忽然覺得,嘴裡的雞腿好像都不好吃了。
不過很快,沈明玉就反應過來,繼續吃吃喝喝,反正點都已經點了,總不能浪費了吧?
一頓飯吃下來,沈明玉的肚皮圓滾滾的,剩下沒吃完的那些也全都打包帶了回去。
她從小就有這樣的特異功能,隻要是肚子吃飽了,人就會變得很快樂。
沈明玉回到家中的時候,心情很好,把自己打包回來的這些東西分給劉嬤嬤他們一起吃,自己則是拿著算盤珠子開始算賬。
她現在掌管著整個京城的藥材所以每天都很忙,尤其是現在剛剛接手這些事情,就更是要多付出一點精力纔可以。
“翠環,你帶幾個人去甜水巷,收拾一下那邊的醫館,明天開始我會繼續坐診的。”沈明玉笑了笑看著翠環。
另一邊的劉嬤嬤聽到這話之後立馬變了臉色,急忙忙過來:“不可,郡主,萬萬不可,你現在是郡主了,日後還會是王妃,怎麼能拋頭露麵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嬤嬤,我隻是坐診看病,我做什麼了?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沈明玉看著劉嬤嬤這個樣子,一時半會的有些哭笑不得。
劉嬤嬤自然知道,這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這絕對是不可以的事情!
“郡主,你現在身份跟之前不一樣了,有些事情,從前可以做以後就不可以做了!”劉嬤嬤走過來苦口婆心的看著沈明玉,開始勸說。
沈明玉可以在很多事情上退步,但是在這件事上,沈明玉是絕對不會退後半步的!
她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隨後直接就把賬本丟在了桌子上:“劉嬤嬤,我從不是被養在後宅的女子,哪怕以後我做了王妃,我也會是一個大夫,這是我熱愛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棄!”
“郡主,奴婢也是為了你好!”
“謝謝,我不需要!”
沈明玉的態度十分堅決。
她在這個家裡,算是特彆好說話的主子,下麵的人做錯事了也不會苛責,甚至很多時候對他們說話都是笑嗬嗬的,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為了這件事,沈明玉第一次變了臉。
看著沈明玉這個樣子,劉嬤嬤一時之間甚至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萬般無奈之下,隻能是長長的歎了口氣:“以後,郡主就會明白,奴婢都是為了你。”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說過了,我不需要。”
“如果說什麼是我一定要堅持的,那麼這件事就是我一定要做的,我堅持要做的。”
沈明玉丟下這話之後,也不再看劉嬤嬤,隻是一味的低頭算賬。
一旁的翠環拉著劉嬤嬤去了一旁,小聲地說道:“嬤嬤,郡主就想要這麼一件事你就不要執著了,就讓郡主去吧,以後做了王妃又如何,還不是生活在京城,誰敢說什麼?”
這話一出,劉嬤嬤立馬變了臉色,皺眉看著她,沒好氣的說道:“放肆,日後這樣的話,不能再說了,知道嗎?”
這個時候,翠環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抱歉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小聲地說道:“是,都是奴婢口無遮攔,還請嬤嬤恕罪!”
“行了,你現在先不要管其他了,你去收拾甜水巷的醫館吧。”劉嬤嬤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不願意,卻也不得不妥協。
施家,鬆鶴院。
蘇氏看著眼前這些庚帖,都十分滿意,直接就把施雲呈給叫了過來,笑著說道:“這些都是我精心挑選的世家貴女,你選一個吧。”
“我不要。”施雲呈看都沒看那些畫像,隻是冷淡的回了一句。
聽到這話之後,蘇氏立馬變了臉色:“你已經二十多了,你還沒有孩子,你不會忘了吧,施家隻有你一根獨苗了,你要急死我,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娘,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實在是沒時間,成親生子。”施雲呈說的十分認真,也透著冷淡。
蘇氏明白他在彆扭什麼,就是因為明白,才格外惱怒:“你這是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