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穿成年代文惡毒婆婆後 第84章 要怎麼說才能瞞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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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於青瀾無力反駁,她看著眼前真正的大兒子,甚至心底產生一股想要殺了王中興給他贖罪的想法。
甚至被長子的質問,一下噎住了話頭:
「神煩呀,這黑鍋要背到什麼時候纔是儘頭?!」
“孩子,我隻能說對不起,這也不是我樂意看到的事情。”
於青瀾深深吸了一口氣平息心中煩亂,她緩緩鬆開了青年的手,望著他嚴肅說道:
“我知道現在說可以給你補償,你也不會接受,此事為娘可以稍後再慢慢彌補。
但是,方盈盈這件事情,你必須要妥善處理好!你也不想看到,她會喪命在流言蜚語中吧?
想想,她已經為你生下五個孩子了!”
“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青年男子一擺脫於青蘭的手後,立即就退開好幾步,丟下一句話後,他匆匆離開了婦產病房區——
“唉,難搞啊~”
於青瀾氣得擂了擂胸口順氣,這都是什麼破事!
她原本是急著要去骨科找王成序和豐幼幼的,一來看看王成序命相如何;二來看看五堂妹她受傷的情況怎麼樣,需不需要幫忙。
沒想到,她會先遇上王氏族譜中,一早就記載的大房‘祧子’王成廌!
隻是不知,他現在用的真名是什麼……
原身也是個傻子嘛,懷了雙孕居然自己一點也不知道?!
仔細想了想,那會兒原身是第一胎,好像還是在王家界養胎待產的。
第一胎反應重,當時原身又沒有工作,結個婚還要嫁到鄉下,滿心不高興,覺得在親戚麵前丟儘了顏麵。
又看不上小周氏那舊式地主婆作態,整天跟著小周氏鬥智鬥勇,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孕相有什麼不同……
這件事中,於青瀾能肯定一點:
王朝暽是不知道真相的。
因為當年王中興跟原身說的,是要將‘戰友’的遺腹子記為養子,原身當時脾氣大,自然是不同意的。
所以王中興就順勢地找祖父、父親商量一把,得知‘戰友’是因為救他而死的,沒辦法之下,隻得同意他把孩子,記在了他親大哥王中與名下為‘嗣子’。
而且因為這孩子比王成序還大一點,所以就成了排序最大的大郎。
這一點,當時的王朝暽是極力不同意的。
但王中興決定的事情,連王朝暽都無法改變,所以原身公爹,也隨著原身一道喊王成序為‘大郎’!
但太公爹[現任王家族長]知不知道,於青瀾就不敢肯定了。
但想來,王中興要這般安排,如果不說出實情,太公爹也不會這般輕易同意的吧……
「在宗族裡,對於長子、長孫都有特殊的繼承者地位的,王氏不可能將一個沒有血脈關係的‘養子’定位在‘繼承者’……」
「回去王家界後,找個機會翻一翻王氏族譜,就能知道真相了!」
於青瀾打定主意,也知道這孩子肯定是恨原身與老王的,所以也隻能在他身上留下個靈識印記,任由他離開。
再度來到骨科,也不用她瞎找了,因為在王成序旁邊的病床上,就躺著昏睡\\/昏迷中的豐幼幼!
“……”
於青瀾瞧著並排在兩張病床上的兩人,心底無奈感歎一句:
「這都是什麼破事啊,親屬裡的傷患是越來越多了。」
她這邊還沒有去探望嗣弟呢,倒是連小堂妹也傷著住院了。
還是受她家連累的……
話說,小堂妹這種情況,到底算不算工傷來著?!
「奇怪了,三郎人呢?」
於青瀾還沒進病房,就聽到身後有男聲在喊自己名字——
“青蘭侄女?!”
“小叔,是我。怎麼是你來醫院照顧幼幼呀?我嬸子呢?”
於青瀾看到眼前高壯一副乾部著裝的中年男人,她已經從記憶中,認識這男人正是原身的親小叔,忙轉身喊人,還奇怪問道:
“怎麼不是嬸子來照顧幼幼?”
畢竟小叔是個男人,就算是親生父親也是不方便照顧受傷的閨女的。
“唉,我還沒敢告訴你嬸子這事兒。”
“你嬸子向來心思重,早幾天就因為知道季清受重傷了,要送回家裡來養傷的事,已經愁得幾宿睡不好,整個人都消瘦不少。”
豐大川一提老妻,便發愁地解釋回道:
“沒想到季清這事還沒完,連幼幼都受傷住院了……”
“嬸子是偏頭痛發作了?有吃藥嗎?”
“吃了、吃了,可這都是你奶奶開的老藥方了,吃多就不見效了。”
豐大川皺著老眉頭,很是無奈說道:
“我瞧你嬸子這老上火的急躁樣子,哪還敢跟她說幼幼受傷住院的事,現在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才能瞞得住她!”
豐幼幼調回縣城後,上班地點離家裡並不遠啊,騎個自行車才十分鐘,所以一直是住在家裡。
而且各個醫院住房都緊張,她一個新調來的小護士,也是沒資格分單身宿舍的。
“小叔,你瞞著嬸子也不是辦法的,況且您來照顧幼幼也實在是不方便。
要是小叔信得過,我找到一個新偏方,專門治偏頭痛的,我去找鳳茵開了中藥包,你回去先讓嬸子喝喝看?”
“信,咋信不過。你奶的醫術,家裡就你學了個全,不信你還能信誰?!你儘管開藥方,多少錢小叔現在給你。”
“行。也不用花大錢,藥方裡都是常見的藥草,要不然我也不敢讓嬸子試一試。小叔你給個三毛就好了。”
本地的習俗,看病藥錢不能省,要不然什麼藥都治不好病的。
“好。”
豐大川麻利給了錢,倆人一邊說一邊進了病房,苦中作樂笑道:
“青蘭,我也沒想到大郎傷的這麼重,這事兒幼幼前晚回去就跟我說了,可我也是抽不開身過來看一眼。
這下他們姨甥倆倒是有緣,病床都搭一處了。”
“小叔這話說得不合適,他是小輩,你是長輩,哪有你來看他的。再說,他傷著是自己犯蠢自找的,不值得小叔你費神。
倒是咱們幼幼這傷來得無厘頭,可真是委屈她了。”
於青瀾是知道五堂妹為什麼受的傷,所以心裡頗是自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