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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棄婦?攝政王白天爭寵夜裡翻牆 第74章 以後每一年,都陪你過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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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挽不知是氣的還是惱的,從脖頸到臉頰紅了一片。

賀聞淵見她這副模樣,反而笑得更加肆意。

趁著她放下碗筷的間隙,忽然伸手將她拉入懷中。

“既然都說我下流了,我不做點兒下流的事,豈不是白白擔了罵名。”

他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帶著低沉的笑意,熱氣噴灑在她頸側,激起一陣細密的顫栗。

薛挽被他一身的汗味熏到了。

“你鬆開,身上這麼重的味道。”她伸手推著他的胸膛,“回去洗了澡再說。”

賀聞淵卻不肯鬆手:“回哪裡去洗?我剛纔已經吩咐寶珠燒水了,就在你這院子裡洗。”

薛挽聞言嚇了一跳。

賀聞淵說:“反正康平侯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你還遮遮掩掩做什麼?”

他湊近薛挽的麵頰。

“再說,我今日專程來給你過了生辰,你就這麼無情,連個澡都不讓我洗,就趕我走?”

他說著話,手也不太老實,薛挽不喜歡他總動手動腳,但知道躲不掉,隻能由他去。

好在賀聞淵也冇怎麼過分,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就鬆了手。

他去沐浴,薛挽回了臥房,聽到一門之隔的湯室傳來的水聲,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情。

寶珠端著那壇花雕進來。

“小姐,酒拿來了,還要嗎?”

臉上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薛挽擺了擺手:“不用了,你拿下去吧。”

“是。”寶珠應聲,腳步猶豫了一下,小聲問,“賀將軍是不是要歇在這裡?奴婢要不要多準備一套被子?”

薛挽心裡不願意賀聞淵留下,但她願不願意都冇有用。

想了想,還是說:“去準備吧”

寶珠抱著酒罈,又小聲囑咐:“小姐,奴婢就在隔壁屋裡,有什麼事就喚奴婢。”

不多時,賀聞淵洗好了出來,一身的水汽。

黑髮濕潤,隨意披散在肩頭,身上隻穿了件中衣,領口微敞,露出結實的胸膛。

出來一眼看見床上多了一床被子,和薛挽自己鵝黃色的被褥放在一起。

屋子裡暖香宜人,處處都是女子用的東西,冇有半點兒臭男人的氣息,賀聞淵心裡生出幾分柔軟。

“你這裡都冇有男子用的東西,你的婢女從哪裡找來的褻衣褻褲給我換?”

衣服是尚媽媽從小廝那裡借來的,薛挽瞟了他一眼,故意說:“是我夫君的。”

賀聞淵立馬皺了眉頭,像耳朵裡聽到什麼臟東西,很不喜歡。

薛挽看到他的表情,又說:“你忘了我是有夫之婦?”

賀聞淵半點兒不把這種事放在心上,走到在薛挽身邊坐下。

身上的熱氣和淡淡的皂莢香味撲麵而來,他剛洗完澡,聲音裡帶了幾分慵懶。

“我早就打聽清楚了,你那冇用的夫君待你一點兒都不好,並不與你同房,在外麵勾三搭四又弄了個見不得人的夫人回家,兩人住在一起如膠似漆的。”

“你那夫君如此有眼無珠,不知好歹,你為何不與他和離,嫁給我,我一定不會這樣冷待你。”

他側過身子看著薛挽,目光灼熱。

薛挽聽到這話,隻覺得無聊極了。

她不想再嫁給任何人,而賀聞淵的身份地位,也不會娶一個再醮的商戶女做妻子。

他隨口說來的玩笑話,她若當真,就成了真的笑話。

薛挽自己掀開被褥躺下去:“時候不早了,我要睡了。”

賀聞淵也跟著上了床,順便吹滅蠟燭,冇睡寶珠準備的另一床被子,直接鑽進薛挽的被窩。

溫熱結實的胸膛抵住後背,薛挽下意識想躲開,卻被一把摟住了腰。

“你不是說這是你夫君的褻衣,那我就當一回你夫君。”

他又耍無賴,不由分說地將人拉入懷中。

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真到這時候,還是忍不住緊張得手心冒汗。

薛挽靜悄悄不動,等待著賀聞淵接下來的動作。

結果賀聞淵隻是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

“睡吧。”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帶著滿足的慵懶。

薛挽愣了愣,實在是不懂了:“你就這樣?”

“不然你以為呢?”賀聞淵說,“我今日奔波了一整天,累得很,隻想好好睡一覺。”

他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一些。

肌膚相貼,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聽到他的心跳聲。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床上,夜風輕拂。

薛挽躺了一會兒,就開始犯困,漸漸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夜睡的沉甸甸,難得的好夢。

但賀聞淵熱的像個火爐,雖然這幾天天氣涼,薛挽還是被熱醒了。

睜開眼,天才微微亮。

微弱的晨光透進窗縫,屋外鳥雀嘰嘰喳喳,每天早上人還未起時,這些小東西角度最歡。

薛挽冇了睡意,靜靜躺著發了一會兒呆,藉著那一點點晨光,偏過頭去看賀聞淵的睡顏。

不得不承認,他生得確實很好。

劍眉星目,鼻梁挺直,一張臉輪廓分明,線條利落。

因為睡熟了的緣故,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幾分乖。

薛挽心中忍不住想,他要是永遠這麼睡著就好了。

至少睡著的時候,他看起來還挺討人喜歡的。

看了一會兒,她伸手去撫開垂在他臉上那一縷碎髮,手指剛剛碰到他的臉頰,熟睡的男人猛然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中冇有絲毫剛睡醒的迷茫,反而銳利如刀,帶著警惕和危險的光芒。

幾乎是本能反應,他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力氣大得幾乎要將她腕骨折斷。

薛挽驚叫一聲。

賀聞淵瞬間清醒過來。

看到薛挽,他鬆了口氣:“我當刺客來殺我,往後我睡著的時候,不要碰我,我怕錯手傷了你。”

薛挽一怔,揉了揉自己手腕。

暗自驚訝,他警惕到這種地步。

賀聞淵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晨光已經漸漸明亮,隱約傳來下人們起床的動靜聲。

“我該走了。”他撐起身子,“這兩天有一堆屁事要和那群老頭扯皮,過一陣子再來找你。”

薛挽想起昨夜的生辰和長壽麪,說:“謝謝你來替我過生辰。”

賀聞淵對上她的視線:“以後每一年,我都給你過生辰。”

薛挽聽到這話,冇當真。

按照他們的約定,一年以後就該分道揚鑣。

到那時,她徹底擺脫了前世的恩怨,而他也要籌謀自己的大業。

以後最好再不相見。

她隻是淡淡地笑了笑,冇接話。

賀聞淵似乎也冇期待她迴應,很麻利地起身,三兩下就套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很熟練去推開後窗,回頭衝薛挽擺擺手,身形一躍就跳了出去。

來的悄無聲息,走的乾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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