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穿成年代文惡毒婆婆後 第115章 當個無知的米蟲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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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青瀾平靜的送走‘受驚’的傅承彥,一進門,她就被老爺子叫過去詢問:
“老四媳婦,你覺不覺得這傅同誌,他長得有點像你二伯父?”
“啊?”
她被問住了,原身都沒有怎麼跟這二伯父有過什麼接觸啊,公爹要是問二伯母,她還有點印象哈!
“嗯,你進門晚,不知道,你二伯父舊時還有一個小兒子,在戰亂中隨她生母失散了。
如果他還活著,應該也有五十多歲了。
我瞧著這傅承彥,與你中琂堂哥也有幾分相似度,但最神似的,還是你二伯父年輕時的好樣貌啊!”
王朝暽滿眼是回憶的說著,感歎道:“時光不留人啊~”
此時,他口中的‘二伯父’王朝陽,與他隻是族兄弟,倆者之間不同宗支,關係早就出了五服。
連血脈關係都淺的快不能相融了。
不過同姓王氏,又因為同住在王家界繁衍生息百幾年,王氏族人之間的兄弟、宗族感情比普通人更深一些。
“這樣啊,那等後頭我們回老家去了,我問二伯父,拿一些他舊時相片來看看?”
於青瀾見老爺子說著有些感觸,便小聲回應。
昨晚她突然領著大郎匆匆回老家,並沒有見到‘代族主’二伯父,再想到這二伯父已經有八十歲了,想來壽元應該不多了。
也多虧他出生的年代好,當時王家已經得到了武術傳承,所以二伯父他是練了武,隻是因為武骨僅是黃骨而已,拚儘全力也無法突破二階。
所以他並沒有實力去參軍,一輩子留在王家界為家族儘心儘力,深得老一輩人的敬重。
在上任少族主王朝曜意外被害身亡後,族主便沒再內定少族主的人選了,怕重蹈覆轍。
王榮武傷懷之下,重新選了王朝陽為‘代族主’,暫時管理宗族事務。
這練武之人上了年歲後,年輕時練武受的內傷外傷、勞作時過度苦累,都會加速潰敗體內的精力氣血,壽元就會減損了。
像王朝陽這般,能平安活到八十歲還能下地勞作、代理族主之位,身體已經非常不錯。
這就得虧於,他年少時發現自己練武資質不好時,並沒有氣餒,反而自覺學起中醫術。
後來,叔母欒月兒又在外頭曆練時,給他找回來很多醫書、藥書、丹方,成就了他,族裡獨一無二的藥草師身份。
隻是沒想到,今年農忙收早稻,一個不注意摔著了,之後身體氣血就突然潰敗,到了九月多時,已經纏綿病榻長達三個多月了。
儼然一副心有遺憾,拖著苟延殘喘不願離世的樣子,老一輩的人都知道,他這是還沒等到小兒子歸家,嚥不了這口氣——
之前王朝暽心思都在自家病重的親兒子身上,隻是覺得傅承彥長得有些眼熟。
今天中午飯一頓打量後,他就發現這青年同誌越看,越神似王朝陽的年輕版。
“嗯,你二伯父他心願未了,死都不願閉眼啊~”
想到王朝陽咽不下這口氣,王朝暽心情低落,同時也想到族裡的事情——
原本,老父親一直屬意老四回家任族主,隻是因老四正值壯年事業心重,根本不想回老家管王家界那一畝三分地……
“爹,你放寬心,四哥還要你看顧呢,你可彆多思多慮鬱結於心。”
老爺子都這麼鄭重傷神了,於青瀾勸了一句,自然也就將此事掛在心上了。
她打聽了一下二伯父失散的小兒子叫什麼名字後,便使喚九郎,扶他爺爺去午休。
“對了,王中訚當年失散時,是由他生母照顧,他生母姓詹。”
王朝暽眼見順從要離開時,突然又交待了一句,“至於詹氏什麼名兒,我也不知道。”
民國那年代,對姨太太一般隻稱姓氏,何況這詹氏連姨太太都算不上,隻能說是二哥他養的外室罷了。
他二嫂羅氏可是個善妒,當年二哥被二嫂發現有外室時,家裡可沒少吵鬨。
後來二嫂連生四女,一生隻生了一個病弱兒子時,才容忍了外室存在。
但一直不讓詹氏生的孩子們認祖歸宗,最後導致二哥的外室詹氏與她的小兒子在國難中失散了……
“爹,你放心,我找到機會就問一下傅同誌,看看他有沒有聽過中訚族哥的名諱。”
“好,好~”
得到滿意答案,王朝暽這纔去午睡了。
等九郎他們出來,她交待倆兒子要在三點多時多煮些熱水出來,不光他們爺爺要洗澡,連他們爸爸也要用熱水泡澡。
昨天,在明麵上王中興是沒洗澡了,她實在是分身乏術了。
今天怎麼也要在明麵幫他洗一回澡,要不然尿騷味太重了……
給老王餵了水,又換了被褥,交給小兒子們洗,自己纔出門。
她先去南區醫院給二郎送飯,當然,五堂妹的夥食她也沒有忘了帶上。
在王成序餓死鬼般的吃相下,她順便對他陳述了一番魏玉葉寧願下鄉,和要撫育她親姐遺孤的意向。
“二郎,你自己怎麼想?”
於青瀾平靜的看著王成序詢問,“你是要留在縣城,還是隨玉葉下鄉?”
反正婚是登記了,她也不怕王成序要不要回老家。
畢竟,魏玉葉的主要問題,不是要王成序這個男人,而是要有‘結婚證’。
有了這結婚證,她才‘資格’懷孕,不能缺了這一道手續而生育。
否則,一個作風問題,那就不是下鄉,而是下放了。
“娘,我還能怎麼想?”
王成序心情低落,懨懨地回:
“我現在就隻能聽我媳婦的了,她想養石頭、黑丫,咱就讓她養吧,反正魏家也不會花咱們的糧食的。隻是……”
登記回來時,他從四郎嘴裡知道這兩日,魏玉葉無辜受到的危害,再加上自己如今這條件,人家沒有報複自己,他已在心裡偷笑了。
如果魏玉葉在發現自己懷孕時,心再狠一點,直接舉報他:
是他強逼了她,證據又在她腹中,那他可以直接去死一死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隻是當個無知的米蟲被抬去登記結婚。
“隻是什麼?”
於青瀾睨著這二子打量,瞧他除了心情不太好,似乎並不在乎下不下鄉——